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豫书:虽然不反对,但如果真的得不到,我也许会这么做。但若是得不到心,只是想想都觉得痛苦。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了,您会怎麽做?
陆尚温:总不能□□回去吧,只好以另一形式复仇了。
唐豫书:杀了杀了杀了杀了杀了杀了杀了……(经陆尚温某种不可言说的安抚之下,冷静了许多,场面趋于平静,终于可以继续采访。)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陆尚温:这不是好不好意思的问题!不管怎么样,这种东西还是少来比较好……
唐豫书(面若桃花):无论前后都不会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陆尚温(瞄了唐豫书一眼):为了双方身心安全,还是拒绝比较好。
唐豫书:我是陆尚温的,谁也别想动。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陆尚温:然并不。
唐豫书(羞涩地):原本并不擅长,在尚温的指导之下,精通了许多。
75 那麽对方呢
陆尚温:天生淫、魔。
唐豫书:我被他掌握得牢牢的。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陆尚温:最后一次。
唐豫书:他是我的。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陆尚温:对我笑啦,忒漂亮了。
唐豫书:都喜欢。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陆尚温:……这个我不敢苟同,他会把我扒皮的。
唐豫书:我重复无数遍,我是他的,谁也不许动。
79您对□□有兴趣吗?
陆尚温:完!全!没!有!你能不能找些健康的话题聊聊?
唐豫书(面含桃花):那是什么,似乎很有趣?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陆尚温:一定是我的祈祷显灵了,你也别光说这话了,你做也做不到!
唐豫书:不敢想象。
81 您对□□怎麽看?
陆尚温:丧心病狂!
唐豫书:假如尚温对我这么做,我会尽我所能配合他。
陆尚温:……这明显是合奸!我和他没有□□之说。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陆尚温:他一遍又一遍……
唐豫书:他不肯配合,我又不敢伤他……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陆尚温:……不好说,除了床基本都是吧……
唐豫书:街上(至今未试过)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陆尚温:似乎……有?
唐豫书:他的任何一切表情都是诱惑。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陆尚温:啊……我仍然记得有一次你发疯了,然后我准备骂你一顿时,发现你在哭,就哄了你一下,想不到你就一脸“我是在做梦吗”的表情,真的有那么惊讶吗?
唐豫书:对不起……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陆尚温:有!
唐豫书:对不起……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陆尚温:超想骂他个狗血淋头的!
唐豫书:我仍然记得他满脸冷汗,面色苍白……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陆尚温:很冷静,似乎有些神秘,就如唐豫书。
唐豫书:陆尚温。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陆尚温:半斤八两,就是了啦!
唐豫书:恩。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陆尚温:……
唐豫书:有。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陆尚温:和他去碎花宫住宿,不小心就……
唐豫书:坠崖后碎花宫。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陆尚温&唐豫书: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陆尚温:嘴。
唐豫书(面含桃花):浑身上下都想被吻一遍。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陆尚温:嘴。
唐豫书:全部。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陆尚温:告诉他:‘我是你的。’
唐豫书:哄他:‘这是最后一次了。’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陆尚温:……不可描述。
唐豫书:陆尚温。
97 一晚H的次数是?
陆尚温:这个不好说,一般要看兴致。
唐豫书:三四次。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陆尚温:都有吧。
唐豫书:同尚温。
99 对您而言H是?
陆尚温:哄他的方式之一。
唐豫书:确认他的存在。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陆尚温:淘到你,真是发了!
唐豫书:我是你的,随你使用。
(注:问答发生在所有一切平息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许久的下集终于出来了……
☆、第 二十八 章
这里是关押着犯人的地方,阴暗深沉,唯有门打开时外头露出的一丝丝的光芒令人向往。
有一少年,脸色苍白,黑瞳深沉如夜。有人走在他面前带领着他走进监狱之中,他的眼在扫视着这牢中的景象,看到了发霉的墙角与爬动的虫子。
他不说话,面上也没什么表示。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走在前面的大汉从腰上挂着的一圈的钥匙中找出一支来,插进挂在门上的锁,锁在他引导着钥匙转了一圈后发出了一声“咔嚓”,在这寂静近似荒芜的牢房里显得极其响亮。
沉重的栏杆后面的草堆上躺着一位少女,身上沾着大大小小交错杂乱的污迹,她的眼帘紧闭,似乎是睡得很深,根本没有意识到外头的变动。
少年走了进去,外头的人马上就将门关了回去,一声落锁。
他在少女面前站了许久,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许久,他嗤笑一声,眼中夹杂嘲讽,“段暄,别来无恙,你过得还好否?”
段暄睁开了眼,眼中清醒如斯,一点都没有睡着过的模样。
“还好。”段暄坐了起来,“如果你没来,会更好。”
唐豫书冷笑:“只是我觉得再好也好不过我看到你这样一幅模样了……恐怕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狼狈了,看起来真是好笑。”
段暄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开了口:“你把计划给破坏了。”
“那又怎样?”
“陆纡说会杀了你的。”段暄抬眼,目光如炬。
唐豫书轻叹,他的眼中聚积着黑雾——那是段暄从来都没有在唐豫书眼中看到的,这让她想起了陆纡说,她一直以为对于她来说最可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了,却没想到总有一天她会在唐豫书脸上看到同样的神情。
“你以为,”唐豫书露出了一个笑容,笑中藏着杀机,“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有回头的路吗——倒不如把你也给拉下水,一损俱损。”
段暄的手不经意握紧,再松开,然后又攥紧了。
“怎么?”唐豫书面无表情,“你想杀了我?以此雪耻?难道你忘了吗?当我把它交给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反而收下了它,即使后来事发,你也没有揭发我,难道你没有相同的心愿吗?搅乱这一切,越乱越好。你难道不是这么希望的吗?”
段暄面色苍白,这几天她一直都没有睡好,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如此一来她的憔悴却是更加明显。
唐豫书靠近了他,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温柔异常。唐豫书望进了段暄闪烁不已的眼中。
“难道你不喜欢他吗?难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吗?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他被陆纡说抓起来,然后杀死?”唐豫书道,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惑人。“我没办法和他在一起,但你可以。你明白吗?”
段暄将脸埋进双手之间,喃喃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唐豫书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哼,我本以为你是多胆大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罢了。你没有陆纡说的恩情控制,也没有他的日夜教导与催眠,你怎么知道你不行?只不过是不敢而已。你害怕得罪他,并且怕得要死。”
段暄却是大怒,竟是用了全力挥向唐豫书。她面前只看得见一阵虚影,接着她挥出去的内力却是砸中了地面,灰尘弥漫,巨响吓走了墙上的虫子,似乎连地面都在震动。
散去灰尘的地面显露出一块凹坑来,段暄的手在颤抖。
唐豫书站在牢房内的一处角落,冷眼看着坐在草堆前的段暄,“你可知,这世上,唯快不破?”
“我从未胆怯过。”段暄没有回他的话,她红着眼说了这句话,然后站了起来,轻轻挥动袖子,那已经有了裂缝的袖子在她的动作下轻轻飘动,却带来一股强劲的气,扬向唐豫书所处的地方。
那风吹向了已然消失了唐豫书的角落,似轻柔地拂向墙面上与铁杆上,却可以看见墙面在风的吹拂下微微凹进去,铁杆也一同慢慢弯曲。
“别挣扎了,你从来都是这样儒弱。”
段暄回头,看见站立在草堆上的唐豫书,草上的霉致使他洁白的靴子微微脏污。他俯视着段暄,高高在上。
“我从没儒弱胆怯过!!!”段暄大吼道,一掌扫向唐豫书,地上堆积的草在段暄使出这一掌后四散开,砸向四周的墙上。
唐豫书闪身躲开,段暄却像是知道他要躲去哪里一样,使了一道气射向唐豫书。
那道气并没有伤到唐豫书的要害,只是撕裂了他腰间的一块布料,露出里面包裹了一层一层的纱布,纱布上有血丝渗出。
唐豫书的面色瞬然苍白,他抬起右脚要踩上墙壁以防免自己掉下,却是徒然,他在墙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掉了下来。
段暄找准了时机冲了上前,半空中掐住唐豫书的颈脖,将他摔向地上,肉体摔地发出沉闷的响声,腹上的血染红了那一块布料。
段暄使劲掐着唐豫书的脖颈,面容扭曲,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从!不!胆!怯!”
唐豫书面上血色尽失,太阳穴上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段暄的神色有些恍惚,她突然记起几年前有人站在自己面前,背后是血色,是盛开的火花,天一方艳红,似乎也被血染红了一般。那人笑容邪肆:“俱说段家人不怕天不怕地,原来临死前还是会胆怯的。”
然后,她杀了他。
“你说这世上唯快不破,只是……”段暄有些恍惚,“此快一但被迫,也只能落得受制于人的下场罢了。”
被她按倒在地上的唐豫书即使呼吸不畅,却还是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段暄,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段暄心中大惊,却已经晚了,有脚步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急促而响亮地响动,然后有人焦急叫道:“段暄,你做什么?!快松开手!!”
段暄急急松开手,倒在一旁,唐豫书脖上有着鲜明的指印,他抚着自己的喉咙咳着嗽,脸上从苍白迅速变成了通红。
赶来的人迅速开了锁,扶起了地上的唐豫书,左手抚在唐豫书的背上帮他顺着气,然后用痛心的眼神看着段暄。
来人身着黑红皇袍,眼中清澈,他看见了牢房内的混乱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
陆尚温在离开后处理了一下事情,然后倚着书桌小憩了一下,醒来了时候想到了唐豫书,于是就走到了唐豫书的宫殿中,却没能见到唐豫书,于是就拉住了一旁服侍的宫女询问唐豫书去了哪里,宫女只是疑惑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陆尚温便有些焦急,然后他从桌子上的杯子底看见一张小纸条,那上面写着“去见段暄”这四个字。看到纸条的陆尚温顿了一会儿,就立马拔腿走向牢狱。
也不知道是想要见唐豫书,还是心里害怕唐豫书和段暄起矛盾,毕竟唐豫书与段暄应是不熟悉的,不如他理解段暄,恐怕会有误解。
只是一旦陆尚温走入牢狱,心中却有着不安的预感,似乎是觉得等会儿会遇见不好的事一样,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迅速走了进去,到最后甚至开始跑了起来,以至于他身边的人也不得不跟着他跑了起来。
当段暄的牢房进入视线之中时,陆尚温其实是稍微有些放心了的,但是当他看清楚了牢房内发生了的一切时,他的内心马上就被焦急恐慌给充满了,以致于他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段暄,你做什么?!快松开手!!”
然后他看见段暄一顿,还是松开了手,倒在了一旁。
陆尚温让牢头迅速打开了门,然后冲了进去,扶起躺在地上蜷缩着咳嗽的唐豫书。他不明白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平时看到的会露出温暖笑容的段暄会对唐豫书下杀手。陆尚温皱着眉头看向段暄,随后他却又注意到周围的情况,角落的微凹的墙壁与铁杆,地上的凹陷,以及杂乱散在地上的杂草。
陆尚温手一顿,终究还是闭上了眼。
对于犯了重大错误的妃子,所等待着她们的刑罚会是死刑。
陆尚温也曾想要救段暄,只是她却对自己的罪供认不讳。当陆尚温问她为何要害唐豫书的时候,段暄只一笑,道:“他几番在臣妾的面前与陛下亲热,臣妾心中嫉愤,故此下此凶手。”
陆尚温有些怅然,“只是……朕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段暄却是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微笑着轻拭眼泪,道:“陛下果然非比常人……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陛下可懂了?”
陆尚温从没见过段暄这样一幅模样,他伸出了手,指端有些颤抖。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段暄的时候,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所接近的,所喜爱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最后都离开他的,徐雯雯离开了他,女友离开了他,陆知然离开了他,现在连段暄……也许,他生来就不该接近女子。
陆尚温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再不回头,而他背后的少女,脸上带着释然的神色。
死刑定在二月初十,那日的桃花盛开得正好,而陆尚温却是有些抑郁。
他有些漫不经心,时常会盯着外头洒落在地上的微弱的阳光发呆,下午唐豫书来他这看书,喝了口茶,瓷器的细微的碰撞声在静穆的空气中流动。陆尚温像是被这一声碰撞声给惊醒了一样,他揉了揉太阳穴,像是不经意问起一般:“暄这字,似乎是太阳的温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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