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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alpha商业联姻之后(近代现代)——未见山海

时间:2025-06-26 08:38:33  作者:未见山海
  情况更严重的,可能会直接导致休克或者死亡,无论如何都马虎不得。
  男人紧迫着, 当即做出决策判断。
  他细密的冷汗顺着额间,滴滴滑落,颤抖的手指也用力抓住陆思言的腕臂,让人稳稳趴伏在自己宽厚挺拔的背脊处。
  “别怕,乖宝,别怕。”
  “去医院,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发软的膝盖险些猛砸在地,肖晏修摸出手机。
  往日里整齐排列,井然有序的通讯录里,因为此刻混乱焦急的心绪,不受控制被汗意模糊的视线,而让人看不清楚。
  字体歪七扭八的重合在一起,亮光发散,眸色难以聚焦。
  alpha紧咬住牙:“草。”
  他抬手往脸上狠扇了一个巴掌,迫使自己镇静下来,狰狞的指痕逐渐在脸侧浮现,牙关紧咬着,睁大了眼。
  终于摸索着点到那串求救号码。
  男人嗓音嘶哑着:“喂……张院长。”
  “我这里有急性FQ的omega,对抑制剂产生了非常严重的过敏反应。”
  “发热、红疹、呼吸困难,意识不清,还有些轻度休克的相关体征。”
  男人快步通过水泥台阶,却意外踢到异物,被绊了一跤。
  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凸起的棱角,手肘在粗糙的水泥地面擦出长长的血痕,碎沙子嵌进绽开的皮肉里。
  捏在指尖的电话脱手,“叮哐”往下滚远了,
  听筒对面的人焦急呼喊道:“大少爷、大少爷……”
  男人忍着疼,确认身后的omega安然无恙后,他面无表情地捡起手机:“五分钟,我要看到救护车。”
  裹着alpha冲锋衣外套的omega,趴在他的肩背上。
  鼻息间隐约闻见浓烈的血腥气,混着清冷的雪松信息素一起,丝丝缕缕,顺着鼻腔,穿过呼吸道,轻巧温柔地钻进身体里。
  冥冥之中给到自己最勇敢坚定的力量。
  陆思言两条纤细的手臂,搭挂在男人肩侧,露出来的半截白皙小腿,随着alpha奔跑的动作,在夜风中轻微摆动摇晃。
  他虚弱地从齿间挤出半句轻|吟,其中夹杂着饱受折磨的苦楚。
  能察觉到出声之后,肖晏修的背脊猛地僵硬,男人脚下步伐加大,跑得更快了些。
  alpha嘴里喃喃道:“没事的,陆思言,没事的。”
  他这话像是安慰自己,也说给身后的人:“我不许你有事。”
  裹挟着潮湿水汽的清凉夜风,顺着罩在脑袋上的纯黑色冲锋衣外袍,卷动着掀开帽檐边缘,顺着翻卷的弧度倒灌而入。
  omega片刻清醒。
  眼前事物晃动着,上下颠倒,alpha紧拽着他,极力狂奔与死神赛跑,掩在飞舞起来的黑色发丝下,露出洁白的半只耳来。
  耳后还藏着一颗小小的朱砂红痣。
  双方身影交叠在一起,穿过头顶一盏接一盏的暗黄色路灯,与医院指派来的救护车,如约在巷子口碰头。
  陆思言被医护人员抬进担架床里。
  omega手指紧拽着alpha的衣襟。
  beta护士上前处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们分开。
  医生举着手电,掰开眼睛,确认瞳孔大小,又测了心率,安排护士扎进一针肾上腺素,又简单用药后,omega的过敏反应,才逐渐减缓下来。
  肖晏修跟着陆思言,一路奔波到急救室门口,众人合力将他们分开。
  alpha被推出门外,衣襟间不断收紧的手指,“啪嗒”地声,扯断了男人脖颈间系着的一根蛇骨项链。
  在层层严密的自动感应门闭合之前。
  肖晏修仿佛瞧见,处于昏迷状态中,躺在病床上的陆思言,对准他所在的位置,颤动着的眼皮恍惚间掀开一条细缝。
  “乖宝……”
  男人仓促往前半步,也不知道他看清楚没有。
  怔愣半晌摊开手,才发现自己掌心里,也紧握着意外从对方的睡衣领口处,扯下来的一颗完整纽扣。
  肖晏修倦怠地靠进总裁椅里。
  男人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从他齿间满溢而出的白色烟雾,缭绕着,指尖正捏着那颗珍藏已久,妥帖放好,甚至还没他指甲盖大的瓷白色纽扣。
  来回反复地仔细翻看,视若珍宝。
  时至今日,当晚的事情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但却也庆幸着,幸好自己顺手拿的是一瓶喷雾型抑制剂,而不是注|射型。
  否则药液以更加强硬凶猛地方式进入omega的身体里,过敏症状发生,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肖晏修轻呼着闷在胸口里的郁气。
  男人拉开手旁抽屉,正要将装进盒子里的纽扣收起放好,却忽然听见从书房门口传来“哗啦”的碎裂声响。
  猜测该是哪位阿姨,笨手笨脚,打扫时又撞到了走廊里摆放的古董瓷器。
  alpha原本无动于衷,眼皮都懒得掀起半寸,却在听闻刘姨咋咋乎乎地喊了声“太太”之后,猛然起身推开椅凳,大步朝外走来。
  男人伸手推开房门。
  他看陆思言就站在门边不远处,慌乱着,完全不在状态,被汗湿的衣物皱皱巴巴贴在身上,还被浇了杯热茶。
  神态和模样都狼狈的要命。
  天青色的烧窑建盏落地,摔的粉碎。
  omega手足无措,惊惶着,连续不断地与人说着抱歉。
  他仓促间弯腰想捡,却被身后的alpha握住手腕,拉回到身边来。
  “小心些,别割到手……”
  刘姨连忙打理了地板上的碎片,又拿毛巾擦拭了缝隙里残留的水渍:“我再拿工具上楼仔细打扫一下,可能还会有碎屑或瓷渣,还尖利着。”
  “太太先回房间里,别四处走,万一伤到脚,先生该心疼了。”
  陆思言是肖晏修的无价珍宝、心头肉。
  整个绿宝园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平常琐碎的杂事做不好,先生不会在意,唯独对太太伺候的不周到了,那么无论如何,都是要动一通肝火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陆思言才是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主心骨,是肖晏修心甘情愿,想要把他供起来的小祖宗。
  唯一的、最爱的。
  直到刘姨离开二楼后,肖晏修才捏住陆思言的肩膀,掰着他正面朝向自己。
  眼前的omega显得疲惫,也不知道有什么紧急的事,竟然这样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中,热出满身汗意。
  绯红的颜色顺着肌肤一路蔓延至眼底。
  男人伸手,想要替他擦拭。
  对方却下意识地往后瑟缩,眼神闪躲着,不肯与自己亲近……
  如此别扭的举动,从刚刚刘姨摔了杯子,肖晏修就有察觉,陆思言隐隐想要反抗和他的肢体触碰。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omega突如其来的小脾气,属实显现出几分反常,alpha同他来回抗衡几轮,耐心有限,终于不再周旋。
  肖晏修伸手捏住陆思言的下巴,强硬着把那颗小脑袋给抬起来。
  男人压制着,尽可能的平复心绪,随后又温声询问道:“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omega染着水雾的视线,望过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alpha刚被绷紧了的心,“噔”地声,像是被人扯断,又立刻软下来。
  “乖宝,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肖晏修变得急切,他越是靠近,陆思言就越往回躲,男人伸手拽着omega,把他往怀里拉,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先抱住再说。
  谁料纠缠间,空气里突然蹿出一股并不属于双方的深海系信息素,浓度很高。
  肖晏修猛地皱眉:“这是什么味道?”
  alpha的信息素?哪来的?
  整栋别墅上下,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其余的司机、管家、阿姨、花匠……所有工作人员的性别都是beta。
  房间里不可能会出现除佛手柑与雪松之外的第三种气息,任何……
  陆思言有些害怕肖晏修冷脸的样子。
  再说和别人有六年感情的是他、牵扯不清的是他,新婚之夜不肯标记自己的也是他。
  怎么事到如今,倒还像是自己被人踩着了尾巴,反被对方先入为主地质问起来。
  陆思言挣扎着去撬他手:“你放开我。”
  omega不开口还好,他但凡张嘴,唇齿间外露而出的深海信息素,湿冷着,则更加明显。
  等到肖晏修意识到,这味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时,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陆思言猛地被alpha按在墙角边。
  男人眼底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竟就那样用手指,直白地|探|进|去,撬开他的咬紧的牙关,俯身轻嗅。
  气味竟然更加浓烈。
  “你……”alpha瞳孔猛地收紧,他嗓音打着颤:“你下午去哪了,和谁在一起?”
  肖晏修并不是好脾气的人。
  他既固执、又倔强,实际上很难相处。
  尤其是S级的alpha,领地意识及对配偶的占|有|欲,不知道有多么的恐怖和强烈。
  从陪着陆思言成年的那一刻起,他就恨不得咬住omega雪白的脖颈,然后把自己的信息素,狠狠注|入他的腺体里。
  打上标记。
  一辈子都洗不净的那种标记。
  恨不得告知全天下,自己是他的alpha。
  要把山茶雪松和佛手柑永久的融合在一起,冷香混合清甜,木质香与果香交叠着。
  一定特别好闻。
  但同时,他也努力克制,保护自己的omega,想要他拥有一段健康的、两情相悦的感情和婚姻。
  舍不得他走,又不能理所当然的强留。
  在陆思言没有深思熟虑的确认,要和自己一辈子都在一起之前,alpha不会不负责任地,给到他那样的永久标记。
  哪怕是自己要憋|疯了,alpha也不愿意未来分开,omega还要遭受一遍去清洗他给的标记的罪。
  肖晏修接受不了……
  男人瞳色猛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可即便如此,陆思言紧抵着墙面的背脊,仍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垫在中间,仔细将他护着,所以并不会觉得疼。
  肖晏修用了巧劲儿。
  在不造成伤害的前提下,让陆思言在他的手中完全动弹不得。
  omega视线微抬,目光和alpha撞在一起,看他动摇的神情,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钝钝的疼。
  他知道对方是误会了。
  可实际,那也只是自己咬了秦侃一口,从男人腕间渗出来的血迹,沾染到自己舌尖的信息素。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陆思言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说咬秦侃,就必定得说咬他的原因,扯出被人堵在洗手间里为难的事,又要在肖晏修面前提到今楚。
  今楚、今楚、今楚……
  陆思言厌烦地想把这个人从自己的脑袋里赶出去,可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他们16岁、17岁、18岁、19岁、20岁,每一年都在一起。
  做公益,拍合照,拿助学金……
  哪怕嘴角张张合合好几次,也没有办法问得出口,陆思言期盼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
  他没有会被人坚定选择的底气。
  男人见他不讲,果断狠绝地掏出手机:“喂,查一下太太今天下午去过哪里,见了谁……”
  肖晏修有的是办法去解决、处理。
  陆思言瞳孔猛缩,查、查他?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
  omega当即睁大了眼,完全无意识地抓住alpha的手,往下拉扯,连连摇头。
  不允许他用这样的手段去调查。
  肖晏修无可奈何,暗叹口气。
  男人抓住omega的肩膀,捏紧了:“乖宝,你受委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不是?”
  “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为什么这么难开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不能……我不能因为你不说,我就不去问、不去管。”
  “如果真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也一定会改。”
  “但又如果,仅仅只是个莫名其妙的、根本不存在的误会,你也要给我解释的机会。”
  “不能一声不吭地直接定了罪,给我判个死刑。”
  “这完全没有道理。”
  alpha露在自己眼前的手臂,血红的针孔格外刺眼,omega紧握住那只手,滚烫眼泪大颗大颗直往下掉。
  泪珠砸在伤口处,像尖刀一样扎在男人心口。
  他不知道怎么了,但直觉是陆思言非常在意这道痕迹,于是笨拙地出声安慰:“乖,我不疼。”
  陆思言捧着那只手,哭的更加厉害。
  肖晏修急坏了,手忙脚乱地,哪知道眼泪越擦越多,弄湿了他的整只手:“乖宝,不哭。”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改。”
  “别哭了,乖宝,哭的哥哥心都碎了。”
  陆思言主动扑进alpha的怀里,扬手抱住他的脖颈,手臂收紧,又主动仰头。
  omega乱七八糟咬住对方的唇。
  眼泪蹭了alpha满脸。
  即便在肖晏修的引导下,他们吻过这么多次,可陆思言依旧什么也没学会,新手一样磕磕碰碰的。
  齿尖划破男人唇角。
  缠紧了的信息素,分离不开,山茶雪松很快覆盖掉了深海的湿冷。
  在与陆思言亲密的瞬间,肖晏修瞬间尝到内里那股腥甜的血气,也明白过来,他的乖宝不是和别人亲热,也没有越界。
  而只是咬破了某个不知死活的alpha的手。
  所以才留下了对方血液里的信息素气息。
  男人松一口气,抬手按住omega的头。
  他的指尖陷进对方干净柔顺的发丝里,轻揉着,缓慢地,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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