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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古玉闻香

时间:2016-01-02 18:36:14  作者:古玉闻香

  终于,这一天练剑的时候,全身突然泛起一阵极度的暖意,灵气流转,似要将人爆裂开来。他连忙停下来打坐凝神,仍旧控制不住头部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忽明忽暗之间,神识突然清明,全身如沐浴过后一般清新。文荆凝神,识海中突然形成一朵奇异的莲花。他顿时一喜,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身体不知比以前轻了多少。周围一只小虫飞过,连翅膀如何震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用说,他已经成功筑基了!
  要是以往,文荆肯定第一个告诉君衍之。他皱了皱眉,将不远处啃果子的大龟从地上抱起来,兴奋道:“我筑基了!”
  大龟给他一张不明所以、别打搅我吃东西的脸。
  文荆毫不在意,兴冲冲地抱着大龟来找柳千陌,禀报这个好消息。一路上,满山霜叶通红,山间白茫茫的,竟已经下了一场雪。
  柳千陌表现地十分平静,笑了笑说:“过几天带你去玉容峰,记录在案,这几天主峰太忙。”
  “出了什么事?”
  “几十个弟子又发狂了,你君师兄被请去玉容峰救人,十几天没回来。”柳千陌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面露疲倦,“你莫师兄也出了事,被你君师兄救好,前几天刚醒过来。”
  文荆低头咽了咽口水:“现在是十月了?”
  “你打坐筑基不知道时间,前几天刚下一场雪,都快十一月了。”
  文荆茫然地望着地面。
  “你怎么了?”
  “没、没事。听说莫师兄也出事,我有点、难受。”
  柳千陌笑着说:“当时是白天,他正和你古师兄在菜园子里忙活呢,突然便发狂起来了。刚巧你二师兄路过,一拳将他打晕,你古师兄受了点皮肉伤,一两天就好了。”
  “……嗯。”
  柳千陌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想太多,有你君师兄在,我们怕什么?就算几万个人出事,他也肯定先救我们。师父出了一趟远门,你筑基的事,等他回来再告诉他。”
  “好。”文荆停顿一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多谢大师兄辛苦,我先去看看莫师兄。”
  “去吧。”
  文荆低着头缓步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下来,背对着柳千陌一动不动。
  “你还有什么事?”
  文荆挣扎着不知所措,终于转了身:“大师兄,君师兄他……我、我有点难以启齿的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柳千陌有些古怪地望他一眼:“什么事?”
  文荆满腹心事,抬起头苦涩地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横天门那段时间,夜夜与君师兄睡在一起,我、我……”
  柳千陌黑了脸,打断他道:“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想听。”
  “嗯?不、不是……”文荆眼眶发热,“你听我说……”
  柳千陌挥了挥手,尴尬地清清喉咙:“你专心练剑吧,以后……别再对我说这种事。去吧,去看你莫师兄吧。”
  文荆泄了气,心思烦乱地点点头:“……好。”
  ·
  事情发展偏离原著轨道,让人焦心难受。
  为什么莫少言会发狂?君衍之不曾经说过,会让慧石峰的众人无忧?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有了什么变化?
  文荆旁敲侧击,想从莫少言口中找出蛛丝马迹,却一筹莫展。
  君衍之,是他们唯一可以信任、依赖的人。
  越是如此,才越危险。
  心中似乎像蛛网似的纠结不清,文荆不管不顾,一天到晚没白没黑地练剑。
  从他的住处一眼便能望见远处的清虚子练剑的慧石,这一天他心血来潮,来到慧石旁向山中眺望。
  站在一大片空地上,茫茫无际,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手中的这把剑。
  文荆使出一招“青松指路”,心中暗道一声“舒爽”!剑气划破长空,迷雾劈散,露出山谷间的青松白雪。这地方的景色果然比别处好了不知多少倍!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山石上悄无声息地落下一个人,望着慧石旁飞舞的人影。
  眼望着文荆这样练剑,君衍之便不知为何有些害怕。继续这么练着,会不会有一天,师弟的眼中心中只剩下剑,把自己给忘了?
  他捂着脑袋,脑中似有利剑划过,疼痛得闭上眼睛。
  突然,他飞身上前,一把将文荆的剑夺了下来,低头不语。
  文荆有些懵了:“师、师兄?”
  君衍之的声音有些异样:“我刚把那些人治好,好多天了你也没有来看我……”他望了望文荆,声音缓和下来:“你筑基了?”
  “两天前刚刚筑基,师、师兄太忙,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文荆心中打起小鼓,搓搓手道,“我给你做顿饭吧。”
  “嗯……”君衍之反手握剑,将剑柄递给文荆。
  “师兄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晚饭过后君衍之没有走,躺在床上逗弄大龟,漫不经心地说:“今后我搬来这里,还是你搬去我那里?”
  文荆的心脏停跳了一拍,镇定地说:“怎么都好。”
  “过几天我搬东西过来。”
  “……”这是要住在一起的意思?一定是要住在一起的意思!
  文荆把房间扫了两三遍,又将桌椅收拾得妥妥贴贴,却再也找不到活干了。他终于在清泉旁冲了个冷水澡,磨磨蹭蹭地爬上床。
  一双手臂顺势环上来,拉着他在被窝里躺下。
  “师兄这次救了多少人?”文荆竭力将话题保持在公事化的层面上。
  “救了六十七个,有九个人救不回来。”君衍之不以为意,将脑袋贴在他的肩窝里,轻轻蹭着。
  “都、都是什么人救不回来?”颈项上传来一阵瘙痒,文荆缩着脖子,亵衣里却有一双手探了进去,沿着胸膛缓缓抚摸。
  血液呼拉一下从脑中抽走,皮肤像被灼烧一般炙热,热量沿着双手渗透进血液里,像被人摸到了灵魂,嗤嗤作响。
  文荆抓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恐慌:“师兄冷静点。”
  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后背与一个温暖坚实的身体相贴,大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顺势向下摸去,不慌不忙、一路来到腰腹。
  “师、师兄,今晚、今晚先算了。你劳累了半个多月,等过几天休息好了再——”文荆轻轻挣扎,“师兄,我、我第一次,真的有点怕,再给我多点时间。”
  身体上游走的手果然停下了,君衍之轻声道:“很怕?”
  “嗯——”
  长久的停顿。
  “师弟,你之前是不是听说过长孙少仪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的?”
  文荆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没听过,完全没听过。”
  君衍之搂着他,温柔地说:“……别让我等太久,师弟。”
  “这、好,我、我尽量。”
  君衍之慢悠悠地将他的衣服拉好,调整了一个舒适些的姿势,轻轻依偎着在冬日里取暖。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渐渐均匀,夜深人静里更加清幽。
  ·
  筑基后,文荆每月可得五块灵石,丹药三十枚,终于不再向柳千陌伸手要吃穿,反而能向慧石峰上缴两块灵石,地位提高了不少。
  这一晚正要睡觉,窗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喊:“快点,跟我去看闻人慕的好戏!”
  文荆微微一愣,打开窗口,只见游似穿着一身黑衣,利落干净,趴在窗口望着他。文荆有些无精打采:“我想了想,还是不去了……”
  游似笑道:“心情不好躲在房间里有什么用?快点!现在去还能抓住他的把柄!”
  “到底什么事?”
  “我自己一个人看没意思,快点!”
  文荆思沉片刻,换上衣服随他出了门:“被闻人慕发现怎么办?”
  游似掏出两道隐身符,扔给他一张:“筑基后期的隐身符,披上!”
  地点,是在一座旧峰废弃的房间里。
  文荆从远处便听到了一对男女的喘息吟叫声。
  游似拉着文荆躲在墙角偷听,里面的动静实在不小,不但有些难堪,还叫人忍不住捧腹。文荆浑身不自在地说:“你叫我来就是听这个?”
  “你知道这女子是谁?”
  “这……你能听出来?”
  “你知不知道闻人慕前些日子与望月峰的季可晴结了亲,明年就要开始双修?”
  “有这种事?这女子是季可晴?”文荆挑着眉毛。
  “……当然不是。这是细竹峰的一个师妹,两人暗中来往有段时间了,怕还不知道闻人慕结了亲的事。我只是想,这件事要是捅出来,闻人慕该怎么收拾。”
  “……也不关我们的事。”
  游似似笑非笑:“你这人太没意思,帮我想想怎么整他。”
  “你就是想看闻人慕的好戏。”
  “没错。”
  “要是君师兄,一定不会……”文荆说着说着又闭上了嘴,气闷地低头。
  游似轻声笑着:“走吧,回家慢慢想。”
  “也好。”
  两人在半路上分手,游似轻声笑道:“等我想到办法之后再找你。”
  “别玩得太过,否则不好收场。”
  “到时候再说吧。”
  游似一走,文荆缓缓在路上晃着,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这夜的月色极美,衬着茫茫冬夜,让人心情舒缓。
  慧石峰上各处景致的轮廓清晰可见,夜晚欣赏起来,别有一番感触。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一处荒凉的住处,乱石树木上都是清晰可见的痕迹,萧索凄凉。
  这里是段轩的石屋。
  看不来最不像人住的地方。
  住处一丝人气也没有,也并不奇怪,记得柳千陌说师父下山未归,现在一定空空如也。
  文荆没有接近,转了个身想离开。
  突然间,一个修长的身影从空中飘落下来,停在段轩的门前。
  侧脸在月色下优雅熟悉,文荆心中一慌,这人不就是君衍之?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那身影似乎有些迟疑,却轻轻一跃,不知从哪里跳了进去,消失在房间里。
  
  第55章 这章重修过了,让告发的过度自然一点
  
  文荆在寂静的树林里蹲下来,用一根干枯的树枝划着地面,等待了半个时辰。
  原文中,段轩死得比柳千陌等人都早,没人弄清楚他怎么着了魔修的道。君衍之深更半夜趁师父不在,去他的住处做什么?
  说不定,就是今夜出了事。
  文荆不了解段轩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也不了解他的作息,君衍之却未必不知道。若他在段轩的酒杯上抹上一滴血……
  突然间,门口有个人影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现身。
  文荆纹丝不动地望着,君衍之将头一低,面无表情地飞走了,像只黑夜里的鹰。
  “啪”得一声,手中的树枝突然折断。
  历代峰主的洞府都有阵法守护,偏偏段轩不肯住陆臻的住处,随便选了这个偏僻的石屋睡觉。这么一来,防御降低了一大半。况且,依照柳千陌私下里对贺灵的说法,段轩向来疏于照顾自己,“有些自暴自弃”。他至多在房中设了一个结界,却未必能面面俱到。
  至少,住处周围没有设结界。
  文荆如同游魂一般晃荡了大半夜,心神不安、纠结得拧成了一股麻花。
  君衍之怎么真能对段轩下手?师父就算再不好,也传授了他《逢春真诀》,更不用说对他多年的栽培教导。
  他偷偷摸摸地半夜溜进段轩的房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即便不是为了杀人,但他对师父都能暗中做手脚,对别人又会如何?
  前几日莫少言出事了,如果师父再出事……
  心烦意乱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文荆有些恍惚地踱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下来,怔怔地望着屋顶。他曾经向君衍之发过“绝不背叛”的重誓,现在看来,只怕他当时便预料到了这一天。
  可是现在背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心中泛起隐隐的抽痛,纠结难忍,文荆猛地坐起来。
  一定要找君衍之问清楚。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君衍之欠他一个解释。
  文荆掀起被子,一阵风似的下了床。
  脑中忽然警铃大作,系统发出一阵一阵刺耳的叫声。
  “宿主请注意!正面挑衅魔头属于自杀行为!重复,属于自杀行为!防御系统不允许宿主做出此类行为!”
  文荆面色冰冷,置若罔闻。
  “宿主请小心!宿主住处最近被人设置隐形结界,出入会引起魔头注意!”
  文荆猛地在门口停下:“你怎么不早说?”
  “隐形结界的存在,之前并不威胁宿主安全。”
  文荆气喘吁吁地望着四周,心中像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割着,隐隐作痛。
  他在限制自己的行动。
  君衍之早就对他起了疑心,将他当成囚犯,密切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同当年的路云飞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做贼心虚,他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文荆的心麻木着,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难过。
  系统已经确认君衍之是魔修,莫少言半个月前发狂、差点丧命,如今君衍之又把目光放到了段轩身上,控制自己的行动……还要有多少证据,自己才能用自己的双目看清楚、才能清醒?难道非要等到慧石峰有人丧命吗?
  文荆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与君衍之多说已经没什么意义,师父一定要知道这件事。
  他姑息这人一日,师父、师兄们的性命便危险一日。
  警报呼呼作响,文荆却什么也不再顾及,向着段轩的住处飞去。
  他要在段轩的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师父回来!
  冬日的暖阳斜挂在空中,微风夹着飘起的残雪,冰冰凉凉,吹到脸上。远远望去,段轩的石屋前站了一个深灰色的背影,头发散乱着不修边幅,站在悬崖旁边,往下眺望。
  文荆飞驰着加快速度。
  那人影远远地听到了文荆的声音,皱着眉微微转头:“着急什么?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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