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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达不了思思

时间:2016-01-04 18:36:59  作者:达不了思思

  席小东怔怔的站住,甚至没有反应上要抬手挡住袭击物。
  妻子伸出手指指着席小东的鼻子:“对我好?”妻子一声冷笑:“你好意思说对我好,给我钱花,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就是对我好?”妻子半眯着眼,黑着脸:“我嫁男人,不是找老妈子!”妻子用力抡开手,环抱胸前:“哈哈,也对,你也不算是男人,你那玩意儿又不能用,算什么男人!就你那点儿死工资,还好意思说养我?!还有脸说对我好?!”妻子抬起头,轻蔑的眸光俯视着席小东和病床上的人:“哼,你们娘儿俩,一个没心一个没肺,就该一起沉塘!”
  席小东怒红了眼,转身正对着妻子:“要说我就说我,不关咱妈的事儿!”
  妻略收了下巴,又仰回脸:“老话说的真对,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平常一脸斯文样儿,怎么,不装了?想打我?也不看看这周围的人会不会帮你这个骗婚的死变态!”说着又白了一眼:“别咱妈咱妈的,我恶心!”妻子一脸嘲笑的看着席小东“你怎么不问问你妈,你爸去哪儿了?”带着一脸的嘲笑,妻子又踱了几步:“哼,果真是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妻子转身,摊开双手,紧盯着席小东的眼睛:“因为,你爸也是个死变态,抛弃你这个倒霉妈和也是变态的你,跟别人双宿双飞去了!”看着席小东震惊的眼神,妻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果然不知道,难怪这么傻,她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妻子停住笑再次冷了脸:“哼!想让我走跟她一样的路?我呸,我凭什么要委曲求全的给你这个变态再养个变态儿子!你们家,从根上,就是变态,都是变态,是病,恶心!”最后一句妻子近乎疯狂的吼出。
  男人看了一眼满眼是泪几乎晕厥的母亲,出口打断:“你不要再说了,赶紧回去!”
  妻子瞟了瞟床上孱弱的老人,和面前同样孱弱的男人,收了所有的情绪:“让我走,也行,把这个签了,我一不想给变态披麻戴孝,二不要给变态生儿育女,万一传染上什么奇怪的病,就得不偿失了。再就是,房子当是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了,咱两清,一拍两散,各走各的!”
  席小东看了看母亲,放低声音略带乞求的对妻子说:“这等我回去再说,现在,你先回去…”
  席小东的话还没有说完,妻子的第三耳光抡了上来,这一回,手上的戒指划伤了男人的眼角,成了“砰”的一声:“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让你现在就签,是现在,立刻,马上,而不是等你回去再签!你不签,我就让整个医院,整个区,整个市,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娘儿俩做的缺德事儿!死变态娶媳妇,骗婚,当别人不是人!你是主犯,你妈是帮凶,你们是凶手!”
  席小东冷着眼,摸了摸眼角的血,低下头,深呼吸,然后抬起头,拿过协议书,签上名字,冷声道:“赶紧走!”
  妻子欢喜的拿起签了名字的文件,松了口气:“早点儿签了不就早点儿了事儿了,我也犯不着这么大声嚷嚷的这么多人来围观!这可得怪你自己!”妻子笑笑的把文件装进包里轻蔑的说:“哼,死变态就是死变态,办个事儿也这么孬,磨磨唧唧的!”走到门口的妻子突然转身回头:“我可说前头了:三个小时之内,把你的东西都搬走,省的传染给我什么奇怪的细菌,不搬我可全扔了!还得请个保洁公司,好好消消毒…事儿真多,真是个大麻烦!”
  席小东跪在母亲的病床前,伸手拉着母亲的手,痛哭起来:“妈,怎么办,她不跟我过,你得好起来呀,不然,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回答席小东的只剩下一个音节:“嘀----”
  母亲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母亲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过去了。
  席小东剩下一个人了。
  白平云赶到的时候,席小东晕倒在病床边,白平云心疼的把人抱上旁边的病床,摸了摸席小东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席小东眼角的泪:“小东西,你还有我呢!”给席小东盖好被子,白平云开始料理母亲的后事,给母亲擦身,换衣,最后拉着母亲的手,扶上母亲的眼睛:“妈,你放心,我会像你一样心疼小东西的!我会对他好,不让他受委屈的,你放心吧!”白平云吻了吻母亲的手,看着母亲合上眼睛。
  因为是夏天,白平云没有等待席小东完全清醒,以长子身份全权操持了母亲的葬礼,简单而周全。守灵第三日,席小东醒来,看到白平云胡子拉碴一脸狼狈的跪在母亲棺木前,多年不联系的亲戚围着白平云指指点点。
  席小东挪过去:“大姨,小舅,你们来了。”
  大姨转身,看着席小东指着白平云:“小东你来的正好,他是谁,怎么在我妹的跟前守着,你怎么不在?”
  席小东抬眼,看看白平云。
  白平云接过大姨的问话,面无表情的说:“我是小东的干哥哥,干妈走了,弟弟病着,我不守着谁守着?小东晕倒好几天了,这才刚醒,不是故意不来的…”
  大姨打断:“干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的事儿,不用你个外人插嘴!”
  小舅接上:“就是,病着?我看他好的很呢!就是不孝,偷懒,不愿意吃苦而已!”
  说着,小舅哭起来:“我可怜的二姐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白眼狼,到头来让个外人守着,怎么这么不孝啊!”
  白平云道:“小舅难过母亲去世,我和小东就不难过了吗?而且,我既是母亲收的干儿子,自然就是母亲的儿子,自家儿子守灵,有什么不对,又怎么会是外人?”
  大姨啐了一声:“我呸,我妹有儿子,没必要也不可能再收个干儿子,你该不会是看上这片院子,来跟我们小东抢的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立刻给我滚!”
  小舅跟上:“原来是这样,哼,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爸,也就是小东的外公,借给我二姐住的,别说你,连他席小东都没资格!”
  “够了!”席小东太高声音:“你们要房子直说,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我把我妈送走了就搬!”
  大姨和小舅对望一眼:“也不是要房子,这不是怕你被外人欺负了,来帮帮你嘛!”
  “就是就是,你大姨说的对,你打小儿就实心眼儿,我们怕你被骗,所以那些什么房契地契的还是我们帮你收着安全,你说呢?”
  席小东抬头看着两个长辈,无声的笑了笑,转身。白平云伸手:“小东?”
  席小东安抚的拍了拍白平云的手:“哥,你先守着咱妈,我有点儿晕…”
  白平云放手:“那你再休息会儿,咱妈这儿你放心,有我守着呢!”
  席小东继续走,小舅跟上:“小东啊,你看,小舅刚刚说那么多,你…”
  席小东回头:“等我把我妈送走了,那些我都给你。”
  “话不是这么说啊,我怎么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情形呢,是不是?”
  席小东盯着小舅,又看看大姨:“等着。”
  片刻后,席小东拿着个小盒子回来:“地契,房契,存折,都在这儿。”
  席小东举着盒子,看着盯着盒子的亲人,寒了声音:“但是,我要我妈安安静静的好好走,谁在吵吵一句,我就…”
  说着,席小东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张,靠近火盆:“你们考虑清楚!”
  “哎,我说小东,这可是祖上传的,独一份,别毁你手上了!”小舅喊了一声,看席小东的手更加靠近火,赶紧捂住嘴。
  大姨拉着小舅:“哼,跟个不孝顺眼里没有我们这些长辈的白眼狼啰嗦什么,我们走,明天再来,明天要是不给,有他好看的!”
  白平云从火里抢下席小东的手,左右摩挲:“疼不疼?烫着了没有?”
  席小东回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白平云:“哥…”
  席小东晕倒在白平云的怀里。白平云就着跪着的姿势,把席小东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跪在母亲的棺木前,扯线木偶搬到了天明,火化,下葬,两人一起带着母亲的遗照回来,大姨和小舅正在门口。
  席小东看了看再次出现的两人,和白平云相互搀扶着进屋。席小东开始收拾东西。
  母亲的箱子,照片,平常喜欢看的书,一样都舍不得扔。
  小舅看了看收收停停的席小东:“小东啊,你把那些先给小舅,小舅还有事儿,忙着呢,啊?!”
  大姨跟着说:“就是,你慢慢收拾,东西给我们我们先忙别的,不能在这儿干耗着。”
  白平云冷着声音:“小舅,大姨,小东已经在收拾了,不要太过分,好吗?”
  一看白平云态度不太好,两个长辈炸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儿说话!”
  “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什么哥,什么干儿子,你俩那肮脏关系,还以为我们不知道?”
  “凭你还敢给我二姐守灵,没准儿,我二姐就是被你给气死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我们没跟你追究责任就是放你一马了,还容得你在这儿大放厥词了!”
  “别给脸不要脸,我妹就是给你们这些个没脸没皮的死同性恋坑死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席小东大吼一声,甩出个盒子:“给你们,拿了赶紧走,赶紧给我滚!”
  大姨和小舅抢着把盒子捡起来:“还真是人至贱无敌,这房子我我爸留下来的,凭什么让我滚,要滚也是你这个小杂种滚!”
  “跟你那吃软饭的爹一样,贱,把你的东西拿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就是,在别人的地方还这么理直气壮,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大庭广众之下,还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哼,丢人现眼!”
  ……
  席小东没有再听,把母亲的照片和几件私物放进母亲的箱子,拉着白平云转身离开了。
  背后还是大姨和小舅的声音:“果然是贱的,这不是很快就收拾好了?!”
  “哼,就得骂,才肯动,恶心的死变态!”
  ……
  席小东漫无目的的拉着白平云跑出来,却又不知道去哪里,拎着箱子,停在路口,仰着脸看白平云:“哥,咱妈是被我气死的吗?”
  白平云接过席小东手上的箱子:“不要乱想,不是这样的。”
  席小东看着白平云的脸:“你骗我,就是被我气死的,我老想你,被咱妈发现了,一生气,就不要我了!”
  白平云擦着席小东脸上干不了的眼泪:“不是被咱们气死的,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妈还给了我传家宝呢!”
  席小东愣愣的看着白平云:“传家宝?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那些个地契房契什么的吗?”
  白平云伸手,摸了摸席小东的额发,凑近席小东的耳朵,轻轻地说了句话。
  席小东睁大的眼睛溢满了眼泪,咬着嘴唇看着白平云,片刻之后,破涕为笑,然后扑上去,抱住白平云:“哥,真的吗?不骗我?”
  白平云点头:“真的,不骗你,走,我们回家!”
  

  ☆、七

  七
  开学季,席小东一个人在校园里闲转,入学手续刚刚完成,把母亲送走后,席小东开始认识自己即将奉献至少四年时间的校园。
  宽阔的大门,帅气;
  简洁明了的四个大字,干练;
  尚未入秋,校园的林荫道正微风徐徐,舒爽!
  席小东毫无顾忌的四处张望,引得身边走过的学生不时捂着嘴笑。
  席小东摸摸自己的头,又犯傻了。
  不过…席小东太透看到校园的文化广场,一种叫做理智的东西牵绊着他奔腾的心:好想上去打滚…
  于是席小东连走带跑急切而又克制的以竞走的步伐到了文化广场。
  文化广场是一片洼地,随意的小道纵横交错在青草地上,中间靠后的位置,是舞台。
  席小东沿着小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舞台,脑海中幻现出自己在舞台上谢幕:谢谢,谢谢大家来看我的演出,我也爱你们!
  脑海中的自己一手拿着礼帽,用袖子擦眼泪,一手拿着话筒,不停的鞠躬,最后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走下舞台,被大家拥簇着:席小东,席小东,席小东,席小东…
  小东西…一声不和谐的称呼出现,席小东立刻变了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蔑去,哼!席小东掩住情绪的转换,换上依旧阳光的笑脸:哼,总有些人喜欢装深沉的说自己不喜欢人民币,却还是跟着人民币到处跑,跟人民币一样被喜欢着真是,太辛苦了~呜呼呼~
  席小东被自己的脑海中的情况吸引了,表情随着脑海中的情景一变再变,到最后直接连自恋的四十五度和潇洒挥袖不带云彩的兰花指都甩了出去。
  甩出去的兰花指出乎意料的碰到了什么,软软的。
  嗯?什么鬼?席小东伸手摸了摸那软软的东西,闭着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满脸的不爽:什么东西,刚刚没有这玩意儿啊!
  “小…”
  席小东揪住手里的东西,拉向自己,愤愤的喊出声“不许叫我小东西!“”
  席小东终于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件白衬衫。
  席小东转了转眼珠:完了,走神走大发了。
  闭上眼睛,席小东恨不得抓住自己的头发撞豆腐:我都干了什么…
  席小东还没有来得及从自我惩罚中会神,听到一个声音“你先站稳,小心。”
  席小东伸出左脚,踏了踏,空的…探出右脚,踩了踩,也是空的…席小东慌神,苦着脸: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在天上飞了吗?会掉下去吗?不要啊…
  那人看着席小东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停转换,最后一脸苦逼,头转了一圈最后拖拉在自己胸前:这人有病吧!
  这是那人对席小东的第一印象:以后看到一定躲着走…
  这么想着,却没有松手。
  席小东撑不住了,抓紧手中刚刚抓住的救命软绵绵,另一只手本能的抬起,去捞可以抓住的一切。
  太使劲,碰上,倒地,席小东喘了口气:太好了,没有从天上掉下去。
  席小东更苦逼的苦着脸:好像更严重…我是不是撞到人了…压死了吗?压伤了?压残了?让我负责吗?脑海中出现一个半身不遂的人拿着根鸡毛掸子,自己破破烂烂抽抽涕涕呜呜咽咽跪在一遍的情形:弄伤我,你就得负责,做饭这么难吃,衣服洗不干净!哼,说着,鸡毛掸子抽上身,席小东看着自己“嗷嗷”乱叫还不敢躲避只能挨着,更加愤懑的低下头:我要装死吗?!太可怕了…不要啊脑海中狂风破浪,席小东加重了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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