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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亚：“我让你闭起眼睛，主动吻你，难道不就是最好的回答麽。”
“作为精灵王，却与魔王纠缠在一起，回去后，我还要想一想怎麽面对我的族群……”
“呵，何必在乎那些精灵的想法，你是我的，只在乎我就好。”
阿苏亚揪着塞斯头发的手落下，摸上他的脸，低语道：“只在乎你麽，那麽隐藏你的存在，不对我的族群坦白也可以？”
“你是我的爱人、将要共度一生的伴侣，难道我与你在一起，要一辈子隐瞒我们彼此的关系，当做是秘密，一点都不正大光明。”
“还是说，你希望我这样做呢，不给你精灵王伴侣的称呼？”
“嗯？塞斯，我的魔王爱人，真的要把你隐藏起来吗？”
阿苏亚轻笑着，碧绿的眼眸里泛着最动人的色彩，那里爱意涌现，再也没有一丝遮挡。
塞斯心口正激烈地鼓噪着，为阿苏亚的话而内心火热，头皮发麻，浑身滚烫。
他嗓音沙哑地开口：“所以，这就是你的回答，阿苏亚。”
“你爱我，我是你一生的伴侣，也是唯一的。”
“是。”阿苏亚毫不迟疑道：“精灵的一生很漫长，但我很确定，我认定你了，塞斯。”
“我也是。”塞斯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将精灵更近地揽了揽，一个轻吻落在唇上，一触即离，像是对待珍稀无比的宝贝，重了怕坏掉，却又舍不得松开：“我爱你，阿苏亚，我们缔结伴侣契约吧。”
这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魔王最郑重的心愿。
他执起阿苏亚的手，递到唇边亲吻，低声道：“你愿意麽，阿苏亚，一生与我绑定，无人能够把我们分开，伴侣契约约束着你和我，是爱情的证明，生死与共，你我心神相连，哪怕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可是精灵垂落眼眸，却拒绝：“还不到时候，塞斯，你不觉得太快了麽。”
塞斯皱眉：“难道你还想要和我分开？”
阿苏亚：“我们才刚确认关系。”
塞斯：“那又如何。”
“除了你，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我说，还不到时候。”阿苏亚重复道。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瞥了塞斯一眼又一眼。
塞斯伤心又愤怒道：“什麽不到时候，可恶的精灵，你该不会是想要反悔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绝对不可能放你离……”
“塞斯。”阿苏亚稍稍提高声音打断他，无奈地叹气，红着脸说：“难不成你忘了，达成伴侣契约、灵魂交融的一个条件吗？”
“我说，太快了……”
塞斯忍不住回想，下意识道：“不就是编著魔纹、进行烙印……”
“前提。”
“前提是相爱者彼此心灵相通，身体契合，水/乳/交……”塞斯一顿。
阿苏亚：“……所以，你是不是故意的，想今晚一步到位？”
塞斯沉默一瞬，干咳道：“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一生都不会有伴侣，我也不屑这种感情，又怎麽会刻意记得伴侣契约的条件……”
“咳，不过，我们今晚就达成这些前提也可以。”
魔王蠢蠢欲动。
“呵。”精灵冷笑，眼神往下瞥。
“这种事情，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说完，阿苏亚便自塞斯的腿上离开，下一刻出现在枝头的另一边，转头道：“晚安，塞斯，你自己解决完再回去。”
枝头轻轻一颤，精灵随即消失不见。
一个隐忍的声音叹息道：“跑这麽快，真怕我吃掉你麽。”
“呵，早晚的事，阿苏亚，你逃不掉的。”
第41章 达成前提
第二天，塞斯牵着阿苏亚的手来到bau，尽管面上的神情并不十分明显，但仔细观察的话，仍然可以看出来，他嘴角微微上扬三个像素点，眉宇间也颇为春风得意，不仅手要牵着，身体也要紧挨着。
就这样彰显主权的姿态，很难不被人看出他们两个此时的关系，绝对是完成式，在一起了。
而接下来阿苏亚的话也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我和塞斯在昨晚确定了恋人关系。”阿苏亚抬起与塞斯牵着的手笑道。
既然已经在一起了，那就没有必要隐瞒，这又不是什麽无法说出口的事情。
有了阿苏亚的亲口承认，加西亚再也按捺不住嘴里激动的尖叫声，她双手握紧，原地跺了两下脚道：“恭喜恭喜，你们太配了，就该在一起，哦天呐，没想到这麽快，看来昨天晚上你们一定过得很愉快啦。”
加西亚忍不住笑了两声。
霍奇纳干咳一声，道：“恭喜。”
“祝贺你们。”珍妮弗道。
其余人也送上祝福，对于阿苏 亚和塞斯在一起的事情接受良好。
阿苏亚：“谢谢。”
难得的是，塞斯也说了声谢谢，看来心情是真的很好了。
有关于扶桑嫂的事情，泰国那边的调查又有了新的进展。
——原来现实里真的有一位扶桑嫂，但却还活着，死去的‘扶桑嫂’则是饰演这个身份的演员，在拍摄时系着的钢绳断裂，导致她真的不幸上吊死亡，从而产生浓重的怨气，化为厉鬼索命。
“这也太倒霉了些，完全就是一起安全事故。”摩根道。
霍奇纳：“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谋害无辜人命的理由。”
“总之，可以结案就好。”珍妮弗说。
她看了眼瑞德，好奇问道：“你在看什麽？额、那是泰语吗？”
摩根：“不会吧，我们的天才现在连泰语都会了？”
瑞德：“没有，不是，我还没有学会泰语，同步翻译。”
“我比较疑惑，为什麽有的人死去后能够变成鬼魂，有的人却不可以，要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因为不甘死去而也成为邪灵或是恶灵……”
那他们岂不是更加无法被法律所束缚了，肆意杀人，还更难以被制裁。
“还有，东南亚那边的邪术挺多的，居然有人专门养小鬼，额我看看，好像是求财用。”瑞德翻了翻书。
他发现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真是越了解越深奥，神学、邪术，以及神秘的东方术法等。
想到这里，瑞德不禁看向阿苏亚，希望他能给予解答。
毕竟这方面，灵媒顾问才是专业的。
其余人也表情好奇。
但出乎意料的是，回答的人却是塞斯。
大概由于心情极好的缘故，他难得愿意开口，道：“变成鬼魂需要很苛刻的条件，还需要近乎病态的执念、生前未曾完成的诉求、又或是被折磨虐杀至死……原因有很多，但总体来讲，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呵，罪犯死后变成恶灵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塞斯冷笑一声：“你们接触的第一个灵异事件不就是这样。”
塞斯的话让bau小组的成员骤然想起玛丽·肖。
——病态的执着于木偶、因为男孩的一句冒犯就要杀死他，死后还要把自己也制作成木偶……
而如果不是阿苏亚前往瑞文斯菲尔镇解决了玛丽·肖，那麽‘木偶杀人’的阴霾还终日笼罩着整座小镇。
“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少数。”阿苏亚道：“解决恶灵和解决罪犯一样，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尽量做到最好就行。”
“以前你们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鬼魂和恶魔的存在，现在却有了灵媒顾问这一职位，这难道不是一种进步麽，或许以后，警方和驱魔者、灵媒的合作会更深。”
霍奇纳：“说得没错，如果谁死后都能够变成鬼魂继续存在于现实里，那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麽。”
“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余的不要想太多。”
忙碌完这一案件的报告后，阿苏亚问起摩根等人，学车的话有没有推荐的地方，他对这些不是很熟悉。
“你和助手先生都要学吗？”摩根惊讶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开车，毕竟大多数人都还没有成年就已经学会了飙车。”
这年头不会开车的才是真少见。
尤其是阿苏亚和助手先生早就已经脱离青少年的范围许久，还不会开车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阿苏亚：“是的。”
“以前没有机会学，也不是很需要用到车子。”
摩根想不出来还有不需要用到汽车的时候。
不过他还是给两人推荐了，其他人也参考了意见。
阿苏亚一向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当即利用空闲的时间拽上塞斯去学车。
然而魔王学车，却不是他这个学员低声下气，而是教练战战兢兢，在魔王强大气场的压迫下终于提着口气教完了全部，强颜欢笑的把人送走。
阿苏亚：“你吓坏他了。”
塞斯：“我又没有对他做什麽，呵，胆小至极。”
阿苏亚：“……”
我想你也不需要做什麽，沉着脸往那里一站，没多少人能够顶得住压力敢与你对视，唉，学车使魔王暴躁。
学车、考试、拿到驾照再到提车，这些没有耽误阿苏亚和塞斯的多少时间。
毕竟他们一个是以混血精灵的身份登上精灵王宝座的精灵，前所未有的王者，另外一个也是统治无尽地底世界的魔王，这麽简单的开车都学不会的话，那就真的连面子都丢掉了，总不能开车比学复杂的魔法都要难。
在得知两人提了新车后，摩根、瑞德等人为他们庆贺一番，晚上喝过酒才回家。
塞斯给阿苏亚倒了杯水。
精灵捧在手里却不喝，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魔王。
塞斯忍不住挑眉，道：“怎麽？”
今晚精灵很开心，少见的情绪外露，是因为有了新车吗？
阿苏亚：“开车的感觉确实不错。”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所以他没有喝酒，但塞斯喝了一些，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人醉倒。
阿苏亚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看着塞斯嫌热地松开稍许衣领，道：“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塞斯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阿苏亚，眯起眼睛怀疑：“真的？”
学车期间，阿苏亚可没少拒绝他的进一步“靠近”，他想晚上一起睡的请求也被驳回，虽然塞斯很“急迫”想要达成签订伴侣契约的前提条件，但他更尊重阿苏亚的意愿。
不过，他确实忍耐的很艰难。
这就如同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前面放着一盘喷香四溢的肉，却要它忍着不吃，哪怕唾液泛滥，饿到眼底发红，心底在疯狂叫嚣着一口吞掉，却还是愿意为心爱的人忍耐着欲望，学会克制。
不过，这种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魔王又不是什麽正义的勇者，他没有正义感，邪恶冷漠又无情，唯一要遵守的规则只对阿苏亚一个精灵，可以妥协、退让……但某些事情还是需要主动出击，耍些无赖和套路的。
塞斯原本就打算在学车后有所行动，却没成想“睡在一起”的要求却是由阿苏亚先提出，幸福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让塞斯不可置信，甚至怀疑精灵是不是别有目的。
阿苏亚道：“不然还能是假的麽。”
“你最好是认真的。”
塞斯的嘴角刚要忍不住泛起笑意，就又听阿苏亚继续说。
“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麽？”
只要能够登堂入室，别说一个要求，就是……
过了会儿，塞斯成功进入到阿苏亚的房间。
好消息是，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
坏消息是，他被要求变成系统桌宠的形态。
塞斯木着一张脸被阿苏亚捧在手心里，一会儿被他揉揉脸蛋，一会儿被他摸一摸小角，然后再拉扯一下尾巴，这边碰碰，那边挨挨，爱不释手。
阿苏亚欣喜道：“早就想好好摸一摸你这副模样了，真可爱呢，塞斯。”
与正常的魔王形成绝对的反差萌。
他第一眼看到就很心动。
可惜那个时候他和塞斯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很亲密，他更加没有意识到塞斯对他的感情。
现在一切都挑破，他当然可以对塞斯提出任何合理的要求，甚至为所欲为。
就比如此时，阿苏亚笑容满面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塞斯的脸，问道：“不开心吗？怎麽都不笑一下。”
塞斯：“……”
这个可恶的精灵，明知故问。
他哼了声，转过身背对着精灵，双臂抱在胸前，尾巴垂落。
阿苏亚挑了挑眉：“真生气了吗？”
“呵。”塞斯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他甚至在想，阿苏亚喜欢他，是不是这副形态占据了很大的原因？
之前对正常形态的他不假辞色，却非常想对桌宠形态的他搂搂抱抱，可恶，这个样子……
塞斯吃起自己的闷醋。
这时，阿苏亚低语道：“好吧，那就没办法了。”
什麽没办法？
正当塞斯疑惑之际，就听见背后传来动静，阿苏亚逐渐靠近，然后，竟是一个轻柔不已的吻落在了他的一只角上。
阿苏亚的笑声传来：“那就只好亲一亲哄你了。”
下一瞬，阿苏亚被骤然恢复成正常体型的魔王压在身下，双手按在他的腕间，眼神炙热无比，就连喷洒的气息都仿佛带着十足的黏腻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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