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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龙傲天又在攻略我[穿书]——夏川行舟

时间:2025-06-25 07:58:03  作者:夏川行舟
  话音未落,手下的皮肤平整而光滑,哪还有半分伤痕?
  “?”
  戚清愣了愣,岳寂趁机握住他的手,勉强坐了起来:“不用治,我自己能好。”
  戚清冷哼一声,还是执意让医修开了药,特意多要了几味纯苦的药材。
  待医修交代完注意事项打算告退,掌门老头终于赶了过来。
  “徒儿!”
  他风风火火踏入屋中,拂尘上的银丝还乱糟糟地支棱着,待看到床上的岳寂,顿时睁大眼:“怎么还把这……也带回来了?”
  与此同时,听了青衣弟子们告状诉苦的几大宗门话事人也纷纷赶来,本就不宽敞的屋内立刻挤满了人,有来问罪的,有来看热闹的,还有纯粹来打探消息的,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戚清!”玉清门长老挤到最前,厉声喝道:“你竟敢将这魔头带回大营!”
  掌门老头马上不乐意了,白眉一竖:“带回来又如何?再怎么说也曾是我天度宗的弟子!”
  “此子杀害我宗掌门,又蛊惑修士叛逃魂渊。”玉清门长老冷笑道:“若连这等罪人都能安然入营,咱们的联盟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什么笑话不笑话,让让!”贺冲来得迟了一步,挤不进人群,索性在后排喊:“戚兄弟,魔族有没有为难你!”
  七嘴八舌的质问吵得戚清太阳穴突突直跳,大声道:“能不能一个一个来!”
  下一刻,世界安静了。
  所有人包括掌门老头都愕然转头,立在一旁的乾元剑尊缓缓收起手诀,风轻云淡道:“先听戚师侄说。”
  ——他竟以一己之力禁言了所有人!
  戚清也相当意外,得到剑尊眼神示意,生怕自己也被禁言,立即把先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听到先前的动静是他搞出来的超级大台风时,不少人的眼神变了,再听到岳寂重创魔君这一茬,更有人倒吸凉气。
  “所以,”掌门老头严肃道:“这身伤是对付魔君所致?”
  戚清郑重颔首:“恳请掌门容我师徒暂歇几日,再行商议何去何从,可否?”
  眼下除了天度宗,确实没有更好的去处了,哪怕只是短暂喘息,也好过被两方追杀。
  三宗之人显然不愿,但掌门老头心里自有一杆秤。
  “不必多说,戚清诛魔有功,又是我宗弟子,自然该得到天度宗庇护。”他拂尘一甩,环视众人,道:“至于诸位的疑虑和担心,三日后,老夫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乾元剑尊默然立于掌门老头身后,剑意锋锐,无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见天度宗的人皆护着戚清,各派修士纵使对岳寂有再多不放心,也只好悻悻退让。
  大敌当前,若因内讧让魔族坐收渔翁之利,实在得不偿失。
  待人群散去,屋内终于恢复了清净。
  戚清惦记着断后的师兄,托门口熬药的侍药弟子打听,得知对方已平安归来,正在向掌门复命。
  晚些时候,师兄推门而入。
  “说说吧。”
  他径直拉开椅子坐下,锐利的目光落在岳寂脸上,扬了扬下巴,严肃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把你师父抢去魂渊?”
  岳寂偷瞄戚清脸色,却见师父冷着脸坐在了师伯旁边,丝毫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只得垂眸道:“师父答应过要陪我的。”
  “陪到魂渊去?”师兄眼睛一瞪:“他是你师父,不是你随从,哪能任由你呼来喝去的?”
  岳寂又悄悄看向戚清,依旧没得到回应,抿唇道:“我哪里敢使唤师父,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师兄果然追问。
  戚清暗道不妙,岳寂忽然抬头,声音清亮:“因为师父答应了要与我结为道侣。”
  “哐当!”
  门外传来侍药弟子的水瓢落地声。
  “什么!”
  师兄豁然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
  他不可置信地瞪了二人半天,只挤出来一个词:“……荒谬!”
  他一巴掌拍在案上,对岳寂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可是你师父!”
  岳寂被他凶得委屈巴巴,缩了缩脖子。
  戚清轻轻按下师兄颤抖的手,颇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师兄啊,那个…他说的……是真的。”
  得到另一个当事人的确认,师兄如遭雷击。
  他转而瞪向戚清,指着岳寂道:“那可是你徒弟!”
  见师弟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师兄痛心疾首道:“当初离宗前还师慈徒孝的,不过去了趟魂渊,好好的师徒怎么就变成道侣了?!是在魂渊变的吗?是不是魔君逼你们的??……不行!我不同意!”
  他急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嘴里不停念叨着“荒谬”“可恶的魔族”等词语,目光如电,时不时严厉扫过二人,好像恨不能亲自上手把人掰直。
  戚清轻咳一声,道:“情况有点复杂,总之不是在魂渊变的。你先别管了,还是对付魔族要紧。”
  “你就不要紧了?”师兄简直恨其不争,视线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转,忽然道:“从今晚起,师弟住隔壁,师侄住这间,不许睡在一起!”
  “——就这么定了!”
 
 
第112章 两个
  深夜, 戚清监督着岳寂将药汁一饮而尽,接过空碗,转身便走。
  岳寂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师父真的要走?”
  戚清抽回袖子, 头也不回:“走啊,为什么不走?”
  “师伯只是随口一说, 哪会真来盯着咱们?”岳寂眼巴巴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怜。
  青年闻言,侧身瞥他一眼, 似笑非笑道:“跟他有什么关系, 为师待你是好, 也没好到陪徒弟睡觉的程度吧?”
  床上的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师父生气了。
  戚清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继续往外走:“你长大了,翅膀硬了, 自然不需要我管。身为师父, 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尽心尽力, 你好自为之, 我先走了。”
  他刚迈出两步, 腰间骤然一紧, 岳寂从背后缠了上来,半跪在床沿, 低声道:“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该瞒你血蛊的事……”
  戚清用力掰他的手, 却掰不下来, 索性转身冷眼看他。
  “你错?你哪会错啊?错的是我才对。“戚清讽刺地笑道:“是我太信你, 但凡我不那么蠢,你说一次我信一次,也不至于临到阵前, 才知道魔君还藏着这一手,对不对?”
  知道自己理亏,岳寂收紧手臂,头埋得更低:“我是怕师父担心。”
  “哈?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体贴孝顺?”
  戚清嗤笑一声,旋即笑意一收,冷厉道:“是,怕我担心,怕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就名正言顺地隐瞒。上次是魔族,这次是血蛊,下次呢?下次又是什么?是不是要等你死了,我才配知道真相??”
  岳寂沉默了,看上去既没否认,也不承认。
  戚清盯着他低垂的脑袋,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药碗往桌上重重一搁,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出那个名字:“岳、寂。”
  他强行将人的头托了起来,眼底发寒,紧紧看着面前的人,声音冷得像冰:“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哪一日,你因为这些‘好心’的隐瞒出了问题,我会有多难受?我难道会怪你?不,我只会恨自己蠢,恨自己当初竟连那么明显的马脚都看不出来,更恨连救你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里,戚清胸口起伏了几下,猛地闭了闭眼:“你觉得我生气是在为难你,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能换位思考一下,我也会难受,也会害怕?告诉你,岳寂,这次你哭也没用……你真的很没良心。”
  说完,他灵力一震,硬生生将人分开,再度端起药碗,大步离开了屋子。
  戚清真的很生气。
  这一整天兵荒马乱,他憋了满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哪怕岳寂还是个伤员,他也不想再讲什么道理,只想骂人。
  这狗东西,说一次瞒一次,说了也不改,下次还敢。
  若不叫他狠狠长个教训,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
  戚清把空碗摔进水池,草草洗了一下,又清点出明日要用的药材,路过岳寂房门前时脚步不停,甚至刻意偏开视线,转头出了院子。
  月光正好,夜风微凉。
  联盟驻地静悄悄的,除了巡逻的修士,大多数人已开始调息,旌旗猎猎,倒也显得清净。
  他冷着脸,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抬头望了望天。
  月色透亮柔和,是魂渊看不到的清辉万里,映照着远山苍茫,风烟俱净。
  不知怎的,心中的闷气忽然就散了几分。
  ……今日那场台风过后,不知道那些被卷走的蜃族有没有借机逃走,若有最好不过,江陈秋应当会去接应,只是若有魔族也落在附近……他一人恐怕不太好处理。
  这般想着,戚清摸了摸怀中的传讯符。
  毫无动静。
  他叹了口气,将传讯符收回去,估摸着出来的时间差不多了,终于转身往回走。
  一回眸,余光忽地瞥见一抹白影遥遥立于月下。
  妙筝不知已隐在一旁看了多久,见他察觉,也不闪躲,足尖轻点间已落在他面前。
  两相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戚清暗自思忖,白日里师兄曾提过,此番联盟围剿,是妙筝主动代表丹宗前来擒拿岳寂,如今闻老已死,岳寂却被他堂而皇之带入了大营……
  多半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定了定神,率先打破沉默:“……妙筝仙子,这么晚还未歇息?”
  “戚道友不也没睡?”妙筝声音清冷,用的是男声。
  问题被抛回来,戚清没急着接,只朝院中偏了偏头,道:“进去坐坐?”
  “不必。”妙筝冷冷扫了眼院落:“你明知道我不想看见你徒弟。”
  戚清心下苦笑,何止是他,此刻自己也不想看见那个混账东西。
  既然没能达成共识,他想了想,从纳戒里取出一个锦盒,轻声道:“抱歉,先前在秘境里答应你的伴生莲叶和莲子,一直没来得及给出,还有你祖父的事情……节哀。”
  妙筝静默片刻,并未伸手,淡淡道:“已经过去了。”
  这话让戚清心里微动——这是还有转圜的意思?
  妙筝却转过身,道:“今夜前来,只为告诉你一句话。”
  “秘境之中,生死有命,此乃天理,我不会怪你们。”月光下,他的背影格外孤绝:“但你要明白,血债血偿亦是天理。”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色中。
  戚清只好默默收回锦盒,妙筝肯单独来见,想必不愿将事情闹大,更不会留下实证——尽管岳寂身怀火莲之事,早已在魔族身份暴露后就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眼下岳寂重伤未愈,他孤木难支,贸然对上其他人定左右支绌。
  无论如何,妙筝此举,已经算留了三分余地。
  戚清暗叹一声,继续往回走,没几步就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黑影。
  他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随后想起这是岳寂,又定了定神,立刻板起脸道:“你出来作甚?”
  黑影发出了岳寂的声音:“师父迟迟不归,我来看看。”
  那影子往前面走了一步,整个人黑糊糊的,面容模糊不清,大晚上乍然一见,委实令人有些惊悚。
  自坦白身份后,岳寂再未以这般形态出现在他面前,顶多偶尔探出几缕黑雾撒娇。
  戚清别开了视线,道:“妙筝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不惧他。”
  岳寂逼近一步,黑糊糊的影子如活物般罩在戚清头顶,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秘境中生死自负,我无愧于心。他要报仇,我奉陪到底。”
  “奉陪?”戚清冷笑道:“就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滚回去歇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黑影纹丝不动:“师父跟我一道回去。”
  冰凉的黑雾缠上戚清手腕,大有他不答应就不肯走的架势。
  “得寸进尺是吧?”戚清眸色一凉,“你再纠缠,我马上就离开联盟。”
  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东窗事发后又来撒娇卖痴,死缠烂打,真当他是个没有火气的泥人?
  “……师父。”黑影委委屈屈地唤道。
  “别叫我。”
  戚清甩开缠绕的黑雾,看着那团影子蔫头耷脑的模样,相当冷酷地走了。
  回到院中,他目的明确地直奔隔壁厢房,落闩、熄灯、躺下,一气呵成。
  正要入睡,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
  差点忘了,这混账从小就爱半夜爬床!
  戚清连布了三重结界,又叠加了示警阵法,确保足够坚固,这才安心躺回了榻上。
  一夜好梦……才怪。
  睡到半夜,戚清莫名感觉脚踝被人握了一下。
  他下意识踢开,翻了个身,却翻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他迷迷糊糊地想:岳寂刚才不是在床尾吗?
  不对。
  想到这里,戚清突然一个激灵——等等!他明明设了阵法,这崽子是怎么进来的?!
  青年怀着满腔怒火猛地坐起,等看清面前情况,瞬间僵住了。
  床尾坐着一个岳寂,手里把玩着他设阵的灵石;身前还躺着一个岳寂,正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头发,抬起眼时满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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