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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年岁(GL百合)——不渡寒塘

时间:2025-06-26 08:28:37  作者:不渡寒塘
 
温祈年淡笑着抿了一口红酒。
 
没得到回答,卓锦辞轻哼一声:“你不说我自己猜。那声音不是叶菱。我想想,和你一起去法国拍戏的……噢——是不是最近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个小滕遇?”
 
温祈年愣了一下,眼神瞥过滕遇,有些不自在地回道:“什么火……没有的事。”
 
“猜对了吧?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连滕遇都听见了,她好像知道和姐姐的打电话的人是谁了,也只有那个人才敢和姐姐这样肆无忌惮地笑闹。
 
“我可看微博了,之前她整夜整夜的在你房间照顾你,现在拍完戏你俩也不回来,又是教骑马,又是送药膏,这还不算‘火热’?”
 
卓锦辞不提还好,这一提,温祈年又想起这几个月以来和滕遇的负距离接触,耳朵便不自觉发起热来。还好滕遇听不见,她强自镇定道:“朋友间的正常相处,有什么好奇怪的。”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卓锦辞也不争辩,转而问起了温祈年的回国日期。得知对方明天回来,兴致勃勃地说要向她介绍自己的新女朋友。
 
“之前那个池……小池呢?”顾及到滕遇在旁边,温祈年没说对方的名字。
 
“唉,年年,你这就提到我的伤心事了。你说我对池迦不好么?要什么给什么,那没良心的,刚把她捧出点名气,迫不及待就和我划清界限了。”
 
她嘴上说伤心,温祈年却听出她的语气里没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果然,那头的人叹了口气,语气轻松道:“算了,反正喜欢姐姐我的人大把多,下一个更乖。对了,我现在交往的这个小姑娘,就挺有意思的。每回在床上……”
 
“打住!”温祈年连忙打断,扶额道,“这种事就没必要和我说了。”
 
“哎呀,不是……算了,不说就不说。”
 
对方果然不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劝起她来:“年年,你也该学学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给憋坏了……”
 
自从在某次聊天中得知温祈年无法接受和任何男人建立一段亲密关系后,卓锦辞便认定温祈年和自己一样是喜欢女人的。尽管温祈年表示自己对女性说不上喜欢或者讨厌,并且对卓锦辞所说的几种类型的女孩子都表示无感。
 
“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女人的身体需要有人滋润”之类的论调,卓锦辞说过不止一次。以往温祈年都是一笑而过,全当耳旁风,此时却笑不出来了。尤其“滋润”她的某人现在就在这里,温祈年只觉得耳朵越发热了,敷衍两句便想挂电话。
 
“诶等等,年年,我再说最一句。你要是对那滕遇有感觉,可要抓紧了,她这样的在姬圈很受欢迎哦。”
 
温祈年的目光再次掠过滕遇:“怎么,你喜欢?”
 
“额,那倒没有。我喜欢身娇体软的妹妹,滕遇……还是让给你吧,我怕下不了床。”
 
温祈年被堵了个正着,想反驳偏又底气不足,片刻后憋出两个字:“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放荡不羁的笑声,温祈年当机立断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一时竟没敢看滕遇,默默给自己的杯中添了些红酒。
 
“姐姐,你别喝多了,脸都红了。”
 
滕遇的目光在温祈年挂断电话后就从手机上移开,此时正关切地看着她。
 
“不是,电话打太久,手机发烫,贴着耳朵……”这理由编的还不如不编,温祈年自己都说不下去了,端起酒杯掩饰般的喝了一口。
 
“姐姐,你刚才是不是在和卓总打电话?”
 
“你怎么知道?”温祈年有些惊讶,缓缓放下杯子。
 
“猜到了。你们是不是说到我了?”
 
温祈年表情僵硬了一下,抬眼看向她,不动声色道:“听到了?”
 
滕遇摇摇头:“因为你好像看了我好几次。”
 
温祈年暗自松了口气。
 
“姐姐,你和卓总是大学校友吗?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怎么了?”
 
滕遇摸摸鼻子:“我就是有点好奇。”
 
卓锦辞的名字在圈内无人不知。本身是开影视公司的,又是酒店行业巨头君禹酒店集团董事长卓建元的独女。然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还要属她那丰富的花边新闻——传闻她喜欢女人,和她有过关系的女人一只手数不过来。本来性向纯属个人自由,人家有钱又长得漂亮,旁人最多说一句风流。令网友们接受不能的是,她已婚且育有一子,这就导致网上对她几乎是骂声一片。她本人倒是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温祈年虽说自己开了工作室,但实际仍是飞鸢影视旗下艺人,和卓锦辞又是哥大校友,加上卓锦辞的性向不是什么秘密,外界关于她俩便一直有些不好的传闻。
 
滕遇当然不会相信网上那些恶意的猜测,不过对她们能成为朋友这事的确有些好奇。
 
温祈年也没卖关子:“大学的时候,我在戏剧社,她和朋友来看演出,后来就慢慢熟了。”
 
滕遇思忖片刻道:“你们认识的方式,和你外祖父母好像。”
 
温祈年微愣片刻,道:“还真是。”不过她和锦辞之间可没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
 
温祈年和卓锦辞都是哥大的,卓锦辞比她低两届。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她们的友情最初还真全靠卓锦辞强扭。
 
温祈年那时在哥大戏剧学院已经非常有名了,经常在校内外演出,卓锦辞找她要联系方式说想认识她。她听过卓锦辞的名字,同是商岚市人,华国留学生圈子里有名的富二代,喜欢同性,在学校交过好几个女朋友,她怕麻烦便没给联系方式。
 
谁知道卓锦辞从那之后天天追在温祈年屁股后面,女朋友气得和她分手她也不在乎,弄得学校里同学还真以为卓锦辞在追求温祈年。
 
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温祈年也发现卓锦辞就是被家里宠得娇纵霸道了些,其实是个坦坦荡荡没什么坏心眼的女孩,说做朋友就真的只是想做朋友。
 
温祈年提前修完学分回国,开始在影视城跑龙套。卓锦辞毕业回国联系她,说想开家影视公司。听说她还没签约,就非要她签在自己公司。
 
于是在校友和朋友之外,她们又多了层“老板和艺人”的关系。
 
“那你们都认识十六七年了吧?”滕遇垂眸轻声道,“那么久了。”
 
“我和你也认识很久了不是吗?”
 
温祈年也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见对方眨眨眼睛,笑了起来,她也跟着淡淡一笑。
 
“想想那时候,你才……这么高。”温祈年用手在桌子旁比了一下高度,微笑着看向她,“又瘦又小,像个小火柴棍儿。”
 
滕遇弯了眼眸:“那时候还小嘛。”
 
温祈年抿唇淡笑,微冷的夜风早已吹散了她脸颊的热度,恢复了原本瓷白的面容。
 
滕遇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温祈年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眸,注意到她面前酒杯里的酒一口未动:“酒怎么不喝?不喜欢?”
 
“不是。”滕遇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味道怎么样?”
 
“我不会品酒,这个好像还挺好喝的,入口很顺滑,有点水果和花的香味。”滕遇笑笑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还有点巧克力豆的味道。”
 
温祈年不由点头肯定道:“舌头倒是挺厉害。”
 
“啊?”
 
“你说对了,这瓶柏图斯2000是能喝出果香巧克力香。”
 
“柏图斯2000?”滕遇对红酒没有研究,听了这名字,愣愣问道:“很贵吗?”
 
温祈年笑而不答。
 
滕遇好奇地凝视着杯中的紫红色酒液,又喝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弥漫在口腔中,她砸吧着嘴一脸思索。
 
温祈年撑着下巴看她:“有没有品出些特别的味道来?”
 
滕遇点点头,煞有介事道:“金钱的味道。”
 
温祈年不禁失笑。
 
两人边喝边闲聊了一会儿,风时不时吹来一阵,温祈年看了一眼衣衫单薄的她,起身道:“不早了,回房间吧。”
 
“好。”滕遇饮尽杯中剩余的酒液。
 
温祈年撩了撩颈边的头发,起身拿起还剩大半的红酒,率先走出了花园。
 
滕遇自觉地拿起两个杯子,忙跟上:“姐姐,等等我。”
 
几人在庄园里偷得浮生三日闲,第四天便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飞机在商岚市落了地,滕遇和温祈年几人戴着帽子口罩出了机场,由于是私人行程并未透露,因此也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叶菱,有空一起开黑啊!”
 
“嗯嗯,再见啦。”
 
滕遇看向温祈年:“温老师……”
 
温祈年对上她的目光,静静地等她说些什么。
 
滕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抓了抓脸,最后也只说出一句:“下次见。”
 
“嗯,再见。”温祈年点点头,口罩下的脸看不清表情。
 
 
 
第37章 清粥小菜无荤腥
酒会上觥筹交错,蒋静禾带着滕遇在各大导演编剧投资人前露脸。
 
蒋静禾今年四十,是圈内知名的经纪人,同时也是拓河传媒的股东之一,手腕人脉资源都不缺。
 
滕遇刚开始由她接管时,她是不太重视的,毕竟手底下艺人不少,做不到个个上心。后来看这孩子有潜力,外在条件又符合当前的粉圈审美,像是个能红的,才开始在她身上花精力。
 
几年下来,蒋静禾觉得滕遇简直是她带过的最省心的艺人。性格不骄不躁,工作踏踏实实,私生活干净,也没什么黑料,专心搞事业,不给她惹麻烦。于是她愈发喜欢滕遇,手里有什么合适的资源也紧着她。
 
“你和温祈年合作的那部电影差不多制作完成了吧?”一个导演问道。
 
滕遇:“是的,刘导。已经在做后期剪辑工作了,顺利过审的话估计年前就能上映。”
 
“我看过你演的《丛林风云》,很不错,这次又是和温大影后搭档,我有预感肯定会是一部叫座的好片子!”刘继笑着说。
 
滕遇这两年人气渐渐上来,时常在公众面前露脸,但在大众眼里却始终是个没什么作品的“流量”。这回和温祈年搭档主演第一部电影,如果表现出彩,会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那就借刘导您吉言了。”
 
和刘继闲聊过后,蒋静禾对滕遇道:“那位穿红裙子的是峰睿影视的梁总,走,去打个招呼。”
 
“蒋姐,今天就到这儿吧。”滕遇瘪瘪嘴,“人太多了我一下也记不住的。”
 
“他们也不一定记得住,多露几次脸大家就有印象了。”蒋静禾拍拍她的背。
 
又见了几个人,看滕遇神色倦倦,蒋静禾觉得自己十分像带着孩子串门走亲戚的妈,无奈说道:“好了好了,自己待着去吧。”
 
“谢谢蒋姐,你真好。”滕遇如蒙大赦。
 
一人待在角落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突然一条微信弹了出来。
 
“有空吗?”
 
滕遇嚯的一下坐起身子,点进去再次确认了,是温祈年发来的消息。
 
距上次机场分别已有半月,她给温祈年发过几次微信,得知对方最近在忙便没有过多打扰,温祈年自然也没有主动找过她,今天是第一次。
 
滕遇算了算日子,该是温祈年的情热期到了。
 
“有空的。”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回应,滕遇不知道,温祈年发来的那三个字是做了多久心理斗争的结果。
 
“姐姐,是不是生理期到了?”她不敢和温祈年说“情热期”,只能委婉地用“生理期”代替。
 
不会已经没意识了吧?滕遇有些焦急地走到露台,拨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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