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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何欢——荒靥ye

时间:2016-08-29 20:57:32  作者:荒靥ye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愈何欢》作者:荒靥ye


文案:

     皇帝大婚之日,你竟然在他的地盘上烧纸钱?还在皇帝本尊面前口口声声说这全是为了陛下着想?

这是一段由纸钱牵起的因缘,琴音绕起的红线。

某方面来说还是很甜很腻歪的。

读者群:【398030601】里面有驾照资料之类的正经东西【认真脸】

封面特别鸣谢 七柠夏檬 么么哒!

内容标签:报仇雪恨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策澄焕,何笑,严瀚睿 ┃ 配角:阿齐,洛清,冷凌彻,姬宁晔,温弥汜 ┃ 其它:荒靥,塾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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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兵荒马乱,人心惶惶。
  朝中无人掌权,位高者有名无实,贤能者无权无势,城外军队闲置一月有余。
  皇城一处无人问津的普通木屋民居的木门被一个形若大衍之年的男人推开。
  男人面色如土眼角的褶皱里还隐隐泛黑,怕是此生已到了尽头的那几日。
  “爹!”听到启门的吱嘎声,一个清朗的声音,一个形容清秀的少年走近男人,见着男人这幅憔悴的模样,面露忧容。
  “笑儿……”男人蹒跚至矮凳前,只有四指的手颤抖着想扶住矮桌,少年见状上前扶他坐下。
  “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好才归了?我去寻个郎中来给父亲看看吧。”
  男人垂目,摇头,示意少年到自己跟前坐下。
  “爹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再在宫里呆着了,你替爹去吧。”
  “好。”少年眉目间泛出隐隐笑意,终能还愿。
  这十多年来日日琴伴身侧,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入宫承袭这古琴乐师之位么?
  “咳咳咳……笑儿。”男人原就不苟言笑的面孔绷紧了下颚更显肃然。
  他身体抱恙,言语间却丝毫不闻虚弱。
  少年熟知男人的脾性,如此这般定是有要事嘱咐。凝练了目光,不敢分神。
  “皇帝如今已不在宫中多日……”
  原来真是如此,外面流传的风言风语竟是真的,少年面露诧异之色。
  “怕是要生变,纵然皇帝不归,这皇城易主,这片河山终究是姓姬的。先帝于我之恩堪比再生父母,若不是先帝何家世代古琴技艺就会断在我的手上!”男人扶着矮桌的手由着情绪不稳颤抖得更加剧烈。
  “先帝之事,究竟是如何?”
  “不必多问!”口中虽说这般言语,目光却迷离,似在回首和那万人之上的男子有关的过往。
  少年被惊着了,被男人此刻的神情惊了,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何曾露出过这种神色?
  “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
  “倘若这江山易主,杀了那个夺了江山之人!”
  “我……”他十七岁的人生全都沉浸于琴曲,心思澄澈,纵然这个男人从前亲手割去他两指,他也不曾记恨他半分。
  有关父亲的事,他记得最深刻的便是十几年前,那时他不过七八岁,皇宫来圣旨,宣在休沐时的父亲入宫为皇帝奏乐,父亲笑了,那个笑容他此生都难忘却。
  “你倘若不应,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咳咳咳……”
  “我答应。”少年轻咬嘴唇低着头,这个男人心里置他于何位,要他只为丝竹而生的双手沾染鲜血?
  “跪下,发誓……”
  “是。”少年单膝先着地,另一边稍有迟疑,最终也着了地。他脸色无喜无悲,儿顺父母之意本就理所应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倘若皇城易主,我定取新帝性命……否则,五雷……”
  少年口中的话还未说完,男人打断他,“说我,说我纵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不得瞑目!”男人决眦在眼角掀起更深的褶皱,眼中丝丝血色泛起在发黄的瞳白。
  “否则……我爹……纵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少年双手紧紧攥着细布衣角,紧蹙眉头,生生把秀眉拧得揪在一起。
  他不愿这般拿他爹下这般重的咒,毕竟若以他自己为码,不论杀不杀都是同一个结果。
  “好!”男人伸手拉起少年,目中透了几分慈爱,是少年不曾从男人眼中见过的,“我要歇下了,你好好打点一番,待过了这个休沐就去宫里罢。”男人面露倦色,说罢松开少年的手留给少年一个萧瑟的背影。少年不曾见了的,他的父亲在背过身后眼中沾染的愧疚。
  男人躺在塌上,假寐,思绪回到了二十多载以前,见那人第一面……还有日后的种种,头疼欲裂,毫无睡意。
  “好一曲只因天上有的琴音……”
  “入宫为朕弹琴罢。”
  “还不娶个美娇娘回家,到时可以抱个大胖小子!”
  “倘若你是个女子,定讨你入朕的后宫!”
  “让你笑儿日后也入宫如何?继你之位最好不过!”
  字字句句印刻一般留在心头,纵然那人只是玩笑一句,纵然一月也无法面见他一次,纵然那人早已亡故三载之久,终是可以去见他了……
  不及三日,白绫装点满那个皇城无人问津角落的屋子,冉冉灰色烟气飘出门外,染不黑那白色绸缎,无一丝悲恸之音……

  ☆、01-03

  01
  皇城封锁住人心的喧嚣,驻守着皇城的是原先在城外驻扎的军队。
  皇帝的手令出现在邻国皇帝手中,那人略施手段把整座姬姓江山收入囊中。
  皇宫,揽音阁。
  泠泠七玄上,古调之音世无双,何笑八指纤长拨动琴弦。
  啪——
  指上一疼,从中间断开的丝弦抽中指腹。
  何笑停下在琴间跃然的八指,深吸一口气,痛意由着瘪瘪淡色的唇,。
  “不练了……”轻声自语。
  何笑入宫承位以来从未有人唤他去奏乐。皇宫无主之际还有谁有闲心静下心来听这靡靡之音?就算是技艺会生疏了去,司音全然不去督促,也就没有几人日日修习,总之月钱不会少就是了。
  “哟,今日这才什么时辰?何笑你就不练了?”严瀚睿眉毛一挑,戏谑。
  “严乐师,日日练琴这般焚膏继晷我自是比不上的。”
  自何笑入这揽音阁以来,这严瀚睿便日日来调笑他的不是。
  至少于何笑眼中,他是在蛋清儿里寻骨刺。
  “在下可真是受宠若惊啊,难有何笑会夸我焚膏继晷!琴弦断了,不再蓄一根?”严瀚睿才说完就要伸手想去替何笑蓄上那根断了的弦。
  “别动我的琴。”寒彻刺骨,目光若是能弑人无形,严瀚睿现下怕已是尸骨一具。
  “哦?我倒是忘了,何笑你视琴如命。”恹恹收回手,他对何笑很是好奇,可是何笑从他见他那日起似乎就不太情愿搭理他。
  沉香红木交杂雕刻的古琴,从何笑六岁那一日起就伴在他身侧,他待琴如亲。
  “我不会与你争,琴师就你我二人,首席之名于我而言有无都一样。”何笑垂目,淡淡开口。
  “我便在意了?名利与我如浮云,入宫做个琴师也不过是从父命,他觉着我不能金榜题名,在琴音上造诣不错,方才想方设法给我捐了个琴师,好让我谋个生存罢了。”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闲来无事打发时辰。”
  “那恕不奉陪了。”
  大殿的门开了又合,空旷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严瀚睿一个人。
  “真是特别的人。”严瀚睿唇边的笑愈发张扬起来。
  “何笑,你发束歪了呢。”
  “何笑,还是你弹琴的时候形容温和一些。”
  “喂,何笑要不要尝尝这个,节气之时不吃这个会变得丑陋。”
  严瀚睿开始在见到何笑有坏情绪的时候觉着欢喜,逗一逗这个不苟言笑的琴师来解闷甚好。
  揽音阁后方的院子中,有一间皇宫里算得上是简陋的屋子。何笑抱着一个木质雕花盒子,铜制的锁和搭扣因年代太过久远从而锈迹斑斑,锁上刻着的‘何’字还清晰。这是何笑的父亲留下的,里面有一封书信,一些上好的丝弦,还有一把放了很旧他爹从前用来雕刻琴身的匕首。
  临终前,何笑的父亲把木盒子递给他,告诉他,倘若有朝一日他完成了他的遗愿还安然无恙的话就打开那封信,里面有他要对他说的话。
  何笑在箱子腰身间的刻花图案处来回摩挲,丝弦断了,他很是忐忑。莫不是这皇城真要易主了……
  此刻他又如何能够知道,于他日后而言,皇城易主这般事情已然算不上什么噩耗。
  纵然所有的噩耗的的确确都源于那个人——拥着这万里河山的非姬姓的皇帝。
  02
  新帝临皇城必有欢庆之宴,庆贺之余丝竹之音不可无。何笑坐于大殿之中,淡笑抚琴,偶然间的惊鸿一瞥把那黄袍收入眼中,离得太远,看不清长相。
  他要手刃的便是那于黄袍高位俯瞰天下之人。
  归于皇城不出一月,皇帝纳后。
  何笑丧父已近一载,念起旧时他父还在时怨极了夺了这姬姓江山的人。
  他想不如就在这皇帝大婚之日祭奠他一下,燃一燃这宫中喜气,让皇帝与那皇后不得姻缘盈满。
  “严乐师,今日陛下婚宴你替我去可好?”如今情绪好转不少,待严瀚睿也能平心静气,偶尔拌拌嘴只觉是消遣。
  “行啊,不过……可有什么好处嘛?”严瀚睿眉眼含笑,微微偏头似有所期待。
  “什么?银子我可没有。”
  “替我独奏一曲。”何笑抚琴聆音的模样最是特别。
  “可以啊,那拜托了。”微微一笑,拱手转身。严瀚睿日日听他独奏,多一曲少一曲又有何不同,这好处何笑觉着要了与没要同一般。
  皇宫,御花园。
  平日里即便夕阳过后,夜幕遮蔽,需点灯寻路,御花园里也会偶有人经过。好在皇帝还未有嫔妃,不然这院子怕整整一日也不得有个寂静的时辰。
  何笑寻了一处略微隐蔽的假山,拇指食指攥着些许白色粉末,倾身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拿出火折子点燃苍白的纸制铜板模样的冥币,跳动的焰火印在他无喜无悲的眸子里,就如同他眼中也燃起了一丛火。
  在这皇帝大婚之日祭你,你可是释然了几分?可以给皇帝带几分冥间阴气,折他几分阳寿也是好的不是?何笑无法能寻出对皇帝下手的法子,他不过一介小小乐师怎能近得了他的身?这般损阴德之事实在不是何笑的作风,只是希望那个人在九泉之下心中怨气能淡去几分……
  嘴角勾起一个淡漠的笑,有很多他都不愿去深思。
  “大胆,竟敢在陛下大婚之日烧这些玩意!”来人虽说学的像极了宫里那些老成世故的宫人,那人眉目间藏着的笑意和好奇真切得落入何笑的眼中。
  “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夜深人静之时,突然有人出声,虽看着不像要追究他的模样,何笑也被惊得出了声。
  “莫问我是谁,你可知你现下是犯了死罪?”策澄焕再佯装着一副严肃模样。
  “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陛下。”何笑故作镇定,随意胡诌一句。
  “莫要狡辩。”
  “你一身侍从装扮,皇帝大婚,你如何能在这里躲懒?可是新来的?”何笑调转语向问他。
  “是,新来的。”策澄焕似乎不觉得语向被调转,神色懵懂,依旧入戏得很。
  “那你恐怕有所不知罢,陛下是一点儿都不愿纳后的。我燃着些纸钱让这大婚沾些晦气说不得能如了陛下的愿呢。”何笑受父命要弑君,对皇帝自是了解几分的。
  “那就不怕陛下染着阴气,损了龙体?”
  “陛下乃九五至尊怎的被这些个阴气损了龙体?”何笑一副你连这都不知道,是怎么入宫的神色。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人看来是被他搪塞过去了。
  “那你一个侍从来此处做甚?”何笑有些心虚,再次开口。
  “犯了事,被管事的罚了去打扫无人居住的宫殿。”
  “宫里那些个管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尽欺负才来的老实人。”何笑被策澄焕神色间的委屈勾起了心里藏匿很深零星半点的同情。
  “嗯,还罚我七日不得晚饭呢。”
  “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何笑起身用脚踩灭还燃着不多的冥币,伸手轻拍策澄焕的肩头,“倘若你不把我今日烧纸钱的事宣扬出去,你七日的晚饭就由我包了可好?”
  “好啊。”
  “嗯,以后晚上餐点后一个时辰揽音阁后边院子的矮子松边上等我。”那人傻气得笑,不由得何笑也回了他一个笑,然后就要离开。
  “你是乐师?我该怎么唤你?”
  “嗯,何笑。”也不转身,背对着那人停下脚步挥了挥手,又往前走去。
  策澄焕就在那静静观望,那个黑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渐远得消失在夜色里。
  03
  日日送些吃食给他,想来过了这七日那人便也不会再和自己有任何交际。
  怎料那人最后一日竟还央求着说想听他弹曲子,按着何笑的性子本该拒绝可看着那人的神色觉着狠不下心只能手指一指,告诉他自己的住处,告诉他倘若他不怕再受罚就可以来找自己。
  翌日,夕阳满布天际之时。那人竟真真切切出现在何笑的门外,轻叩木门。
  “何笑?”策澄焕唤出他的名字。
  “嗯。”起身亲启木门,何笑眼中映入了身着侍从简服男人的身影。他没有一点屈于人下的低眉顺眼,谁说的好不是那些个王爷或者大臣的儿子在宫中住上个个把月,换了侍从的衣着寻点乐子?有过这般念头的何笑就从不问他的名字,不问他是何处的宫人,倘若问来的都是那人捏造的,又什么知道的必要呢?
  “进来吧。”屋子里就一张木榻,一张放着古琴的矮桌,一个略微有些旧了的斑驳木头橱子和整个不大的屋子中央一个圆桌,配着同样斑驳两个矮凳。
  “嗯。”策澄焕手上提着一个食盒,何笑还未看清是什么,食盒就被递到了他手中,“给你。”
  启开那个食盒,里面程着三碟精致得点心,何笑一挑眉,“给我的?”
  “嗯,快吃吃看可好吃?”策澄焕也不拘束,坐下拿出碟子推到何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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