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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寡人会怀孕!(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5-06-26 08:25:11  作者:长生千叶
  【温馨提示:系统正在为您查询“是否怀孕”,请稍后……】
  叮——
  【温馨提示:宿主您没有怀孕】
  “没有?”梁苒惊讶:“那寡人为何会反胃?”
  【温馨提示:宿主您身体羸弱+脾胃不调+偶感风寒=普通感冒】
  纤细的手指揉了揉额角,梁苒无奈的说:“你不是说,寡人与赵悲雪发生干系,怀孕的可能极大么?”
  严谨的来说,怀孕的几率高达是99.9999999%。
  【温馨提示:宿主您是幸运的0.00000001%】
  梁苒:“……”不中用的赵悲雪。
  
 
第8章
  叮——
  【请宿主完成3级任务,获得升级奖励】
  【3级奖励:国库千万万钱】
  梁苒还沉浸在0.000001%的幸运中,系统突然弹跳出新的升级奖励。
  你说它不是宏图霸业系统,可偏偏系统颁布的奖励,分明便是一个国君梦寐以求的,无论是兴建学宫,还士兵,或者库银,这都是梁苒眼下十足需要,十足迫切的。
  然,你说它是宏图霸业系统,系统又总蹦出一些奇奇怪怪,不着边际,天方夜谭的任务,证实着,它的的确确是一个生、子、系、统。
  便比如说现在,系统颁布了最新的任务。
  【3.1.0任务:成功怀孕】
  手肘支在龙座的扶手上,梁苒轻轻揉着额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国库千万万钱……
  这又是梁苒无法抵抗的诱惑。一千万万钱在大梁相当于多少呢?在大梁之内是允许捐官的,因着这十年来战乱纷飞,国库的银钱早就使了大半,险些入不敷出,所以捐官的条件也放松了不少,便是想要减少国库压力。
  上到太尉,下到地方小官,只要有银钱,再通过一点点小小的考核,便可以捐官。三公之一的太尉,便是太极殿上朝都要站在最前排,捐官下来需要一千万钱。
  系统给予的三级奖励,可是一千万万钱,比捐一个太尉,还要多出一个万字!
  梁苒心头的冰雪在融化,有了这笔钱,寡人不止可以兴修学宫,在各地州府广建学堂,还可以提早做好预防大旱、洪涝的准备错失,巩固长城防御,扩充军队实力。
  换句话说,只要有了钱,寡人便可以不像上辈子那样拮据抠唆,看人脸色,受人摆布,体体面面的做一个大梁天子!
  梁苒美艳的脸孔慢慢扬起兴奋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还没抵达眼底,倏然卡住。
  早知晓这样,便不该把赵悲雪着急抛弃掉,昨儿个还以为用过了赵悲雪,至少有一段时间不需要再见到这个上辈子的死敌,因而干脆把他狠狠的甩掉,狠狠的抛弃,哪只如今还要捡回来……
  梁苒深吸了一口气,吩咐说:“摆驾,寡人要去萧山离宫。”
  *
  萧山离宫。
  雪停了。
  下了一整日的鹅毛大雪,终于慢慢止住,只是萧山的半空还笼罩着一层灰败的阴暗,阴云久久也不得散去。
  赵悲雪穿着那身昨日梁苒送给他的衣裳,衣衫的领子豁开了,这会子小心的用针线缝上,那针脚走线异常的精美别致,是赵悲雪一针一线自己补上的。
  赵悲雪从小生活在北赵皇宫之中,因着没有母族的仰仗,活得还不如一条猎犬,无论是吃穿还是衣物,都需要他自己去解决,久而久之,别管是体力活计,还是针线活计,或者灶台上的活计,赵悲雪都会一些。
  赵悲雪手中拿着一只秃了毛的笤帚,兀立在大雪堆积的庭院之中,眼神淡淡的,好似一直迷路、丢失了主人的弃犬,对这个世上再无生的依恋。
  唰——唰——唰——
  一下一下的清扫着地面的积雪。
  “快看。”几个内监从他身边路过。
  “就是他。”
  “昨儿个还与新君用膳呢。”
  “不知用了什么妖法,一个北赵的蛮夷,竟然还能勾搭新君用膳?”
  “呿,那能有什么?新君走的时候,还不是没有带上他,瞧他那个死样儿!”
  几个内监都是萧山离宫中的老人儿,但他们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天子一面,他们的口气酸涩的厉害,其实是嫉妒赵悲雪能与新君用膳,而自己没有这个机会罢了。
  内监走过去,“嘭!”一脚踹在堆雪上,故意将赵悲雪扫起来的雪踹得满处都是。
  “哈哈哈!快走快走!”
  几个内监耍了小手段,立刻调头便跑,一路冲出院落。
  “嗬——”不等他们笑罢,登时狠狠倒抽一口冷气,眼眶瞪得老大,险些将眼珠子吐出去。
  院落门口,一墙之隔的地方,分明站着一个十七八岁,年轻挺拔,清冷而美艳的玄衣男子,他的面貌并不吓人,甚至可以说十足勾人,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矜贵之感,让人心生向往,又害怕亵渎。
  而那人的身份,足以让几个内监腿肚子转筋。
  ——是梁苒!
  梁苒笑盈盈的看着那几个内监,一句话也不说。
  咕咚!内监齐刷刷跪在地上,颤抖叩头:“君上饶命,君上饶命!小臣们……没、没有欺辱赵皇子,只是……只是与赵皇子开个顽、顽顽顽笑!”
  “哦?”梁苒轻飘飘的反诘:“是么?”
  萧山离宫的宫人们谁不知晓,昨儿个欺辱了赵悲雪的几个内监,被新君三言两语的关进了笼子里,当狗一样养着,便是跑去找大宗伯告状,还是被乖乖的用笼子抬了回来。
  内监们以为梁苒今儿个一早走了,便不会再回来,这才仗着胆子小小的欺负一下,哪知这么寸,梁苒便回来了!
  “君上饶……饶命啊……”
  梁苒一脸温和,笑着说:“别怕,寡人只是想请你们……帮个忙。”
  内监们筛糠一般颤抖的抬起头来,迷惑的看向梁苒。
  梁苒的笑容慢慢扩大,嗓音无比和善的说:“寡人要你们……狠狠的欺负赵悲雪。”
  赵悲雪淡淡的看了一眼被踢散的积雪,并没有生气,冷漠的脸上甚至没有浮现任何波澜,唰、唰、唰继续开始打扫积雪,将白雪一点点归拢在一起,仿佛归拢了这些散落的雪花,他自己便会找到一个新的归宿一般。
  踏、踏踏、踏……
  跫音去而复返,果然是刚才那几个内监,他们脸色苍白,步履悬浮,走起路来还打哆嗦,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了,总之古怪的紧。
  几个内监互相推搪,深深吸气,似乎在做极大的准备,终于磕磕绊绊的爆发了。
  “你……你怎么扫、扫扫扫雪的!这里这么滑,让人怎么走路啊!”
  内监说完,故意找茬的将积雪一踹,又踹的到处都是。
  赵悲雪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撩了那几个人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扫雪。
  内监们又是互相推搪,壮着胆子上手去推赵悲雪:“跟你说话呢!凭什么不理人?你以为这是哪里?这可不是你们北赵,果然是蛮蛮、蛮夷,不懂规矩,上不得台面!”
  哗啦……
  一声轻微的响动,赵悲雪被他们狠狠一推,有什么东西飘悠悠从怀中落了下来,好像一片柔软的云朵,悄无声息落在皑皑白雪之中。
  手帕!
  是梁苒送给赵悲雪的手帕。
  赵悲雪的眼神终于发生了变化,黑色的眸子猛地一聚,伸手去抓手帕。
  “诶!”内监们终于发现了赵悲雪的“弱点”,抢先一脚踩过去,直接将干净的帕子踩在鞋子下面。
  “什么东西!”
  “手帕?”
  “哈哈哈这么香?怕不是哪个宫女送的罢?”
  “这可是私通的证物!”
  内监说着,使劲捻了捻鞋底儿,柔软洁净的帕子登时被踩上了污迹,异常刺目。
  “你们看他!哈哈,生气了?还生气了?”
  “就他,一个北赵送来的质子,凭他也配生……”气。
  不等内监嘲笑完,嘭——巨响,赵悲雪突然从一只安静的野狗,变成了一头凶狠的野狼。
  死气沉沉的双目眯起,仿佛反顾的狼目,露出阴冷的三白,深邃的眉心下压,双手攥拳,手臂肌肉隆起,脖颈上滚动着一条一条的青筋,倏然冲过来,一把将内监掀翻在地,磐石一般的拳头狠狠砸在脸上。
  “啊!!”内监惨叫,嘶声力竭。
  “救命……救命——拦住他!”
  “救我啊!”
  “哎呦!别打了!别、别打了!!”
  梁苒吩咐内监们欺负赵悲雪,自己才好犹如天神降世一般英雄救美,他在院落外面观察了一会子,很快便听到了惊慌的呼救声。
  可惜,呼救之人并非是赵悲雪。
  “这帮废物。”梁苒无奈的摇头,抬步走入院落。
  雪白的雪,血红的血。
  白皑皑的积雪上,零零星星的散落着内监的血迹,不知是鼻血,还是打破口角流下的血迹,总之血糊糊的蒙了满脸。
  赵悲雪像一头狂躁的野狼,像一头疯狂的野狗,狠狠钳住猎物,双眼赤红充血,嗜杀的情绪吞没了厌世的淡漠,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梁苒的心头突然跳动起来,又是那种血液逆流的感觉,有一种想法在心窍中沸腾。
  倘或……
  倘或寡人将这只弃犬收为己用,让他从此与北赵对立,只为寡人一个人卖命,那么赵悲雪将是一把锋利的刀,为寡人开疆、扩土。
  梁苒清冷的眼眸微微一转,瞬间染上了关切的颜色,趋步小跑上前,满面焦急的大喊:“赵悲雪!赵悲雪?”
  他跑过去,扶住失控的赵悲雪,赵悲雪险些打到梁苒,瞪眼一看,狠戾阴霾的情绪瞬间化开,一双三白狼眼竟变成了小狗眼,湿漉漉红彤彤的盯着梁苒。
  “你……”赵悲雪沙哑的喃喃开口:“你回来了?”
  梁苒心中冷笑,是啊,寡人回来了,为了怀上你的孩子。
  无论他心中如何冰冷,眼神却始终关切温柔,梁苒轻柔的捧着赵悲雪的手掌:“你流血了?他们欺辱你了?”
  那血迹自然是内监的,梁苒心里一清二楚,但话还是要这般说的。
  赵悲雪先是惊讶,然后惊喜,连忙局促的蹭了蹭自己的拳头,似乎是怕血迹玷污了梁苒,摇头说:“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梁苒回头冷嗤:“便是你们欺辱赵皇子?全都拖下去。”
  “君上饶命啊!饶命啊——”
  几个内监被虎贲军拖走,嘴里虽然喊着饶命,但一个个满脸都是庆幸,幸好君上及时出现,否则必然会被赵悲雪那头疯狗生生打死!
  梁苒拉住赵悲雪的手说:“来,快与寡人去处理伤口。”
  赵悲雪没有动弹,仿佛一只木桩立在原地,只是说:“所以你不是……不要我了?”
  梁苒本以为昨夜必定怀孕,暂时都不想再见到赵悲雪了,哪想到事与愿违,他有必须见到赵悲雪的理由。
  “怎么会呢?”梁苒微微蹙眉,那张矜贵柔弱的脸庞,露出浓浓的挂怀与担心,说:“寡人今早临时有朝议,必须立刻赶回大梁宫,十万火急,因而没能与你说清楚,你怎会有这样的误会?”
  赵悲雪深深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信了。
  梁苒继续说:“如今寡人处理完政务,也顾不得这天色暗了,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怎可能是不要你了?”
  “这说起来……”梁苒笑了,笑容有些感慨,充满了回忆,是对上辈子的回忆。
  “不知为何,寡人与你一见如故,这兴许……便是上辈子的缘分罢。”
  是啊,缘分,血海深仇的孽缘罢了!
  梁苒轻轻握着赵悲雪宽大的手掌,白皙纤细的手指与赵悲雪宽阔生满茧子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轻声问:“你愿意与寡人回大梁宫,跟在寡人身边么?”
  赵悲雪的眼目猛地睁大,不知是狗眼,还是狼眼,或者是虎目,凛然有神,死死盯住梁苒,使劲点头:“愿意!我愿意。”
  梁苒轻轻抚摸着赵悲雪的面颊,爱怜的说:“真乖。”好狗。
  
 
第9章
  象征着天子尊贵的辒辌车,粼粼从萧山离宫驶出。
  这一次,辒辌车上不仅仅坐着大梁的年轻天子梁苒,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便是赵悲雪。
  梁苒清晨从离宫赶回大梁宫,处理完廷议之后,马不停蹄的折返回离宫,如今再一次从离宫赶回大梁宫,天色已然灰沉沉的发暗,这一天实在充实,竟在来回的奔波中即将流逝。
  辒辌车缓缓停下,骑奴驾士恭敬的打起车帘子,苏木拔身而立,站在辒辌车之畔迎候。
  “拜见君上!”苏木拱手作礼。
  “苏木啊。”梁苒看到他,微微一笑。
  因着赶回离宫太过匆忙,梁苒都没有知会苏木一声。
  苏木蹙起眉头,一脸严肃,担心的说:“君上摆驾离宫,合该叫上臣扈行才是……”
  他压低了声音,又说:“如今君上堪堪即位,大宗伯的党羽又虎视眈眈,这一路从上京到萧山,虽路途并不遥远,却山势险阻,唯恐出现什么意外,有臣在身边,也可以拼力保护君上一二。”
  梁苒又笑起来,说:“无妨的,大宗伯不是晕倒了么?他的那些爪牙,去送药献媚还来不及呢。”
  苏木还是一脸的不赞同,梁苒知晓,自己这个发小就是爱操心的性子,还有些小小的古板,因着比梁苒稍微大一点,从小便爱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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