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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穿越重生)——蓉阿

时间:2025-06-26 08:40:51  作者: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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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如果穿的是白衬衫,衣服再被汗水打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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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有急事需要去厕所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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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院长后颈我狠狠吃一口,要是院长是omega就好了。只要找机会悄悄在后颈咬一口,把他标记了,他就一辈子离不开我了。
  只能躺在巢穴里,筑巢,给我生一个又一个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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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劝五楼不要做梦,要是真的可以这样的话,谢院长的后颈估计会被人咬烂。。。
  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人拖去巷子标记,好不容易逃跑洗掉Alpha的气味了,结果又被抓去咬一口……
  你说院长会不会一边给后颈上药一边捂着肚子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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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都咬了,我不信有人能克制住不让院长生娃娃……但生孩子好辛苦,我愿意当omega让院长咬脖子,给院长生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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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滚蛋,这种好事哪轮得到你?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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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今天运动会,怎么没看到谢院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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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路过教室的时候看见院长被压在角落里接吻,口水都拉丝滑到丝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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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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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看到脸吗,我要把那人套麻袋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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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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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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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背影好像是隔壁电影学院校草,狗崽子,手都伸进衣服里了。好想把他的手剁下来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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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电影学校校草????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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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个人还有谁啊,电影学校什么时候有两个校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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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听说那个校草是他干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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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了还吃妈妈的嘴吗?(敲黑板)记住这种妈宝男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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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和小孩坐一桌去,少掺和大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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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院长了,身上穿了件贼烧包的外套。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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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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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院长怎么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的。求别扭,再扭我要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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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是有游泳项目吗,有没有勇士敢把院长推水池里去。
  我出赏金1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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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湿身,求求了,就让孩子吃一口吧。我扛长枪大炮去拍照,绝对拍的美美的。实现一户一个谢承运。
  管理员
  此贴已被封禁,禁止查看。
  下一个帖子
  院长在台上讲话,突然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美好,空气特别清新。噢,院长,你就是我的□□。
  回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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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我突然有急事,您可以背过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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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别理楼上智障,念稿子暂停,可以先喘两下段个句吗。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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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把院长变成泡芙啊……
  4L
  劝删,最新线报:院长刚刚知道有校园论坛,现在正在研究怎么发帖看帖。
  院长后台是可以看到你们真实学生id的。
  本帖已删 404 请加载以后重新再试
 
 
第54章 不离
  安格日马上就要过来护着孙儿, 谢不离知道母亲在帐篷里,母亲可以听到外面的话。
  不带丝毫犹豫,下一秒便嚎啕大哭起来:“阿布,阿布!”
  “阿爸说他不是我娘, 不离要阿娘。”
  谢承运在里面听着, 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绞痛。
  他一手把朱允胤带大, 小皇帝从生下就娇生惯养, 任性胡闹。谢承运何时见过这般可怜的娃娃。
  不顾摔得红肿的胳膊,努力起身往外爬。
  阿尔喜理都不理装疯卖傻的谢不离, 重新走回屋内。
  谢承运趴在地上,看着他。
  “你既不喜欢孩子,何苦祸害人家姑娘?”
  阿尔喜听到这话,倒是笑了起来。
  “谁告诉你他是我的娃娃?”
  “可他唤你阿爸。”
  阿尔喜重新将他抱起,“不过是从边塞随便捡来的孩子, 日子无聊便收养了他。我的孩子, 在你肚子里。”
  谢承运不愿看他, 阿尔喜扭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
  舌头纠缠, 谢承运用力推开他。
  阿尔喜露出不在意的笑来,探出手去摸光滑的大腿:“安珠,你还是多顾及你自己罢。”
  又拉起谢承运脚踝,在上面落下一吻。
  “我始终相信我是幸运的, 就像现在,我不仅是草原王,更是你的丈夫。”
  “安珠,你说这算不算人生难料?”
  谢承运被摸得难受,努力扭动身躯, 想要逃离这片地方。
  可阿尔喜却把他扛在肩上,世界颠倒,头晕目眩。
  随手扯了件外衣披在谢承运身上,便去牵马。
  秋日的草原一片金黄,风吹动长发。
  可谢承运只能无力靠在阿尔喜怀中,低声重复:“停下来,停下……”
  胡人身躯高大,谢承运披着外衣。远远望去,仿佛只是阿尔喜抱着衣裳。
  马背颠簸,只能仰着头,难受的喘息。
  “安珠可要抱好了,小心别掉下去。”
  外衣里的躯体衣衫半解,皮肤就像白玉一样。
  水涌山叠,行至小河旁。
  身子软的直都直不起来,马儿在饮水。
  阿尔喜轻轻抚上他的肚子,“我在哪里?”
  大手摸到一块地方:“这里。”
  “还是这里?”
  谢承运没有精力理会他,头靠在肩上,努力平复呼吸。
  河道人烟稀少,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有人。
  阿尔喜将他放进水里,水波荡漾。
  他就像是堕神像。
  水把衣裳沁湿,秋水冰凉。
  谢承运挣扎着就要起身,可阿尔喜又把他按下。
  “阿云,你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漂亮。”
  阿尔喜癫狂得几乎疯魔,谢承运头发四散像花,肌肤白玉无瑕。
  眼波流转,用力拉扯着他,连骂人都像情话。
  阿尔喜如同信徒,虔诚跪下吻他。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阿云,你说书上说的,是不是就是你?”
  小鱼游来,吻上手指纤细。
  阿尔喜借着水,探进。
  溪光摇荡月如钩,水波四溅。
  谢承运再也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觉得一贯冰冷躯体如同火烧一般。
  脑袋下就是石头,谢承运甚至还有心思想,如果自己抓起石头砸向他,是不是一切便都可以结束了。
  可指尖发软,腕子无力。这样的自己,真的可以砸死他吗?
  如果他没死,自己又会是什么下场。
  阿尔喜捏着他的肩膀,让谢承运看他。
  只逼急时才发出几句呜咽,其余时候一声不响。
  那双眸子乌黑洌滟,就像冰霜。
  浑身湿透,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
  就像河里溺死的水鬼,重临人间,拉人偿命。
  阿尔喜看着这一幕,却觉得浑身酥麻。
  他们要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哪怕是死,也不要分离。
  不离,不离,不离。
  再也不要分离!
  重新吻上唇角,轻轻舔舐。
  将他从水中捞起,跨马归家。
  回去以后几乎马上便烧了起来,浑身通红,连喘息都氤氲着热气。
  嗓子里宛如卡着刀片,鼻子也堵着,只能被迫张开嘴吸气。
  以为又会有人追魂索命,可是难得,这一次却是极其安稳。
  于是谢承运昏昏沉沉沉溺其中,不想清醒。
  阿尔喜叫来巫医,巫医拿出烈酒,用力搓着他的肌肤。
  酒香混着梅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谢承运朦胧中看见天地相向,几乎快要合上。用力去抓,以为会抓到一片虚无,却是一人的手。
  许是烈酒融进肌肤,病重糊涂。眼眸半磕,便流下泪来。
  “我要走,我要走。”
  “带我走吧,我跑不掉,你带我走吧。”
  “一切不该是这样,到底是哪出了差错?”
  贡布愣住,鬼使神差般捏住他的手,低头吻上温热的唇。
  本想一触即离,却不知为何越吻越深,直到最后将他死死压在床榻上。
  病重的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甚至分不清压着他的人是谁。
  贡布觉得自己像拥着宝藏的饿狼,垂涎却又不敢一口吞下。
  缓缓直起身子,他爱他。
  门外有人进来,谢不离看着贡布,不知为何他的脸比娘还红。
  娘躺在宽大的床上,难受的拧着眉头。
  胡袍笼罩,露出纤细的脖颈,透明的肩膀。
  额头满是汗水,手臂落在床下。
  谢不离走向前去,拉起母亲的手塞进被子。
  又从怀中掏出帕子替母亲擦下绵密汗水。
  身子烫的就像火炉,贡布走向前去:“小世子,请回吧,这里会有我照顾他。”
  谢不离抬起脑袋,孩童言语天真,可贡布却不知为何从里听出了几分威胁:“巫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是照顾我娘时悄悄喝酒了吗?”
  几乎瞬间脑子便清醒,什么旖旎幻想全都消失不见。
  谢不离伸出小手:“巫医,你把东西给我吧,我来照顾我娘。你回去休息吧。”
  不敢问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将酒交给谢不离。
  嘱咐他要把四肢和胸口搓热,再在被子里发发汗差不多便可以好。
  说完,便匆忙退了出去。
  谢不离将酒水倒在棉帕上,缓缓搓了起来。
  粉红的肌肤变得更加红,谢不离没有喝过酒,好奇的舔了舔谢承运手臂。
  甜甜辣辣,见他未醒,又轻轻唤道:“娘,阿娘。”
  谢承运从梦中惊醒,见到谢不离,用手遮住脸,磕上眼。
  缓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你怎么来了?”
  嗓子疼得连说话都像刀片划,谢不离连忙捧来水杯,可谢承运含着水,怎么也吞不下。
  最后只得又把水吐进杯子,全当润润嗓。
  谢不离去抱谢承运肩膀:“娘,你带我走吧。你不想在这,我也不想。”
  “我们去中原,哪里繁华。我可以努力赚钱养家。”
  本就病重,原想随意糊弄糊弄小孩便安心躺下。
  可听了这话,谢承运倒是觉得有几分意思,只是嗓子说不出话。
  便把脸凑到小孩耳旁:“你要怎么养家?你自己都还是个娃娃。”
  温热的气氤氲着香,耳朵酥酥麻麻。
  谢不离感觉自己好似被抽走所有力气,只能靠在娘身上。
  脑袋晕乎乎的,思考半晌才道:“我可以去跑堂,算账。”
  “我会长大,可以当镖客,卖画。”
  “娘,我很厉害的。我会好多好多东西,身有胡人血脉不能科考,但我可以从农从商。”
  谢承运不想打击孩子幻想,现实太凄凉,反倒衬得这天真的话有几分希望。
  “好啊,那等你再长大些,我就带你走。”
  承诺信手拈来,日子总要有个盼头,不然怎么熬得下。
  谢不离钻到床榻上,娘的身体就像太阳。
  仰着脑袋看谢承运下巴:“娘,你要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谢承运没有说话。
  谢不离又拉起他长长的头发:“娘会喜欢弟弟妹妹吗?阿爸说我不是娘亲生的娃娃,因为我一点都不像娘。”
  “娘,我只是小时候不像,长大了便会像的对吧。”
  谢承运脸上的温柔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变得面无表情。
  谢不离这种自己摸爬滚打到大的孩子最会看人脸色,立刻转移话题道:“娘不喜欢弟弟妹妹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他们?”
  “是呀,娘会生好多好多娃娃。我都会好好照顾的。”
  谢承运几乎马上就要推开他,可谢不离死死趴着他的臂膀:“娘不喜欢弟弟妹妹,那娘喜欢我吗?”
  谢不离是中原人与胡族的混血,脸小五官大。眸子就像桃花,几乎占据了大半张脸庞。
  此时正期待的睁着眼他:“娘是喜欢我的对吧?毕竟娘第一次见面时便心疼我,可怜我,还带我回家。”
  谢承运没有说话,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不离又顺着手臂往上爬:“没关系的,娘不喜欢不离也没关系的。”
  “不离喜欢娘,不离永远爱娘。”
  两句话不断重复,仿佛自己催眠自己。
  谢承运将他从自己身上扒下:“谢不离,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你心里的那个‘娘’。”
  “你喜欢的是那个身份,按照中原习俗,我可以带你去找一颗古树,认她当娘。”
  “古树有灵,她会庇护你长大。”
  话音未落,谢不离便含着泪跑了。
  “你根本不懂我,你怎么可以如此践踏我。你不愿意当我娘,我还不稀罕呢。反正我有阿布,阿布会疼我爱我,我让阿布重新给我找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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