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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古玉闻香

时间:2016-01-02 18:36:14  作者:古玉闻香

  他听说君衍之有时会半夜回来,去文荆房中沉思。他无法可想,只好时不时去文荆住处留守,希望能来个“偶遇”,却也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心思。
  李清韵自然把季可晴的婚事退了。陆长卿在她面前做过保的,闻人慕如此不长进,他自觉丢了面子,因此勃然大怒,把他狠狠整治了一番。
  而容萱……
  闭关三年不出,也没有消息,不知道还要闭关多久。
  最近又莫名其妙地传出消息,剑宗里竟有人猜测,把他第一次夺走的人,说不定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
  他闻人慕必定上一世作恶多端,这一世要枉受人如此非议。
  闻人慕慢悠悠地晃到文荆住处,突然停住脚步。一个影子鬼鬼祟祟的站在清泉旁边,被树干遮住身躯,水声哩哩啦啦,不像是泉水的潺潺声,倒像是有人在沐浴。
  “什么人?” 闻人慕低声质问。
  文荆心中一阵恼怒,心道:我在自己家洗澡,我还没质问你呢。
  他不吱声,却草草地把身体擦了,迅速套上一条裤子。
  一道灵气向着他飞旋而来!
  文荆顺手提起长剑一挥,肃心剑立时变成橙红色,里间火光流动,把闻人慕刺过来的灵气刃一挡,只听一声轻微声响,灵气刃又朝着闻人慕飞了回去。
  一张诡异之极的脸现在月色当中。
  顿时,身上的汗毛根根直竖,闻人慕张了张口,喉咙却像被人掐住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没有表情,满头的伤疤在月色下衬着一双漠然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
  “闻人师兄,你既然看到了我是谁,要劳烦你睡一阵了。”
  清泉旁边的人影突然消失,闻人慕的背后一阵风吹过,他眼前一黑,紧握着玉简倒在地上。
  
  第73章 君衍之:要走也不急在今日
  
  闻人慕仰面倒地,像只中了迷药的羚羊一样昏死不动。文荆蹲下来,又好心地给他施了一层帮助睡眠的术法,这样他便十天半月之内不会醒了。
  文荆低头拉起他的身体,目光顺势扫过他手中紧紧攥着的玉简,心脏顿时停跳一拍。
  不对。
  他强硬掰开闻人慕的右手,躺在手心的玉简大约三寸长,月色下温润光洁,似乎没什么特别,细看却似有淡光缓缓而过,是件难得的上品。
  这玉简的模样、形状文荆很熟悉,与他储物袋里的两块一摸一样。
  那便是写了《众生之劫》大结局和下卷大纲的玉简。
  文荆把玉简抓在手中,迅速导入一股灵气,不多时,他的额头冒出一丝细汗。他此时的修为和以往已经是天渊之别,灵气却被阻挡在玉简之外,飘悠徘徊,无法入内。
  换言之,制作这块玉简的人修为比文荆高许多,而且设下了禁制术法,不让无关紧要的人看。
  然而,这块玉简尚未开封,因此也应该不是特意给闻人慕的,很有可能是他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捡来的。
  文荆低头想了想,不客气地把玉简收起来装好。事情关乎原文大纲,他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揣在怀里妥当。
  他把闻人慕的身体扛起来,随便找了一个山洞绑着关了,又严严密密地结上一层结界。
  文荆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已经把闻人慕像个粽子似的绑了个严实,又抢了他的玉简,不如顺便去他的住处扫荡一番。
  坏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注定要做敌人,不如得罪个彻底。
  天色微明时,一个悄无声息的影子消失在天衡峰闻人慕的住处门口,飘了进去。
  随手将门在身后关好,文荆张了张嘴,无言地四望。
  柳阡陌是慧石峰的大弟子,地位超然,房间的规格、布置、面积仅次于峰主,是文荆住处的两倍大。这是清虚剑宗长久以来的规矩,峰主入关时,除非特别吩咐,大弟子代为掌管一切事务,因此月例、权限都大为不同。柳阡陌品味不错,值钱的东西虽几乎没有,却也收拾得有些格调。
  然而柳阡陌的房间,现在却看起来像乡下奶奶家的土炕,虽然舒服有人情味,却在闻人慕古朴雅致的摆设下黯然失色。
  闻人慕房间的高雅美观,是灵石堆起来的。
  窗口、桌上摆了几盆年份至少三百年的灵草,清香缭绕,凡人吸几口便能延年益寿。桌椅家具都是年份上千年的古树所制,蕴含灵气,价值几千有余。同色系的橱里摆了奇形怪状的灵石、罕见的妖兽骨,随便拿一件出去就能卖几百上千块灵石。
  这些东西都是有术法禁制的,修为低的弟子若想偷窃,只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比闻人慕修为高的早已是峰主等一流人物,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就算摆出来也无人问津。
  文荆现在不缺灵石,这些好看不中用的玩意也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在闻人慕房中扒了半晌,掏出十几道金丹灵符、两件法宝、几枚玉盒灵丹,细细研究。
  远处一阵灵气飘来。
  一个弟子停在门前道:“大师兄在不在?师父有事吩咐。”
  文荆心下揣度,他若装作不在,这弟子一定会到处找他,迟早发现闻人慕失踪。闻人慕专爱打小报告,到时候一定给自己添许多麻烦,不如趁早把这弟子打发掉算了。
  他从怀中取出幻形丹吞了,意念随之而动,脑海中呈现着闻人慕的音容笑貌,渐渐竟变幻了形貌。
  他揣摩着,这弟子已经筑基,语气不客气不恭敬,反而有些热络,在天衡峰地位怕是不低,肯定对闻人慕十分熟悉,与他面对面只怕会露出破绽,不如在房间里打发了他。
  他端着架子,作出一副高高在上、俯瞰万物的模样,以清冷的声音道:“我身体有些不适,不开门了。师父有何吩咐?”
  那弟子在门外道:“师父吩咐,这几日要去玉容峰暂住,让大师兄暂代峰内事务。”
  文荆道:“宗主出门了?”
  那弟子的声音有些古怪:“宗主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离开几日,拜祭家人,让师父代管剑宗大小事务。大师兄怎么忘了?”
  文荆有点奇怪。席放出身于修仙大族,族内每隔十年祭祀一次,声势浩大,平时倒无人拜祭。这席放的父母兄弟们早就死了几百年了,又没有娶妻生子,想不到还如此惦念家人。
  他却不能乱说话,忙掩饰道:“这几日修炼走了些弯路,头痛难忍,连这个都忘了。我需要静心调息些时日,你暂且帮我管着,吩咐师弟们不要来打搅我,等我好些了自然会去找你。”
  那弟子安静半晌道:“知道了,大师兄好好休息一下也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师兄想开点。”
  文荆不知道闻人慕三年前闹出的事,立刻懵了。这什么意思?他陷入情网了?
  他却不敢开口问,只好装腔作势道:“说得也是。天衡峰多少师弟都在等着我指点,我不能只惦记一人。”
  门外那弟子沉默了很久,终于道:“师兄要指点师弟们的意思是……” 说着又有些尴尬,道:“算了,我明白了。你放心,咱们师兄弟一场,你变成什么样我也站在你那边。“闻人慕在文荆心里是一等一的直男,不但订亲,还私下里乱搞,根本想不到他喜欢男人的传闻。
  他心想这话越说越没边了,忙掩饰道:“那就好!你快去忙吧,等将来有空了,咱们也可以互相指点。”
  这话本来就是句客套敷衍话,没想到门外的人又沉默很久,道:“……大师兄先好好休息,这事容我考虑考虑。““……你慢慢考虑吧。” 文荆擦擦额头的冷汗。
  三年不见,与大家都有代沟了啊。
  门外那弟子一离开,文荆把十几道灵符、两件法宝揣在怀里,脚底抹油开溜。等闻人慕出来,那也是十几日之后的事了,到时候自己早已离开清虚剑宗多日。
  他又变幻成一个路人甲的模样,低调地穿过层层山峦,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来到离洵阳山脉最近的洵阳城。
  他在洵阳城停留一日,置办好了一些行头用具,开始思考如何下手寻找君衍之的事。
  既然红枫教出了事,君衍之也许不会离太远,不如先去那里打听看看。
  红枫教的弟子们身上长出小伤口,流血不停,直至干涸。根据下卷大纲提到的、十分皮毛的魔修科普,这应该是道行高深的血修所为。
  魔修分为血修、气修、神修三种,修炼方法各异,都有些损人利己,因此颇受争议。君衍之是个神修,惯会控制人的心智、心魔,应当不会特意修习放血、吸血的术法。
  现在多想无益,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他打定主意就立即行动,也不瞻前顾后,脚底像生了风一样,不吃不睡地赶路。十几天的路程只用了八日就赶到了。
  一到临风城,他便听说了一件大事。
  这天他风尘仆仆地站在临风城最热闹的茶馆门口,里面热火朝天地吵成一团。
  “听说没有,隋让说《五行归元剑法》在李清然手里!”
  “啥!在他手里?!”
  “真倒霉!”
  “怎么会在他手里?”
  “接下来临风城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声音忧心忡忡。
  “什么是《五行归元剑法》?” 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有些好奇。
  “这都不知道?两年前君衍之放出消息,说这剑法是他恒阳宫的传承,如今要物归原主。谁若拿在手里,要赶快连带身家性命双手奉上,否则他慢慢地杀,不慌不忙地杀,将五大派杀个精光。”
  “君衍之杀人何曾断过?两年前在古镜派杀人时被抓个正着,脸上全身都是死去弟子们的血,差点被席宗主等人收了。”
  “以前杀人不找借口,现在杀人找借口,也就这么点区别。”
  “隋让是谁,李清然又是谁?”
  “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隋让和李清然都不知道。他们是我临风城修仙大族的弟子,投在红枫教下修习。这次红枫教遭难,看来把隋让吓得不轻,昨天喝酒时抖搂出来,《五行归元剑法》是当年李清然偶然间买到的,如今就在他手里!”
  “李清然怎么会买到这部传承?”
  “谁知道?我是怕君衍之一时不高兴,把临风城给端了。”
  文荆缓缓走进来,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招呼一声正在紧张聆听的店小二:“店家来,上壶茶。”
  店小二没听见,反问道:“李清然去哪里了?别躲起来不见人啊。冤有头债有主,君衍之要杀就杀他啊。”
  “谁知道?他那宅子从今早就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了。”
  人群顿时像炸了锅一样。
  “捅出篓子就走?!我们怎么办?”
  “也就是说,君衍之随时会来临风城?”
  “本来只说与五大派水火不容,现在要牵涉到我平民老百姓了么?”
  一个年纪六十多岁的老人捋着胡子道:“先别慌,这都是他们修仙者之间的恩怨,未必扯到我们凡人身上。“文荆又道:“小二,上茶。”
  店小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命都要保不住了,还喝什么茶?”
  文荆挑了挑眉,心道这话也有道理。他四下里一望,邻座空着,茶杯、茶壶却摆在桌上,微冒热气。他心想这人反正离开了,便随手抓过他的茶杯,用壶里的茶水冲干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听那些人高谈阔论。
  君衍之威胁五大派一事纯属无稽之谈,多半是遭人陷害。文荆房间里那本《雷霆剑法》不见了,多半是被君衍之收走。他既然有了传承,怎么会无缘无故要人还他《五行归元剑法》?
  红枫教的事,只怕也是陷害计划的一部分,只是具体情况如何,文荆就猜不出来了。
  他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又端起茶壶倒了一杯。
  不远处缓缓行过来一个男子,没有修为,面貌普通,与茶馆里的人混成一体。他淡淡地扫了文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茶杯正被他端在手上,时不时放在口边大饮。他微微敛眉,露出一丝不快之色,低头在热闹的人群中转身行了出去。
  他出门没多久,专挑小街小巷地行着,拐弯抹角地来到一家其貌不扬的小客栈。他垂头行进去,安静地走进一间破旧的小房间。
  床一坐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也不在意,从储物袋里抱出一只大龟。大龟今天似乎有些不安顿,黑豆子似的眼睛瞪得浑圆,四条腿乱蹬。
  男子的声音没什么抑扬顿挫,轻声道:“我说过,他死了。你再找也没有了。”
  大龟张了张嘴,有些着急。
  “师父和师兄都是骗我们的,你还不明白?” 男子把大龟放下来,淡然道,“我已经不在意他了,你还在意他?你在意他,他也不会回来。”
  大龟慌慌张张地爬到门口,前腿顶着木门,似乎想要爬出去。
  男子低头望了它一眼,敛起长眉:“你在做什么?”
  大龟的前腿挠着木门。
  男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忽然站起来把门一推:“你要去哪里?”
  门吱悠悠地轻晃。
  大龟立刻爬着冲了出去,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地向周围望着,似乎不晓得该往左爬,还是往右。终于,它转头望向身后的男子,乖乖缩起脑袋,愣愣地趴伏着。
  那男子胸口起伏,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把大龟从地上抱着捡起来,将门“砰”得一关。
  ……
  茶馆里,文荆没有注意到那人,他当时正在思考。
  李清然根本不知道《雷霆剑法》就是《五行归元剑法》,这件事只有君衍之才知道。隋让能说出李清然有《五行归元剑法》,简直莫名其妙。这件事与君衍之脱不了干系。
  不管怎么说,李清然逃跑这件事如果是君衍之的安排,他将来也许要用李清然大做文章。
  今晚先去李清然的住处看看!
  一切在脑中梳理清楚,茶馆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文荆在临风城找了间客栈住下来,专心致志地养精蓄锐。
  夜间,梆子敲了三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老头干哑悠长的声音响起,仿佛将人带进一个鬼故事的开端。
  文荆从窗户飞了出去,直奔李清然的宅子!
  他在这里是住过一阵的,下午又特地去门口装模作样地晃了一圈,轻车熟路。
  没多久,一个影子轻轻巧巧地落在宅子的屋顶之上,向院子里张望。他悄无声息地落下来,施了一道隐身灵符,在院中缓缓而行。
  宅子里一片混乱,遗落的衣物到处都是,桌椅倒在地上无人打理,说明人走得匆忙,只带走了贵重的财物。
  说来也真不容易,李清然乃好色之徒,家妓小妾丫环加起来共有三十几个,其中不乏难以管理、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要指挥人全部细软收拾干净一起带走,还要软语温存地做爱妾们的心理工作,真是个不小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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