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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5-06-26 08:25:11  作者:长生千叶
  孙桑榆狠狠一抖,质问:“你为何抢我们孙家的病人?”
  孟实甫一笑,他的笑容总是颇为狰狞,但他发誓,他的笑意绝对没有太多恶意,不过是嘲讽罢了。
  “孙郎君此言差矣,医馆开张,哪个病患爱来,哪个病患不爱来,是病患自己个儿的事,与医者何干?我们只负责治病救人,足以。”
  旁边很多难民围观,纷纷说:“孟神医说的对啊。”
  “孟神医说得真好。”
  “他身后那个娘子是谁?生得如此娇美,看孙郎君这眼神啊……”
  “孙郎君对那娘子如此殷勤,可那娘子好似不买账?”
  “不会是孟神医家的夫人罢!”
  孟实甫感觉到了,赵悲雪犀利的眼神,矛盾好不容易转移了,他与赵悲雪马上便会成为一个阵营的战友,孟实甫绝对不允许矛头再转回来。
  于是朗声说:“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娘子,乃是我孟家医馆,新任的东主。也是因为赵娘子的慷慨解囊,医馆重新开张,为所有难民免费医治。”
  “什么?娘子才是东主!”
  “她竟是孟家的东主!”
  “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娘子啊,这等豪气,还难得如此有善心。”
  “是啊是啊,太难得了!怪不得生得如此貌美,原来是心善的缘故!真是面由心生!”
  赵悲雪听他说这话,眼神稍微平缓了一些,多看了孟实甫一眼,孟实甫无比自豪,无错,自己个儿就是如此的有眼力见儿,我是辅助,不是炮灰。
  梁苒一时间变成了众人的焦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朗声说:“诸位,今日医馆重新开张,从眼下开始,一直到燕洄的病疫结束,孟家医馆都会对难民开放,且不收一分财币,若有被病痛折磨之人,大可不必再忍耐痛楚。”
  “活神仙啊!”
  “这才是真正的活神仙!”
  “赵娘子是大好人!我们决计不会忘记您的!”
  难民们一时轰然,议论纷纷,还有许多人直接哭了出来。这下子便看出来了,谁是真医治,谁是假医治。
  有难民小声说:“孟家真是好人啊,不像孙家……唉,我连续两日排队医棚,到了跟前儿,不是没有药了,就是医师散班了。”
  "谁说不是呢?那个医师不是治不好,就是嫌弃咱们肮脏,不愿意触碰,这样的人,做什么医师啊?”
  “要我说……孙家其实就是想赚个名头,他们的粥棚,那些粥水都是发霉的,吃了要害病的!”
  一时间风向开始不受控制,孙桑榆面色更是难看,一半涨红,一半铁青,干脆一句话不说,排开众人便逃走了。
  赵悲雪凝视着孙桑榆离开的背影,幽幽的说:“算他走得快,下次若是再见,必然断他一条手脚。”
  孟实甫立刻应和:“无错,你看看他,贼眉鼠眼的盯着东主,东主也是他能肖想的?”
  孟实甫将矛盾转移到孙桑榆身上,还对梁苒一口一个东主的唤,赵悲雪忍不住再次多看他一眼,眼神已经变得相当“柔和”。
  梁苒无奈的摇摇头,说:“你们两个很闲么?一个去治病,一个去煎药。”
  赵悲雪:“是。”
  孟实甫:“哦。”
  医馆从中午开始,人群数量剧增,简直是一传十十传百,梁苒看着乌央乌央前来看诊的人,心中并没有抢病人的痛快,反而隐隐有些酸楚做疼。
  这就是寡人的燕洄。寡人上辈子都在做什么,为了平息朝廷的怨言,一步一跪的祭拜神明,可是神明又能看到什么?他能看到百姓挨饿,他能看到难民害病么?与其把精力花在那些噱头之上,不如早一些到燕洄,亲眼看一看这些百姓,那都是他的子民……
  梁苒蹙眉,低沉的开口:“咱们带来的财币还多么?”
  赵悲雪知晓他要做什么,回答:“还余一些,足够富裕,且冯沖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财币。”
  冯沖和世子郁笙也在帮忙,听到声音走过来,说:“阿苒妹妹,你是打算舍粮么?除了医馆,还要与孙家抢舍粮的生意?”
  梁苒说:“寡人可不抢任何人的生意,但寡人不能眼睁睁看着子民挨饿……”
  他看向冯沖,说:“在朝廷的支援发放之前,寡人便只能暂时征用哥哥的财币了。”
  冯沖一笑,很是大方,他从来不在钱财上消耗自己,也是因着冯老没让他过过一天苦日子,冯沖没有缺钱的概念,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你只管拿去用,哥哥的,自然就是你的!”
  梁苒一笑,说:“多谢哥哥。”
  冯沖瞬间美滋滋,飘飘然,说:“阿苒妹妹这么一谢,别说是财币了,你要多少拿多少。”
  他说到这里,感觉有东西扎着自己后背,凉飕飕,十足凛冽。但那并不是有形的东西,而是无形的,转头一看,立刻对上了赵悲雪的目光。
  冯沖:“……”差点被赵悲雪的眼神刀死!
  梁苒吩咐说:“世子心思细腻,便劳烦世子将咱们的财币,兑换成粮食,暂时缓解难民的饥饿。”
  世子郁笙无法说话,因而只是作礼,点点头,很快便带着冯沖去换粮食。
  一直忙碌到黄昏,梁苒并不娇气,也跟着大家伙儿一起忙碌,眼看着天色暗下来,难民却还剩下很多,不知今日是不是要通宵了。
  “起开!起开!”
  “都让开!”
  “滚开!别挡路!”
  一伙儿人横着走进来,将前面排队的难民推搡开来,一个凶神恶煞,完全不守规矩,定眼一看,竟然是一队官兵。
  “是官兵?”
  “他们来做什么?”
  难民们窃窃私语:“燕洄灾荒,父母官都不管咱们,这会子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活神仙,怎么的,他们又要来做什么?”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
  官兵走进来,前面的难民实在太多了,他们干脆抽出佩刀,砰砰拍打着门框柜子,土匪似的一路敲打走进来,大喊着:“让开!都让开!刀剑无眼,不要妨碍公务!”
  难民们吓得一下散开,但不愿离去,全都躲在远处看看究竟。
  孟实甫身为孟家的少郎主,立刻走出来,说:“各位官爷,这是何意?”
  “何意?”官兵冷冷一笑,分明是找茬儿,说:“有人说你们的医馆,医死了人!”
  “有人?!”闻彦之立刻站出来,说:“什么人说的?是那个死了的人,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闻彦之以前可是做丞相的,虽然没有太多的本事,但是戳穿这些谎话,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本事。
  官兵一愣,没想到被抢白了,而且直戳肋骨。
  “你胆敢对官爷不敬?!”
  闻彦之哂笑一声,刚要开口,孟实甫大手一捞,捞小鸡仔似的将他拉到身后,说:“官爷,我们只是平头百姓,好心为难民医治,不可能医死人的,是不是误会?”
  围观的难民也说:“是啊!今日来医看的人里面,没有出事的啊。”
  “若是有人死了,那消息不得传开?谁还敢留在这里医病,一定是误会啊!”
  官兵却说:“你们懂得什么?!如今有人死了,官府就是要管的!这是官府的分内之事,谁敢阻挠?!”
  “谁是这里管事儿的?!”
  孟实甫说:“是我。”
  “是你?”官兵质疑。
  孟实甫点点头说:“正是我。我乃是孟家的少郎主,这里又是孟家的医馆,我自然是那个管事儿的。”
  官兵却说:“不是你罢!”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一眼就找到了梁苒,毕竟在一帮子“臭男人”中,梁苒那样的姿容十足出众,便好似一只独立的仙鹤,根本令人无法忽视。
  官兵指着梁苒:“我怎么听说,你们孟家医馆的东主,是个女子呢?”
  赵悲雪立刻蹙眉,官兵的眼神不怀好意,医馆今日才开张,黄昏他们便来找茬儿了,且一看便知是冲着梁苒来的,这消息传播的也太快了,不得不让赵悲雪怀疑,是有人针对梁苒。
  官兵嘿嘿笑起来,顽味的打量着梁苒,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恨不能不放过一根头发丝儿,油腻的摸着下巴,说:“哎呦,你们这东主,一个女子家家的,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好好儿的生孩子,跑出来抛头露面,绝对有古怪。”
  梁苒冷笑一声,谁说女子就不能抛头露面了?再者,寡人便是男子,治理国家,会盟北赵,生孩子也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官兵伸手去搂梁苒的腰,止不住猥亵的笑容:“你这小娘子一看就知有古怪,来来,随官爷回去说清楚,如今可是死了人的,若是不仔仔细细的说上足足一夜,官爷可是不依……哎呦!!!”
  梁苒根本没动,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呼——
  一阵风动,赵悲雪身形一晃,犹如鬼魅般凌厉,直接横在梁苒面前挡住那官兵,啪一声扭住官兵的手腕。
  “啊啊啊啊——疼!!疼!”官兵脸色煞白,用另一只手指着他,说:“刁民!!快、快放手,否则我……”
  赵悲雪阴沉沉的笑着,他的手仿佛是铁箍子,沙哑的说:“怎么,你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么?”
  “你这个贱民!!你敢打官?!”
  赵悲雪幽幽的说:“我打的是畜生。”
  “你……你敢骂我?!”
  梁苒这个时候才慢条斯理的说:“人与畜生的区别,不就在于此么?在危难时刻,人会心生怜悯,而畜生,只会火上浇油,没事找茬儿。如今燕洄害难,官府的人做了什么?扣押疫情,拒不上报,不发放粮资也便罢了,竟还有一帮子蛀虫,到处找搜刮民脂民膏,令可控的天灾,演变成如今的人祸,难道……你们不是畜生么?”
  “你……你……”官兵愤怒:“反了!你们都反了!一个个小小的贱民!我实话告诉你,今日你们的医馆,关门也要关门!不关门也要关门!谁叫你们得罪了人!?”
  梁苒了然的一笑:“哦?得罪了人,什么人?孙家么?”
  难民立刻哗然起来:“什么?是孙家找来的官兵?”
  “我就说女东主的消息怎么传得那么快!”
  “天呢,是孙家那个大郎君惹来了官兵?他不是个大善人么,怎么能如此胡作非为?”
  官兵指着那些难民:“今日你不与我们走,这些难民便是你杀人的帮凶,都要打死!我可警告你……”
  不等官兵说完,梁苒镇定自若的开口:“谁说我不与你们走?”
  “什……什么?”官兵被他弄得迷糊。
  梁苒笑起来,他的笑容嫣然柔和,却莫名隐藏着一些凌厉,幽幽的说:“我到是想要见一见,燕洄的府署门往哪面开,到底有何与众不同。”
 
 
第62章
  官兵还以为梁苒不肯与他们回去, 毕竟梁苒的模样是个小女子,谁家小女子肯入公堂?还不是一说就怕了?哪知梁苒竟一口答应下来,且毫无畏惧之色。
  官兵说:“你当真肯与我们走?”
  “娘子!不可啊!”难民们都在劝阻, 他们是本地人, 自然见识过当地的父母官都是什么德行, 唯恐梁苒跟着回去官府会吃亏。
  不是唯恐, 是一定不会吃亏!
  梁苒平静的说:“不必担心。”
  转头对孟实甫和闻彦之说:“医馆不可无人, 病患还是要照常医看,你们人留下。”
  “可是……”闻彦之焦急。
  孟实甫则是点点头, 说:“东主放心。”
  赵悲雪这才放开了那个官兵的手, 官兵心有余悸, 抱着自己的胳膊连连后退,不确定的看着他们。
  梁苒抬手:“带路罢。”
  众人出了孟家医馆, 难民们追出来,纷纷大喊着:“娘子, 当心啊!”
  “娘子, 小心为上啊!”
  梁苒回头看了一眼堆在医馆门前的难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官, 才能让燕洄的百姓如此惧怕,却敢怒而不敢言呢?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冷笑一声。
  官差带着梁苒等人来到燕洄府署,燕洄的府署建设的十足庄重,一走进去内里陈设奢华考究,这可不是朝廷建设的, 绝对是自己个儿翻修过的。
  “你们就在此处等!”官差将他们撂在原地, 安排了几个人看守, 很快便离开了。
  梁苒环视着四周, 厅堂里也没有桌椅,更没有席位,只能站着等待。先是一盏茶的功夫,又是一炷香的功夫,根本不见有人前来。
  赵悲雪脸色很差,黑压压的一片,低沉的说:“看来他们是故意的。”
  故意晾着梁苒,这可是标准的下马威。
  梁苒倒不是娇气之人,只不过他如今怀有身孕,加之在医馆足足忙碌了一日,如今的确有些疲惫,几乎要站不住,两条腿酸软无力。
  赵悲雪扶住他,说:“没事罢?靠着我。”
  梁苒感觉着赵悲雪身上传来的温度,莫名有些安心,便将自己的重量靠在赵悲雪身上,稍微放松一些。
  “本官公务繁忙,没有叫你们等太久罢!”
  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走进来,他嘴里笑嘻嘻的,一看便是随便编的说辞,身上甚至带着酒气,哪里像是繁忙的模样?
  那中年男子走进来,瞬间愣住,两只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梁苒,完全是一副被勾走魂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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