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夏油杰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没想到夏油杰说:“很快,我发情期过完之后。”
“你还真是,用完就扔。”五条悟更不乐意了,手指插进头发中,往后一趟,随意道:“我不管,你也要陪我度过易感期。”
夏油杰没有听到。
厨房烧开了水,最终还是选择了荞麦面。
哗啦一大把下到滚烫的开水中,又另起一灶煎了五六个鸡蛋和午餐肉,以补充流失的蛋白质。
面煮好后,料汁也调好了。
蛋白质被热油炙烤的香味穿到了卧室,勾起了五条悟的馋虫,觉得自己也饿了。
果然没一会儿,夏油杰就端着一份荞麦面出来,放到了客厅桌上。
自己呼噜呼噜吃了起来,没有要管卧室饿着肚子五条悟的意思。
夏油杰听见五条悟在卧室翻来覆去,细链哗哗作响,在卧室里整出不小的动静,依旧淡定吃饭,直到吃完三碗面条才堪堪停下。
另一边的五条悟则气急败坏,屏气听着夏油杰的动静,夏油杰不会是打算一个人把饭全吃完吧!
那可不行。
五条悟大声嚷嚷:“喂,我饿了!我要吃饭!饿死我了!”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夏油杰听了五条悟喊叫,很快端来一份面条。
荞麦面煮的劲道,料汁里的油喷香,还有煎得金黄的鸡蛋和脆皮午餐肉。
对比这几天一直喝得营养液,眼前的餐食自然称得上十分丰富。
可惜,双手够不到。
五条悟不信邪,又开始伸手去挣扎,铁链被挣地哗哗作响。夏油杰抬手按住五条悟的胳膊,从床边的抽屉拿出钥匙,啪嗒一声,锁扣开了。
解开锁拷的瞬间,五条悟愣住了。
“什么……意思?”五条悟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抬头试图在夏油杰脸上寻找到相关情绪外露的痕迹。
夏油杰的指尖停在五条悟被磨得通红的手腕处,犹豫着没有收回,以望看见五条悟受伤,他会心疼,会生气,但是一想到这是因为他而留下的痕迹,夏油杰内心渐渐涌出一股兴奋,肾上腺素一路飙升。
静静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少爷,精瘦的腰背全是他的抓痕,五条悟的腰劲瘦有力顶得他很爽,不自觉地在对方背上留下这些抓痕。
五条悟被拷住,事事都要依赖他的样子格外吸引人。
可惜,五条悟讨厌他。
“以后不会锁着你了,你想去哪就去哪,外面有车。”夏油杰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努力克制自己,放五条悟离开,就算强制把他绑在身边又能怎么样呢?
夏油杰想着,苦笑一下,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五条悟自然看到了新闻的内容,“悟总是要结婚的吧?”
配图里陌生omega面容娇羞地依偎在他西装肩头的照片,是上个月家族安排的商业晚宴抓拍。
五条悟被夏油杰苦涩的笑刺得内心一阵绞痛,这些营销号无良编排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夏油杰竟然宁愿相信营销号也不相信他!
不知是alpha体质好恢复快,还是怒火积蓄了力量。
五条悟突然将人掀翻扑倒在床,“杰怎么就不听我解释。”
难道他们两个人的竹马情谊都比不过公众号的胡编乱造吗?
夏油杰怔了下,滚烫的泪水砸落在他脸上,他像往常一样安抚这个委屈的alpha:“别哭。”
他想起三天前,这个alpha也是这样颤抖着咬上他后颈,带着哭腔说:“别这样对我,杰”。
五条悟隐忍了多日的委屈一下子爆发,颤抖着双手捧着夏油杰的脸,鼻尖几乎要贴上对方,眼底翻涌的情绪炽热地仿佛要将夏油杰灼烧:“杰是喜欢我的吧?我也喜欢杰啊!我明明……”
五条悟的喉咙艰难地滚动,过往无数次欲言又止的瞬间在脑海中疯狂闪现。“我明明早就想跟杰表白了。”尾音微微发颤,“可是我没想到杰喜欢这种方式。”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夏油杰泛红的脸颊,眼神中既有困惑又有不甘:“杰是主动型的吗?可只顾着自己爽可不行啊!”话语间带着几分稚气的嗔怪,又似在委屈地控诉,“这几天,我都没有爽够呢……”
他的眼神蓦地变得专注而炽热,俯身贴近夏油杰耳畔,气息灼热:“那这样呢?像这样……”
话音未落,便霸道又温柔地吻住对方,双手紧紧环抱住夏油杰的腰,将人死死贴向自己,似要将满腔的爱意、委屈与不甘,都通过这个吻传递出去,“杰也会爽吗?会感受到我的喜欢吗?”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顺着夏油杰眼角的泪痕蜿蜒而下,将两人纠缠的身影融成模糊的剪影。
五条悟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澈蓝眸色此刻泛起猩红,白衬衫纽扣崩落的脆响混着布料撕裂声,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他俯下/身,夏油杰被狠狠禁锢在五条悟的身/下。
空气中骤然炸开的奶油味信息素像浓稠的糖浆,裹着灼热的甜腻将夏油杰整个淹没。
“为什么杰不肯好好看我?”滚烫的呼吸擦过耳际,带着犬齿即将落下的威胁。五条悟的手指陷进他腰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失控的占有欲。
夏油杰仰头时,撞进那双被情欲染得幽深的蓝眸,这样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
湿润的吻顺着喉结蜿蜒而下,夏油杰颤抖着抓住对方后颈。
失控的alpha扯开他皮带的动作带着破坏欲,却在触及皮肤时骤然放轻,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舒服吗?”含糊的呢喃混着奶油味信息素钻进鼻腔,夏油杰觉得自己正溺毙在星海里,被浪潮推着不断下沉。
“杰!”五条悟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带着哭腔的吻重重压下来,“只能喜欢我……”
舌尖霸道地扫过齿间,纠缠着要将所有呼吸掠夺。
夏油杰恍惚想起那些两人并肩嬉戏的日夜,此刻他们的灵魂正在滚烫的爱意里共振,契合得如同日月合璧。
几进几出,察觉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夏油杰猛地挣扎,“不要!”
夏油杰攀着五条悟的肩膀,被五条悟抱着,进的更深。他的指甲深深掐进五条悟的肉中,脖颈拼命往后仰,试图躲开悬在腺体上方的锋利犬齿。他发梢沾着冷汗,咖啡味信息素却像惊弓之鸟般四处逃窜,在甜腻如蜜的奶油味压迫下节节败退。“放开我!”后腰紧绷,脊背绷成漂亮的弧线,床上没有可以依附的东西,只有他的alpha。
五条悟的手掌滚烫,牢牢扣住他的腰,Alpha失控的信息素裹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后颈:“杰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舌尖舔过脆弱的腺体,引得夏油杰浑身剧烈颤抖,膝盖一软几乎跪坐不住。
当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夏油杰的瞳孔骤然收缩,铺天盖地的疼痛与快感如潮水般将他吞噬。
他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双手死死揪住对方的银发,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五条悟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汗湿的后颈,顺着脊椎蜿蜒而下。
“别怕……”沙哑的呢喃裹着颤抖的吻落在腺体周围,五条悟的手臂像铁钳般环住他,“我在,我在……”
Alpha的信息素疯狂涌入,蛮横地侵占每一处角落,将他的咖啡味彻底揉碎、重塑。
夏油杰的意识开始模糊,从最初的隐忍闷哼,到后来彻底崩溃的哭喊,指甲在对方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却换来更汹涌的爱意。
夜色浓稠,窗外的雨早已停歇,属于夏油杰的暴雨才刚开始。
夏油杰蜷缩在五条悟怀里,哭到浑身脱力,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Alpha温柔地亲吻他泛红的眼角,一遍遍轻抚他汗湿的后背,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杰,我怎么舍得让你疼……”湿润的吻落在唇上,带着懊悔与心疼,“做我的omega,不要跑……”
在意识坠入黑暗前,夏油杰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剧烈心跳。
原来不是错觉,这个总是张扬肆意的Alpha,此刻正用颤抖的手臂将他紧紧抱住,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床上时,夏油杰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身后人搂得更紧。
他虚弱地推搡压在身上的热源:“出去……”
话音未落就被炽热的掌心按回原处。“不要,再待一会儿。”五条悟的手掌娴熟地揉着他发烫的小腹,吻落在汗湿的额角:“杰,一会就不疼了。”
五条悟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两人的腿纠缠交叠,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夏油杰白皙的腰窝上,还留着昨夜情/事的暧昧红痕。
“还动。”夏油杰声音沙哑,尾音却带着纵容的笑意。
他感受到搭在腰间的腿又重重敲了两下。
五条悟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奶油味信息素将人彻底笼罩:“才不要出来,杰的身体很暖和。”
说话间,犬齿轻轻啃咬他后颈的腺体,惹得人浑身一颤。
五条悟的手捉住夏油杰的手,仔细啄吻,夏油杰忽地察觉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套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
他抬起手,对着光抬起手臂,温暖的阳光里,银色戒圈上“gojo satoru”的刻字若隐若现。
夏油杰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泛着冷光,心确是暖的。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紫色眼眸亮得惊人:“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五条悟被盯得耳尖发红,偏过头躲开灼热的视线:“本来打算等你生日……”
话音未落就被急切的吻封住,夏油杰的舌头灵巧地探入,纠缠着要将所有呼吸掠夺。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夏油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轻声道:“悟是我的人。”
“我是你的。”五条悟咬住他下唇,在上面留下浅浅齿痕。他的指尖沿着夏油杰腰侧的蝴蝶骨慢慢下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有你是我的。”
语气不容置疑,却在触及对方腰间软肉时突然放轻,转为带着蛊惑的呢喃,“杰,我的易感期到了,你会陪我吧?”
昨天一夜他的腰都要断了,易感期岂不是……
夏油杰还想抗议,却被人翻身压住。
五条悟的吻细密而温柔,从眼睫到鼻尖,再到微微颤抖的喉结。
当湿润的唇含住他戴着戒指的指尖时,夏油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炸开。
悟喜欢他。
两个人已经做了终身标记。
“杰,你愿意做五条家主的妻子吗?”五条悟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
夏油杰望着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突然伸手环住对方脖颈,将人拉得更近:“好。”
“悟,你真的很粘人。”
“杰分明很喜欢我这样。”
“嗯。”
“再说一次!”五条悟兴奋起来,趴在夏油杰身上,不依不饶:“杰,你再说一次,你喜欢我,你说。”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杰,最最最最最喜欢!”
天气格外好,冬日的晨雾在窗棂上洇出细碎的水珠,金灿灿的阳光悄悄爬上窗台,照在水珠上像是琥珀,也像是爱人的眼睛。
第59章
演员悟x金主杰
(五条家主为了追男友, 当了死对头的金丝雀。)
"教主大人,会议已经开始了。"
女秘书真奈美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在走廊地板上咚咚作响,橘红色短发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身上的馥郁香水味扑面而来。
让站在夏油杰对面柘木先生移不开视线, 贪婪的目光在真奈美纤细的脖颈和饱满的红唇间游走, 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了一下。
一道黑影骤然笼罩下来。
夏油杰往前一步,修长的身影插在两人之间,一米八五的身高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完全遮挡了柘木太郎放肆的视线。
金黄色眸子淬着森冷的杀意,无形的压迫感让柘木太郎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柘木?”夏油杰尾音轻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袈裟的外袍边缘,似是毒蛇吐信前的警告。
真奈美自然知晓自家上司的秉性,这是他讨厌面前人的表现,看来这个瘦弱男人今天至少要在薨星宫蜕一层皮才能安然出去。
——如果拓木太郎不会那么蠢的话,但愿他不会再惹夏油杰生气。
可惜真奈美的祷告并没有起作用。
柘木太郎讪笑着收回目光, 眼底却闪过一丝不甘。
他半开玩笑地奉承道:"夏油先生真是好福气。"
语气故意拖长,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地下世界最喜闻乐见的香艳戏码——俊美狠辣的教主与风情万种的秘书, 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禁忌关系,光是想象就能让无数人浮想联翩。
可惜, 这种艳福到不了他身上,看来今晚又要去新宿歌舞伎町找乐子发泄一通才爽快。
然而, 这份旖旎心思很快被现实浇灭。
当务之急是拿下城郊那块地皮, 而掌握着东京地下世界命脉的男人, 此刻正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盯着他。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上位者威压的男人,十七岁时就踩着血腥登上盘星教教主之位。
十年间,他将原本偏安一隅的盘星教, 打造成掌控东京地下经济、军火、情报网络的庞然大物。
那些关于他徒手拧断叛徒脖颈、在谈判桌上用钢笔刺穿对手手掌的传闻,此刻在柘木太郎脑海中不断闪回。
望着夏油杰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柘木太郎终于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侥幸心理无疑都是致命的。
夏油杰坐回榻榻米团垫上,手里随意捏着那串黑亮的佛珠。
“拓木,你只有五分钟,说吧。”他垂眸睨着眼前满头油汗的男人,大发慈悲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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