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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靠在他怀里的谢春酌都抬起了头,泪水挂在脸颊上,眼眶、鼻尖发红,可怜得紧。
  元浮南本想起身去看看来人是谁,但低头瞧见谢春酌的模样,不禁抚摸握住他的下巴,用指腹擦去对方眼角的泪水,才在锲而不舍的门铃与踹门声中,冷着脸去了玄关。
  可视门铃打开,摄像头对准了门外的人,满含戾气的面容,即使英俊也显得凶狠阴沉。
  是段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别提还是情敌。
  元浮南在给谢春酌安排好见道士时,公司临时有事打电话来要他去处理,赶过去才发现是段氏给他使了绊子。
  不多时处理好再次赶去,又发现请的道士变了人,且谢春酌不见了,家里的摄像头又精准记录了谢春酌所做的一切。
  或许谢春酌早有怀疑,但元浮南还是把这一切都怪在了段驰的身上。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切都是段驰做的。
  现在,终于,有了非常好的时机。
  元浮南打开门时,一拳挥出,心想:段驰也该去死了。
 
 
第82章
  一拳没落到实处, 拳风扫过脸颊。
  门外的人迅速侧头避开,一脚踹在门上,门发出轰隆巨响,连带着门内的人也不得不躲避。
  二人短暂分开。
  段驰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元浮南, 扯了扯嘴角, 一言不发, 目光从对方肩膀越过, 落在了元浮南身后的人身上。
  即使猜测到自己来时会看到的画面, 但谢春酌殷红微肿的唇和松散的衣领口, 以及上面遍布的暧昧痕迹还是让段驰不由心中一痛, 恨意如火般燎原, 烧得他理智消失殆尽。
  元浮南往旁站了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靠在门边, 金发蓝眼,一副吊儿郎当的戏谑模样, 眼中却没笑意。
  他笑着说话,像是在挑衅:“我和宝贝儿小叙,你有意见?”
  段驰:“注意你的言行,他是我的恋人。”
  元浮南嗤笑:“恋人?小三上位, 靠的还是不光彩的手段,恋人这两个字听起来真叫人想笑。”
  他话语内的嘲讽和冷意, 段驰几乎是瞬间就听明白了。
  一股说不清的怒与恨涌上心痛,他刹那间眼睛发红。
  段驰从不以自己握住了谢春酌的把柄为耻。
  他只觉是自己幸运,所以才在那天雨夜中遇见了那件事,将自己心爱之人囊入怀中,但如果这话元浮南是从谢春酌口中听的, 那庆幸就成了耻辱,将他狠狠钉死的墙上。
  段驰咬紧牙关,几乎是竭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冲上前与元浮南缠打。
  他深呼吸一口气,说话对象对准元浮南身后的人。
  “小酌,我们回家。”
  元浮南讥讽:“谁的家?”
  一而再再而三,段驰再也忍不住,猛地冲上前,挥拳直冲元浮南。
  他不仅是自己,身后还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
  保镖见雇主动手,当即就上去帮忙,即使元浮南身手不差,也很快就被压制。
  砰——
  元浮南双臂被保镖钳制,腹部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表情狰狞,背部撞击在墙上,发出闷响。
  因为保镖在一旁禁锢着他,因此动作牵连下,一个保镖不小心手臂扫过玄关鞋柜上的摆件,摆件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声音清脆悦耳。
  段驰收脚,胸膛起伏,额上出了些汗,润湿黑发,显得他五官轮廓深刻明显,阴戾。
  他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保镖也快要压制不住元浮南。
  两名保镖面面相觑,心中叫苦不迭,用尽全部力气,肩膀压上去一办才勉强控制住元浮南,且触碰到对方时有种怪异的寒意蔓延,古怪地叫人不安。
  元浮南像一只暴躁的野兽,死死地看着段驰,让人毫不怀疑他获得自由后首先会想要咬断敌人的喉管。
  而当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暴戾的神情一顿,回头,面上冷色消融。
  段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距离段驰最近的保镖不禁毛骨悚然。
  ……为什么雇主和他们禁锢住的男人表情如出一辙,浑然像是一个人。
  谢春酌走到玄关处,垂眸看了眼半靠躺在地上的元浮南,似是蹙了蹙眉,头微微摇动,随后便抬头看向段驰,伸出了手。
  段驰立即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人拉到了怀中,如护珍宝般,一言不发,揽着人就往外走。
  如果不是谢春酌不愿意,他恨不得把人扛到肩头离开。
  保镖见状连忙松手跟上,还警惕着元浮南追上来,跑了几步回头,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坐靠在那一动不动。
  距离远了,对方的面容逐渐模糊,午后的光线如此璀璨,照到那处时,却只叫人感到了冷。
  -
  段驰上车后一言不发,直接开车飞驰,不需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他住的地方本来就和元浮南所住的小区不远——因为之前这地方与竼兰别墅很近。
  为了方便偷情,所以段驰买了这边的小区房。
  而元浮南,想必也是如此。
  一想到这里,段驰气血上涌,完全没办法去思考在自己没盯紧谢春酌的那一个小时内,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他甚至恶意猜测,假若元浮南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都足够对方把谢春酌睡个遍了。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急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叫声。
  因为惯性,谢春酌往前扑去,又被安全带拉回,后背与座椅碰撞,他不适地抿了抿唇,嘴角下撇。
  段驰注意到这一点,下意识地在倒车入库时动作轻了些,轻完又觉得自己贱,就这样都舍不得让谢春酌吃一点苦。
  谢春酌都又他爹的出轨了!
  时至今日,段驰竟然与死了的傅隐年有了感同身受,真是可笑。
  段驰咬紧后槽牙,停好车后,忍着打算回家后再发作,结果安全带刚松,手腕一热,怀里就扑了个人,可怜兮兮地喊他:“段驰……”
  段驰没出息地心软了。
  “……我知道肯定是他勾引的你。”
  段驰说,“这次我不怪你,如果不是我最近老是逼着你见我爸妈,你也不会生气,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你也不要再去见元浮南了。”
  段驰顿了顿,放柔了语气,哄问:“好吗?”
  谢春酌没吭声。
  段驰心下居然就忐忑了起来。
  他想跟谢春酌闹,又恐惧于跟谢春酌闹。
  此时谢春酌安静下来,他又怕谢春酌胡思乱想,对他多有不满,最后心牵扯不回来,外面的小三花招比他多,一下没注意,他不就没老婆了吗?
  段驰深呼吸一口气,正想继续说话,便听到谢春酌说:“你跟踪我。”
  段驰身体一僵,随后放松。
  他自知这件事瞒不过谢春酌,于是主动认错,道:“我只是怕有人故意接近你,伤害你。你去的酒店是我们家的,所以经理跟我汇报了你的行程。”
  不仅仅是汇报,还有跟从、盯梢。
  ……当然,目前只做到了汇报,仅此而已。
  段驰以为谢春酌会说些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说了另外一件事。
  “元浮南也跟踪我。”
  段驰一怔。
  “……从我初中时,一直到现在。”谢春酌说话时声音很平静。
  他像是冷静地在阐述一个事实,但段驰感受到怀中的躯体慢慢颤抖。
  “……他一直跟踪我,所以……”
  谢春酌仰起头,那双平日里叫段驰爱之欲其生死的眼眸冷得叫人发颤。
  段驰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段驰顺着他的话补充:“所以那天,他也看见了那天雨夜发生的事。”
  几乎是瞬间,段驰就明白了。
  他抓紧谢春酌的肩膀,眯起眼睛:“他威胁你?”
  谢春垂下眼眸。
  段驰权当他默认。
  怒火刹那间席卷了段驰的心,他猛地挥手,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发出长鸣,车灯闪烁,在地下车库恍若鬼叫。
  在这鬼叫中,段驰握紧谢春酌的手,对他说:“不要怕,我会解决他。”
  -
  段驰迅速对元浮南进行了调查。
  结果不出谢春酌所料。
  元浮南确实在很早之前就找了私家侦探随时秘密监控谢春酌,但这“随时”指的是在元浮南不在谢春酌身边的每时每刻,尤其是在元浮南出国后的那段时间。
  之后谢春酌和傅隐年在一起,因为傅隐年的缘故,私家侦探暂时没有继续进行行动,在他们进入村子时也没有动作。
  “但是元浮南在那天雨夜里开车直行,到了出事地点的山体滑坡处,后面又派人秘密进行了调查,发现残破的面包车有被撞击的痕迹,将证据收集,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段驰拿着资料,看向坐在沙发上,正在低头看侦探拍下照片的谢春酌。
  谢春酌穿着一身棉质布料的浅蓝色居家服,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剪头发,黑发长至锁骨,柔顺地贴着脸颊和脖颈处,脸小而精致,垂着眼睫时,眼尾处耷下的睫毛像是垂下的、长长的蝶翼。
  “而且,他参加了傅隐年和阿公在村子里的葬礼。”段驰继续看资料,古怪道,“入葬当天,下雨,山上有土坡滑下,掉落了一座小臂长的神龛,这座神龛被元浮南拿走了。”
  段驰无法理解元浮南这一奇怪行径,但谢春酌知道原因。
  他将手里的那份调查的资料纸张递给段驰,平静道:“傅隐年去村子是因为陈雯夜不能寐,被噩梦缠身,以及觉得傅隐年被我迷惑了,所以找了一对道士算命求符。”
  “道士说出陈雯为了怀孕做的事情,说傅隐年前世缘未了,今生要还,所以陈雯叫他去村子,但是没想到他带上了我。”
  而陈雯为什么会做噩梦?为什么会轻信道士的话呢?道士又是为什么会这样说?
  谢春酌心中冷笑:还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元浮南做的鬼!
  原来在那段时间里,元浮南暗地里还做了那么多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段驰闻言,猜出前后因果,不由咋舌,只觉自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元浮南设计傅隐年,却不曾想最后果子被他摘了。
  只是……
  “陈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道士的话?”段驰疑惑。
  即使陈雯在以前求孕一事传播甚广,可毕竟也是经历风雨的傅氏掌股人之一,更别提陈雯行事雷厉风行,不好欺瞒,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上当了?
  谢春酌淡声道:“或许是有帮手。”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谢春酌放在膝盖处的手机微微震动。
  他点开屏幕,最上方是一条弹出的信息。
  方助理:好的。您想什么时候见面呢?
  谢春酌慢吞吞地回了一条消息。
  很快,回复便发来了。
  方助理:[位置:郝记私房菜馆。]
  方助理:今晚八点,我在这里等您。[微笑]
 
 
第83章
  夜色朦胧。
  晚上八点, 刚过晚高峰,路上的车却半点不见少,两侧路灯照亮一片,行驶车辆红白色的光刺目得像是一盏盏挂在夜空里的灯笼。
  谢春酌坐在车内, 撑着下巴看窗外, 耳边是段驰压抑着不满的絮叨。
  段驰一边开车, 一边对他今晚的行程发出疑惑地控诉。
  “为什么要去见那个方助理?”
  段驰问这个问题不是无理由的。
  事实上, 他对谢春酌以往的一切恋情所牵扯的一切都秉持着拒绝的态度, 尤其以傅隐年身边的所有人和物最抗拒。
  ——因为他害怕谢春酌会对此有私情。
  有句话说得好, 死人比活人留在人心里的痕迹会更深刻, 更何况是因自己而死的人呢?
  即使是怜悯延生出的感情, 段驰都不想要谢春酌对傅隐年产生一丝半点。
  人死后成了白月光,永远刻在心里, 放在旁人身上段驰可能会称一句深情, 但要是放在谢春酌身上,段驰就恨不得把傅隐年从坟里挖出来, 骨灰都扬了才好。
  况且……
  “宝贝,你最近还有在做噩梦吗?需要我给你找个道士驱驱邪吗?”段驰的上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之后,也没有纠缠,而是问了下一个问题。
  他不动声色地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往身旁人的脸上去打量。
  神神鬼鬼, 段驰不信,但他怕傅隐年在谢春酌心里。
  既然都能在夜里做噩梦了, 就说明谢春酌会梦见傅隐年!
  这是段驰所不能容忍的。
  谢春酌知悉他的心思,闻言连头也没回,外面的光影落在他的侧脸,秀美而冰冷。
  “不用了。”谢春酌说,“我没事。”
  段驰最近几天与他睡在一起, 确实也没见他夜半惊醒或噩梦频频,只是心有所想,怕谢春酌隐瞒,想问,话未出口,绿灯亮了,便不得不开车往前,没过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谢春酌开门下车,径直离开。
  走前他道:“不准跟来”,就把蠢蠢欲动的段驰给压下去。
  段驰看着他进入私房菜馆的背影,泄气地躺倒在车内座椅上,咬着后槽牙,最后拿出烟盒,从里面挑了根烟出来,夹在手指之间,点燃,衔进唇中。
  方助理……
  段驰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心里的不满与不安稍稍减退。
  他心想,丑东西,应该不足为惧。
  -
  谢春酌不在意段驰此时一个人待在车内会不会胡思乱想。
  只要段驰现在不坏事就好了。
  这几天,段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不再对他要求甚多,只专心针对元浮南,而元浮南暗地里与他悄悄联系,也开始对段驰动手。
  段氏业务出现问题,段驰虽在公司挂名,但持有一定股份,加上是众所周知的继承人,所以忙碌了不少,今天陪着谢春酌出门都是推了好几个工作才硬生生跟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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