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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夜莺之弥赛亚——恺撒月

时间:2016-04-16 20:11:49  作者:恺撒月

  齐砚:“我也想知道……那道菜叫什么?”
  贺千明:“小刀鸭。”
  齐砚默默扭头看唐小刀。
  唐刀:“= =+滚!”
  贺千秋:“这么说来,夜莺和小刀鸭都是禽类吧?也就是鸟人?”
  齐砚+唐刀:“滚= =+++”
  
  第十章 唐钺的悲剧
  
  唐云化结过两次婚,第一任妻子柳青青是父母强制定下的,出身柳氏大家族,温柔贤惠,在家听父亲的话,结婚后听丈夫的话,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大家闺秀。
  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深爱的恋人,正身怀六甲,就是姚美兰。
  他迫于家庭压力结婚了,对柳青青却始终爱不起来。姚美兰愿意不要名分,不离不弃陪伴他身旁,还为他生下一个女儿,也就是唐瑶。
  而他的妻子则在两年后生下唐钺,孩子不满一岁时,柳青青就因为产后抑郁自杀了。
  柳家大怒,将怒火全部发泄在唐云化身上,逼他为妻子守了三年的重孝。
  唐云化自认自己对得起亡妻,在她死后守了整整三年孝,才接姚美兰进门。这对情侣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修成了正果。
  二十多年来,两人一直相濡以沫,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
  所以唐云化难以避免地偏爱他和姚美兰的两个孩子,尤其是婚后生的小儿子唐刀。而唐钺总让他想到柳青青,继而回忆起年轻时无助无能,被家族压迫的屈辱来。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也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他给了唐钺优渥的生活、良好的教育以及最好的发展平台。龙之堂如果不是依靠着唐云化的名声,怎么可能不到十年就扩展到占据全国传媒的半壁江山,甚至进军海外?
  至于唐氏集团,唐钺有自己的事业,唐瑶迟早要嫁人,所以自然全部交给小儿子。
  这基本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唐云化将它宣之于口,却还是第一次。
  姚美兰微微一愣,随即满脸狂喜,用胜利者的眼神傲然看向唐钺。
  这个人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曾经有个女人夺走了她的爱人,并且至今还霸占着她家客厅一隅。唐钺也在每年母亲忌日的时候反复暗示她,甚至讽刺说:要是在古代,你还要在我妈的灵位前执妾礼。
  姚美兰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只是为了后母的名声忍了,可点滴的积怨像根刺扎在心头,扎了几十年,早就溃烂脓肿,一碰就痛得钻心。
  如今见唐云化当着唐钺的面说出来,顿时扬眉吐气,得意扫一眼唐钺,然后笑着对儿子说:“小刀,爸爸是为你好,要听话。”
  唐刀愁容满面,鼻子眼睛快皱一块儿了,“老爸,非要撞一起吗?我六号去二十号,不,最迟十七号就回来行不?”
  唐云化眉头皱起来,虽然偏爱小儿子,却依然是个严厉的父亲,如今被儿子拒绝,脸色就沉下来,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姚美兰急忙为丈夫顺背,瞪了眼唐刀,“董事局的长辈们都忙,一年就一次能聚齐。这次十号开始开三天,你爸路都给你铺好了,什么比赛比你爸的心血还重要?”
  进入董事局,是唐刀入主唐氏的第一步,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好机会,这小子居然往外推。姚美兰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唐刀吓了一跳,连忙求助看唐钺,后者注意力却集中在一碗汤里,专心品尝的样子像是在喝世界第一的珍馐。
  老妈还在絮絮叨叨,唐刀终究不敢在餐桌上忤逆父母,委委屈屈地缩着脑袋,含糊嗯了一声。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又重新把父母给哄高兴了。
  唐钺由始至终视若无睹,娱乐新闻早就结束了,他放下碗,优雅擦拭干净嘴唇和手指,说了句各位慢用,不等其他人开口就离开了饭厅。
  客厅通往花厅的墙上挂着柳青青的照片,是她刚结婚时拍的,年轻,美丽,笑容温柔,对未来充满期望,眼神柔和地注视着一个角落。
  这里本来是她的家,如今被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享有她的丈夫,霸占她的家产,欺侮她的儿子。
  而她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只有一张毫无生气的照片,可怜巴巴龟缩在客厅角落。
  唐钺抬头看了看,这才从角柜里取出三支线香,点燃玉器香炉。
  带着一点烟火气味的檀香慢慢飘进了饭厅,姚美兰的脸色有点难看,放下筷子,轻轻咳嗽了两声。
  唐云化开口了,“你小妈哮喘还没好,快把香灭了。”
  唐钺仰头看着柳青青的笑容,可惜他竟然从来没亲眼看到过,一边冷笑回答:“什么大妈小妈,我不认识。”
  唐云化大怒,脸色黑沉得像锅底,一把推开红木椅站了起来。
  姚美兰跟着起身,一把抓住唐云化的手臂,眼泪顺着白净脸庞滑落,显得伤心而柔弱,“云化,不要这样,小钺他、小钺他只是,怀念母亲罢了。没关系,我、我忍忍就行。”
  唐刀也忙得要死,又担忧大哥,又安抚老妈,还想劝住老爸,急得团团转。
  唐钺听见了继续冷笑,这说辞真是巧妙,既柔弱又暗含谴责。可惜他看清楚了没用,一般男人却最吃这一套。唐云化果然甩开妻儿的手,大步迈向客厅,正反手狠狠抽了他两耳光。
  啪啪两声脆响回荡在宽敞室内,姚美兰一声尖叫:“云化!”和唐刀“爸爸!大哥!”两声混合在一起。佣人们大气不敢出,悄悄退出客厅。
  姚美兰捂住嘴,压抑着抽泣声,身形摇摇欲坠,眼睛里却闪着冰冷狠毒的光,只嫌唐云化打得不够狠。
  唐刀看不见母亲的眼神,只是扶着她,想要过去劝架,却被姚美兰紧紧抓住手臂不许他掺合。
  唐钺那线条端整而刚硬的脸上,几道红色指印缓缓浮凸。男人慢慢笑了,眼神里毫无情绪,声音里甚至带上一分轻佻,“爸爸,你老了,打人都不如以前疼。”
  唐云化太阳穴边血管突突跳动,扬手又是两耳光发狠抽下去。唐钺被抽得踉跄两步,将一旁花架给撞翻了,砰一声脆响,青花瓷瓶掉在冰冷地板上,摔成了几块。姚美兰看得心疼,那花瓶可值上百万。
  “爸!大哥!”唐刀用力挣脱老妈的手,冲过去拦在唐钺跟前,哭得满脸是泪,“爸爸,你别打大哥了。”
  恍惚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也是这样。唐云化对他拳脚相加,唐刀那时候才六七岁,一边哭一边抱住爸爸的大腿,或者扑进他怀里,一直喊着爸爸别打了。
  那之后唐云化果然打得少了,可是回想起来,十几岁少年要靠个六七岁小儿童保护,这种事简直是耻辱,反而只会让他更恨唐刀。
  他恨唐刀,也恨唐云化,更恨姚美兰。要不是她在柳青青最脆弱的时候,三番五次打电话咒骂,或者让她听见自己和唐云化亲热的动静,柳青青也不至于崩溃到自杀的程度。
  可惜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柳青青和奶娘,两个人都不在世了,死无对证,唐云化根本不愿意相信。
  唐云化怒吼,“滚,不然连你一起打!”
  可惜唐刀根本不怕他,继续挡住两个人,因为老爸从来没打过他。
  唐云化气得够呛,手掌哆嗦着始终落不下来,最后朝门外一指,“滚!你给我滚出去!”
  唐钺笑得轻蔑,将唐刀推开,“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一半产权是我的,要滚也应该是那个女人滚。”
  唐家不是只有这一处房产,但唯有这一处所在地,算是上层社会核心区,光有钱是买不到的,身份、地位、家世,以及大人物的推荐缺一不可。
  要不是看在柳家的份上,以唐家当初的地位,够到这一层还有点距离。所以理所当然,房产最初写的是夫妻两个人的名字。柳青青死后,迫于柳家的压力,唐云化将自己继承的部分产权都转移给了唐钺。
  这也是姚美兰恨他的原因之一。
  唐钺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意,看着年老的男人女人脸色铁青,即可恨又可怜。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从唐刀和唐云化父子身旁走过,往楼上走去。
  唐刀的声音颤巍巍响起,仿佛被抛弃的小狗,“大哥……”
  唐钺回头看着他,多无辜的青年,眼神清亮,总是笔直看人,不必惧怕任何风浪,不曾感染任何黑暗。
  可是,那与他何干?
  唐钺继续冷笑,“我跟你没感情,你也别装了,不嫌累得慌。”
  唐刀想说我没装,我真的很仰慕、很喜欢大哥。可唐钺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走了。
  欧阳帆跪在三楼唐钺的会客室里,三楼的一半都属于唐钺专用。会客室没有铺地毯,大理石地砖冰冷坚硬,跪上两个小时几乎是个酷刑。
  唐钺进入会客室时,看见的就是青年微微颤抖,却仍然竭尽全力支撑的背影。
  他坐在皮椅里,冷淡下令,“好了,起来吧。”
  欧阳帆开始没动,过了会儿才僵硬吃力地弯下腰,撑住地砖,一点点伸直腿,汗水顺着挺拔的鼻尖滴落在水墨云纹的石板上。
  唐钺拍拍腿,“过来。”
  欧阳帆动作加快了一点,疼得面无血色,顺从地坐在唐钺腿上,唐钺将他轻轻圈起来,替他揉膝盖,“知错没有?”
  青年垂下眼睑,轻轻点头,“对不起。”接着抬起手触碰他的脸颊,“唐先生,你的脸……”
  唐钺微微皱眉,推开他的手腕,“没事,我叫你查那人的资料,不问第二遍,你是不是不打算报告?”
  欧阳帆缩回手,尽力将身体蜷缩在他怀里,不敢回答。
  唐钺继续问:“你怕我对他有兴趣,就不要你了?”
  欧阳帆被说中心事,身体微微一颤,甚至不敢和他目光对视,声音一直发抖,“对、对不起,唐先生,我不敢了。”
  唐钺却听若不闻,“我的确对他有兴趣。”他将温热手掌体贴地覆盖在青年的淤紫膝头,往椅背上一靠,闭上双眼,“很久没有听过那么美妙的歌声了……”
  欧阳帆不敢吭声,只是侧头埋进唐钺怀里,将惶惑和不安通通压进心里。
  齐砚最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好像变帅了。”
  天地良心,他只是换上了魅力+1的某装备而已。也许是基础数值太低,所以只加一点就很明显。
  鉴于这一点,他一口气扔了五包进去合成。
  原材料自然全是叫罗一平跑腿去买的。
  罗一平送来那天,脸色鬼鬼祟祟,悄悄问他:“小砚,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齐砚觉得最近生活规律伙食良好,天天训练都在唱歌,过得简直惬意。舆论虽然吵得沸沸扬扬,可基地里安保森严,媒体歌迷谁都进不来,没人能打搅。所以听罗一平这么说时,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啊?没有啊?”
  罗一平期期艾艾,还是说了:“压力大了容易积很多,这很正常,你这么年轻,又没女朋友……咳咳,难免,那个啥不满。要不,我给你找一个来开开荤?”
  齐砚终于听懂了,一巴掌糊他脑袋上,“开你妹,我啥时候那个啥不满了?”
  罗一平委屈地揉后脑,“要不干嘛买那么多内裤……”
  齐砚板起脸:“我有用。”虽然这话听起来也一股猥琐的意味,可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时间过得很快,新闻热度周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刚好第三天晚上,在贺千秋作为嘉宾的访谈节目中,邀请了《夏蝉》的曲作者应天涯,以及演唱者烽烟组合。
  
  第十一章 威胁与合作
  
  访谈连上广告总共一小时,前半段主角是贺千秋跟应天涯,齐砚跟杜锋将作为后半段的神秘嘉宾出场。
  主持人是个三十后半的女性,名字相当帅,叫向宇,为人也和同音的西楚霸王一样豪迈霸气。不知是出于贺千秋的面子还是本人性格缘故,即使接待这两个没什么资历的年轻人时依然热情谦和,握手姿势潇洒而有力。
  向宇齐耳短发,相貌普通,别具魅力。穿着干练的浅灰条纹西装,她看了下齐砚和杜锋的着装,视线落在杜锋身上,“你这身不行,跟我撞了,有没有备用的衣服换?”
  杜锋还没开口,罗一平急忙点头,“有,有,我这就去车里拿!”
  杜锋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求助地往贺千秋的方向看去。贺千秋正跟两个助理模样的人交谈着往演播室走去,根本没留意。
  向宇见到他不情愿的样子心里也不爽,还是罗一平见机得快,急忙拉着杜锋说:“那向老师,我带杜锋直接去换了。”
  今天是访谈节目,所以两人都穿得比较正式,杜锋那套浅灰条纹的休闲西服还是在杰尼亚高定店里定做的。剪裁精湛,造型纤巧,非常衬托他的气质,所以要让他换还真是有些不情愿。
  等那两个人离开了准备室,向宇冷哼了一声,“摆那脸给谁看呢,还是我求着他上节目了?”
  这话说得重,齐砚吓得一下子坐得笔直,本来下意识就想解释说:“他大少爷惯了,一时可能没反应过来。”好在这几天被黑成了焦炭,也多多少少让他有了点祸从口出的意识,及时改口了,“向姐别生气,小锋就是太紧张。”
  向宇扫他一眼,笑着摸摸小伙子光滑的发丝,“这个就好多了。”
  就算经常被调戏,齐砚还是忍不住囧了下,于是乖乖垂下头。
  向宇又说:“新人的新鲜期很短,一次两次可以说紧张,三次四次还紧张,自然有不紧张的人代替你。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人。”
  齐砚听她点拨,突然豁然开朗,连忙用力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向姐这句话我一定牢牢记在心里。”
  向宇笑笑,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进了演播室。
  齐砚都准备好了,也没什么事,于是跑去监控室里旁观。
  贺千秋自然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儒雅悠闲,正起身跟向宇握手,加上应天涯,三个人十分熟络的样子。
  应天涯留着长卷发,扎成了马尾束在脑后,整个一副艺术家的气质。
  他本来以为这种听名字很文艺,应该是叫好不叫座的谈话节目就是三个专家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没想到三人气氛热络,妙语连珠,引得现场观众时时哄堂大笑。
  齐砚摸着下巴思考,原来脱口秀还挺好玩的,他对向宇的印象立刻大为改观。上辈子他从来没看过类似的节目,总觉得会无聊,看来是偏见了。
  这节目是录播,所以大家轻松很多,也预留了时间来重拍和NG,没想到那三位谈兴大发,一口气录了六十多分钟。
  等到向宇终于示意喊停时,杜锋早就换好了衣服回来,并且等得不耐烦了。
  罗一平一看不妙,他好不容易在车里哄好了这小少爷,没想到一拖时间又要破功。他急忙拍拍杜锋的肩膀,再低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无非是提醒他面对前辈、大腕儿们一定要保持谦逊乖巧才对自己有利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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