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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闫芮醒:“我能看看吗?”
  方远默没摘,坐近了点给他看。
  光滑坚硬,沉甸甸的触感。
  闫芮醒:“陈总真阔气。”
  “什么意思?”
  “不要跟我说,项链不是他送的。”闫芮醒轻轻把吊坠放回颈前,“你说了我也不信。”
  方远默摩挲吊坠:“我没明白,你怎么猜到的。”
  “这么贵的东西,一般人也送不起。”
  “不就是普通坠子?”
  看颜色质地和硬度,应该是某种合成材料,连金和铂都不是。方远默心里的贵,是它背后的意义。
  “普通?怎么可能。”闫芮醒笑了,“这是块高品质黑钻石。”
  “黑钻石?”
  方远默只听说过白钻石,黑钻是什么?美团至尊会员吗?
  闫芮醒目光再放上去:“你这枚明显是整切黑钻,长宽都大于一厘米。意味着,那颗原钻的直径,至少一点五厘米。”
  “再配上它的品质,保守估计。”闫芮醒轻飘飘地说,“这枚吊坠,七位数起。”
  方远默:“…………”
  挂了套房子在脖子上。
  好沉。
  “愣什么呢?”闫芮醒在他面前晃,“舍得送这么贵重的物品,还不告诉你价值的人,好好珍惜吧。”
  方远默把吊坠收好,生怕压着碰着:“闻学长不也对你挺好。”
  “睡吧,晚安。”
  方远默:“……”
  一聊这个就转移话题。
  闫医生比我还会逃避。
  “晚安。”
  卧室落了灯,方远默握着吊坠,很快入睡。可闫芮醒依旧难眠。
  手机消息不停,“傻狗”在报复社会。
  闻萧眠:「@方远默,给我出来!」
  闻萧眠:「@方远默,天塌了!你家狗背着你考挖掘机驾照了!」
  闻萧眠:「呼噜声震得我脑仁蹦迪,满脑子都是工地BGM,就差戴个安全帽搬砖。」
  闻萧眠:「靠靠靠!它身上装轰炸机了吗?好好一酒店,震成了防空洞,我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像经历世界大战。」
  闻萧眠:「我大病初愈啊!」
  闻萧眠:「我脑袋疼啊!」
  闻萧眠:「我伤都崩开了!」
  闻萧眠:「小闻总风光多年,如今,却被狗呼噜搞死。我死不瞑目啊!」
  闻萧眠:「哎,我今晚好像忘吃药了,但拖拉机声音太响,我实在不敢过去吃。怕怕,好怕怕。」
  闻萧眠:「一顿没吃,不会死吧。也不知道我死了,有没有为我担心。」
  闻萧眠:「都别管我了,就让我随拖拉机一起沉沦,自生自灭吧。」
  闫芮醒:“…………”
  傻狗,就差把心思糊我脸上了。
  他不会真没吃药吧。
  闫芮醒退出群聊,私聊陈近洲。
  「睡了没?」
  「交换房间吧。」
  「带上你的狗。」
  
 
第56章
  陈近洲抱着小胖子,敲响隔壁房门。
  门刚打开条缝,呼噜扑面而来。
  闫芮醒:“…………”
  真是个拖拉机。
  闫芮醒往里屋瞟了眼,犹豫:“会不会吵到小默?”
  “没事,他习惯了。”陈近洲揉揉怀里的呼噜王,“挨着不远睡,声音能小点。”
  “辛苦你们了。”闫芮醒最后看了眼行走的“拖拉机”,点头离开。
  陈近洲把小胖子抱到姐姐身边,循着感觉,不远贴过来,爪子压它肚皮上。
  呼噜声降低,至少不吵人了。
  陈近洲返回卧室,方远默面朝天花板,手心握着项链,睡得很沉。
  陈近洲趟下,侧身对着方远默。
  呼吸压到最低,唯恐吵醒他。犹豫了几分钟,陈近洲托住方远默的手腕,试图把压着心口的手放下来。
  方远默皱眉,似是不喜欢。
  陈近洲松了手,帮他盖好被子,指尖轻滑他的嘴唇和鼻尖。
  睡梦中,嘴唇抿住了指关节,温暖呼吸如同他张开唇,用舌尖挑.弄指尖。
  陈近洲屏息,太阳穴下有极速流动的血,空气中弥漫情.欲和理智的硝烟。他转头,床头摆着付费用品。
  超薄柔滑。
  是方远默喜欢的款式。
  陈近洲压制几轮呼吸,收手去浴室。人未能坐起,衣领被握住,松不开的力度。
  方远默仍睡着,手却粘人。
  陈近洲躺回去,掌心包他的手。
  像只循温度取暖的小动物,方远默滚了小半圈,压他怀里,不再乱动。
  乖得很想欺负。
  陈近洲能听到胸腔撞裂的声音,如同第一次拥抱那样。
  他弯折手臂,将人搂进怀里。
  方远默。
  你再不主动。
  我要硬来了。
  *
  整个晚上,方远默满脑子脖子上的“房”,但一觉睡到天亮。唯一的意外,睁开眼,陈近洲就在身旁。
  嗯,确切地说,是我在他怀里。
  手抱他脖子,腿架人家腰上。这个状态,嫁祸诬陷没机会,装傻充愣不可能。
  哎,先跑吧。
  方远默小心翼翼收手,尝试后错身体,果不其然,老狐狸名不虚传,反被抱得更紧。
  方远默脸怼胸肌上,鼻子都压酸了,推推他:“那个,我有点喘不过气。”
  陈近洲松了点,手掌随即塞他裤腰,顺便到,好像下一秒就能帮他挠个痒。
  方远默客套性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你儿子的呼噜,把资本少爷吵到失眠,再不换,整栋楼的人都得被他赶出去。”
  “……哦。”
  忘这事了。
  方远默:“闫医生在隔壁?”
  陈近洲:“资本少爷昨晚很生气,幸亏有私人医生哄。”
  “哦,那你今明都住这儿?”
  陈近洲:“如果方老师忍心,也可以把我赶出去。”
  “……倒也不至于。”
  不在我耳边开拖拉机就行。
  方远默被拢着,原地转了半圈,从枕头下面掏手机。
  聊天记录惊天动地,方远默羞愧难当。好好的狗,胖点而已,怎么就长成拖拉机了呢。哎,他家方胖子真成滞销品了。
  方远默看时间,返回来拍拍人:“起来吧,别让大家等。”
  今天还要去海边玩。
  方远默钻出被窝,去行李箱翻衣服。他掏出沙滩裤和T恤衫,转头看了眼。
  陈近洲闭着眼,仍在补眠。
  昨晚没睡好吗?
  也被拖拉机吵到了?
  他应该习惯了吧。
  方远默背对他换衣服,再转身时,陈近洲已经坐起。
  对方侧头靠着,懒懒看他,非要补一句:“你右侧腰窝有个红色胎记。”
  方远默:“……”
  “看起来很好亲。”
  方远默:“…………”
  谢谢,但不说也行。
  方远默当耳旁风,奔去客厅把姐弟俩叫起来,撸狗肚子解气。
  瞎说什么瞎说什么瞎说什么!
  以前每次从后面的时候,总要在哪亲好久,把我亲急了才肯进去。
  现在装什么发现新大陆呢。
  心机男心机男心机男。
  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等狗肚子撸瘪,方远默气全部消散,给俩孩子准备早饭。
  陈近洲顶着稍显凌乱的头发,从他身边路过,拉开房门。
  “你去哪?”方远默下意识问。
  “回去换衣服。”
  昨晚两人调换得急,物品行李都在原处。
  方远默简单收拾房间,吃饱的小胖子满屋乱窜,把闫医生的书包撞翻,物品倒了一地。
  方远默蹲下来收拾,蓝色药盒引起注意,是闫医生睡前吃的那个。
  近几年,方远默长期受睡眠影响。吃遍了市面上的安眠药,这款还真没见过。
  不知效果好不好。
  达沙替……?
  药盒被抢走,闫芮醒站他身后。
  方远默起来,忙道歉:“不好意思,刚才很近把包撞倒了。”
  “没关系。”闫芮醒收拾好东西,换了衣服,“走吧,去吃饭。”
  众人先后来到一层的自助餐厅,闻萧眠精神抖擞,搂着闫芮醒的肩,坐在更隐秘的区域,边渡和孟汀也很亲密。
  唯一没睡好的,只有陈近洲。
  方远默:“……”
  一定是拖拉机太吵人,跟我没关系。
  早饭过后,步行到海边。
  阳光灿烂,海风湿咸。
  边渡和孟汀玩水上滑板,陈近洲带小胖子游泳,闻萧眠全程陪闫芮醒身边,在无边泳池旁晒日光浴,黏得扯不开。
  方远默口含吸管,和不远躲进遮阳伞。
  他划开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达沙替尼】
  屏幕上的文字刺眼又陌生,他缓了很久才缓慢接受。根本不是助眠剂,是特定类型白血病的常见药。
  费尽心机,原来为了瞒这个。
  方远默转到另一侧,怪不得整个旅途,闻学长总帮他提行李,不肯他开车,怕他受伤,就连去卫洗手间都要亲自陪。
  椰子汁被夺走,发现时,已经含进陈近洲口中。
  方远默:“……”
  就不能自己买吗!
  陈近洲靠他旁边的躺椅,眺望晒得刺眼透明的海:“想什么呢。”
  方远默的心情坠进检索信息里,仍出不来:“突然觉得生命好脆弱。”
  “患得患失毫无意义。”
  “那什么有意义?”
  “享受人生。”陈近洲起身,“走吧。”
  方远默跟过去,来到沙滩边。
  当年在泰国,方远默很喜欢玩摩托艇,他没有相关驾驶证,好在陈近洲有,不需要和教练贴在一起。
  上次玩,方远默坐后面,只能欣赏左右两边的风景。这一次,陈近洲让他在前。
  随着陈近洲的指导,方远默手握车把,感受驾驶的快乐。
  风连带海水,扑面散开,飞驰令人心情舒畅,方远默越来越熟练,完全自主驾驶。
  陈近洲将他拢进怀里,下巴压肩膀,偶尔指挥方向。
  按照陈近洲的引导,他们开到了几公里外的小岛。这里植被茂密,是片无人区。
  方远默解开救生衣,靠到树荫下乘凉,陈近洲脱掉T恤,跳进水中。
  第一次在艳阳天欣赏陈近洲的身材,流畅的肌肉曲线,光滑平整的后背皮肤。
  方远默脑海晃过斑驳的血痕,现在,那个人应该没法伤害他了吧。
  他厉害又强大,可以过喜欢的人生。
  陈近洲游了两圈,对他勾勾手。
  方远默不会游泳,坐起来套救生衣。
  “不用穿,下来。”陈近洲说。
  岸边的深度只到肩膀,可方远默水性不好。他扒着摩托艇,不敢乱动。
  陈近洲靠过来,抱住腰,手从腹部往后蔓延。
  方远默任由他得寸进尺。
  安全重要,安全最重要。
  “方远默。”
  “嗯?”
  “能让我亲一下么?”
  “……不行。”
  不合时宜的话题,更不懂他想亲哪,但亲哪都不行。
  “晚了。”
  “?”
  抱腰的手松开,方远默惊慌挣扎,脚脖被掐住,手臂再次缠住腰。
  后腰的泳裤扯开,湿滑感触上来,与此同时,是牙齿的刺痛感。
  “啊嗯!”
  方远默肩膀以上都在水面,却有溺水的感觉,身体要融化,泡得发软。舌尖刮他皮肤,手指捏他腰腹,埋水里的区域彻底吻了个遍。
  伴随喘.息和抖动,手掌终于抽回,陈近洲吻吻肩膀,等他缓过来。
  方远默烫红了脸,被抱回岸。身上来不及擦干,抓着T恤衫往里套。
  胸前红了一片,遮上遮上好难看。
  陈近洲拎着浴巾,盖他脑袋上:“肩膀下都没进水,怎么头发湿成这样?”
  方远默眯着眼睛,坐进阳光里:“还不都怪你。”
  “你不挺享受?”
  “…………”
  方远默转看陈近洲的身体,礼貌性说:“我也帮一下你吧。”
  “我只想进去,帮吗?”
  方远默:“…………”
  好的,难受着吧。
  陈近洲拉他起来:“走了,回去。”
  后续几天,方远默每晚床边入睡,醒来时必在陈近洲怀里。行为虽可耻,但托他的福,睡了几天好觉。
  四天三夜行程结束,六人在集合地告别,方远默上了陈近洲的车。
  旅途劳累,方远默怀里揣不远,听着“拖拉机”伴奏,很快入睡。
  醒来时,陈近洲打开副驾驶的门,试图将他抱起。
  他在方远默鼻尖吻了下:“睡吧,我抱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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