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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攻的一百种方法(穿越)——征宵

时间:2016-01-01 22:44:06  作者:征宵

    秦子衍完全占有他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开了,真恨不得立时死了,也好过受这等凌|辱。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个古代世界,传统风味……
    为什么这篇文的渣攻基本都强取豪夺呢,因为大多数文里的渣攻都喜欢强取豪夺,而且还老有人给他们辩护,但好好虐这种渣攻的文却几乎没到过,所以我非常不服_(:3」∠)_
    不过以后的世界也会有欺骗利用的那种渣……

☆、第47章 古代宫廷(二)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其间章天礼禁受不住地昏过去,又被疼痛刺激得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正因为痛苦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便强咬住了牙,再也不肯出一声。他本能般的挣扎起来,却立刻被秦子衍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双手,按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
    “怎么又不叫了?”秦子衍挨近他的脸,温热的吐息都喷在他的耳畔,“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出声。”
    章天礼自然不配合,依旧咬牙死撑,秦子衍不愿就此放过他,动作只变得更加凶狠,像要把他弄死一样。
    到了最后他终于没有挺住,受不了地低叫出来,没过多久,又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自己府中了,他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身体也沉重得仿佛完全动不了,到处都痛得厉害,当真是难受至极。那跟着他从故国一起来的贴身仆从吴全正在床边照看着他,见他醒了便忙不迭地给他喂水端药,却满脸都是难以掩盖的痛心之色。
    吴全的神情一下子让他想起了先前所遭受的羞辱,他霎时浑身血液都要凝滞,身体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恨火焚烧着他的身心,他的脑中一时转过千百个念头,都是如何杀了秦子衍为自己报仇,然而待得稍稍冷静下来,他却绝望地意识到,现在的他根本就对什么都无能为力。
    他只能暂时强忍下这份耻辱。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是谁都不可能立刻便将这伤害随便抛在脑后。章天礼虽然也明白过度悲愤于自己身体无益,到底仍是消沉了抑郁不少。
    吴全将这一切看在眼内,很是为他担忧心痛,但他不知该如何劝慰,也不敢主动提及这事,只能默默陪在章天礼身边,比从前更用心细致地照顾他,只盼他能早日好起来。他比章天礼大四岁,是自幼便跟在章天礼身边的,章天礼一直待他很好,他早从心底对他的这位主人既喜欢又敬重,故而此时他虽因章天礼而远离故土,受尽冷遇,也仍对章天礼矢忠不二。
    在吴全的悉心照料之下,章天礼的烧很快退了,受伤的地方也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过了半个月,他的身体已基本没有大碍了。
    就在这时,宫中使者突然率着几名侍卫登门,原来是奉秦子衍之命,请章天礼入宫。
    听到使者表明来意之后,章天礼咬牙不语,却已不自觉地攥紧了拳,袖子下的两只手臂都在颤栗。经过了先前那些事情,哪怕秦子衍这回并不打算再折辱他,他也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他还未说话,已听见吴全开口道:“殿下身体不适,暂时不能进宫。”
    使者打量着章天礼,似笑非笑地说:“是么?可瞧公子的模样,却不大像抱病在身呢。”
    这次使者他们前来,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入了章天礼的屋子里,显见已经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此时这使者说出这话,语声中更带了几分讥嘲,竟已经将轻视明明白白地表现了出来。
    章天礼听得心中恨极,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人的无礼。然而他终于还是渐渐松开了握得有些发疼的手掌,低声道:“我跟你们去。”
    吴全大惊,几乎想拦在他身前:“殿下……”
    “别说了,”章天礼打断了他话,摇头道,“就算今天不去,以后也是要去的。”他说话间,喉中一阵涩滞,心却似因为恨得痛过了极致,没有了多少知觉。
    他随着使者进了宫,迎接他的还是上回入宫的那一套把戏。有了第一次的遭遇,他再见到这个架势,便立刻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堪的记忆浮上心头,他却只能将随之涌来的滔天痛苦强行压下。他早在决定进宫之时,就已经抱定了决心,不论秦子衍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必须承受。秦子衍私德极差,又睚眦必报,现下梁国国力强盛,兵强马壮,两国若是交恶,对阑国有害无益。假使惹怒了秦子衍,遭殃的不只是他。
    他被洗了个干净,送到了秦子衍的寝宫。秦子衍坐在榻上,见他来了行礼只是拿眼睛盯着他瞧,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已连表面的亲善都不想再伪装。
    等周围侍从退下了,秦子衍道:
    “你知道我召你入宫,是要你来做什么的?”他的语声中似带着冰冷的戏谑。
    章天礼抬眼看他,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已隐含着情欲,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他的胸口堵得发疼,逼得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秦子衍轻笑一声,突然说:“若是不知道,我现在便告诉你——把衣服脱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用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章天礼本就是该来侍奉他的娼|妓。章天礼几乎难以置信,他如遭雷击,一时怔在当场,下一瞬,脸色陡然变红,是因为羞愤。
    “怎么,不愿意?”秦子衍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质子若是冒犯君王,你说,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呢?”
    章天礼闻言浑身一震,终于慢慢抬起了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手掌颤抖,动作很慢,衣衫缓缓地从他身上褪下。
    秦子衍一直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仿佛欣赏他脱衣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见他动作偶有迟疑,还催促道:“继续。”
    到了最后那副漂亮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了秦子衍的面前,他才露出些满意的神色:“过来。”
    从这以后,秦子衍安排章天礼住进了宫里,还命人对他加以调|教,训练他房中技巧,已真的将他当做了个玩物一样戏辱。
    章天礼在被调|教时,动辄就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开始他还颇有些倔强之气,怎么也不肯出口求饶,但被折磨得久了,被各式各样的玩意在身上招呼了一轮,终于还是学会了服软。
    他就这么彻底沦为了秦子衍的禁脔,无法反抗,无法逃脱,甚至连死也不行,他能做的只有听话和顺从。他过着这样的生活,当真是每天都如身处炼狱之中。

☆、第48章 古代宫廷(三)

同年年末,梁国出兵攻打卫国。
    卫国位于梁国东南,兵力原本不能算弱,这次却仅过数月便被梁国攻破了都城,就此灭国。
    一时举世震惊。
    章天礼虽然被囚禁在深宫之中,日日夜夜身陷水火,却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他惊异于梁国军队的悍勇,但对于秦子衍兴兵攻卫,他没有感到多大意外,因为在这之前,他就对秦子衍的野心有所察觉了。
    此时他已在宁华宫里被一群内侍调|教了半年多,在秦子衍面前,他早能表现得十分乖顺,不论秦子衍怎么刻意折磨他,他通通都逆来顺受,看上去像是傲气全被磨掉,被彻底驯服了。但实际上,他的内心从未真正臣服,在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他更是暗中做下了一个决定。
    这日,秦子衍踏入了宁华宫。
    章天礼跪着迎接,他低垂着头,模样恭敬而温驯。他身上只披着了一件雪色纱衣,这衣服很薄,几乎遮不住什么,他那的身体便就这么暴露无遗,可以看见他身上那累累的伤痕和佩戴着的种种饰物。
    秦子衍并不叫他起来,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又抓住了他后脑勺处的一把乌发,将他的头往前按来。
    这时屋中其他人都已经退下,章天礼顺从地被秦子衍按到他那里,自觉地将脸贴上去,又张开了嘴,隔着衣料侍候他。
    这件事情他之前被逼迫着做了无数回,现在早已做得很熟练了。他做了一会儿,又主动抬起手去解秦子衍的衣袍。
    秦子衍没有制止他,由着他这样姿态卑微地服侍自己。渐渐地,他发出了满意的喟叹,握着他头发的手不由松了松,手掌轻轻摸他头发,气息有些急促地说:“你如今这功夫,怕是比青楼里的姑娘还要好上几分了。”
    章天礼似没听见一般,只继续动作。又过了一小会儿,他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睛,看见秦子衍垂眼看着自己,神色间却已有了几分沉醉的意思。
    他再做得一阵,终于将心一横,口中一动,上下牙齿就要猛地咬紧那物。然而他才刚一咬,就觉一股大力捏住了他的两颊,让他再也咬不下去,随即胸前就是一痛,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原来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胸口痛得仿佛骨头都裂开了,几乎动不了。
    正在此时,一人从角落中陡然扑出,手中一把利器挥向秦子衍。他这一下来得突然,假如换做了别人,肯定会被他刺中。但秦子衍会些功夫,反应力比寻常人高上许多,此时便侧身一避,从一旁桌上抄起个壶,往那人身上掷去。
    吴全被壶砸中,身形一慢,秦子衍已经抢上,夺过了他手中尖刀,对着他腹部顺手就是一刀。吴全顿时中刀倒地。
    外面许是听到这里响动过大,已在门外呼唤了起来。
    秦子衍命他们进来,将吴全拖走,又一步走上,擒住章天礼的下颔:“贱人,就知道你迟早要耍花样。”
    章天礼挣扎了几下,又停止了动作,他脸上已没了血色,看向秦子衍的眼睛里全是恨火。
    他已看出秦子衍野心极大,如若不死,势必要继续吞并诸国,卫国已灭,阑国便又成了首当其冲的——秦子衍绝不会仅满足于目前与阑国签订的盟约。他不怕死,而且被调|教侮辱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就觉得自己比那最下贱的娼妓还不如,活着早就成了一种痛苦,所以只要能阻止秦子衍,他完全不怕因此丢了性命。他在宫中被人看得死死的,孤立无援,琢磨再三也只有赌上一把刺杀秦子衍这一种方法。今天这事失败,他自知永远失去了机会,他以后再也不可能报仇雪恨,也不能阻遏秦子衍了。
    他恨得心跳欲裂,又自知再也没有了未来,一心只求速死,当下就想咬舌自尽。但秦子衍的手忽的往下一使力,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以为这就能死了吗?想得未免太过轻易。”
    宁华宫里有一处内室,是为了专门调|教章天礼而重新布置过一番的。这内室不大,里面却放有诸多刑具淫器,每一样都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最开始,章天礼在里面吃尽了苦头,后来由于他听话了许多,进去的次数也变得少了。
    而这一回,章天礼又被直接带了进去死死锁在床上,那帮心狠手辣的内侍们纷纷上阵,再次将那些玩意轮流往他身上用。
    章天礼先前本已学会了服软,但这次,他却又倔了起来,无论被怎么折磨也一直忍着,始终不肯口吐一句求饶。内侍们身体残缺,在宫中待久了更养成了阴险扭曲的心性,见他如此只愈加发狠般的对他用刑,章天礼被弄得死去活来,连想死也没有机会,却仍不肯显露出半点示弱之意——他已经心存死志,因而再也不愿屈服了。
    三天之后,秦子衍再来看章天礼。
    不过是过了短短三天,章天礼就瘦了一大圈,本来红润了一些的脸颊再次血色褪尽,惨白如雪,整个人已显得虚弱至极。然而他看向秦子衍的眼神中,却再也没有了半点先前的顺从乖巧,只满是憎恶仇恨。
    秦子衍瞥着他,眼睛里没有温度:“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就不怕本王出兵阑国吗?”
    章天礼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他勉强开口,声音颤抖地道:“你早有这野心,难道我不刺杀你,你便不会这样做吗?”
    秦子衍听到他的话,突然笑了:“不错,本王既然已拿下了卫国,下一个便是阑国。你倒是了解我。”他说这话时,已解了自己衣袍。
    章天礼浑身瘫软,又被禁锢在床上,根本动不了,只能由他摆弄。
    “不过是个玩物,竟然不自量力想要杀我,”秦子衍不能像往日那样听到他的呻|吟,大概有些不满,见他没反应,又说,“想不想知道你那个仆人怎么样了?”
    他这话一出,章天礼的身体顿时一僵。
    “本王已命人将他车裂……听说他跟了你许多年,他那尸体倒应该拿来让你看看才是。”
    章天礼听得气息明显急促了起来,他心底的仇恨积压多时,原先一直压抑忍耐,然而此刻却竟似再也忍不了了,他只觉气血翻腾,胸中有什么仿佛在涌动,就如岩浆要喷涌出来一样。他喉中蓦地一阵腥甜,头往一侧一偏,竟喷出了一大口血来。
    秦子衍见状动作一顿,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探他的鼻息,才发现他是昏死了过去。
    章天礼这一昏过去,竟昏迷了整整三天,就在秦子衍差点要把御医们给砍了的时候,他才终于醒了过来。
    然而他醒来后,却变得和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
    他之前一句话也不肯说,现在却十分话多,他仿佛对自己的处境十分困惑茫然,不断询问着所有人他们是谁,为什么这样对待他。
    他像是失去了自己的记忆。
    秦子衍命御医诊治,御医只说恐怕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以至于心神受损,忘却了不愿回忆的往事,但是否能治愈,却是不敢保证。
    秦子衍听到这消息,先是有些恼怒,可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章天礼能醒过来已是不错,而且他若真是丧失了记忆,对他们两人而言,似乎都没什么不好,再说,此事是真是假,或许还需再行观察。他最终也就没拿御医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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