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唠叨了,我都有种你是我娘的感觉。”安逸然往外面走,向后面挥了挥手,“那么,拜拜咯!”
最后一个提示,如果不抓住邵水凡就惨了,因为安逸然要去危害武林了,估计之后大侠都不会有时间来偶遇她了。
“等等。”邵水凡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给安逸然磕了一个头,“求公子救我离开火坑。”
安逸然回头,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那么,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公子觉得水凡能如何便如何。”
方断缘心里可不好受,任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当着自己的面要买一个□□,而且言语暧昧心里都不会好受。
“那么,就留着给本公子当侍女好了。”安逸然对邵水凡并没有太多的厌恶,毕竟邵水凡并没有做什么他讨厌的事。
是夜,安逸然和邵水凡坐在火堆边,方断缘守夜。
“公子,你叫什么?”邵水凡随手添了点柴火。
“齐然。”
“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武林多事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马车上的人都给爷下来。”
方断缘没说话,手却摸向了腰间的长剑,只需一动手,便可瞬间了解了面前几人的性命。
掀开门帘,“如果爷不下去呢。”安逸然难得痞气一回,当然要痞到底啊。
没人回复,土匪们暗得吸了口水咽了咽,如果现在是漫画安逸然估计是一脑门子的竖线。
微乎其微的温度打在方断缘的耳际,有点痒,他动了动,“山上有人埋伏。”迅速离开的温度让她觉得分外不舍,却没有说什么。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方断缘意识到以前自己刻意忽略的东西,安逸然的强大是即使不会武,不懂轻功也掩饰不了的。
三人假装不敌,当然邵水凡本来就不敌。
土匪们本来打算两人抬一个,结果安逸然他们倒是很配合,一个个自己走,让想偷偷吃豆腐的人各种遗憾。
不过他们这么配合很容易就露出破绽,安逸然让邵水凡不停哭闹,至于为什么他不做,他是男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更何况,他完全就没有泪腺这东西啊。
解决掉这群土匪之后三人迅速去了武林大会,据说武林盟主要带着众人消灭魔教。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啥好看的小说看,大家给我推荐几本呗,我要快穿文,主攻,属性渣的
据说收藏作者会看到作者所有的更新哟,你们还在等什么呢=v=
☆、种马大杂烩
武林大会还未开始,安逸然却听到一些流言碎语,“据说武林盟主还未来,看来这次的武林大会也只是一个样子。”
“应当是路上耽误了吧,毕竟这届盟主据说爱好游玩,行踪不明。”
“呲,若是耽误了,大可拖延大会时间。”
之后的话安逸然没有仔细听,因为有人来捣乱了,“什么武林大会,要和魔教宣战武林盟主吓得都不敢出来了。”
“不过是盟主觉得对付你们他不需要露面,单在场这些人就够了。”
邵水凡和安逸然表示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这是在干什么,打口水仗吗?
方断缘看不下去了,飞身上去了,“谁说我未曾来。”揭掉易容。
邵水凡戳了戳安逸然,“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安逸然戳回去,“这不是幻觉。”
方断缘抱歉得瞟了一眼安逸然,有点担心。
邵水凡再戳了一下安逸然,“我好像还出现幻听了。”
安逸然继续戳回去,“这不是幻听。”
戳回去,“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咯。”
再戳回去,“不然你以为。”
又戳回去,“哦!⊙0⊙不过为什么我居然没有被欺骗的赶脚。”
还戳回去,“我怎么知道。”
方断缘偷偷得往安逸然那边看,瞟到两人亲密的玩耍,突然觉得什么碎掉了,强装正常得回头。
挑衅的人虽然牙尖嘴利,但是抵不住他只有一个人拼不过这么多,败下阵来,骂不过就打,打不过就骂,直接撂武器。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什么正人君子,有种一对一,单挑。”
==这人绝对有老年痴呆。
安逸然没在意,拿出一包瓜子,嗑。
“我也要,”等两人磕了大半包邵水凡才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哪来的瓜子,还是咸的。”
“山人自有妙计。=v=”
“得瑟,你继续得瑟,不就弄到盐了嘛,得瑟什么啊。”转念一想,邵水凡紧张得看着安逸然,“你该不会弄私盐吧。”
“去去去,你才这么作死呢,我可不敢这么玩。”
视角回到方断缘和来人比划,不得不说方断缘武功确实不错,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来人。
来人放了个信号弹,捂着被伤到的手臂,看着方断缘,“教主马上就到,你且与教主比试比试。”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顶用料精致带着木香的轿子从远处飘来,一位穿着姜瑶服饰的女子拉开挂帘,“回去,教主有事要议。”
“是,圣姑。”
250默默得在安逸然袖子里放上一包瓜子,:然然,你再不回去就干脆弑父杀兄好了。
在250的提醒下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玩得太嗨,忘记任务了。
==也就是说,现在猪脚估计已经笼络一堆人,就等着当皇帝了。
安逸然决定杀回去,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人,安逸然想了想,如果在皇宫确实没那么容易,决定还是先笼络些人,再回去。
至于之后该干什么,那还不简单明了吗,封王,然后一步步成为皇帝。
终究是没有失败过安逸然把世界想得太过简单。
安逸然决定要离开的那天方断缘表白了,毕竟他是武林盟主,他现在离不开。
至于安逸然的回答,当然是拒绝啦。
整理好东西,安逸然就带着邵水凡走了。
安逸然刚到就去找当初笼络的一位官员,结果刚聊没一柱香就闯进一行人,没蒙脸,也没穿所谓的夜行服,反正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死,做哪些无聊的装扮干什么。
“我要死了至少要让我死个清楚嘛,毕竟死前什么都不知道有点无奈啊。”
250:你这么淡定真的好么?
安逸然:==那该怎么办,手忙脚乱还是茫然失措?
250默。
并没有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嚷嚷出来,直接开打。
安逸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会有煞笔来把所有东西都告诉我的呢。
一人提剑步步逼近,安逸然倒也招架得住,只可惜有邵水凡这个拖后腿的,本来就双拳难敌四手,结果邵水凡还一个不慎被抓了。
“想要救她就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是不可能的,放下了,那就别人控制一切了。“你以为拿到了多大的筹码,却不知对我来说,她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众人皆说三皇子腼腆单纯,果然,传言不可信。”
邵水凡不停的重复着拧干毛巾,打湿,拧干,打湿。
“咳咳他怎么样。咳咳”因为要护着邵水凡,方断缘受伤了,本来也不是大事,可是三人现在都要躲躲藏藏的,根本不敢招摇,连请大夫都是请的小地方的。
醒来后发现现状的安逸然并不想拖累邵水凡,也不想邵水凡再拖累自己就让她离开了。
一月后,安逸然出现在安逸宗的府邸,五花大绑。
“看来,请我来的人应当就是皇弟了,不知皇弟请我一个被世人认为早已死去的皇子来,是为何?”安逸然看着安逸宗给自己松绑却没有想跑,既然他敢松绑就不会没做准备,跑也没有。
“皇兄手下据说还有一位将军,不知是哪位,又有何才能让皇兄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筹码都放在一人身上。”
安逸然难得一丝笑意,似笑非笑,带着种嘲讽,“我都这样了,那些个人还不是各顾各的,怎么会在忠诚于我。”
丛安国第一次遇到安逸然是在弱冠之年,当初他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能力的将军次子,但由于不是嫡子,他过得其实不怎么好,父亲并不懂交涉,唯一会做的就是打仗。
当时安逸然的母妃还未死,母族也昌盛,随意出宫倒是常事,安逸然就来找将军,丛安国在远处见了一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然后一次偶然,安逸然让他去跟人学习排兵布阵,并且让他去军营。
为报知遇之恩丛安国愿意听从安逸然的话,直到安逸然登基为帝为止,但是外界一直觉得丛安国和安逸然没关系,不为别的,两人从没说过一句话就可以证明。
“啧啧啧,这么说你现在毫无用处了不成?”
“那么,你觉得呢?”
安逸宗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徒留安逸然看着倒下的尸体,呸,身体,“喂,你们家主子晕倒了,还不快看看。”
chuachuachua不知从何处冒出两个人,直挺挺得站在安逸然面前,“请三皇子莫要为难我等。”
“我身上没药怎么下药。”安逸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双手持平,整个人呈大字状。
两个暗卫将安逸宗抬到床上,平躺,没过一炷香,一名男子就被暗卫提着过来了。
“许先生。”
“知道知道,动手动脚。”许仁德放下药箱,拿出为安逸宗把脉。
“殿下并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休息然后再吃些补养的药就好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安逸宗才悠悠转醒,看到安逸然惊讶得眼睛都瞪出来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逸然。”
“不敢,现在不过是阶下囚罢了。”
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风吹过院子前的大树,树叶的‘刷刷’声让安逸然第一次觉得孤寂,有时候只有在孤独中,才会忘记依赖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天我才想出了这么点,不只是因为我卡文了,同时还是因为我写文的热情渐渐得没了,我在努力找回,明天一定有更新,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
☆、种马大杂烩
风吹后留下满地的树叶,安逸然只好拿扫帚扫,一边扫,一边注意着安逸宗的暗卫的动向。
其实除了被虏来的第一天安逸宗见过他一面之后安逸然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安逸宗,即使感觉到他的气息也隔得很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逸宗的暗卫却一直在他身边。
安逸然茫然得看着大树,想不通为什么。
250:然然,你懂什么是爱吗?
安逸然:占有?还是,付出?
250:然然,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人,因为你根本不懂感情。
安逸然:哦。
250: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前几任宿主是怎么死的吗?其实他们都没死,他们只是和某个世界的某个人坠入情网了,不愿离开,或者爱太多次,心累了。
安逸然:哦。
250:然然你的真的是史上最适合被系统绑定的人,无论任务什么,最重要的其实是守住心。
时间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转眼就是冬天,大雪为大地裹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
安逸然用手帕捂着嘴,不停的发出闷闷的咳嗽声,原主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虽然安逸然刻意锻炼过,但是原主体制上的问题是根本问题,而且确实是不可能养好的。
刚入秋安逸然还没啥大事,但是到了冬天直接就是风寒,这可不是现代,古代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死人。
安逸宗揭开大氅,未免身上带着寒气,先去火炉边烤了烤才过去,“什么病。”
“咳咳,风,咳咳咳,寒。”安逸然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趁着不咳嗽大口大口得喘息。
“多添些炉子来。”安逸宗为安逸然再添上一床被褥,
“父皇的身子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可曾有拟御旨?”这些天安逸宗不知道为什么讨好他,什么秘密都跟他说了,所以安逸然敢问这东西。
安逸然并不想死,可是安逸然却意识到原主活不过二十岁,多活一天都是赚了。
“还没呢,说是自有抉择,不过有些老不死的说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支持的不是安逸常就是安逸晟。”
说起这个安逸宗就头疼,直接转移话题,“御花园的冬梅都开了,甚是好看,逸然可想去看?”
“都看了那么多年了,再美的风景也就那样,我都看腻了。”安逸然的目光望向远方,“新奇的东西永远都比腻歪了的好。”
“谁说的,再新奇的东西……也只是东西。”也比不得你,安逸宗看着安逸然淡漠的脸叹了口气,因爱故生怖,因爱故生忧!
安逸然的病时好时坏,安逸宗让人瞧了,最后的答案都是郁积于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听着各个大夫对自己身体的评价安逸然表示很无奈,他真的没郁结于心,他只是很悲伤自己任务完成不了了,而且还会被惩罚。
安逸宗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安逸然出去溜一圈。
可是悲催的是,遛完一圈,安逸然反而病得更重了,至于原因,被当狗溜了一圈,谁都会心塞的。
安都(都城)的夜晚并非是宁静,而是喧嚣,安逸然第一次见到古代的夜市,心里难得鸡冻了,整个人就像是撒欢的野马,四处蹦跶。
“这个是什么?好香。=v=”安逸然的表现有点一惊一乍,难得的可爱。
安逸宗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辈子的一件事,当时他第一次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兄,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的皇兄。
从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女人没兴(性)趣的时候安逸宗就意识到自己与他人的不同。
可能是安逸然第一次出宫,小孩子嘛,对新奇的事物难免得好奇,双眸装满了星辰,左瞧瞧右看看,却努力得佯装淡定,像是个小大人,却有着孩子的好奇和纯真。
看到安逸然的第一眼,安逸宗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不为别的,就为颜值,外貌协会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喂,你是哪家的公子。”安逸宗拉住缰绳,停在安逸然面前,心里暗暗思量,如果是二品以上官员的嫡子那就慢慢来,如果是二品以下官员的嫡庶子,那就早下手,免得让人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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