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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糙汉邻家哥哥恋爱了(近代现代)——迪克羊仔

时间:2025-06-29 06:48:00  作者:迪克羊仔
  陈景明:[真的]
  陈景明:[汗/]
  楚峰就借机说下班了来接陈景明去牧场,陈景明窝在工位里轻轻叹口气, 说来说去还是这么黏人。
  不过想着去牧场可以找牧场里的长辈问问怎么翻译那些资料。
  陈景明把采访视频传到自己的手机里。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谢晏老师和杜莉时不时交流一下收到的稿子,也给陈景明发一份,叫他有时间也看看,有什么意见就提。
  晃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谢晏老师跑得飞快,陈景明习惯把当天的工作进度用文字记录下来。
  陈景明回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和行李箱,没有合适的包装资料,一直用办公室里找的一个布袋,装的资料太多包带有些勒手。
  弄完了又收拾桌子,把办公室的垃圾也收收。
  等他全部搞好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看到楚峰就在门口。
  “吓死我了。”陈景明双手捂着心口,重重叹一口气。
  楚峰笑着,他今天穿了件纯白的T恤,阳光往身上一照像打光板一样,显得他人更黑了。
  只有露出的牙齿白得发光。
  “哥有这么吓人吗?”楚峰走进来,“给我,我给你拎着。”
  陈景明差点习惯性地把资料递给他,但马上反应过来,“不用,我自己拿。”
  楚峰:“为什么?给哥拎着,重。”
  陈景明势要摆脱楚峰的掌控,不再生活在他的直男阴影下,也绝不会再跟他一起洗澡。
  “不森*晚*整*理要。”
  陈景明往肩膀上一挂,手掌托着底部,“走吧,我要锁门了。”
  他手上还拎了垃圾,楚峰跟上来要拎垃圾。
  陈景明一个丝滑转身避让,“我自己拿就可以。”
  “宝宝。”楚峰又不能硬抢,“为什么不让哥拿,你自己拿这么多东西很重的,是不是还在生哥的气。”
  陈景明自顾自往前走着,“不是,我本来就可以自己拿。”
  楚峰无措地围着陈景明转:“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跟哥说说。”
  陈景明加快脚步:“没有没有。”
  “哥知道这些年是哥做错了。”楚峰很大一个小碎步跟在陈景明身后,也不敢拽他,“错了就得改,给哥一个机会好吗宝宝?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跟哥说,哥对你无有不依的。”
  陈景明快烦死了,“真的没有!”
  楚峰:“没有的话为什么不让哥给你拎东西?”
  陈景明越走越快,都喘起来了:“因为我自己可以拎。”
  “哥哥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做呢?”楚峰不依不饶,满脑子都是陈景明生他的气,“早上你不让哥送你上班,哥已经很难受了,现在你又不让哥帮你拎……”
  “给你给你!!”陈景明原地停住转身,跟在后面的楚峰差点没刹住脚步。
  陈景明把垃圾袋和布袋往楚峰身上一扔,“给你行了吧。”
  此刻没有人比陈景明更能共情孙悟空。
  楚峰先是被陈景明不耐烦地语气吓得愣了愣,而后想到他能在自己面前这样发脾气说明他真的放松下来,把自己当哥哥了。
  小时候他就经常这样闹自己,有点小脾气很正常。
  “宝宝不生气了?”楚峰俯身观察陈景明的表情,“还气着呢。”
  陈景明看向楚峰,心想我不是生气了是累了。
  “没有。”陈景明说。
  “那牵着哥的手。”
  陈景明抿了抿唇,没休息好的脸有些疲惫,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生无可恋地把手搭在楚峰的手上。
  这下楚峰放心了,拉着陈景明往停车场走。
  这十三年不止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楚峰,陈景明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景色沉思。
  明明记得十三年前的楚峰没有这么变态的。
  到牧场的时候不到五点,天还大亮着,有常年住在牧场里的员工正在给宿舍旁边的小菜地浇水。
  见陈景明和楚峰来了,跟他们说今晚食堂有啤酒鸭吃。
  啤酒鸭也是陈春怡的拿手好菜,陈景明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听到肚子就咕噜噜地叫。
  楚峰听到了,“宝宝饿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垫垫肚子。”
  陈景明说好,楚峰一走陈朗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红糖馒头在啃,走过来随手掰了一半给陈景明,“吃不?”
  “吃。”陈景明没有不吃的。
  陈朗:“来牧场干嘛?”
  陈景明跟他说了自己的工作,也请陈朗帮忙。
  “但我今天没空,一会儿我还得去跟饲料厂的老板吃饭呢。”陈朗把剩下的一大块红糖馒头塞嘴里,“这帮人特别能喝,所以我吃点馒头垫肚子。”
  陈景明:“我哥去吗?”
  陈朗:“不去,我去就醉我一个,他也去就得醉一双,没必要。”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生意经,长溪市的生意桌上就是喝酒,虽然有时候碰到投缘的喝点酒很畅快,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应酬。
  “好辛苦。”陈景明说。
  “心疼哥哥啦,是更心疼那个哥哥还是我这个哥哥呢?”陈朗每天不骚一下就难受。
  陈景明内心的小恶魔偶尔会忍不住蹦出来:“有时候会更心疼我自己。”
  说完往食堂那边看了一眼。
  “你哥还是跟你发骚啊?”陈朗搭着陈景明的肩膀。
  陈景明:“什么呀……”
  陈朗:“发癫,发癫行了吧。”
  别人眼里的楚峰是可靠的大老板,但他在家里却那样对自己,跟别人说估计也没人理解,也只有陈朗还能说一说。
  “朗哥。”陈景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经很严肃地拒绝他的亲昵了,他还是那样,不让他那样他就像祥林嫂一样一直念一直念,有次一起洗澡的时候他都要哭了。”
  陈朗下巴差点掉地上:“你俩一起洗澡?”
  陈景明捂住嘴巴,连连摇头道:“没有!是一起洗脸,我记错了。”
  陈朗:“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给你出谋划策。”
  陈景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头。
  “天菩萨,不敢相信!”陈朗缓缓摇着头,“你们这样跟谈了有什么区别。”
  陈景明:“我想着他是直男嘛,他又不懂这些。”
  “你知道他是直男你还跟着他这么搞?”陈朗说得有点激动,“你哥三十了,直男!农业局的张主任前两天还说要给他介绍自己外甥女,他俩照片都交换了在聊天。给你哥介绍女孩的人多得不得了,保不齐哪天就要结婚,你们俩这样到时候你让人家女孩怎么想呢?”
  听到这里,陈景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滚烫的眼泪没有预兆就往下掉。
  陈景明可以接受陈朗骂他,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这样会伤害到别人。
  “对不起。”陈景明撇着嘴,眼睛鼻子嘴巴全红了。
  陈景明一哭,陈朗也不忍心,赶紧用手给他擦眼泪,“不哭了,我就是想说如果你不想那么做,就要坚决一点。”
  说完又补充一句,“当然了,大部分是你哥的问题。”
  “我知道了,朗哥。”陈景明迅速擦干眼泪,“我不会让别人为难的。”
  陈朗:“也别太为难自己。”
  陈朗上前拍拍陈景明的背,这时候陈景明看到楚峰从食堂出来了,赶紧示意陈朗噤声。
  楚峰跑去炸了一盘洋芋过来,上面还撒着折耳根。
  “喏,吃吧。”
  土豆用的是今年的新洋芋,个头很小皮很薄,不用削皮,对半切之后直接扔进油锅里炸。
  新出的小洋芋口感更加软糯,油炸的时间不用太长,表皮微微焦黄就可以捞出锅,拌上本地五香辣椒面和香料,外酥里糯口感一绝。
  就算是有折耳根这样气味浓郁的调料都盖不住洋芋的香味。
  陈景明的胃口远比看起来的大,谁能看得出来白白瘦瘦的陈景明现在动辄三碗饭,餐前垫肚子要吃半个馒头和一大碗洋芋。
  此刻的陈景明脸上挂着笑,也看不出刚刚哭过。
  偷偷和陈朗交换眼神的时候微微点头,示意他没关系自己不会显露出来。
  “嗯,好吃好吃。”陈景明擦擦嘴,指着远处的大棚说,“那我去干活啦,那里是吧。”
  楚峰很慈祥地笑着点点头,“嗯。”
  陈朗手里拿着一根牙签眼睛乱瞟。见楚峰回头看自己,便摆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我草,景明现在怎么这么能吃。”
  楚峰把盘子丢给陈朗,“长身体呢,吃得多很正常。”
  “咳。”陈朗干咳一声,试探着说:“景明变了好多啊,是吧。”
  上次陈朗说陈景明不可爱的事楚峰还记着,他缓缓看向陈朗,“景明变成什么样都很好,你也是哥哥,你也有责任关心他爱护他。”
  陈朗再次体会到陈景明的无奈。
  “我的意思是,景明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
  “什么自己的生活,我们一起生活。”楚峰双手抱胸,看着陈景明离开的方向。
  陈朗沉默片刻,“哥,如果景明跟你想的看的不一样呢?”
  楚峰:“没关系啊,他什么样都好。”
  陈朗:“如果他觉得不好呢?他想要的和你能给的不一样。”
  “小朗。”楚峰远远看到陈景明的身影进了草料大棚,转过身来跟陈朗说:“我给什么不是看我有什么,是看陈景明要什么。”
  “你霸道什么?哪儿那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其实陈朗打心里认为楚峰做不到,人活到了三十岁秉性基本定性,如果不是什么危及性命和人生的大事很难再有改变。
  性向这个东西也是如此,这些年他们都在一起工作,陈朗太知道楚峰心里的那点执念。
  他对陈景明心里有愧。
  好几次他们喝醉了酒,楚峰会想着陈景明叹气,说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后来在网上看到了陈景明出事,他好几天没睡着觉。
  他说,那天半夜春怡阿姨走的时候他答应了她,说会照顾好陈景明。
  楚峰这样的传统的思想,光是知道陈景明是gay可能都很难接受,在他的设想中陈景明会跟一个同样善良可爱的女孩结婚生子,楚峰给孩子当舅舅,包圆陈景明的生活。
  养着他们一家都可以。
  他对的计划也是如此,这些年一直单着是因为心里念着陈景明,加上工作太忙耽搁了。
  “哥,你跟张主任的外甥女聊得怎么样了?”陈朗问。
  “没怎么聊。”楚峰说:“我忙她也忙。”
  陈朗:“哦……”
  “不过倒是有个事情我有点茫然。”楚峰忽然说。
  “嗯?”
  楚峰还想着陈景明的事儿:“我经常搞不懂他要什么,他想要的好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陈朗撇过脸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废话,他现在有点想干你。
  草料大棚里有几个人在整理,刚进去就被浓郁的青草气息铺了满脸,陈景明探头探脑地往里面走。
  “哦!景明来啦!”
  “香婶!”陈景明看见有熟人,赶紧小跑过去,“我来帮你们干活。”
  香婶带着手套,上下打量陈景明一遍,“这都是粗活,你怎么干得了?”
  陈景明:“我可以的,我昨天还去铲牛粪了。”
  旁边几个员工也听到了,哈哈大笑。
  “真的!”陈景明很认真地解释,还说了顺便在干活儿的时候请他们帮忙翻译一下少数民族语言。
  陈景明又说是楚峰让他来的,香婶才给他拿了干活用的手套,叫他跟自己配合切草。
  这一片高山牧场肯定是无法供应这么多牛食用的,另外还有一个草场专门种植饲牛用的黄竹草。
  “黄竹草嘛,这个草差不多是四月到十月都有,产量大。”香婶跟陈景明说。
  陈景明负责往切歌机上运草,“哦哦,那冬天牛们吃什么呢?”
  香婶:“夏天提前把用不完的草做成草料,烘箱烘好了搬到仓库里放着,吃干粮。”
  长岭牛都是草饲,每年需要大量的草。
  从种草到饲养到宰杀再售出,这个过程需要一年半左右。
  像这样切割鲜草的工作,每天都在重复。
  草料大棚里有机器工作的声音,并不能实现陈景明想要一边工作一边听录音翻译的设想。
  陈景明不常做体力工作。
  离开长溪市之后他要当乖巧安静的小孩,上学要在繁重的课业中抽出时间来写作,工作之后更不用说了,往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
  之前薛冬妮还感叹过,陈景明这样天天坐着不运动屁股还那么翘简直是天生0体。
  所以在这两天的工作量面前,陈景明非常吃力。
  切割到后半程,陈景明已经累得满头是汗手臂酸痛,但是他不能停下来。
  因为香婶都还活力满满,男子汉大屁股,怎么能退缩!
  中途楚峰来过一趟,被陈景明轰走了。
  忙到六点半才结束,食堂那边来人喊吃饭,陈景明屁颠屁颠地跟着香婶一起去吃饭。
  工作听不了录音,吃饭总可以了。
  “宝宝!”楚峰就食堂门口坐着看资料,见陈景明来了去迎他,“我等你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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