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夏总腰不行了!】
【安宝赛高!!】
【病美人1我的最爱!】
来的是经纪人邓德发,一进门就看到这颠覆认知的画面——平日气场两米八的夏总虚弱地躺在安倾弈腿上,而那个总是撒娇的安倾弈正温柔地喂食。
“呃……”邓德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一时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安倾弈笑着招手:“发哥,进来啊。”
邓德发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眼睛不敢乱看,直奔主题:“那个,周慎野那边的剧本……您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安倾弈立刻看向夏翊,乖巧地等待指示。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夏翊心情大好,他伸手捏了捏安倾弈的脸:“剧本给我看看。”
邓德发赶紧递上剧本,心里暗暗称奇。
业内谁不知道夏翊的雷霆手段,现在这副慵懒心情好的样子简直颠覆认知。
夏翊快速浏览着剧本,眉头渐渐舒展。
这是个武侠片,周慎野饰演的师兄和安倾弈的师弟确实有大量互动,但亲密戏份几乎没有,打戏居多。
而且演好了一定会大爆。
“可以。”夏翊合上剧本,看向安倾弈,“想去吗?”
安倾弈眼睛一亮,但很快又谨慎地问:“你……不介意?我都听你的!”
夏翊捏了捏他的后颈:“工作而已。”顿了顿,又低声加了句,“我相信你。”
毕竟昨天都那样保证了。
安倾弈眼睛亮亮的,扑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吻:“最喜欢你了!我保证会安分守己,谨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awsl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安安好宠啊呜呜!】
【安宝好乖主动报备!】
【再说一遍!民政局我搬来了请你们立刻结婚!】
邓德发被这口狗粮噎得不行,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临走时他瞥见夏翊的眼神,那里面除了宠溺,还有一丝他熟悉的锐利——那是商场上夏总看竞争对手时的眼神。
看来周影帝要小心了,邓德发心想。
关上门后,夏翊把安倾弈拉回怀里,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脖子上的痕迹:“什么时候进组?”
“下个月吧,”安倾弈舒服地窝在他怀里,“要去山里取景,大概两个月。”
夏翊嗯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工作安排。
他一定会去探班,而且要在周慎野面前好好宣誓主权。
第四十一章
想到那个男人在觊觎安倾弈,夏翊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疼……”安倾弈小声抗议。
夏翊立刻松开力道,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抱歉。”
安倾弈抬头看他,突然笑了:“你真的很在意小野…周慎野。”
夏翊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你是我的。”
这霸道的宣言让安倾弈心跳加速。
他主动吻上去:“当然,永远都是。”
两人唇齿交缠,渐渐又有了感觉。
夏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安倾弈衣摆,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却在碰到脖子时听到一声痛呼。
“……还疼?”夏翊有些愧疚地问。
安倾弈可怜巴巴地点头:“脖子上...都肿了。”
夏翊立刻收回手,改为温柔的拥抱:“我的错。”
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安倾弈乖顺的窝在他怀里:“下次不能这么疯了。”
夏翊无奈地捏他的鼻子:“我又不是禽兽。”
【啊啊啊他们在说什么!!】
【摄像头装卧室里求求了!】
【夏总说不是禽兽谁信啊!】
【看看安宝脖子上的痕迹再说这话!】
温馨的气氛蔓延着。
——————
飞机降落在影视基地所在的南方城市时,安倾弈透过舷窗看到外面阴沉的天空。
要一个月不见夏翊了,他想。
虽然每天视频通话,但隔着屏幕触碰不到的温度总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到了。”邓德发拍了拍他的肩,“周影帝亲自来接机,面子不小啊。”
安倾弈笑了笑,没说话。
自从上次餐厅见面后,他和周慎野默契地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比普通同事亲近,却又远不及从前。
机场出口处,周慎野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却依然掩不住一身星味。
看到安倾弈时,他眼睛明显亮了起来,抬手挥了挥。
“慎野。”安倾弈走过去,语气友好却不亲密。
周慎野伸出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接过行李箱。
那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极快,但安倾弈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苦涩。
“终于来了,”周慎野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等你等的花都谢了。”
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安倾弈的肩膀,动作恰到好处地停在朋友界限内。
安倾弈任由他接过行李,心里松了口气。
周慎野明白了他的意思:要么做普通朋友,要么什么都不是。
去酒店的路上,周慎野专业地介绍着剧组情况,语气平静得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那场尴尬的对话。
安倾弈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被他说的一些片场趣事逗笑。
“对了,”周慎野从后视镜看他,“剧本最后那场戏,导演可能会要求实景拍摄,你要有心理准备。”
安倾弈点点头。
剧本最后,他饰演的‘无忧’为救二师叔而消散的那场戏是全片高潮,情感冲击力极强。
“别担心,”周慎野的声音柔和下来,“我会带你入戏的。”
到了酒店安顿好,两人直接去了剧组会议室。
导演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见到安倾弈时眼前一亮。
“这就是我们的小灵童!”导演热情地握住安倾弈的手,“你这不一样的发色和瞳孔非常好!”
安倾弈笑了笑。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主创人员,他跟着周慎野一一打招呼,然后在指定位置坐下。
剧本围读开始了。
当读到无忧被凌辱后那段戏时,安倾弈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这段戏太沉重了,光是读台词就让他胸口发闷。
“停一下。”导演突然说,“安倾弈,你过来。”
安倾弈疑惑地走上前。
导演让周慎野站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看这里,”导演指着剧本,“孩子被救回来后,第一次见到二师叔时的反应——他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了,但他对二师叔的依赖还在,这种复杂的情感能理解吗?”
安倾弈抿了抿唇。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夏翊时的感觉——那个情感淡漠的男人,却给了他最完整的安全感。
“我想……我能理解。”他轻声说。
导演满意地点点头:“好,那我们继续。”
围读结束后,周慎野主动提出带安倾弈熟悉片场。
两人走在搭建好的古装街道上,周慎野不时指出一些重要场景。
“这里就是你被……的那场戏的拍摄地。”周慎野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口,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安倾弈盯着那条巷子,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虽然只是演戏,但想到要重现那个场景,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别怕,”周慎野的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按,又迅速收回,“我会一直在监视器前看着,有任何不舒服就喊停。”
安倾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总是护着他的小野。
第二天一早,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场戏是无忧天真无邪地在宗门里玩耍的场景。
安倾弈换上一袭白衣,头发用一根红色平安绳松松束起,活脱脱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仙童。
“Action!”
安倾弈立刻进入状态。
他在假山间蹦跳,追着蝴蝶跑,眼神纯净得像个真正的孩子,导演在监视器后连连点头。
“卡!完美!”导演兴奋地喊,“安倾弈,你简直是为这个角色而生的!”
安倾弈腼腆地笑了笑,抬头对上了周慎野的视线。
对方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见他望过来,才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看来他很好的完成了朋友的请求。
这样他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拍摄进展顺利,安倾弈的表演天赋让所有人都惊讶,即使是难度较高的情感戏,他也能很快找到状态。
只有周慎野知道,每晚收工后,安倾弈都会第一时间回到房间和夏翊视频通话。
周慎野"偶然"经过安倾弈房门口时,总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那种全然放松的、带着撒娇意味的笑声,是安倾弈在片场从未展现过的。
一周后,剧组迎来了最艰难的一场戏——"孩子"被凌辱后,二师叔找到他时的场景。
开拍前,化妆师给安倾弈化了一个破碎的妆容: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眼下的青黑。衣服被故意撕破,露出脖颈和手腕上逼真的伤痕。
“还好吗?”周慎野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温水。
安倾弈接过水杯,手指微微发抖:“有点紧张。”
“记住。”周慎野压低声音,“如果受不了就喊停,没人会怪你。”
安倾弈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各就各位——Action!”
安倾弈蜷缩在阴暗的巷角,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他的衣服凌乱不堪,裸露的皮肤上满是青紫。当周慎野饰演的二师叔冲进巷子时,他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
“小七……”二师叔阳寂的声音颤抖着,慢慢靠近。
无忧抬起头,眼神从茫然到认出对方,再到崩溃——一滴泪无声地滑落。
没有台词,但他的眼睛诉说着一切:恐惧、羞耻、绝望,还有一丝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依赖。
阳寂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进怀里。
这个拥抱在剧本里应该是克制的、带着长辈的怜惜,但周慎野的手臂却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深深陷入安倾弈戏服的后背。
“卡!”导演喊了一声,但两人似乎都没听见。
安倾弈还沉浸在角色中,身体不停地发抖,伸手想推开他。
但周慎野则像是被某种情绪控制了一般,迟迟没有松手。
副导演不得不走上前:“周老师?安老师?这场过了。”
周慎野这才如梦初醒,松开怀抱,但手指仍留恋地在安倾弈后颈停留了一秒。
安倾弈恍惚地抬起头,眼神依然涣散。
“倾弈?”周慎野轻轻拍他的脸,“出戏了,已经拍完了。”
安倾弈的眼神慢慢聚焦,认出周慎野后,突然推开他,踉跄着站起来:“我…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他快步走向休息室,留下周慎野站在原地,眼神晦暗不明。
休息室里,安倾弈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
刚才那一刻,他差点分不清戏里戏外,当周慎野抱住他时,他居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被保护的感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王德发拿着手机站在门外。
是夏翊。
安倾弈几乎是扑过去接通的。
“翊翊……”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屏幕那头的夏翊立刻皱起眉:“怎么了崽崽?”
“刚拍完一场很难的戏……”安倾弈把手机放在地上,自己蹲在地上,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好难受。”
夏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做了个让安倾弈惊讶的动作——他把手贴在屏幕上,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他。
“我在。”夏翊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就这两个字,安倾弈突然觉得胸口那股闷痛消散了。
他学着夏翊的样子,把手指贴在屏幕上,隔着千山万水,却仿佛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
“我想你了。”安倾弈小声说。
“我也是。”夏翊的回答简单直接,却让安倾弈红了眼眶。
门外,周慎野举着手准备敲门,却在听到里面的对话声时停住了。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转身离开。
当晚的剧组聚餐,安倾弈借口不舒服没有参加。
周慎野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经过安倾弈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抬手想敲门,却最终只是轻轻抚过门板,如同抚摸一个不可触及的梦。
第二天拍摄继续。
安倾弈的状态已经恢复,和周慎野对戏时专业而克制。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既保持了工作所需的默契,又绝不越界。
直到拍摄最后一场戏。
无忧为救阳寂消散与他融合的场景。
无忧是天生灵力圣体。
这场戏在绿幕前拍摄,后期会加上特效。
安倾弈需要表演出灵力逐渐消散的痛苦与解脱。
“Action!”
阳寂被大弟子重伤,倒在地上。
23/53 首页 上一页 21 22 23 24 25 2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