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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白化光环——好大一卷卫生纸

时间:2016-04-16 20:13:43  作者:好大一卷卫生纸

    “师兄……”
    “师兄……”
    他在无意识的向施暴者求救。
    洛明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这种事。
    又觉得从未有一刻比此刻更清醒,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极端的矛盾,爆发的边缘。就像行走在悬崖峭壁,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发乎情,止乎礼,不逾矩。他一贯是这样。
    甚至有人觉得他不求名,不图利,端正的就像个没有欲望的人。
    可是生而为人,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欲望?世上又哪有绝对完美的君子或圣人?
    天罗九转修行到这种程度,足以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渴求,放大到极致。
    他扣住怀中人的后脑,不容拒绝的,落下了一个吻。
    绵长而凶狠。
    殷璧越喘不过气,破碎的呻吟全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弱的呜咽。
    他因为修行寒水剑而长年体温偏低,但是现在,却感觉浑身燃起一把火,烧的他眼尾都微微泛红。
    年轻而生涩的身体经不起刺激。
    师弟动情了。
    这个认知让洛明川很愉悦,心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看,师弟也是喜欢的,所以有什么不可以?
    得到他。
    让他完全属于你。
    殷璧越乖顺的任由摆弄,眼里眉间都染了艳色,与平时的清冷截然不同。
    从外袍到里衣,就像拆开一件礼物的层层包裹,洛明川极有耐心。
    所幸时间很多,不着急,慢慢来。
    立冬之后,天色早早就暗下来。鸟兽寂静,山林间只有风声呼啸穿行,扬起落叶纷飞。
    月上中天。
    冰冷的月光照进山洞,也有了炽热的缠绵温度。
    **********
    殷璧越清醒的时候,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头脑不再晕沉,思绪清晰,真元充沛,运行流畅,甚至修为也比以往高了。
    他第一反应是拿剑,才想起临渊已被自己收起来。因为怕伤到师兄……
    师兄?!
    殷璧越蓦然转头,正对上身边人关切的眼,“师弟,你醒了。”
    眸光柔和,又带着内疚。
    殷璧越才发觉,他躺在床上,而师兄坐在床边守着他。
    洛明川取出一套崭新的外袍要为他穿上,殷璧越慌忙起身,锦被滑落,垂眸就看见身上的袭衣也换了新的。
    纷杂的记忆如海潮般涌来,殷璧越头疼一瞬,却只记得自己被压在床榻上,以为师兄要吸食他的生命力……
    然后呢?
    没有了,隐约回想起很热也很舒服,像在温暖的海潮里沉浮。
    他突然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昨天,我是不是……”
    洛明川避开他的目光,觉得自己实在禽兽不如。其实不是昨天了,现在是三日之后。
    殷璧越心中一沉,抬手就去扯洛明川的前襟。洛明川一时不察,被他扯开衣服,白皙的胸膛肌理分明,几道刺目的红痕浮现其上。
    明显是被什么人抓的。
    这一定,很疼吧……
    殷璧越根本想不到,这是自己哭哑了嗓子,哽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在人身上竭力抓挠出的痕迹,其实洛明川后背被抓的更多。
    他现在已经开始脑补自己强迫师兄的过程了。
    看来没错了。他把师兄睡了。
    他趁师兄神智不清,对师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昨天早上才被答疑解惑,刚想明白自己喜欢师兄,晚上就二话不说把人睡了!
    这还是人么!
    他持礼重道,凛然不可侵犯,堪称修行界第一正人君子的师兄,就这样被他睡了!
    要是不负责任还是人么!
    殷璧越正往死里唾弃自己,就听洛明川开口了,“师弟,你的剑呢,拿出来吧。”
    洛明川想说,毕竟我做了这样的事,就算你拔剑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殷璧越慌忙打断,“我会负责任的!”
    难道师兄想不开,要用他的剑自刎?!
    “师兄!我知道这事儿,名不正言不顺,但我们回去就合籍,我一定给你个名分!”
    洛明川设想过几十种后果,但绝不包括眼前这种情况。他怔住了。
    这不是他该说的话么?
    殷璧越见自家师兄不说话,索性将人揽入怀中,但因为身高差距,更像他扑进了洛明川怀里,“师兄,我想清楚了,我是真心爱慕于你。之前在沧涯山,你也提过道侣的事……可见并不讨厌我,也想过和我在一起对不对……我定会好好待你,你且信我一次。”
    殷璧越不善言辞,但第一句说出来,后面就顺畅了。他只想表达心情,顾不得什么脸皮虚礼。
    洛明川听见第一句就懵了。好像千万朵烟花同时炸开。
    他固然欣喜,但清醒以后,道理还是要说清楚,他看着殷璧越的眼,“师弟,这种事,其实是你吃亏的。这些话,也都该我说。”
    “我修为解封太快,神魂无法承受,以至于被功法本身勾起了邪念。”
    他没有说完,其实是因为邪念压抑太久,一朝被引导爆发出来,就再不可收拾。
    殷璧越心想,什么修为解封什么功法,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师兄就是我的人了。~\(≧▽≦)/~
    突然脱口而出,“那,师兄喜欢我么?”
    问完殷璧越就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太不洒脱,像唧唧歪歪的小言女主。
    这怎么行,自己应该是霸道总裁龙傲天,‘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洛明川闻言,眼里笑意沉沉浮浮,温润的琥珀色像一片湖水,直要让人沉溺中。语气却异常郑重,“我心悦你,远比你能想到的多。”
    殷璧越从脸颊烧到耳根。
    太,太犯规了。QAQ
   
    第86章 英雄应该死在战场
   
    殷璧越下意识避开洛明川的目光,低声道,“我们回沧涯吧。”
    洛明川笑了笑,应道‘好啊’,说完看了一眼洞口。
    殷璧越看见洞口的阵法立刻会意,但刚才转移话题逃避的尬尴再次涌上。
    完了,师兄不会以为我弄这个阵法,就是为了把他困在这里那什么他吧?要不要试着解释一下?
    殷璧越一边拔阵旗一边唾弃自己,呸!太污了!师兄才不会这么想!
    再说睡都睡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QAQ
    洛明川自然不知道他单纯的师弟在想什么,只是忍不住问道,“身体怎么样”
    殷璧越慢吞吞的拔完最后一个阵旗,闻言手一抖,“挺好,不,比之前好,我涨了修为……”
    洞口光华流泻,无形的气机封锁解除。
    洛明川走上前去,
    “那就好。昨日我们第一次双修,我还怕有疏漏的地方,害你吃苦。”
    殷璧越终于知道自己经脉里多出来的真元是哪里来的了。他长年修行寒水剑,染得一声寒气入骨,真元运行在体内,都能浸出冷意。
    但是这次醒来之后,经脉里多了一股微弱的真元,好似潺潺的暖流,与体内循环略有差异,自成运行路径。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暖和,就像每次靠近师兄的温度。
    “师弟,天罗九转的真元运行你应是知道了,但这功法有些诡谲,我还是不希望你练。往后……顺其自然就好了。”
    殷璧越觉得师兄关切的话语里,似是含着笑意。
    不由胡思乱想,顺气自然啊,这不就等于自己不用修炼这门功法,全靠那啥,双修来进步么。
    莫名的羞耻感笼罩了他。
    直到被洛明川拉着走出山洞,重见天日,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洞里。
    虽然是他强迫在先(大雾),但凭借着满满爱意的情话表白(大雾),感动师兄,成功避开各种虐点狗血,最终走向HE的康庄大道!(弥天大雾)
    殷璧越简直要为自己欢呼落泪了。
    他感受到手掌的温热,蓦然抬眼看见身前人拉着自己的手,行走在稀薄的晨雾里。
    沧涯宽袖窄腰的道袍,将高挑的身形勾勒毕现。墨发轻扬,被朝阳镀上光芒。
    看的殷璧越心满意足,觉得脚下的泥土落叶都松软的不像话,每走一步都要陷进去。
    甚至想着,师兄如此美好,这辈子如果睡不到,人生真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这时洛明川回头,略一挑眉,轻轻笑了笑,
    “好看么?”
    殷璧越想也没想,“好看。”
    你这么好看,我只想和你睡觉。
    救命,差点后半句也说出来了QAQ
    满脑子的龌龊,朝着黄暴道路撒腿狂奔,一去不复返。
    师兄知道了绝壁会抛弃我吧QAQ
    *****************
    ‘皇都’是一座城,它屹立在北陆最中心,没有多余的名字。
    高耸入云的城墙,总共八扇巨大的城门,能容四辆马车并驾齐驱的大道。平日单是出城入城的人群车马,就以万计。
    而每个来到城下仰视的人,都会感到自己的渺小微弱。入城之后,没入往来络绎的喧嚣人海中,更像沧海一粟,了无踪迹。
    这座城太大了,很少有谁能找到什么存在感。学子来这里读书求功名,商人来这里开门做生意。再大的野心和抱负,这里都能容得下。
    权贵也多,城南地界,街边花盆掉下砸五个人,四个都是有封地的王侯。只有花柳巷的姑娘,能把各家各族的华辇马车挨个认清楚。
    暗地里,各方势力牵制平衡,谁也不能一手遮了皇都的天。
    而明面上,巍峨的皇宫就在那儿。王座上的人,才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北陆的冬天贯来很早,皇都里已落了第一场雪。往年的初雪是积不住的,但这场雪泼泼洒洒下了四天四夜。
    白日里扫了几个时辰,半夜的功夫又积了厚厚一层。遮住皇宫的金色琉璃瓦,南边高楼的描金彩灯,天桥下乞丐讨饭的碗,城北藏污纳垢的臭水沟,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这是太子登基前夜,大雪依然在下。
    家家封门落锁,学堂听课,市坊闭市。连以往达官贵人们饮酒作乐的花柳巷都沉寂下去。
    九街十六巷的寒绯樱开了,冷意彻骨入髓。
    偌大的皇都,雪落无声,寂静如墓。
    都城的百姓多年处在权力斗争的中心,连卖菜的妇人也耳濡目染,多少生出些敏锐直觉。
    八个城门的守卫怎么提前换了班,城头的箭楼上怎么有了人。甚至还有人在城西戍守营,看见过三千皇徽禁卫。
    就像地河的暗涌,角落里的蛛丝,更多看不见的,不代表不存在。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明里暗里很多双眼睛看着皇宫。
    而今夜的泰和殿外,反常的冷清,没有宫人扫雪,也没有近侍点灯。只有一位全甲在身的将军,抱剑守在阶前。
    殿门里,高大的铜鹤灯台,朱红梁柱上的华藻浮雕,光可鉴人的琉璃砖,都无声的沉默着。
    烛火煌煌,落在段崇轩的眉眼间。还有六个时辰,他就要登基,成为真的皇帝。但他眼底,还隐约带着昔日散漫的笑意。
    他守在他爹的床前,似乎并不在意今夜会发生什么。
    段圣安也在笑,父子两人都很愉悦。
    病榻上的皇帝回想这一生,少年丧母,中年丧妻,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有老年丧子。
    他的祖辈们征战多年,统一北陆,做的是争天下的功业,而他使万民富足,做的是安天下的事业。
    守业更比创业难。这辈子过的真难。
    可哪个皇帝不难?就算当个后宫三千的昏君,也有每天招谁侍寝的难处。
    然后他问,“我杀了你娘,这么多年,你还怪我么?”
    段崇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片刻,说道,
    “爹在我心里,一直是英雄。”
    段圣安感叹道,“你说的对。”
    他想,君王可以死于病榻,英雄却不能。
    英雄应该死在战场。
    他撑着床榻,开始蓄力起身,额上浸出冷汗。段崇轩要去扶,被他摇头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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