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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哥一起上离婚综艺(近代现代)——叶庭藏

时间:2025-06-30 08:42:35  作者:叶庭藏
  只不过分析来分析去的,都没个所以然。毕竟这几年来,方熙年和薄邵天同框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要不是狗仔在跟拍某位顶流时,意外在民政局拍到了前后脚出来的俩人,任谁想破了脑袋,都不会把这俩人的名字放在一起。
  ——造谣都不敢这么造。
  「他俩当初结婚的时候震惊了我一次,后来上这个离婚综艺,又震惊我一次,现在这黏黏糊糊的相处,再度震惊我一次」
  「《震惊!一晚上竟然震惊了我三次…》」
  「传下去,薄总一夜三次(bushi」
  ……
  但其实他俩结婚这事,别说广大网友震惊了,当年他俩进展快得,让他们自个儿都有些意想不到。
  也就是因为这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二人仿佛都还没适应这新身份,拿着红本本从民政局慢吞吞地走出来,还傻不愣登的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当然,很久以后方熙年回忆起这事,发现“傻不愣登的”,只有他一个。
  “一会准备做什么。”
  不待方熙年回话。
  薄邵天就从容地抬起手腕,看了看价值不菲的腕表,“我半个小时后还有个会。”
  “那你去忙。”
  这话脱口而出。
  说完方熙年又觉得有些不痛快,撇了撇嘴补充:“我一会也约了人。”
  薄邵天点点头,没有多问的意思,“我让助理送你过去。”
  方熙年张嘴想说不用了,结果话还没说出口,这人居然转身就走了。大雪的天里,细碎的雪花一浪一浪的往方熙年嘴里灌。
  方熙年撇了撇嘴,将冻红的脖子又往围巾里缩了缩,瞄了眼走上来的助理,吐槽:“没礼貌。你老板真没礼貌。”
  助理只是微笑。
  然后问:“方老师,咱们去哪儿。”
  “……回家吧。”
  方熙年哈出一口冷气,“困了。”
  说是回家休息,但回到这空落落的、陌生的婚房,方熙年却怎么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于是把兜帽一戴,溜出薄家后就又去了酒吧鬼混。
  期间还给他二姑打了个电话,让她也出来喝酒。二姑跟他一样,也是个老酒鬼了,不过那两年结婚了,也开始学习贤良淑德了起来。
  末了还不忘教育方熙年,“你现在也是成了家的人了,甭一天天的这么不着调,收收心,你是觉得不怎么,待会你结的那个有意见了……”
  “而且看你那位,也像是挺讲究的一人。”
  方熙年那会抱着个酒瓶子,哼声,心说薄邵天那人何止是挺讲究……
  只不过想想也对,新婚第一天,他也没道理在酒吧跟这一群陌生人过了。
  当一声。
  方熙年放下酒瓶子,抻了抻脖子,晃晃悠悠地往外头走,正准备去买个口香糖散散嘴里这味儿,迎面就看到一个眼熟的男模扭着屁股朝他走来了。
  “哟,这不小方哥?今儿不玩儿会?”
  那男模说着,还往方熙年身上靠,手也不规矩地摸了一把方熙年的胸。
  方熙年被他身上这股香水味儿冲着了,皱了皱眉把人推开,啧声:“别烦。今儿有事。”
  “什么事啊?”
  “洞房。”
  方熙年哼了一声,说完还不无炫耀地抬起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摇滚歌手正甩着脑袋嘶吼着,客人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无人注意到,有一枚婚戒在角落里熠熠生光。
  也就在这时,方熙年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猛然抬起头来,却见薄邵天正站在他不到五十米的位置。
  静静地,冷冷地,昵着他。
  薄邵天眯起长眸,薄唇微微勾起。
  方熙年却觉得他并不是在笑。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了薄家。
  方熙年路上好几次想跟这人搭个话,但瞄见这人那张冷脸,又扭回头,把车窗放下来透透气了。
  刚回到薄家,薄邵天就让方熙年去洗澡。
  方熙年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撇撇嘴进了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了这才慢吞吞地出来。
  他出来后,薄邵天扯下领带,步步走了进去。
  薄邵天这人做事一向是有章法的。
  这档子事上也不例外。
  方熙年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莫名感觉一阵焦躁,几乎下意识的就摸了根烟衔在嘴里,只不过想到什么,他到底没点上。
  就这么衔着,还是被出来的薄邵天抓了个正着。
  薄邵天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
  “掐了。”
  薄邵天说的是他嘴里的烟。
  “……都没点上。”
  方熙年嘟囔,但还是把烟扔了,“你这人事儿怎么这么多。”
  吐槽的这档口,薄邵天已经走到了方熙年跟前。
  薄邵天站着,他坐着,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方熙年头顶,他一抬眼,就见着这人正笑盈盈地昵着他:“我事儿多?嗯?”
  这人也不愧是天生的上位者。
  说话都老爱用这种反问的语气。
  方熙年有点不自在,别过脸就想站起身,“你别……别挨我这么近。”
  没成想。
  刚站起来,就被这人按着肩膀,压了回去。
  “我为什么不能挨你近一点?”
  薄邵天单手按着他肩膀,长腿迈进,强行地挤进方熙年腿间,单膝跪在床上,直直地抵在方熙年鼠蹊。
  方熙年猛地抬起头来,却见这人单手捧起他的脸,正温和笑着看着他,“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啊。”
  方熙年心头陡然漏了半拍,手下意识抓紧了身后的床单,灼热的吻却猛烈地压了下来……
  浮浮沉沉中,方熙年感觉自己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抵死缠绵。
  实在耐不住,方熙年揪着床单哼唧了一声,想说让他别这样,却感觉耳垂一热。是薄邵天那张火热的薄唇含上了他的耳垂,还用牙齿轻轻磨着。
  “方熙年,你乖一点。”
  薄邵天声音低哑,字字诱哄。
  但其实这话说得方熙年还有点委屈,他心说他怎么又不乖了。但生怕这人又按着他来一次,于是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懒得搭理他。
  冬日绵长。
  ……
  孙长宇也奔三的人了,这会发脾气来跟个老小孩一样,原先还像是借故撒泼,抱着酒瓶子吨吨吨,但眼见得这日落西山,风雪飘摇,他老婆还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这人也像是真恼了。
  一头闷在帐篷里,收拾东西就准备走人了。
  吓得孙长宇那PD连忙过来劝。
  ——劝秦淼。
  “你真行,你们都劝不动的人,秦淼就能劝动了。”
  说这话时,方熙年正叼着根狗尾巴草,笨手笨脚地跟着薄邵天在那儿支棱烧烤架,听得这PD苦口婆心的劝,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老实人秦淼适时也掀起眼皮,浅淡地笑着,看向方熙年。
  方熙年一派混不吝的样子。
  “甭搭理他。问就说是我挑拨的。”
  滋滋——
  烤肉在烧烤架上发出滋啦的声音。
  薄邵天笑看了方熙年一眼,然后把烤好的肉递给他,“大哥,吃肉。”
  方熙年:“……”
  听出了这话揶揄的意思。
  方熙年哼了一声,一把夺过了薄邵天手里的烤肉,也不说了。
  秦淼看着这俩夫夫,像是想到了什么,眼波流转间,垂下眼淡然的笑了笑。再抬起眼时,他轻叹了一声,向一脸焦急的PD说:“我去看看他吧。”
  秦淼独自扶着肚子去了。
  孙长宇那PD愣了一声,这才匆匆追了上去。
  「啊啊啊淼淼你别去啊!」
  「老实说我都怕孙长宇那种人有什么暴力倾向」
  「不是之前还被抓拍到他动手打淼淼?只不过孙家有势力啊,很快就把消息压下去了」
  ……
  ……
  ……
  直播间里吵翻了天。
  方熙年叼着烤肉,一瞬不瞬地朝秦淼离开的方向看去。全然不觉薄邵天正好笑地看着他。
  “你对别人的事还挺上心。”
  薄邵天打趣。
  方熙年一愣,拿着烤肉扭回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划破雪天——
  “啊——!”
  是秦淼的声音。
 
 
第16章
  方熙年一行人匆匆赶过去时,孙长宇正站在悬崖边上,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慌乱地指着前方,而在他跟前,秦淼摔在巨石上,腹部鲜血如注,他整个人也疼得发抖。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我没,是他自己——”
  孙长宇急得抓耳挠腮,想要上前扶起秦淼,却见方熙年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就推开了他,孙长宇不死心地还想上前,方熙年直接冷下一张脸,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摔在了地上。
  动作干净利落。
  一看就是练家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方当初为了拍《燃烧》贴近角色,还去学过一段时间散打?」
  ……
  一时间别说孙长宇了。
  就是在场的工作人员,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踌躇着不敢上前。
  但其实方熙年就算当初没集训过散打,这会对付孙长宇这样脑满肠肥的怂包蛋,也不成问题。
  真正让人感觉棘手的,还是这会血流如注的秦淼。
  风雪刺骨的飞扬。
  方熙年皱了皱眉,本想上去扶他,但这腿还没迈出去,就被薄邵天拽住了手腕。他抬起头,就见薄邵天一脸凝重,转眸向导演发问:“救护车来了吗?”
  “在路上了。”导演立刻答道。
  ……
  救护车来得很快。
  但比救护车来得更快的,是秦淼那个怀了五六个月的孩子。听说刚送上救护车,孩子就没了。
  这在他们这段本就稀巴烂的婚姻里,或许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天杀的孙长宇!这种烂人能不能去死啊!!!」
  「孩子都已经五个月了,成型了,而且秦淼这种双性体质本就不容易有孕,孙长宇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秦淼 离婚!!!快点跟这种烂人离婚!不然你下半辈子被打死都算活该的!」
  ……
  ……
  ……
  网上劝秦淼离婚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医院里急救室里的灯也一直没暗过。
  方熙年叼着没点的烟,双手环抱着在门口等着,余光扫见孙长宇满头大汗地走过来,方熙年挑了挑眉,冷森森的盯了他一眼。
  “滚。”
  晦气。
  孙长宇那已经迈出的一条腿一顿,抬头看着方熙年夫夫,心头莫名有些害怕,“我,我只是……”
  他只是想在这里等淼淼出来。
  他只是想让秦淼出来跟大家解释解释,当时的事并不是那样的。
  他只是,他只是……
  “跟警察说去吧。”
  方熙年视线越过孙长宇,落到了他身后赶来的警察身上。还不待孙长宇反应过来,帽子叔叔就已经把孙长宇带走了。
  薄邵天扫了眼孙长宇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忽然问道:“你报的警?”
  “嗯哼。”
  方熙年哼声,“这是法治社会。”
  薄邵天没搭话。
  等一行人走远了,薄邵天才轻声说:“其实,你不应该多事的。”
  的确,其实这本就不关他们的事。
  不同于在山上肃杀的气氛,急救室里充满了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刺鼻的、沉闷的、却又是熟悉的。
  方熙年并不爱来医院。开玩笑时说的是轻伤不下火线,沉闷时说的是,小病他自己养养得了,大病就黄土一抔,把他就地埋了吧。
  这会听着薄邵天这句好心的提醒,方熙年斜斜睨了他一眼,莫名感觉有些好笑:“我做事,什么时候用你来指手画脚了。”
  方熙年扭回头去,看向急诊室里亮着的灯,那一瞬间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管好你自己吧。薄总。”
  ……
  方熙年这人脾气向来犟,他妈在的时候骂他,说他倔得跟头驴一样。方熙年那时候觉得他妈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后来看到他那些黑粉形容他是茅厕里石头——又臭又硬,他又忽然感叹起来他妈的好。
  但其实他妈那人呢,也是头倔驴。
  这话还是后来他跟薄邵天结婚后,从薄邵天他妈口中听来的。
  薄邵天他妈后来回忆起当年的事时,还颇有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意思。她说那时候跟方熙年他妈很要好,要好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在关公面前拜了把子,约定好了下辈子也要做姐妹的程度。
  只不过二人还是不一样。薄邵天他妈精,方熙年他妈轴。
  这话是薄邵天他妈唐女士后来自个儿一锤定音,下的定论。
  而她初次有这个认知,还是在初三那年俩人一起回乡下过年。那一年午夜凶铃席卷整个海城,吓坏了班上一众初出茅庐的小孩儿。
  但唐明玉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她胆子大,骄傲又自负,拽着方熙年他妈方来凤就去了后山那口枯井里探险。
  而前面说了,方来凤轴,所以方来凤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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