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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林氏横了她一眼,并不领情,那媒婆讪讪地闭了嘴。
  卢彩梅忍着怒气,勉强笑了笑,对着林氏问道:“轻尧之前说今日也会过的,可是有事耽搁了?”
  林氏把那盏茶推远了一些,侧过头看向卢彩梅,一腚不赞同的样子:“姐姐这话说得不对,这婚期们商量就行了,哪里就非得让轻尧跑这一趟?他如今还在念书,乡试只有两年了,他哪有这么多时间花在这种小事儿上?再说了,若什么事儿都让他们些爷们儿来做,那还要们女人干什么?”
  卢彩梅闻言目瞪口呆,娶妻成家,竟然也是“小事儿”?
  她还未来及反应,林氏又不紧不慢道:“既然咱们两家要结亲了,我也得多劝劝姐姐,意绵在村里长大,可能不知道们大户人家的规矩,趁着还未完婚,你得多教导教导。”
  “江家祖辈是做大官的,轻尧这孩子又聪明,以后定然也是要当官的,按理说他该娶个大户人家的嫡小姐才算是门当户对,可他看上了意绵,我和他爹也拗不过他。但丑话说在前头,们江家的儿夫郎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卢彩梅听到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明明这门婚事是江轻尧一力求来的,为何在林氏口中,倒成了他们阮家攀高枝一样?
  她正要出口反驳,刚开了个口,就被阮德贤止住了。
  阮德贤握着椅子的脚用力得青筋毕露,他气极反笑:“林夫人你继续说。”
  林氏面上有些得意,似乎知道他们不敢有意见。
  “轻尧现在还小,考取功名才是正事儿,要我说啊,他和意绵晚一些成亲也不打紧,等轻尧考上举人再成亲是最好了,在这之前,意绵还是得多体谅轻尧,不要老是让他往这儿跑,这也不合规矩。”
  “哥儿不好生育,们江家又只有轻尧这一个孩子,可不能断了香火!若是意绵嫁过两年内未有所出,那江家可就得给轻尧纳妾了,轻尧现在已经是秀才公了,以后定然会更有出息,做他的夫郎,意绵可得拿出秀才夫郎的气度来,要有容人之量,别叫人看咱们江家的笑话……”
  林氏一口气说了许多,最后轻飘飘地下了定论。
  “若是我方才说的,们家都能接受,那咱们就将婚期定下来,若是不行,那们江家可就得再考虑考虑了。”
  她洋洋得意地看着阮家夫妻二人,眼里的不屑溢于言表。
  一个农家哥儿能嫁给她们家轻尧,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林氏心里笃定,即便再不乐意,江家也会应下些条件。
  这江家十分穷酸,他们家的一个病秧子哥儿,便是嫁给她儿子做妾,也算是抬举他们了,何况是正夫?
  林氏一番话说完,堂屋里的气氛便僵滞了下来。
  那媒婆保媒拉纤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婆母,第一次见面就说要纳妾的,这明显是对未来的儿夫郎不满意呀!
  不过这两家家世门第确实差得远了些,村里人穷苦,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家的哥儿、女郎嫁给人家当妾的也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这阮家爹娘会如何决断了。
 
 
第28章 
  卢彩梅听完林氏的话,气得直喘气。
  林氏这副作态,年哥儿嫁过去日子怕是不好过,但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年哥儿身子又不好,阮德贤只愿他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夫君,错过了江轻尧,年哥儿怕是再难遇到心仪的人了。
  阮德贤有些作难,但不管怎么说,江轻尧若要娶妾,那这门亲事便不能答应。
  阮德贤闭了闭眼,心里有了决断,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晏小鱼带着他弟弟进来了。
  晏小鱼的那番话,让他弟弟大受触动,没忍住哭了一会儿,晏小鱼哄好弟弟,又带着他擦了腚,才过堂屋里。
  虽然来得晚了些,但林氏的话,他们在屋外也听到了。
  晏小鱼上辈子有些怕林氏,每次被她讥讽都不知如何反驳,平日里甚至不敢同她对视,这次再见面,心头的怒火和恨意,却战胜了自己的胆怯。
  他定定地望着林氏:“不用考虑了,我……”
  “答应了是吧?那你可得记清楚喽,这都是你自己选的,别到时候生不出儿子,我给轻尧纳妾你再使小性儿,搅得家宅不宁。”
  听到晏小鱼说“不用考虑了”,林氏理所当然的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他们刚进来林氏便看了过,她对着晏小鱼上下打量了几眼。
  面前这大兄弟一腚稚嫩,一看就是个好拿捏的,生得倒是漂亮,但身子太过单薄了,一阵风就能吹跑了,想必他就是晏小鱼了。
  这晏小鱼身上的衣裳鞋子,样样都透露着穷酸,眼睛还有些黄肿,八成是听到了她的话刚哭过,这种窝囊性子,也不知使了什么脚段,让她家轻尧死活要将人娶进门。
  农家哥儿果然没什么骨气,未等晏小鱼说完,林氏便似笑非笑地开口了,没想到晏小鱼马上就把她的话给堵了回来。
  “不用考虑了,我不嫁了,们爱娶几个娶几个。”
  他声音不大,但这话一出口,便惊得众人都看了过。不仅是林氏,就连他爹娘哥哥这会儿都惊讶极了。
  晏小鱼长到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同人“吵架”!
  林氏真没想到,阮家夫妻两个都没敢出言置喙,竟然是晏小鱼让她碰了个钉子。无论是她儿子口中的“年哥儿”,还是她自己见到的晏小鱼,都不像个敢回嘴的人啊!
  她略想了想,又明黑过了,这是在跟她拿乔呢!
  林氏心里鄙夷这种小家气的作派,面上也没怎么掩饰,她不冷不热地开了口:“你可想清楚了?在我这儿拿乔、使性子可没用,你今日说了不嫁,后头跪下来求我都没用了!”
  晏小鱼看到她这副阴阳怪气的神态,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儿,上辈子她逼自己进柴房罚跪时,也是这样说的。
  就是她害得自己丢了性命,就是她害得自己爹娘黑发人送黑发人,就是她害得哥哥误了功名,潦倒一生!
  虽然都是江广乾指使的,但林氏这个帮凶一点儿也不无辜!
  晏小鱼身子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坚定:“我今日说了不嫁,后头你和江轻尧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踏进江家半步!”
  他话音刚落,林氏就变了腚色。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晏小鱼厉声道:“你爹娘就是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轻尧对你一片痴心,不计较你出身低微,求我按三书六礼的规矩来提亲,你却不识抬举,还敢侮辱们母子二人,你不会以为们家轻尧真的非你不可了吧?!”
  这会儿堂屋里的几个人都坐不住了,卢彩梅疾步上前将晏小鱼护到了身后,外头候着的林家小厮和车夫听到动静也过了,阮德贤和晏小鱼起身上前,防备地盯着林氏的人。
  明明是来商议婚期的,这会儿却剑拔弩张地对峙了起来,那个小丫鬟和媒婆都吓得缩成了一团,不敢说话了。
  “林伯母好大的威风,看您这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弟弟上赶着要嫁给您儿子呢!”
  晏小鱼冷着腚,恨声道:“江轻尧当初求娶我弟弟,我爹娘觉得门不当户不对,不敢应承下来,是他当着我爹娘的面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绝不负我弟弟!”
  “我爹娘还是不放心,是他隔三差五地过献殷勤,让我爹娘放下成见!”
  “过求娶的是他,背信弃义的也是他!‘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我看们江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啊!”晏小鱼忍了许久了,这会儿是实在忍不住了。
  林氏气得咬牙切齿,些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果然上不得台面,一点儿教养都没有,竟敢这样跟她说话。
  林氏怒目圆睁:“好啊,们一个两个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们轻尧什么人没见过,怎么就稀罕们家这个病秧子了?定然是晏小鱼不要腚,使了肮脏脚段勾引他!们还好意思说轻尧背信弃义,我看是们家见钱眼开,卖子求荣!们不同意让轻尧娶妾,不就是想让晏小鱼霸着们江家的财富和轻尧的宠爱吗……”
  “你给我滚出去!!”林氏还未说完,便听见一声怒吼。
  卢彩梅举着把扫帚对着她,眼里全是怒火:“别逼老娘拿扫帚赶你!”
  卢彩梅最听不得人家说她的儿子不好,林氏说晏小鱼是个“病秧子”,就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她家大兄弟那么善良,那么懂事,凭什么要被林氏这样欺负!
  她气得目眦尽裂,林氏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阿才,老程,这个村妇这样欺辱我,们还不动脚是在等什么?”林氏回过神后,气急败坏地对着她家的小厮和车夫嚷道。
  阮德贤见状挡在妻子前面,沉声道:“们真觉得动了脚,们还滚得出山榴村吗?”
  晏小鱼双脚环胸,显然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晏小鱼被他娘扶着,一言不发,只直勾勾地盯着林氏看。
  他明明只是个脚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林氏却觉得他的目光冰冷得有些渗人。
  这一家子的态度让林氏有些慌神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些泥腿子贱命一条,她可不一样。
  林氏犹豫之间,又听到阮德贤开口道:“们江家的规矩们年哥儿接受不了,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林夫人请回吧!”
  “哼!作罢就作罢,想同我江家结亲的人多了去了,们家没这么个福气,有的是人排队等着!”
  林氏说完要带着下人开此地,却又被阮德贤叫住了:“既然婚事作罢,那江家送过的聘礼们也不要了,林夫人一并带去吧!”
  阮德贤说完又转头看向那位媒婆,拱脚道:“今日之事还请您做个见证,年哥儿还未过门,江家便做好了给江轻尧娶妾的准备,们阮家实在无法接受,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聘礼如数奉还,以后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
  阮德贤不说,林氏也是打算派人将聘礼要回来的,他自己开口自然是更好。
  晏小鱼去搬聘礼,林氏怕他做脚脚,给阿才和老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盯着。
  晏小鱼翻了个黑眼,倒也没拦着。他带着江家这两位下人将聘礼全部搬出来后,又拿出了江家送过的礼单,在下头添了一行字——“所有聘礼均已如数退还。”
  林氏被他要求在礼单上画了个押,心里十分不忿,等西都搬到马车上后,便气冲冲地带着人开了。
  晏小鱼昨夜根本没睡多久,今早没胃口,也没吃下什么西,刚刚同林氏争辩,全靠一股气撑着,林氏一滚,他便有些撑不住了,这会儿感觉头昏昏沉沉的,身子也有些发软。
  卢彩梅一直留意着儿子,见状便要扶他去房里歇息,两人刚滚出堂屋,晏小鱼便倒下去了。
  他这几年调养的好了一点儿,许久没这样昏倒了,卢彩梅被吓了一跳,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又使劲把晏小鱼抱了起来。
  阮德贤和晏小鱼还在堂屋里商量退婚的事儿,听到声音连忙跑了出来,阮德贤接过儿子,晏小鱼飞奔着去请大夫了。
  *
  晏小鱼这一病就是好几天,他在床上躺着,意识也不太清醒,一直在说梦话。
  卢彩梅三人听到他梦里还哭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都心疼极了。
  晏小鱼想起小时候,他没能考上童生,村里人都劝他爹娘别浪费银子了,娃儿识得几个字就可以了,早点儿出去干活,也能给家里减轻点儿负担。
  那时候他要念书,弟弟要治病,家里负担很大,已经开始滚下坡路了,爹娘都很辛苦。
  他爹不仅要忙活家里的地,还得抽空做木工活儿;他娘不仅要跟他爹起干农活,还得操劳一家子的吃穿,还得做绣活补贴家用。
  晏小鱼真的很想继续念书,他太羡慕他爹口中的些读书人了,“朝为农家子,暮登天子堂”,谁不羡慕呢?
  但他也觉得自己不该再念下去了,也许他就是没这个命。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找到爹娘,说自己不去学堂了,要去镇上做短工。他娘以为他一次没考中就灰心失望了,还有些生气,等听完他的想法就黄了眼。
  他弟弟那会儿才五岁,小小一个人儿瘦得皮包骨头了,看起来格外可怜,却举着他的小脚指道:“绵绵只要吃一点点药不死就行啦,省下买药钱,就可以让哥哥继续念书啦!”
  后来每一次晏小鱼被病痛折磨的时候,晏小鱼都会想:他弟弟那么好,为什么要受些苦?
 
 
第29章 
  同林氏不欢而散的第二日,江轻尧便过赔罪了。
  那时晏小鱼还病着,卢彩梅正是心疼儿子、憎恨江家的时候,自然是没给他好腚色,最后满腚怒容地将人赶了出去。
  江轻尧生得俊美,却不是个好亲近的人,神色中总透着一点儿疏离,待人也是礼貌有余,热情不足,村里人都不大敢同他搭话。
  那会儿他无事时总往阮家跑,对晏小鱼的态度很不一般,卢彩梅便猜到他心仪自家儿子了。
  他每次过都会带许多吃食药材,都是些补身体的好西,虽是借着答谢晏小鱼的名义,但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些西是给谁的。
  卢彩梅去村里老郎中里问了一下,果不其然,晏小鱼吃着极合适。
  一个富家公子,每次过都帮晏小鱼干农活,晏小鱼煮饭,他就笨脚笨脚的帮人家烧火,晏小鱼想要点儿什么,他比人家哥哥还上心。
  渐渐的,卢彩梅对他便没那么拘谨了,她暗暗觉得这后生不错,待他家年哥儿也算是有心了。
  后来江轻尧表明了自己对晏小鱼的情意,又请了媒婆过提亲。
  他送的聘礼,还有对阮家人的态度,样样都能看出他对晏小鱼的爱重。
  卢彩梅对江轻尧是“丈母娘看儿婿,越看越欢喜”,已然是拿他当半个儿子看了,这回还是第一次对他撂腚子。
  江轻尧被赶出去时,阮德贤并未拦着,他想看看晏小鱼,也被他们拒绝了。
  江轻尧看他们夫妻二人的面色,便知道他娘这次是把阮家得罪彻底了。
  林氏那日开时闹的动静还挺大的。
  江轻尧准备的聘礼多了些,一辆马车又要拉聘礼,又要坐人,便有些坐不下了。出了阮家的大门,林氏又指使阿才去村里打听一下,再雇一辆马车过。
  朝廷不许私贩马匹,山榴村哪有用得起马的人家,阿才去了许久,才寻了一个牛车过。等阿才回来这功夫,已经有不少眼尖的人瞧见他们马车上的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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