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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糙汉邻家哥哥恋爱了(近代现代)——迪克羊仔

时间:2025-06-29 06:48:00  作者:迪克羊仔
  “看着挺好的,就是我们去KTV的时候朗哥要跟他情侣对唱他不肯唱,朗哥生气骂他装货。”
  “为什么不唱?”
  “可能是不喜欢那首歌吧。”
  “什么歌?”
  薛冬妮呆呆道:“《狐狸精》”
  楚峰笑了一下,烫好牛肉就往他们碗里放。
  天气冷大家都睡得早,明天就是除夕了,有很多事要忙,大家都早早上床睡觉。
  陈景明穿着长裤长袖的睡衣,楚峰仍旧一条裤衩,往床上一躺像个热水袋。
  这时候陈景明最黏他了,贴得紧紧的。
  楚峰关上台灯,把陈景明的脚夹到大腿中间取暖。
  “要过年了,哥。”
  “唔。”
  “能一起过年真好。”
  楚峰搂着陈景明,莫名其妙地叹口气。
  “怎么了?”陈景明抬头看他,手掌放在他的胸肌上,“跟我过年你不开心吗?”
  楚峰:“开心,就是后面好几天不能做了,妮妮在。”
  陈景明:“……”
  楚峰:“昨晚就应该多来几次。”
  陈景明又气又觉得好笑,手滑下去,“老黄牛。”
  次日大家都早起,陈景明和薛冬妮都穿着厚厚的家居服,一整套,陈景明买的,给楚峰也买了,但楚峰嫌热不穿。
  “好久没吃过油渣了。”陈景明说。
  楚峰铲了两个煎蛋从厨房出来:“一人一个。”
  两个穿成狗熊的人一齐抬头:“谢谢哥。”
  “上午我得去牧场一躺,过年了,值班的员工不能回家过年,我去安排一下年夜饭。”
  楚峰说着,自己也坐下来吃粉。
  今天早上吃家常清汤粉。
  入冬之后楚峰三五不时就用牛骨或者猪骨炖一大锅汤,天气冷放个三天没问题。
  每天早上起来烫一下米粉煎个蛋,院子里掐点豌豆尖和葱花,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骨汤米粉。
  吃完早餐,楚峰要出门了。
  “中午我没回来你们就自己热菜吃,饭我煮了,菜在冰箱里。”
  楚峰叮嘱着,“不要吃太多砂糖橘和瓜子,会上火,知道了吗?”
  “知道了,哥。”陈景明说。
  楚峰正准备要走,看到薛冬妮要啃第二根甘蔗,“妮妮不要吃那么多甘蔗,渴了就喝水。”
  薛冬妮放下甘蔗,“好的。”
  楚峰看他俩这样,实在是不放心,干脆把桌面上放的水果坚果都分走一部分,又去洗了一盘车厘子,扒了个柚子。
  “就吃这么多,知道了吗?”
  陈景明:“啊……”
  楚峰:“听话,一会儿七叔会送年糕来,记得给七叔开门。”
  陈景明:“知道了。”
  “来,亲……”楚峰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薛冬妮在。
  薛冬妮赶紧捂住眼睛,“没事我看不到。”
  陈景明笑,起身搂着楚峰踮脚去亲他。
  楚峰哪里好意思,转开脸躲避。
  “亲一下怎么了,妮妮不看。”陈景明扒拉着他的脸,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亲他的满脸口水。
  楚峰臊得不行,抬手擦擦,红着脸说:“哥走了。”
  陈景明:“拜拜。”
  除夕要大扫除,陈景明和薛冬妮吃饱喝足,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中午楚峰赶回来了,三个人一起准备年夜饭。
  楚峰在院子里杀鸡杀鱼,陈景明和薛冬妮洗菜炸东西。
  忙活到下午四点,镇上已经有好多家开始放鞭炮了,吓得镇上的狗到处乱跑。
  “宝宝!过来烧纸了。”楚峰说。
  陈景明和薛冬妮正在门口铺鞭炮,“来了。”
  薛冬妮:“去吧我来弄。”
  陈景明:“一起嘛。”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子孙,不好吧。”薛冬妮穿着本地特色大棉衣,看起来就是长溪人。
  陈景明拽着她:“这有什么!我和我哥也不是一个祖宗,一起拜。”
  楚峰已经把纸钱分成了两份,分给他们:“一张一张撕出来。”
  粗糙的黄色纸钱有股特殊的味道,陈景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一张一张地把纸钱撕开,扔到火盆里。
  楚峰把供奉的饭菜拿到火上过一遍,酒也要滴一点。
  据说这样九泉之下的亲人就能收到这些钱,吃到这些饭菜。
  他们的年夜饭吃得晚一些,六点钟才开始。
  “好多菜啊。”薛冬妮说。
  这些年她都自己过年,有时候出国旅游,不去旅游就在饭店定点吃的自己在出租屋吃年夜饭。
  火炉的桌子挺大,中间放的是猪骨清汤锅。
  年夜饭的菜已经够油腻了,有个清汤锅可以换换口味,加上薛冬妮喜欢吃菜,这样涮着吃正好。
  霜打过的白菜非常清甜,猪骨汤里烫熟,不用蘸水都很好吃。
  陈景明拿了个长柄勺去打夏天酿的青梅酒。
  泡了大半年,酒体已经变成迷人的金黄色,梅子变得皱巴巴的,下午陈景明就来捞了几颗青梅去给楚峰做青梅烧排骨。
  他仔仔细细地看过,当初他在上面刺的字已经看不见了。
  “哥。”陈景明举着酒壶问:“这么多够不够?”
  楚峰看了一眼,“够了。”
  这里没有一个能喝的,就是喝一点意思意思。
  今晚的菜有青椒牛肉、白灼虾、盐酸菜扣肉、盐焗鸡、糟辣鱼,还有干锅花菜,凉拌皮蛋和腊肉腊肠的拼盘。
  楚峰特地每个菜的分量都做得少一些,虽然说年年有余,但吃剩菜总归对健康不好。
  春晚还没有开始,小孩们的春节已经开始了,外面都是小孩跑来跑去放鞭炮的声音。
  楚峰是这个家的家长,举杯发表讲话:“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陈景明和薛冬妮举着杯,期待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啊?”楚峰又轻轻碰了下他俩的酒杯,接着自己闷了一口:“吃啊,等什么呢?”
  陈景明和薛冬妮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喝了点酒,陈景明和薛冬妮的话匣子又打开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工作,讲明星的八卦。
  两个人werwer楚峰觉得还行,喝着酒慈祥地笑着,听他们聊天。
  如果不要聊着聊着就开始拿他的身材跟明星比并且说什么褐色乳|头更性感这种话就更好了。
  吃完了饭,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陈景明窝在楚峰怀里。
  一开始楚峰还不让,说妮妮也在,薛冬妮说那怎么了,你不要我要景明来我怀里。
  楚峰哭笑不得,只好搂着陈景明看电视。
  看到后半程有些无聊,镇上的姐姐夏墨打电话来叫他们去打麻将,但是三个人都不喜欢打麻将就没去。
  他们三个都没爸没妈了,总是有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在空气中。
  “好没意思,这舞美做得像乱码小广告一样。”薛冬妮说。
  陈景明嗯嗯点头,使唤楚峰给自己剥瓜子吃。
  楚峰:“要么叫小朗和小云过来玩,他们会玩牌。”
  陈景明:“他们也要陪家人吧。”
  话音刚落,陈朗粗犷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人呢!!”
  三个人立刻起身,一前一后地跑去开门。
  陈朗抱了两箱啤酒,一口白牙露出来:“愣什么,帮我搬一下!”
  楚峰上前接下啤酒,接着胡献云和骞哥还有夏墨也来了,手里都拿着吃的喝的。
  胡献云甚至端了一盆烤鱼。
  “你们怎么来了?”陈景明去接东西。
  胡献云:“玩牌啊!水鱼女王又要上线了,瑟瑟发抖吧菜鱼们!”
  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春晚的声音都被盖过了。
  陈景明和薛冬妮更是感性得眼泛泪花。
  “哎哟,哭什么?”陈朗给陈景明抹一下眼泪,“跟你哥一样一过年就哭。”
  “我哥?”陈景明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下。
  楚峰去厨房拿杯子了。
  陈朗:“对啊,每次过年就想你,然后自己在家喝寡酒哞哞哭。”
  刚刚还是眼眶湿润的陈景明,现在真哭了,豆大的泪珠往下掉。
  “我哥好可怜。”
  “比你好一点吧,好歹还有我陪他。”陈朗笑得很无奈,给陈景明递纸巾,“哎哟这眼泪掉的,你要是美人鱼能哭成首富。”
  陈景明噗嗤笑出来,擦掉自己的眼泪。
  一转头听见胡献云说:“还哭呢发牌了,水鱼可不相信眼泪。”
 
 
第65章 
  玩牌陈景明向来是运气不太好的, 规则没有理解得很透又很狂,动不动就要盖牌,没到一个小时就喝得脸蛋红扑扑。
  人多起来屋子里更暖和, 陈景明和楚峰挨着坐,开牌的时候先看自己的再看楚峰的, 自己的牌烂就怂恿楚峰冲庄家。
  楚峰是保守派, 不是顶好的牌就不会盖。
  身为庄家, 胡献云不止要判断牌, 还要观察玩家的性格和玩法。
  楚峰要是盖了牌那就是真的大牌,她会直接放过或者认了,楚峰也不会追;陈景明的话无脑杀就行了, 牌臭脾气大。
  最难搞的其实是陈朗,陈朗是玩牌的老手了,喜怒不形于色, 好牌坏牌都有,胡献云在他那里栽得最多。
  “哎呀……”陈景明翻开新牌,一脑袋靠在楚峰肩膀。
  楚峰伸手搂着他的肩膀, “没事, 哥帮你喝。”
  陈景明:“还是算了吧, 我醉了你能抗我去睡觉,你醉了我可扛不动。”
  春节是小镇年轻人最多的时候,大家在外打拼一年回来和家人团聚,镇上没有酒吧也没有KTV,大年三十又不能出去玩, 微信群里聊两句,知道这里在玩牌就都过来一起玩。
  有人带了烧烤,有人带了自家酿的糯米酒。
  后面人多就开了一桌, 做了宵夜又吃一顿。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镇上开始有人放烟花爆竹,这代表要开财门了。聚在客厅的人一窝蜂地散掉,都要回家去开财门。
  陈景明喝得晕乎乎的,催促楚峰:“哥,放烟花了。”
  “嗯,宝宝叫一下妮妮。”楚峰说完,去把烟花爆竹搬到门口。
  薛冬妮也醉了,陈景明扒拉她:“妮妮,妮妮?”
  “嗯……”薛冬妮趴在桌面上,抬起头,她喝酒不上脸但是眼神已经迷离了,“我喝完了,没赖。”
  陈景明笑着,“好好,知道你没赖酒,快起来放烟花了。”
  薛冬妮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撑着桌子站起来,“不是说没度数嘛……”
  “刚回来的时候我也信。”陈景明呆呆道。
  家里满地的瓜子壳,垃圾桶也满了,两人想收拾一下,但楚峰在院子里喊人了。
  “快走快走。”陈景明拉着薛冬妮往外走。
  开财门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但有些人都会提前一点开始。
  乡镇不禁烟花,这是每年春节跨年的必备项目。
  陈景明和薛冬妮穿得很厚,围在旁边看楚峰拆烟花,这是前几天去市里面很大的一家烟花店买的。
  今年陈景明和薛冬妮都在家,楚峰要买个好的。
  往年他自己一个人,就放一卷爆竹意思意思,或者就在牧场里跟员工一起守岁。
  他常常在点完一卷爆竹之后,站在家门口看别人家的烟花,想着远在潮山的陈景明此刻是不是也在看烟花。
  他觉得养父母会为可爱的陈景明买一个很大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的时候很漂亮,陈景明会捧着手哇哇惊叹。
  “上次放烟花都是很小的时候了,吃完年夜饭,爷爷奶奶带我去广场上看,买仙女棒来玩。”薛冬妮说。
  陈景明:“我也是,小时候,那时候我妈还在,那时候我们这里还没有这么大的烟花,是一根一根的那种,拿在手上朝着天放。烟花也不大,响起来是啪的一声不是砰的一声。”
  “我们叫那个冲天炮。”楚峰把外包装拆好,转过来跟薛冬妮说:“他举着举着累了,手放下来差点冲我身上。”
  陈景明:“哪有!没有吧……”
  楚峰笑着,“真的,就在这里,那会儿这条路还不是石板路是泥巴路,我还摔了一跤把新裤子弄脏了。”
  “不会吧,我怎么会那样对你。”
  “宝宝肯定不是故意的,哥知道。”楚峰随口哄一哄。
  薛冬妮听他们说着小时候的事,也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想着爷爷奶奶笑一会儿。
  “宝宝,妮妮,后退一点。”楚峰抬手看了眼时间,“我要点了。”
  陈景明:“我来点!”
  楚峰下意识要拒绝,鞭炮烟花在他眼里还是有安全隐患的,但陈景明用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自己。
  只能笑着点头:“等一下,我去拿根香来。”
  陈景明嗯嗯点头,在原地等着。
  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陈景明的手就变得很凉,他把手揣进衣袖里,被厚厚棉服包裹着原本匀称纤细的身体,像个僵硬的木偶。
  楚峰去拿了香来,让陈景明去点烟花。
  “五十八分了。”楚峰说。
  陈景明跨着大步,小心翼翼地点燃烟花之后立刻跑到楚峰和薛冬妮旁边,三个人站在门口期待地等待着,直到烟花“啾”的一声冲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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