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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6-26 08:26:37  作者:昨夜未归
 
“你为你自己?什么意思?”
 
“秦央是我的。”
 
说完,手机那头顿了下来,秦央莫名笑了,瓷白的肌肤上满是讥讽,“你妈会吃了你。”
 
秦时砚不想去管后果,继续告诉沈女士:“您听懂了吗?秦央是我的,她没办法和陈清仪结婚,也不能做陈家和秦家的纽带。我不是帮秦央,而是帮自己。”
 
“你喝酒了?”沈洛依的声音带着漂浮,像是被人捏住了软肋,随后说:“你疯了吗?传出去,谁不戳你脊梁骨,秦时砚,你要什么样的女孩子要不到,偏偏去要秦央。”
 
秦时砚笑了,抿了抿唇角,沾染着红酒的唇角红得明艳极了,酒劲上头后,她的思绪就有些混乱。
 
“要了又怎么样?”
 
“她是你大哥的女儿。”沈洛依终于绷不住了,“她的户口还在你大哥家,你想干什么?秦时砚,你要逼疯我吗?我在你大哥大嫂面前没弯过腰,没丢过人,怎么,你想让我脸都丢净了吗?”
 
她要疯了,站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脚步凌乱,险些绊住了自己。
 
气归气,她还是想劝女儿回头:“央央是好,但她不是你的。”
 
秦时砚握着手机的动作有些僵硬,她歪头看着明月,眼神飘忽,“妈,是不是我的,我最清楚,大嫂如果生气,让她来找我麻烦。”
 
最后一句话,她按了挂断的键,随后丢给秦央:“我困了。”
 
“你还没洗澡。”秦央接住手机,两段通话让手机都发热了。
 
夜晚的夜风比起白天已经凉快许多,可吹起来,还是有些自然热,没理由地让人心烦意乱。
 
秦时砚有些热,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晚霞的颜色,她站起来,拿起手机就往房间走。
 
刚走了两步,背后传来秦央的声音:“小姑姑,我帮你洗。”
 
秦时砚:“滚。”
 
一句呵斥,如同枯叶落入水里,泛起了微微涟漪,秦央笑了,眸色澄澈,秦时砚扫她一眼,想说什么,但又停了下来,最后骂一句:“渣女。”
 
玩弄她的感情,还想跑。
 
“去洗澡,不洗澡别上我的床。”秦央走过去,推了推喝酒的人。
 
秦时砚脚下不稳,被推得一个踉跄,人影跟着晃动,她扭头看着秦央:“你想干什么?”
 
“去洗澡啊。”
 
“我不洗,白天洗过了。”
 
白天洗了很久,久到助理来送晚饭,差点撞破了她们的事情。
 
秦央气笑了,“你不洗也得洗,我带你去洗。”
 
“我不洗。”秦时砚也是有脾气的,伏低做小这么多日子,心里有愧,但今晚,她喝了酒,觉得自己毫无愧疚。
 
秦央懒得开口,握住她的手臂,直接拖回房间。
 
“秦央、我不洗。”
 
“你必须得洗,你自己说的,不洗澡的孩子没有人要的。我就不要你。”秦央气得将小时候秦时砚骗自己的鬼话也说了出来,然后指着浴室的门:“去不去洗?”
 
“不去。”秦时砚打定主意不去,转身朝床走过去,走了两步,被一堵人墙挡住了。
 
她抬首,触见年轻女子瓷白的肌肤,微挺的鼻梁,还有染着颜色的*唇角,她没忍住自己,捧起对方的脸,立即咬了上去。
 
秦央:“……”她还咬上了。
 
秦时砚如同鬼迷心窍一样,咬了唇角又去咬秦央的脖子,好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秦央疼得嘶了一声,“秦时砚。”
 
她不敢动,注视着秦时砚脖颈上白皙清透的肌肤,轻轻抬手,圈住对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对方立即松开她了。
 
秦时砚怕痒。秦央自信地眨了眨眼,浅浅流光在眼中流淌过,“去洗澡?”
 
微醺的人凝着她,清秀面容上在夜光下落在一丝神秘,又凝着几分冷清。
 
“秦央,你有病。”秦时砚薄唇溢出冰冷的声音,“病得不轻。”
 
秦央冷笑,在她骂人的时候,主动圈上她的脖颈,将自己送了过去,嬉笑一句:“是谁病得不轻,是谁追了一百多公里来的?”
 
“是我。”秦时砚大大方方地承认,浑身绕着丝丝慵懒。
 
秦央心情很不错,觉得她认错的态度尚可,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所以,谁有病?”
 
“是我。”秦时砚还是承认下来,一贯的云淡风轻。
 
秦央彻底被她哄好了,转过来去哄她:“去洗澡,我明天给你洗衣服,好不好?”
 
“手洗吗?”秦时砚目光轻抬,落在她翘起的唇角上,“不是手洗就不要。”
 
秦央:“……”病得不轻。
 
不料,秦时砚翻起以前的事情:“你以前都是给我手洗的。”
 
秦央彻底无言,屋内只剩下安静。
 
“秦时砚,你得寸进尺。”
 
“不,我想要以前黏人的央央。”秦时砚表态,轻呼一口气,“以前的央央可好了,我有什么要求,都答应的。”
 
听着她不要脸的话,秦央宛然笑起:“因为你不吃香了。”
 
微醺的人眼尾在深夜中蕴着浅浅的桃夭色,反驳她:“是不是睡过就不是白月光了?”
 
“对,得到就不珍惜了。”秦央挑眉,薄唇轻轻勾起,掀起绮色明景,“怎地,不服气?”
 
秦时砚自然不服气,太轻易得手就不会珍惜,她哀叹一声,过了一秒,也不生气,坚持刚刚的说法:“我还是你的白月光。”
 
秦央呵呵笑了,戳戳她的脸颊:“秦总,去洗澡,不然我就告诉你的助理,秦总晚上不洗澡。”
 
秦时砚有洁癖,不可能不洗澡的,但她想赖一会儿,头有些晕,缓一缓,或许就没有那么晕了。
 
见她不动,秦央好心提醒:“我帮你洗?”
 
秦时砚闭上眼睛,声音冷冷:“滚。”
 
秦央乐得去给她找衣服,转身的时候,秦时砚已经进入浴室了,她将衣服悄悄送进去,自己转身出来等着。
 
打开说句,看到秦家大群里闹了起来。
 
99+的消息,她努力地往上翻,爬到上面,再接下来去看。
 
裴云霁直接在群里艾特秦时砚:【你什么意思?】
 
一句话不明不白,正主没来回应,其他人都是开始闹起来,裴云霁的话不大好听,指责秦时砚控制她女儿,但丝毫不提那件事。
 
也就是说沈洛依并没有告诉她,如果说了,群里可就不是99+消息的事情了,大概会有混战。
 
看了会热闹,诧异地发现沈女士也没有应答,倒是其他人好奇地询问,沈洛依怎么没有回复,毕竟裴云霁都艾特她了,她竟然还没动静,分明就是心虚。
 
这回看热闹的人还真是猜到了,沈洛依就是心虚,她不仅是心虚,还觉得见不得人。
 
秦央看得发乐,就连水声停了都没发现,直到眼前出现一抹影子,湿漉漉的手拿开她手中的手机。
 
秦时砚看了一眼,越看越皱眉,说:“你妈疯了。”
 
“那也是被你妈逼疯的。”秦央翻了白眼,“我去找周奶奶解决这件事。”
 
“我就不能解决吗?”秦时砚将手机丢在一角,俯身靠近面前桀骜不驯的人:“秦央,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行?”
 
她的话,好像有什么用意,秦央疑惑地抬头,眼皮掀了掀,没看见脸,先看见锁骨,再是好看的风景。
 
红色的真丝睡衣是露肩的,她轻轻一动,肩带滑落下来,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行,你行。”秦央闭上眼睛,转身躺下来,趁机去摸索手机,手机没摸到,先摸到一只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手缩了回来,但有人跟着过来,伸手掰正她的脸颊:“秦央,你觉得我无法善后?”
 
“睡觉,善什么后。”秦央不耐烦,尤其是这人靠近,酒香与体内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带着一股绮香,她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总来这么诱她干什么。
 
秦时砚跟着躺下来,她躺在外侧,胸口起伏,然而手机震动不停,两人习惯了,都没有去接去看,随它去响。
 
酒醉的人闭眼就睡着了,秦央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与她面对面躺着。
 
隔日醒来,身侧已空了,空调冷气依旧在吹,她起身关了空调,打开窗户透气,刚推开窗户就看到绳子上的衣服。
 
有人洗衣服了。
 
秦央心情莫名很好,嘴角弯了弯,照常起来洗漱吃早饭。
 
睡饱的人心情很好,熬了绿豆汤,放凉了,还加了冰糖,喝起来,很舒服。秦央喝了一大碗,刚放下,老太太从外面走出来,神神秘秘地看着她。
 
“外婆,您想说什么说。”秦央看她一眼。
 
老太太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眼神黏在她的脸上,“央央啊,你们昨晚吵架了吗?”
 
隔着一道门,老太太觉少,肯定会听到的。秦央不瞒着她,直接说:“康曲茗定亲了,但她不想结,秦家想让我去,小姑姑生气,和家里吵了。”
 
“这样啊。”老太太语气微妙,但很快,她又说:“那就别搭理,关你什么事儿,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代嫁的事情,别生气。中午吃什么,外婆给你做。”
 
“不用您做,有人做。”秦央满不在乎,又盛了一碗绿豆汤,老太太拍拍她的脑门:“哪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我来做。”
 
老太太一直将秦时砚当做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敢让客人下厨,有违待客之道。
 
秦央翻了白眼,秦时砚算什么客人,她鼓吹外婆:“她会做饭,她做的饭可好吃了,您等着吃就好了。”
 
老太太半信半疑,恰逢前面小卖部来人了,她又爬起来去招待。
 
秦时砚不在家,只能看到她在这里的痕迹,绳子上挂的衣服,锅里的绿豆汤。
 
半个小时后,秦时砚回来了,回来就去厨房,秦央去前面擦货架,擦到一半,门外来了一人。
 
“外婆。”
 
康曲茗回来了。
 
她穿着淡蓝色荷叶袖的长裙,拖着行李箱,她身后还有一人。秦央看过去,勾了勾唇角,今晚没地方睡觉了。
 
虞蕊来了,长发利落地扎起来,瓜子脸,双眉略浓,眼中带着犀利,在她转身的时候,也看到货架前的人。
 
自从离开剧团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网上闹得风风雨雨,但她二人私底下没太多的矛盾。
 
秦央走出来,面容平静,爽快地开口:“虞前辈,又见面了。”
 
虞蕊诧异,竟然在这里见到秦央。今日的秦央看起来比在剧团里乖顺些,温柔微笑。
 
小卖部里,格外寂静。
 
老太太接过康曲茗手中的行李箱,笑得眼睛没缝隙,但还是怪她:“来的时候怎么不打声招呼,还是那么冒失。这位是?”
 
“朋友,虞蕊。”康曲茗尴尬地低头介绍着自己的老师,秦央抿唇笑了,一点点地扯开唇角,但没有揭破康曲茗的谎言。
 
毕竟,谁都不想吓着老太太。
 
秦央想起厨房里忙着人,三步并两步跑进去,“别做了,康曲茗回来了,食物打包带走。”
 
秦时砚闻言,转身池前洗手,听懂秦央的意思,光色笼罩下,不见往日的冷淡,“来了来了,吃人不成。”
 
“我们下午离开。”
 
“干什么要走?你个纸老虎,对我那么狠,对她怎么就那么怂。你把秦家父母还给她了,这里就该你的,懂吗?”秦时砚洗净了手,去抽纸巾擦手,还不忘睨了她一眼。
 
秦央烦不胜烦:“虞蕊也来了。”
 
秦时砚擦手的动作一顿,也是有些意外,“康曲茗从家里出来了?”
 
“不知道。”秦央摇首,她不明白康曲茗想要什么。
 
两人说了两句话,老太太从外面走进来,面上带着喜色:“别让客人动手,我来做饭,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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