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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5-06-26 08:25:11  作者:长生千叶
  梁苒十足欣慰,好奇的问:“第一轮遴选的题目为何?”
  嬴稚回答:“以‘春’问题”。
  春?梁苒一愣,这么简单的题目?
  不过题目越是简单,发挥便越是宽阔。以春为题,不限于诗词曲画任何形式。
  嬴稚感叹说:“这题乃是梁辩君子所出,可谓是十足的刁钻呢。”
  春,生机盎然,自然是好的,可是一不小心便会庸俗了,若是太小心,又会显得寡淡干瘪。
  梁泮笑着说:“君父,不知四弟的题卷在不在这里?泮儿想知道四弟是如何作答的。”
  别说是梁泮了,梁苒其实也很想知晓。
  梁辩挑眉说:“四弟怕是画了一只春日的大虫子罢。”
  梁苒无奈的摇头,说:“你啊,还不快把你弟弟的题卷找出来?”
  梁辩吐槽着,但手脚麻利,快速翻找着题卷,果然找到了梁初署名的题卷。他第一个打开观看,面色一愣,不亚于上次看到大蜘蛛的模样。
  梁苒心中咯噔一声,老三怕虫子,这表情……老四不会还真是画了一只大虫子罢?
  嬴稚就在旁边,看了一眼,不由笑起来:“不拘一格。”
  梁泮好奇,说:“快让我看看。”
  梁缨身材高大,一探头便看到了,登时满面通红,拦住梁泮,说:“泮儿,要不然……还是别看了罢。”
  “为何?”梁泮不解:“哥哥,为何呀?”
  梁缨说不出来,但面色十足古怪,梁泮更是好奇了,不顾大哥阻拦挤过去查看,这一看之下……
  咚!
  梁泮白皙的脸颊面红耳赤,恨不能充血。
  梁苒更是好奇了,看到梁辩那个反应,以为是大虫子,可长子和次子没道理看到大虫子脸红。
  正好赵悲雪走入路寝宫,梁苒便说:“呈上来,让寡人看看。”
  赵悲雪接过题卷看了一眼,点点头,露出老父亲的欣慰笑容,说:“画得真好。”
  梁苒心中百爪挠心,连忙欠身,就着赵悲雪的手看过去。
  以春为题,比春日的大虫子更震惊,能让两个儿子脸红,令嬴稚称赞不拘一格,让赵悲雪露出老父亲的笑容……
  梁苒:“……”春、宫、图?!
 
 
第76章
  春宫图……也是春?
  而且十足扣题, 一点子也不干瘪……
  梁苒头疼欲裂,怪不得众人表情那般精彩,至于赵悲雪, 恐怕儿子画颗豆, 他都要夸赞半天。
  梁苒揉着额角, 突然发现, 这春宫图上的两个人, 竟然都是男子,不止如此, 还……还有点眼熟。
  梁初进入路寝宫, 便见到他们在看自己的题卷, 似是有些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问:“君上, 初儿画得如何?”
  梁苒:“……”
  梁苒硬着头皮说:“这画上之人,为何如此眼熟?”
  抱在一起的两个男子, 怎么侧脸看起来那么像……那么像寡人与赵悲雪?!
  梁初连忙摇手:“不不, 君上不要误会,初儿画得绝没有原型。”
  老三梁辩笑了一声, 说:“哦——原来四弟画得是大众脸呢,怪不得怪不得,如此眼熟。”
  梁初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闭嘴。”
  梁辩笑着说:“为兄偏不。”
  梁辩又说:“学宫如此清净高洁之地,你竟然画了一幅春宫图?真真儿是令天下学子震惊。”
  梁初不服气,说:“这……这怎么了?以春为题, 难道只能咏春不成?再或者, 以春为借口, 大拍君上马屁?这些才是真正的庸俗。且情爱之事, 浑然天成,乃人之本性,本就并非羞耻之事,只要发乎情,止乎礼,何须故意压抑?何须装聋作?那些掩耳盗铃之人,才是真正的庸俗!”
  梁辩说:“我看四弟的辩才也很出众,不若改日随我去鸿胪寺?”
  梁初对他吐吐舌头,躲到赵悲雪身后,说:“赵主来评评理,是初儿画得好,还是三哥说得对?”
  赵悲雪笑起来,在儿子面前笑得像个“傻子”,说:“画得好。”
  梁初登时得意了,还不等他欢心,赵悲雪又说:“说的也好。”
  梁辩:“……”
  梁初:“……”
  梁辩说:“无论如何,你这春宫图必然是末流了。不是为兄迂腐,而是朝廷本就如此,你让那些官途士大夫理解欣赏你的春宫图,还不如让他们理解歌功颂德的马屁长赋。”
  梁初耷拉下眉毛,虽然但是,三哥说的很有道理,朝廷中的人并不都像嬴稚那般,会夸赞一句别具一格,大多数人会觉得梁初的题卷不着边际,孟浪不堪,直接落选。
  梁泮见弟弟一脸苦恼,那粉嫩的小脸蛋皱在一起,都快成包子了,忍不住笑起来,说:“君上,泮儿有一个小小的提议。”
  “哦?”梁苒说:“平日里泮儿点子最多,这次又是什么?”
  梁泮微笑:“君上广建学宫,以文会友,本就是想要云集天下名士,不拘一格,为朝廷注入新鲜的血液,若是以固有的朝廷老臣来批判这次文会,未免太过狭隘,不如……”
  梁泮继续说:“不如除了朝廷的遴选之外,在开放一次学子遴选。”
  梁苒奇怪:“学子遴选?”
  梁泮点点头,说:“将学宫开放,展示此次参与遴选的三万份题卷,让学子们亲临观摩,参与遴选投签,例如每个人最多有五支签,可以投给自己最心仪的五件作品,最后由朝廷唱票。”
  朝廷的遴选,再加上学子的遴选,两种遴选的总成绩加在一起,便是最后的成绩。
  梁泮又说:“此次文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转移楚王之乱,二来是为了寒门学宫造势,若是开放学宫,也可以吸引更多的学子前来参观,让他们身临其境的感受到学宫氛围,岂不是一举两得?”
  梁缨拍手说:“泮儿说的极好!”
  不赖梁缨是个弟控,梁泮的想法果然极好,梁苒也笑起来:“寡人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嬴卿以为呢?”
  嬴稚也点点头,说:“如此一来,便可以杜绝朝廷按照固有的思路遴选人才的弊端,何止是一举两得,一石三鸟,妙哉。”
  梁苒说:“即是如此,便有劳嬴卿准备,开放学宫,展示遴选。”
  “是。”
  梁初笑起来:“即是如此,那我的题卷岂不是有望通过遴选了?”
  梁辩却泼冷水说:“你可别欢心的太早,朝廷的那把子迂腐老臣看不得春宫图,你以为清高的学子们便看得春宫图了?现如今谈色惊慌,这可是拿不上台面儿的实情。”
  “哼。”梁初对他吐了吐舌头,说:“三哥是大坏蛋!”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梁辩:“……”被、被骂了。明天不会又收到画着大虫子的衣服、腰带、革带罢?
  嬴稚办事很麻利,朝廷遴选之后,很快便开放了学宫,三万题卷整齐有序的展示在学宫之中,还发出了榜文,立时五日,可供学子们参观遴选。
  学子们听说了学宫开放的事情,很多人都想凑凑热闹,一来是因为学宫开放史无前例,别管是有钱的,没钱的,当官的,白身的,都可以进入学宫,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有很多寒门学子,因为家中缺钱,或者地位低贱,挤破脑袋也无法进入学宫,这一直都是他们的心结,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要去见一见世面。
  今日便是学宫的开放之日,听说上京城人头攒动,各地的学子云集而来,场面十足壮观。为了维持学宫的治安,嬴稚还亲自朝苏木借了两百虎贲军随时护卫,以免有人捣乱。
  梁苒批看完文书,一抬头,便看到赵悲雪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仿佛一只硕大的陀螺,不停的转来转去。
  梁苒挑眉:“赵主有事儿要忙便去,不必在这里转磨。”
  别人都是驴子拉磨,赵悲雪倒是好,恶狼拉磨,说实在的,威势有点大。
  赵悲雪见他忙完了,说:“阿苒,你忙好了?学宫遴选已经开始了,不如一同去看看?”
  他说着,从袖袍中拿出一把签子,是那种红头的签子,一看便知是嬴稚制作的,是这次遴选的投票签子,一人五支,赵悲雪手掌很大,一把握了十支。
  赵悲雪说:“我早已管嬴稚要了投签,咱们去给初儿投票?”
  梁苒险些笑出来,堂堂北赵皇帝,杀人如麻,冷酷无情,此时如此着急,坐立不安,竟然是为了给儿子拉投票?
  赵悲雪又说:“我已然向嬴稚问好了,若是心仪,也可以将所有的投签都投在一个作品之上,我自是打算都投给初儿的。”
  “阿苒你若是太忙,我可代替你去投签,你也都投给初儿?那便是十个投签了。”
  梁苒:“……”
  梁苒揉了揉额角,原来……赵悲雪是话痨啊。
  梁苒无奈,加之今日的公务已然处理完,其实梁苒也很想去看看学宫的盛况。毕竟兴修学宫,是梁苒两世的心愿。
  梁苒站起身来,说:“待寡人更衣,换了便服随你去学宫。”
  赵悲雪立刻化身大狗子,那种叼着狗绳,等待主人出门的大狗子,围着梁苒说:“阿苒,我来帮你更衣。”
  二人更衣完毕,上了一辆低调朴素的辎车,便离开了大梁宫往学宫而去。
  距离学宫还有整整一条街,刚进入了街坊,竟然便“堵车”了,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这上京城自从楚王之乱以后,便很难看到这样的盛况了。
  梁苒和赵悲雪被迫下了车,一路步行到学宫门口。幸而梁苒衣着简单,混在人群之中,并未被人认出来。
  人群犹如流水,不断的注入学宫之中,有精心打版的贵胄子弟,也有衣着平平的普通百姓,甚至有人穿着短打,这可是平日在学宫中根本见不到的场面。
  “这便是学宫?”
  “上京的学宫,果然与众不同啊!”
  “听说天子兴修学宫,要让咱们这些寒门子弟也有书可读,以后便不只是五命以上的官家子弟才可以进入学宫习学了!”
  几位寒门子弟畅想着未来,满脸欣喜,他们仰着头欣赏学宫高大的门楣,一时走神,不小心堵了路,后面来了几个贵胄子弟,穿金戴银的,一看便是故意摆阔。
  “让开!让开!”
  “一股穷酸臭味儿!真真儿是什么人都能混入学宫来了,以后书卷就不是香的,而是酸臭的!”
  贵胄子弟推了一把前面的人,那几个寒门子弟身形都比较瘦弱,一看便是常年吃不饱饭的,哪里能禁得住那些油满肠肥的一推,险些直接栽出去。
  “小心啊!”有人伸手扶了那些寒门学子一把,是梁初。
  梁初今日参加遴选,早早便来了学宫,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幕。
  梁初皱眉说:“开放学宫,乃是当今天子的决断,无论是寒门学子,还是贵胄学子,一视同仁,怎么?你不服气?”
  “哼!”那几个贵胄子弟说:“一个小白脸儿,你还替旁人出头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可知我们是谁?”
  梁初上下打量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中土人士。”
  的确,那些贵胄子弟不是中土人士,上京文会声势浩大,旁边的国家都听到了消息,很多别国学子也来瞻仰风采。
  “我们可是邱山国的贵胄!”
  邱山国乃是大梁周边的国家,因为大梁与北赵不和,所以邱山国一直左右逢源夹缝生存,靠的便是挑拨两边的干系,引起战火,这才能苟延残喘下去。
  邱山国的贵胄子弟说:“我们虽不是中土之人,但也懂得一个道理!贵胄就该读书,贱人就该种地!只有我们这样出身金贵的子弟,才能明大义,而那些草莽,下贱是印刻在骨子里的,能懂得什么?若是什么人都可以读书了,还有谁来种地?还有谁来贩卖商物?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你……”梁初一着急,嘴巴便有点笨,说:“你说的不对。”
  “哈哈!!不对?”邱山国的贵胄说:“如何不对?小娘儿们你倒是说说看。”
  梁初急得面色通红:“我不是女子,再者,便算是女子,你如此称呼,也是极其失礼的行为!”
  “哈哈哈!”邱山国的贵胄调笑:“你快看,他着急了,哎呦喂,一着急这脸蛋儿更娇俏了,真真儿好看!要我说,你读什么书啊,不如跟我们回邱山国,让君子我娶了你,天天与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是更好?”
  嘎巴!
  赵悲雪远远看着,手骨咔咔作响,他的面色瞬间阴冷下来,完全是一副要将邱山国贵胄的脑袋拧下来的表情,犹如白日修罗。
  不等赵悲雪出手,“啊啊啊啊——”邱山国的贵胄突然惨叫起来,有人一把拧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掰,没有让他碰到梁初。
  梁初睁大眼睛,是哥哥梁辩。
  梁辩日前说他不来参加遴选了,人太多,况且尚书省事务繁忙,没空过来凑热闹。今日梁初还问他要不要一起来,梁辩也拒绝了,没想到今日梁辩还是来了。
  梁辩拧住那人的手,冷冷一笑:“邱山国不流行刷牙么?怎么口气这般臭。”
  “你!”邱山国的贵胄捂着自己的手哀嚎:“你是谁!?哦我知晓了,你定然是这个小白脸的姘头!”
  梁辩说:“自诩贵胄,高人一等,旁的人均是下贱肮脏,可偏偏你的狗嘴里,吐出来的都是最腌臜的言词,臭不可闻。谁说出身寒微便不可读书了?谁说高人一等便能读好书了?贵胄如君子一般,不也是蠢钝如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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