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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为何这样(重生)——光的缝隙

时间:2025-06-29 06:58:12  作者:光的缝隙
  顾殷久迅速将李演放在地上,并用灵力护住他的耳膜。他瞥见苏扶卿手中银光一闪,忙阻止道:“苏公子,且慢!先别动手!”
  “我有些事要问!”
  那蝙蝠孩童察觉自己的叫声无法伤到对方,正要纷纷隐匿在浓雾中,着急逃走时其中一只却被顾殷久捏住了后颈,只好奋力挣扎着要咬他的手。
  他伸手捏住一只蝙蝠鬼童的后颈,皱眉道:“怨气这么大,是谁将你们做成蝙蝠小鬼的?”
  蝙蝠鬼童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停止了竭力挣扎和尖叫,苍白稚嫩的脸只呆呆地看着他。
  顾殷久看着从浓雾中探头出来的蝙蝠鬼童,又道:“你们的尸体被藏在何处?”
  可显然这些蝙蝠鬼童的灵魂一直被困住,无法离开。若能找到被冤死者的尸体并进行安魂仪式,就可消除冤魂怨气,投胎转世。
  其中一名鬼童不停地啊啊地尖叫两声,似乎急于表达什么。顾殷久竖起耳朵,试图辨认它在说什么,却一句话也听不懂。
  苏扶卿突然开口道:“他们已经说不了话了。”
  说不了话?
  闻言,顾殷久的注意力放在了孩童的嘴上,只见它们嘴巴里空荡无物,舌头果然被拔掉了。
  他无奈,只好松开手。这些蝙蝠鬼童趁机溜走,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中。
  随着蝙蝠鬼童的消失,三人又回到了阿福大伯的院子里。
  顾殷久对着苏扶卿一摊手,“看来我们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见李演已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顾殷久把他拖到床上替他脱了鞋,看着他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
  *
  这地儿比那村长给他们的招待处不知好上多少,还提供热水。顾殷久起身后打了桶井水烧热,洗去了这几日赶路的疲惫,还吃上了一顿热乎的面条。
  苏扶卿这厮一大早便不知道跑去哪里了,顾殷久伸了个懒腰,来到大堂,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浅啜醒神。
  李演一见到顾殷久,便哭丧着脸道:“神医,我撑不住了,昨天那几个娃娃真的是要把我给吓死了。”
  他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以后这规矩咱们好好遵守行么?”
  顾殷久眯着眼,吹去茶水上的浮沫,淡定地嘬了一口,微笑着鼓励道:“好孩子,你还得多练练,这胆子都是练出来的。”
  “你如今当了道士,总不能一遇到他们就跑吧?别怕哈,就算打不过心里虚,面上也得稳起,知道吗?”
  李演沉重地点了点头,两人说话间,恰巧萧暮雨抱着把嫩草往后院走,想是盯了那店主一晚上,为了不打草惊蛇,因而一大早便去外边割了点草回来。
  萧暮雨挽起袖子,一将干草放在石槽中,轻轻地抚摩着马的鬃毛,手法熟练而温柔,一看就是和照月朝夕相处。
  照月低下头安静得咀嚼起来,似乎对他极为依赖。
  “小木鱼,看来你挺会照顾它啊!”顾殷久笑道。
  萧暮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以前家里养了几头猪,我就是这么照顾它们的。”
  顾殷久好奇道:“怎么,你还过养猪?”
  虽然修真之路前途无限光明,但毕竟天天修仙也不能当饭吃,不少修仙世族依旧以商业互通经济往来,以此积累财富。当然,对于这些家族中的嫡系弟子来说,他们无需过问这些俗事,只需一心修炼,以盼早日飞升,光宗耀祖。
  而苏家庄世代以经商为业,上到仙品灵器下到绫罗瓷器,商业贯通修真界八大家族及西域南疆,富甲一方。因此以萧暮雨如今能贴身跟随在苏扶卿身边伺候的身份,说自己在苏家庄养猪,确实让人感到有些意外。
  萧暮雨点点头,继续道:“是的,在苏夫人安排我跟随少爷之前,我在家里是养过的。”
  “苏夫人?”
  顾殷久微微挑起眉梢。
  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苏夫人来,难不成苏扶卿这人虽身在外面,两袖清风,家里头还当真金屋藏娇不成?
 
 
第37章
  萧暮雨补充道:“是二少爷的娘。奴才的名字也是苏二夫人赐的。”
  顾殷久道:“我乍听见你这名字, 真以为你叫小木鱼。”
  萧暮雨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不服气地反驳道:“那你呢?'李山炮'又是什么雅致名字?”
  顾殷久耸了耸肩,摊开手不假思索道:“我叫山炮,因为有着大山一样广阔的胸怀, 跟炮一样的火力, 是不是比你这个小木鱼要强多了。”
  “……”这名字就和三文驴一样,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暮雨瞪了他一眼, 忍不住争辩:“日暮的暮, 下雨的雨,我是在黄昏下雨天时被捡回去的, 所以取了这名,不是木鱼。”
  “你是被捡回去的?那你爹娘呢?”顾殷久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萧暮雨是正儿八经的被雇来当护卫的呢。
  萧暮雨默然片刻, “饥荒,没饭吃,爹娘先是卖了大我许多的姐姐, 后面他们两也饿死了,我在流浪途中被夫人救下。”
  那时的二夫人不过花信年华, 苏庄主义气风发, 也并未经历过那次失败的伐魔大战,两人浓情蜜意,如胶似漆。一日两人趁着庄内事务不多, 带着少爷于早春出庄踏青, 身旁再无其余人。
  谁料途中遇上一群不长眼的地痞。这种小麻烦本不足为惧,可偏偏就在收拾这群混混时,一个地痞突然喊道:“放我们一马,我就告诉你们个秘密!”二夫人原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招, 却见他指着远处树丛:“除了我们,还有另一伙人跟了你们好几天了!”
  这一指,直接暴露了老祖宗派来的暗卫。
  如今少爷在苏家庄举足轻重,可那时的老祖宗不喜二夫人,连带着不喜少爷。就连少爷重病缠身时,都未曾探望。
  二夫人深思熟虑后,终究不敢放下戒心,寻了个机会,将几名天资聪颖的孤儿暗中培养成死侍,悄悄放在而少爷身边,只听从她的差遣。
  萧暮雨就是其中之一。
  “属下很感激二夫人的知遇之恩,这辈子都誓死追随少爷。”当年的事恍若云烟,萧暮雨沉下声音道。
  见萧暮雨一再称呼苏扶卿的娘为“二夫人”,顾殷久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心中已察觉出些端倪。
  虽然传统上大家族都推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娶模式,但若正室无所出,或子嗣单薄,为了绵延家族香火,往往也会纳几位侧室,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不过让顾殷久好奇的是,苏扶卿虽是侧室所出,但从他的吃穿用度来看来,其看起来在苏家庄的地位并不低。
  正待细问,突然帘子后传来阿福的声音。一大早便来打下手的阿福肩膀上搭着块白毛巾,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该吃早饭咯!几位久等了。”
  绿油油的生菜,热腾腾的稀粥被阿福手脚麻利地端了上来,这是一顿十分朴素的早饭。
  苏扶卿坐到了顾殷久对面。
  顾殷久只好暂时按下对苏扶卿身世的八卦之心,小声道:“苏公子,你一大早的去哪里了?可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苏扶卿优雅地抿了抿萧暮雨递上的茶水,回答:“没有,只是回复兄长寄来的信件而已。”
  “哦。”
  见是如此,顾殷久也不再多问人家家事,端着海碗,就着油汪汪的青菜喝粥,这瘦子店主素菜做得很是不错,唯一可惜的是没有肉,清汤寡水的。
  昨夜吃的是素,今日吃的也是素,顾殷久有些遗憾,问道:“阿福老弟,你大伯这店怎的没有肉食?”
  李演倒是端着碗哗啦哗啦地很快喝完粥,末了一擦嘴,意犹未尽:“再来一碗!”
  阿福又打了一碗稀粥端上来,放在李演面前,笑呵呵回道:“我大伯不喜肉,连炒菜的油都是用菜籽榨的,一闻到肉味就吐呢。”
  “他一直都这样?”顾殷久惊奇地看向瘦子店主。
  因他一向无肉不欢,少一顿都不舒坦,根本想象不到这世间除了和尚竟还有不沾荤腥之人,这对他而言,简直跟母猪上树一般稀奇。
  阿福点点头。
  “好毅力。”顾殷久竖起大拇指赞叹。
  不过让他最为惊奇的却不是这个。
  彼时苏扶卿正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蓦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了对面撑着下巴看着他一脸好奇的人。
  被这般紧盯着,任谁都无法泰然自若,他放下勺子,面上若无其事地道:“盯着我做什么?”
  顾殷久语气中带了一丝诧异,啧啧道:“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仁兄你即便饿极了,也不会碰这些吃食,结果你倒还挺能适应的。”
  在顾殷久印象中,像苏扶卿这种公子哥必是住不惯也吃不惯,定要挑挑剔剔各种嫌恶。毕竟前些日子这人吃个早餐都要讲究排场,喝茶还得喝特定的雪山毛尖,就连茶具也自有一番琢磨。
  可谁知他居然毫无怨言,完全没有顾殷久想象中的娇贵模样。
  苏扶卿放下勺子,用洁净的帕子擦拭双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以前跟一个前辈练功时,需忌荤腥之物,他带我吃了半个月的馒头,跟那比起来,这并不算什么。”
  顾殷久听后略感疑惑,问道:“练功为什么要吃馒头?不吃饱哪有力气修炼,怎的,你师徒二人要携手遁入空门不成?”
  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苏扶卿瞪了他一眼:“飞鹤功最是讲究修炼心性,酒肉乃是大忌,因而在修炼之时,饮食里不能接触半点油荤。”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茶杯外壁:“那人也陪着我一起修炼,日子虽清苦些,却也能苦中作乐。”
  说这话时,苏扶卿素来清冷的声线无端软了三分,是一种温柔中带了点亲昵的个语气。
  “这样啊。”
  虽然有些功法的确会讲究心灵与体内尘杂的净化,油腻的食物不仅会对身体产生负担,还会影响修炼过程的纯净,但顾殷久仍是不大相信,质疑道:“那你真的就跟着那前辈,只吃馒头?”
  苏扶卿点头:“嗯。”
  “确实有些功法是需要禁油荤都的,可谁说练飞鹤功要吃素了?”
  顾殷久慢条斯理地挑了根鲜嫩的碧绿菜心放嘴里,一脸不屑:“我以前也喜欢拿这个捉弄师弟,说教他们学新的功法,飞升指日可待,要求就是每日只能吃素面或者馒头。”
  “一开始他们也不信,非要我陪着一块练,还偷偷去看我每日的饮食,后来发现我真的只吃馒头,也就信了。”
  顾殷久随即摸着下巴,邪魅一笑:“可谁又能晓得我偷梁换柱,往馒头中间夹几块肉干。”
  苏扶卿:“……”
  当初给唐小里攒钱买酒楼时,顾殷久曾卖过不少功法秘籍,多是自己瞎捉摸胡诌出来的,奈何他这山隐之徒的名气太大,诓得不少人来买,飞鹤功就是其中一式。
  苏扶卿面上表情僵硬不少。
  顾殷久翘起二郎腿,毫无察觉到异样,自顾自地道:“亏你还真能忍上一个月,我那些小师弟顶多七日,多一日都受不住。每日面黄肌瘦形如枯槁,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嚷嚷着要吃肉,等他们发现真相后,都要来掐我脖子呢!后面他们学精明了,也拿着这个去骗新入门的。”
  “我说,苏公子,你莫不是挨骗了吧哈哈哈!”顾殷久拍着大腿,捧腹大笑。
  不知怎么的,笑完后,他蓦的只觉后脑勺一凉。
  抬眼便见对面的人沉下了脸,那双漆黑的眼里似带了无声控诉,仿若他犯了什么滔天罪行一般。
  顾殷久被瞪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歪头疑惑道:“突然这么盯着我作甚?又不是我让你……”
  在苏扶卿愈发谴责的目光下,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心下暗道不妙,顾殷久咽了唾沫,试探性道:“不会吧……咳咳话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不知者无罪……”
  “呵。”苏扶卿冷笑了声。
  顾殷久:“……”他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人生在世,有时候就得学会装傻。
  一旁的萧暮雨看看他又偷偷看向自家公子,果断选择低头安静扒饭。
  毕竟这些日子顾殷久打马虎眼糊弄过去的事已做过不少,也不差这一件,苏扶卿也不会揪着不放,遂干笑两声便混了过去。
  顾殷久自知理亏,不再轻易撩拨苏扶卿,从门后摸出个矮脚凳子,走到门口,打算跟那赤脚片儿抽旱烟的老头侃大山。
  母蛊盘显示虎妖就在附近,这有枣没枣打上三杆子,他得趁此机会打听一番才是。
  天气愈发昏暗起来,黑沉沉的乌云从西边铺将过来,雨点来势汹汹,噼里啪啦地砸在瓦片上。
  雨刚开始只是小点,但是渐渐地、变大了,就在顾殷久等人吃完早饭不久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陆续有人进来歇脚躲雨。
  顾殷久与老汉尚未进入正题,便瞧见一位穿着麻裙、脸色憔悴的盘头女人,抱着孩子迎面走来。
  她边走便轻拍着纸人娃娃,用温柔的声音哄着:“宝宝乖,宝宝不哭。”
  可等她走近了,旁人凑近一瞧,却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盘头女人怀里抱着的哪是什么孩子,分明就是一个纸人娃娃!
 
 
第38章
  那大头纸人娃娃惨白的脸上晕着两团胭脂红, 用着白色的布包裹住,一眼看上去就很是瘆人,可盘头女人却依旧对其温柔备至。
  这画面实在是诡异,顾殷久回头朝几人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们往那边看。
  “哇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孩哭声响起, 吓到了一旁胖乎妇人怀里的女娃儿,她小心翼翼地摇晃着并安抚道:“不怕不怕, 娘在啊, 娘在这里,不怕。
  “乖囡囡, 不哭哈。”一阵轻柔的声音响起。
  不知何时,抱着纸娃娃的盘头女人眼睛突然直勾勾钉在了那个女娃儿身上, 雨滴顺着她脸颊滑落下来, 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眼神中反而透露出一丝迷惘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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