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为何寡人会怀孕!(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5-06-26 08:25:11  作者:长生千叶
  【温馨提示:不要问口口是什么!口口为系统和谐词!请宿主仔细体会口口的含义!】
  梁苒看着满眼的“口口”,白皙的面孔泛上一层淡淡的殷红,并不是羞赧,而是气恼,纤细的手指绞紧锦被,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赵悲雪可太、体、贴、了!”
  
 
第16章
  “放我进去!你们这些阉人的胆子,真真儿愈发的大了!竟敢拦我?”
  大宗伯一只手打着伤布,宫人也不敢碰他,生怕碰到大宗伯的伤口,大宗伯会以此发难。
  “伯爷,君上还未晨起,您真的……真的不能进啊,让小臣前去通禀一声……”
  不等内监说完,大宗伯冷笑一声:“还未晨起?君上一向勤勉,便是昨日有宫宴,今日也不会懒惰,怎会还未晨起!起开,我要面见君上!”
  内监没有说谎,梁苒的确还未晨起。梁苒一向是勤勉的性子,无论是做皇子还是做君主,每日天色灰亮便起身,数年如一日,但今日不同,梁苒被赵悲雪折腾了一夜,浑身疲软,竟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幸亏今日没有朝议与廷议。
  “放肆!你们竟敢拦我?”
  大宗伯推开宫人,横冲直撞,直接步入紫宸殿大门。
  “大宗伯。”有人突然出现,横身在大宗伯面前,一身虎贲禁卫戎装,腰配虎贲长剑,面容冷淡。
  是苏木。
  苏木阻拦在大宗伯面前:“大宗伯且留步,君上的确还未晨起,容臣替大宗伯通报一声。”
  大宗伯指着苏木:“昨儿个便是你,淋了我一身的酒水!”
  苏木面容不变,说:“臣昨日已然向大宗伯赔礼,想必伯爷心胸宽广,定不会与晚辈一般计较。”
  “你!你……”大宗伯气得浑身发抖,狠狠指着苏木,昨日苏木笨手笨脚,必然是故意的,说不定他知晓了什么,便是故意阻止自己去见梁苒。
  一想到梁苒那到嘴的鸭子,便这样眼睁睁飞了,也不知便宜了谁去,大宗伯更是一肚子的火气。
  啪——!!
  大宗伯抬起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扇在苏木的脸上。
  周边的宫人立时屏住呼吸,一个个不敢抬头,全部盯着光洁的紫宸殿地砖,谁也不敢吭一声。
  苏木面颊火辣,大宗伯虽上了年纪,但他人高马大,身材肥厚,手掌犹如蒲扇一般,这一巴掌扇过来,苏木的脸颊登时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咔,苏木下意识握紧佩剑,五指死死抓住,只差一点点,虎贲长剑便即出鞘。
  可是不能,苏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下自己是虎贲中郎将,是君上的禁卫,若是在这里反击大宗伯,定然会遭到大宗伯的诟病,朝廷爪牙的围攻,岂不是给君上徒增烦恼。
  苏木调整好自己的吐息,额角青筋抽动了两下,并没有动弹。
  大宗伯打了人,气焰十足嚣张:“老臣今日便先回去,晚些再来谒见君上!我倒要看看,在老臣谒见君上之前,还有谁敢踏入这个紫宸殿一步!”
  “哼!”大宗伯说罢,一甩袖袍离开。
  他的话无异于警告,好似在告诉满朝文武,他大宗伯对这二十万兵马势在必得,若是有人敢争抢,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大宗伯连连冷笑,转身离开紫宸殿,气哼哼的登上车马,吩咐说:“回府!”
  “是,伯爷。”骑奴驾士赶车,华贵的辎车粼粼使出大梁宫,朝着大宗伯府而去。
  大宗伯给了苏木一个耳光,心里头却不觉得舒心,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这个小天子,老夫把他扶持上了龙椅,这才多久,便如此的不服管教!竟将接待使团如此大的事情,交给晋王!谁不知晋王与我为敌?他这分明是给我脸子看!若今日老夫不去紫宸殿,哼哼,他怕是又要将这二十万兵马自己扣下了罢!休想!老夫为了大梁江山,劳心劳力,这二十万菰泽军,合该落入老夫的袖囊之中,谁也别想抢走!”
  “伯爷,您消消气儿,可别气坏了贵体。”骑奴驾士一面赶车,一面阿谀奉承大宗伯。
  绑!
  一声轻响,车马突然颠簸了一记,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大宗伯一直骂骂咧咧,完全没有在意这小小的细节。
  咕噜噜——车马慢慢停了下来。
  大宗伯等了一会子,不见府中的仆役来迎自己,便亲自掀开车帘子往外看,责骂着:“怎么回事?连脚踏子都不会拿了么?叫老夫如何下车?”
  这一打车帘子,外面却不是繁华的大宗伯府,四周荒凉不见人烟,树木凋零枯败,土地覆盖着皑皑雪色,远处竟还有几座破旧的坟头,怎么看也像是野人居住的荒地。
  大梁的子民分为国人和野人。野人的意思并非是现代意义上的野人,而是不在城中居住的百姓,这样的百姓居无定所,甚至没有户籍,因而被唤作成野人,野人是不受大梁法律保护的,比奴隶牲口还不如。
  大宗伯狐疑,不是回府么,怎么将车赶到这里来了?
  “骑奴?骑奴!”大宗伯唤着:“这狗奴!不知死到何处去了……啊呀!!”
  大宗伯的谩骂还未落地,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眼前一黑,他压根儿什么也没看到,脑袋上突然被套了什么,伸手不见五指。
  “谁……哎呦!!”不等大宗伯质问,一记铁拳兜头砸下来,直接打到了大宗伯的眼眶。
  “哎呦——救命!!大、大胆……你可知晓我是谁!?”
  “再不住手,老夫要你狗命……啊呀!”
  “别打了……别打了……英雄好汉,别……哎呦别打了……”
  无论大宗伯如何喊叫呼救,回应大宗伯的只是如野狼一般的粗喘,大宗伯有一种错觉,殴打自己的分明是一头野兽,而非一个人!
  咕咚!大宗伯肥胖的身子一歪,树倒了一般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昏死过去……
  梁苒盥洗完毕,对着镜鉴亲自整理衣袍,用高高的衣领将昨夜的吻痕全部遮掩起来,梁苒又恢复了那清冷禁欲的国君模样。
  他稍微一动,腰肢酸软的打抖,尤其是腿根儿,莫名的酸痛,梁苒要紧牙关,慢条条的走出太室。
  “拜见君上。”苏木拱手作礼。
  梁苒一眼便看到了他面颊上的红肿,眯起一双丹凤眼,厉声说:“大宗伯打你了?”
  苏木垂下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臣无碍,只是小伤。”
  梁苒拉住他的手,将人带入太室,让他在席间坐下来,说:“是寡人无能,才让你受了这般委屈。”
  苏木连忙说:“君上不必自责。君上堪堪即位,凡事小心谨慎一些才对,是臣无能,臣无法帮助君上分忧解难。”
  其实梁苒说的不是眼下的自己,而是上辈子的自己。上辈子的梁苒,为了稳固大梁江山,平衡大梁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大宗伯妥协,看着他的脸色过活,做了十三年的窝囊皇帝。连同跟在自己身边的苏木,也要日日对到大宗伯低声下气。
  可最后呢,国破家亡,梁苒猝死,苏木万箭穿心……
  梁苒咬紧牙关,抿了抿嘴唇,更像是自言自语:“往后,寡人再也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
  苏木拱手说:“只要能跟在君上身边,臣并不觉委屈。”
  梁苒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的脸肿了,上些药罢。”
  他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伤药,看样子竟是要亲自为苏木上药。
  苏木一惊,被烫了一般迅速起身,拱手说:“臣惶恐,臣自行上药便好。”
  梁苒却说:“坐下。”
  苏木有些许的犹豫,梁苒又重复说:“坐下。”
  苏木无奈,只好重新坐下,却有一种如坐针毡的错觉,一刻也不安稳。
  梁苒靠近过来,用伤布沾了伤药,仔细的给苏木涂药。因为伤在面颊上,二人的距离明显缩短,甚至苏木能感觉到梁苒幽幽的体香,还有那轻飘飘的吐息。
  “苏木?”梁苒奇怪的说:“你的脸怎么更红了?”
  比刚才被大宗伯打伤还要红,而且还滚烫滚烫,像是一块热炭。
  “臣、臣……”苏木变成了结巴,他虽平日里不爱说话,却也不是个结巴,此时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恨不能咬了舌头。
  赵悲雪走入紫宸殿之时,便看到梁苒与苏木共坐在一张席上,亲密的挨在一起,苏木满脸通红的模样。
  踏踏踏!赵悲雪阔步走进来,像是一只捍卫自己领土的野狼,又像是一只争风吃醋的大狗子,宽阔的肩膀一挤,直接横在梁苒与苏木中间,硬生生把苏木挤出席子。
  赵悲雪举起自己的手掌,半握拳伸到梁苒面前,说:“我也受伤了。”
  梁苒定眼一看,的确,赵悲雪的拳头也有些红肿,骨节的地方似乎还破了皮,但都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小小不言。
  梁苒不着痕迹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赵悲雪。因为赵悲雪的“温柔体贴”,昨日的彻夜辛苦全都白费了。
  梁苒没好气,语气很是冷淡的说:“去做什么了,怎么弄的?”
  提起这个,赵悲雪傲然的胸膛更加挺拔,薄薄的唇瓣勾起一抹阴鸷的微笑,偏偏他的神态却像是幼儿园领奖的小朋友,透露出不经意的自豪。
  赵悲雪沙哑的嗓音,低沉有力,说:“打大宗伯打的,他的两条腿都断了,至少半年站不起身。”
  “什么?”梁苒难得一愣,美艳的脸蛋出现丝丝裂痕:“你真的打他了?”
  赵悲雪的表情更是自豪,说:“放心,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最多变成瘫子。且他没看到我的脸。”
  末了赵悲雪又抬起手,凌厉反顾的三白眼变成了小狗眼,切换自如,将“伤口”指给梁苒,说:“我也受伤了,君上能为我上药么?”
  梁苒被气笑,就这点子也叫伤口?赵悲雪可是未来的北赵杀神,什么时候在意这么点小伤了?
  梁苒顺口说:“要不要寡人再给你吹吹?”
  赵悲雪停顿了一瞬,年轻俊美毫无缺憾的脸颊上,突然飘上青涩的红晕,目光落在梁苒粉润的唇瓣之上,稍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点头,轻声说:“嗯。”
  梁苒:“……”他又脸红什么?
  
 
第17章
  上京城,大宗伯府。
  大宗伯断了一条胳膊,手臂上裹着厚厚的伤布,如今两条腿亦都断了,同样裹着厚厚的伤布,整个人只剩下一只右手是好的,可偏偏大宗伯还是左利手,干什么什么不利索。
  “气死!气煞老夫了!”大宗伯脸红脖子粗,怒吼着:“给老夫找!!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谋害老夫的贼子找出来!!找出来——”
  “是是……”
  “伯、伯爷……”一个仆役战战兢兢的说:“秦王来探望伯爷了。”
  大宗伯满是褶皱的眯眯眼充满了算计:“请秦王进来。”
  秦王梁深,也就是梁苒的二哥,跟随着导路的仆役,一路进入大宗伯的寝室,寝室里挂着厚重的帐帘子,户牖紧闭,密不透风,层层的昏暗之后,一个身材肥胖如山,满头白发的老者瘫在榻上。
  他浑身裹得像粽子一般,除了双腿和一只手,脸上也受了伤,好似被狠狠殴打过,眼睛青了,颧骨肿了,鼻子歪了,嘴巴斜了,好一个歪瓜裂枣,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整的好地方。
  “咳……”梁深是来探病的,看到大宗伯那滑稽的模样,险些笑出声来,赶紧用宽大的袖袍掩住口唇掩饰自己的笑容。
  梁深咳嗽两声:“大宗伯,你这是……这是怎么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袭击我大梁的伯爷?”
  大宗伯用那只完好的手臂哐哐砸着软榻:“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老夫没能看清楚那个人是谁,若叫老夫知晓他是谁,定叫他碎尸万段,剁成肉泥!!!”
  梁深有些子惊讶,说:“大宗伯没看清对方?”
  被打成了这样,大宗伯却没看到对方,大宗伯别是年岁大了,老眼昏花罢?
  大宗伯咬牙切齿:“那人行动犹如鬼魅一般迅捷,老夫压根儿什么也没有看见!”
  梁深奇怪:“上京城还有武艺如此超群之人?”
  他沉下眼目,梁深之前一直领兵打仗,那是大梁不世出的少年英杰,只可惜……先皇去世的那场战役实在太困苦,以至于梁深伤了腿,很久都没有再上过战场了。
  梁深以前喜好结交豪杰,上京城里但凡点的上名字的豪杰,他都认识的七七八八,却没有一个像大宗伯口中如此神秘,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若真有这么一个主儿,梁深必定要见一见才是。
  大宗伯冷哼一声,说:“老夫虽没看清他的模样,但也不难想象他是谁的人!”
  梁深追问:“谁的人?”
  “还能是谁?”大宗伯愤恨的攥拳:“必定是晋王梁溪的人!”
  “梁溪……”梁深叨念了一句。
  大宗伯的眼神阴狠毒辣,满满都是挑唆的意味,怂恿撺掇的说:“秦王啊,你糊涂!那个晋王,仗着自己是长子,日前已经抢走了老夫接待菰泽国使团的要务,而如今,菰泽国的二十万大军即将入京,谁若是能前去交接,谁便是这二十万大军的主人!必然是晋王梁溪觉得老夫碍事儿,便如此下作的背地里下狠手,想要除掉老夫,他便能将二十万大军捏在自己掌中!”
  大宗伯斜眼看着梁深的表情,更加了一把柴火,又说:“老夫真是替你不值得!晋王害得你差点命丧沙场,如今他却好端端的坐在四王之首的位置上,享受着百姓爱戴,享受着羣臣尊崇!秦王啊秦王,你就当真咽的下这口气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