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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古玉闻香

时间:2016-01-02 18:36:14  作者:古玉闻香

  “你去哪里云游了?”段轩缓缓问道。
  文荆低着头道:“去南部红枫教走了一趟。”他见段轩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又小心问道:“师父,弟子在路上听说一件事,心里觉得古怪,想问一问师父。”
  “什么事?”
  “师父有没有听说过十几年前,恒阳宫灭门一案?”
  段轩皱眉望着他:“你们一个两个怎么了?怎么都问我恒阳宫的事?”
  文荆一呆:“……谁问了?”刚说完,脑袋却又转过弯来,轻声道:“君师兄刚才也问了?”
  段轩低头出了一会儿神,似乎忆起了不愿回想的往事,良久才道:“恒阳宫的事我不清楚。”
  “恒阳宫出事那段时候,师父听说了些什么?”文荆不甘心地追问。
  段轩的声音严厉起来:“我说过,恒阳宫的事我不清楚,那时候我什么也没听说。”
  文荆心中怪异。恒阳宫那么大的事,将整个竹风国闹得风风雨雨,就算段轩孤陋寡闻,也一定听闻了一些消息,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师父那时候在闭关?”文荆硬着头皮,打破砂锅问到底。
  段轩冷冷地望着他:“你到底问我这些做什么?”
  文荆垂下头,小声道:“弟子出门远行之时,路上听人说当年恒阳宫一案有些蹊跷,便有点……好奇。我想到师父当年应该听说了一些,便想随便问问。”
  “你听说了什么?”柳阡陌在他身后问道。
  “弟子听说,恒阳宫一案不是当年的云少仪做的,是被人陷害。”
  段轩皱了皱眉:“……那又与你何干?”
  文荆哑然,过一会儿才道:“……好奇。”
  段轩冷冰冰地说:“有这些心思多管闲事,为什么不好好练剑?”他望着窗外似乎不想再多说,淡淡道:“你出去吧,别再拿这件事烦我。”
  ·
  段轩的样子不像撒谎,但是又绝对隐瞒着事情,神色非常怪异。文荆思来想去,完全猜不到当年发生了什么,恨不得去同君衍之讨论一下。
  他既然向段轩问起当年恒阳宫的事,说不定也想着手调查一番……
  到底要不要去找君衍之呢?见了面又该说什么?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肯定不想同自己说话……
  文荆苦恼地想了半天,心道就算主动问候一下伤口,也算不上冒犯他吧,被砍一剑就砍一剑,至少像个男人一样让他出气,总比当个缩头乌龟强。他顺手抱起正在地上啃果子的大龟,“呼”地一下飞了出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远远地传来铿铿锵锵的打斗声,石头崩裂、群鸟乱鸣,还时不时传来闷哼和呼叫。柳阡陌气得声音都破了:“你们两个给我停下来!不许打架!贺灵,君衍之,你们听到没有?!”
  文荆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半,怎么二师兄回来了?
  他现在跟君衍之打架,岂不是要露馅?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贺灵,衍之打不过你!你要把他给杀了!”柳阡陌的声音颤抖,气得脸色苍白,几乎要破口大骂。
  贺灵头发散乱,脸上生出了胡渣,身上白色的衣服有些脏乱不整,脸色铁青地向君衍之发出一阵狂暴的攻击,似乎已经恼恨得发疯:“这小子的修为至少在金丹期,你们别信他!他把我关了好几天!”
  君衍之一言不发,勉力抵抗着,跌跌撞撞地中了几道风刃,浑身是血。
  “贺灵!你住手!”柳阡陌的声音沙哑,拔出长剑,“你们要自相残杀而死么!”
  “二师兄!”
  “别打了!”
  躲在远处的莫少言、古晋平等人也着急地喊起来。
  贺灵的招式丝毫不见减缓,厉声道:“君衍之,使出你的真本事来!”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出现一股巨大的旋风,似乎使出了全身的修为,旁边树木的枝干、地上的乱石全被搅在狂风之中,霎那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不好。”柳阡陌的脸色惨白,发出一声低叫,“真的要出人命了。”
  所有人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狂风迎面扑来,刮得人站也站不稳。他们的脸上被风尾扫到,顿时像刀割一样疼痛,连忙捂住面孔。
  紧接着,狂风中传来两声沉闷的痛哼,漫天血雨顿时落下,一时间血光四溅,周围几乎成了一片红色。
  莫少言惊惶地大叫:“君师兄!”
  柳阡陌抿着唇冲上去:“贺灵,我叫你停下来!”
  狂风终于渐渐变缓,乱石、树枝掉落在地上,周围修剪整齐的树木残缺了一大半,毁得几乎不成人样。
  君衍之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身上被割伤数处,缓缓流血,却似乎没有伤及要害。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文荆,低头温柔地轻叫:“师弟?”
  文荆的头垂着,身上到处都是入骨的伤痕,胸前被风刃横劈了四道,却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柳阡陌咬着嘴唇,声音有点颤抖:“怎么样?有没有事?”
  贺灵的脸色冰冷,攥紧拳头。
  君衍之没有表情地望了贺灵一眼,把文荆打横抱起,低声道:“大师兄,我带他去疗伤”。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反而向着远方飞走了。
  柳阡陌沉下脸,厉声向贺灵道:“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傻小子出了事,你是不是要偿命?”
  贺灵冷冰冰地望着他:“我怎么知道他要跑进去?”
  “好好好……”柳阡陌气得嘴唇颤抖,“他要是没有冲进去,现在出事的就是君师弟!你是不是想杀了他?你疯了吗你!”
  贺灵冷笑一声:“君衍之死不了。”他寻思一阵却也不再说话,脸上又现出一股强烈的怒意,只字不言地飞走了。
  ·
  这里是慧石峰的峰顶,似乎又同往常不太一样。天边残阳血红,却一点都不美丽,反而狰狞着像要将人吞噬。
  天空是血红的,四周也到处布满鲜血,恐惧攫住了人的心,像枝叶一般蔓延。地上的肢体残骸血肉模糊,似乎被人摆置过,以成奇怪的姿势排列着。
  这景象有点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究竟在哪里见过?
  “滴答”“滴答”,寂静得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似乎能听到鲜血从树叶上掉落的声音。
  人头的模样有些模糊,得仔细地看……
  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是莫少言……这残缺了一半的,是李书……归心壁的眼睛如同死鱼一样……
  “啊啊啊啊啊——!”
  文荆恐惧大叫着醒来,全身出了一阵冷汗。他骤然间回归现实,刚才轻飘飘的身体立刻变得比铅块还要沉重,真实到不行的疼痛涌入意识当中,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昏迷过去面对死人头,四肢百骸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
  他险些破口大骂,狠狠攥紧拳头:“妈——”
  那一个“蛋”字还未出口,嘴唇已经咬破了。
  “师弟,你醒了。”温和的嗓音响在耳边。
  文荆怔愣。他咬牙望着躺在身旁的人,渐渐有些尴尬不知所措,轻声道:“君师兄……”
  君衍之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缓缓抚摸:“贺灵的四冥风不好医治,得修养几天才可以。”
  “……是。”
  这是文荆自己的房间,大龟事不关己地趴在地上啃果子,不抬头望他,也没发觉他醒来。
  文荆不敢多说话,轻声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君衍之淡淡地说,“继续睡吧。”
  文荆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有些发抖。刚才梦到的是师兄们死去的那一天?人头都是自己熟悉的人,看到他们的断肢残骸,就好像噩梦变成现实,实在是太恐怖了好么?
  只是那景象实在有些熟悉……
  文荆紧紧皱着眉,在脑海中一遍一遍过滤各种场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衡天门?红枫教?古镜派?清虚剑宗?八风崖……
  想起来了……
  那不就是在八风崖,走出那一条长长的山底隧道之后,见到的水月宫弟子那一幕么!
  “不想睡?”君衍之的声音就在耳边。
  “睡不着。”文荆含糊地应了一句。
  难道这个梦的意思是,做下水月宫那一案的人,就是最终害了师兄们的人?
  八风崖那一案实在不像君衍之作案的风格,而且发生在君衍之获得《百草千魂术》之前,很有可能就是被人陷害的!
  这是上天的提示,还是他潜意识里的侦探终于苏醒,脑子也终于开始灵光点了,才在睡梦中给他昭示答案?
  “师弟……你还生我的气吗?”君衍之轻轻靠着文荆的头。
  文荆懵了一下:“师兄,我……”
  “刚才为什么救我?”
  “……”
  因为从今以后,想好好地保护你。
  文荆望他一眼,心中酸酸楚楚地低下头。这话心里想想还可以,当面说出来却肉麻得不忍直视,他张了张口又闭上,尴尬地移开目光。
  “我也不知道,就那么冲进去了。”
  
  第66章 文荆:师兄你慢慢玩,我累了先睡会儿。
  
  君衍之沉默了很久,把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疼吧?”
  “不疼。”手指在发间穿梭,文荆只觉得发根颤动,带动着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轻声道,“师兄,你不恨我么?”
  君衍之垂下头半晌,缓慢地说:“恨不得杀了你。”
  文荆的眼睛湿润:“……我知道了。”
  “你对我没有一点的……”君衍之将他箍紧,咬牙切齿地轻声吐出几个字,又立刻收住收住,抿住嘴唇。
  文荆苦涩地望着他。
  “到底为什么又要救我?”君衍之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恨我的么?总以为我要害你的师父、师兄们,恨不得把我杀了?”
  “……我错了,师兄。”新痛旧伤掺合在一起,文荆混乱地忏悔。
  温热的脸缓缓靠近,骤然间,文荆的双唇被人轻轻舔了舔,又迅速攫住,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被搂得更紧,伤口扯动得生疼,含糊着发不出声音。
  “贺灵要杀我,你让我死不就好了?”
  “我错了,师兄。”声音略微提高了些,有些激动。
  “伤了我又救我,你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我——”
  腰间的手摸索着下移,把裤子上紧系的腰带拉了一下,慢慢握住细软毛发中蛰伏的东西。那东西软趴趴的,摸着手感却好,君衍之的呼吸骤然急促,左手拉开文荆的上衣,伏在他的胸前,轻轻含住一颗朱红色的小豆。
  文荆的身上至少被四冥风伤了二十多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扯一下都痛楚得要命。他紧紧咬着嘴唇,胯下却被君衍之不轻不重地摸着,烧起一阵猛烈的邪火。他忍不住动了动双腿,伤口摩擦得生疼,那东西上的欲望却越来越炙热,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难受得咬了咬牙。
  君衍之含着小豆肆虐、蹂躏,手指握成环状,紧紧箍着文荆胯下逐渐半硬的东西。他把下半身覆上去,两人炙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若有似无地感受到彼此的颤动。
  文荆的睫毛微微一颤,把将要出口的呻吟卡在牙关。
  君衍之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地掠夺侵占,手臂环着他的腰,连性器也紧紧压迫欺凌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宣召着他的主导权。
  文荆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体也摩擦得疼痛,心道:不是早就让你做上边那个了么?现在又在急什么?
  君衍之的呼吸又急促了些,不甚怜惜地扯落文荆的亵衣,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脱下,欺身压上来,顶开他的双腿。
  “师兄……”文荆难受得说不出是痛多些,还是欲望多些。身体疼得像要裂开,胯下的炙热反应又让他恨不得立刻结合,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一分为二。
  但是这人是君衍之,多痛他都想要。
  两人又紧密地吻在一起,唇舌在彼此口中翻滚,性器摩擦,动作青涩而火热。君衍之将两人坚硬的东西握在一起,提起他的腰,自下而上,一次又一次地撸动。
  文荆背后腰上的伤被摩擦地剧痛,双腿有点微微的麻木,但是却一切都比不上此刻胯下的刺激。他不敢喊,也不敢出声,低着头让君衍之把他带上高峰,眼睛微微湿润。
  两人一起射了一次,将被子里弄得粘腻不堪。君衍之的舌头还在文荆的口里,手臂紧紧环绕,拥抱着他轻轻喘息。
  情欲渐散,疼痛突然变得明显,把身体牢牢掌控。文荆的脸色有点苍白、也有点发青,咬牙抹了一下脸。
  君衍之低下头,不知埋在被子里做些什么,文荆安静地等着。突然间,后庭外一阵清凉的触感,却带了些怪异的酥痒。文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根滑溜溜的手指缓缓顶了进去。
  手指上不知涂抹了些什么,半是微凉,半是酥麻,一节一节探入。刚刺进去的时候有些疼痛,渐渐却有了点舒适的感觉,缓缓而动。
  文荆有些不适,有点异物的触感。他明白得很,这根手指是来侵略他的……但这是君衍之的手指,文荆欠他好多,让他侵略一下又怎么样?
  手指在后穴中慢慢抠动,文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又连忙忍住。他上辈子从没有研究过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这辈子也无从知晓,原来后穴被人这么抠着,竟然有点舒服么?身体好像一点力气也不用使,强烈的触感和欲望源源不断而来,一波又一波。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抬了头,贪心不足地在君衍之的手中硬挺着,露出一截龟头。
  紧接着,抠动的手指突然抽出来,后穴无法控制似的一阵收缩,空虚感瞬间而来。
  君衍之早已经等不得,再一次含住文荆的舌头,将自己的硬物顶在后穴之口。两人深深亲吻着,君衍之将腰一挺,缓缓而入。
  文荆的脸色一白,又急忙咬牙忍住。真是痛啊,与身上的伤口差不多……
  “师弟……”君衍之狠狠压着他,缓缓挺进。
  那东西实在粗大,许久才一没到底,几乎让人痛得晕过去。文荆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却见君衍之燥热得咬着嘴唇,似乎难受得实在等不了。文荆忙说:“师兄我没事,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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