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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魔王养成‘攻’——雅客六星

时间:2016-04-18 19:21:10  作者:雅客六星

  蚀阴王连刀都不要了,飞身上前接住太白下坠的身体。
  太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风儿,别来无恙。”
  蚀阴王让人靠在他的肩上,紧张地察看伤口。一双如黑洞一般的眼睛与太白温柔如水的眼眸不期而遇,他就这么定住了一样,紧盯着太白。
  太白暗自感叹,不愧是蚀阴王,归位了之后无论是当年的皇子,还是九华山的长老都难有其气度的万一。这么被他盯着看,太白难得紧张起来。
  蚀阴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伸手碰了碰太白肩上的伤,潺潺流下来的血液浸在他的手掌上,蚀阴王看起来倒像他才是受伤的人:“疼不疼?”
  太白本想说,没关系,小伤而已。与被天雷劈相比,再砍几刀也像挠痒痒一样。
  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新伤旧伤加于一身,全凭一口气支撑着强弩之末的身体,撑到极致的太白眼前发黑,靠在他身上便晕了过去。
  太白倒下后,蚀阴王有些不知所措,仿佛不记得他来此的目的了,抱着人就要走。
  “慢着。”老君被交代不许插手,见太白受伤也只能干瞪眼,心里那个气啊,“你要带他去哪?”
  有人阻拦,蚀阴王周围的魔气又暴躁地翻腾起来。
  老君眼里只有太白,一拂尘挥去打散了魔气,什么蚀阴王,他不放在眼里。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又要开战。
  太白及时地醒了过来,他虚弱地唤道:“风儿,他是你师伯,别打自家人。”
  蚀阴王一时还没明白‘师伯’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很听话地停了下来。
  老君见他没了杀意,也中断施法,他对蚀阴王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马上医治。”
  蚀阴王看着太白,仿佛在征求意见。
  “听他的。”太白把头靠在蚀阴王肩上,又睡了过去。
  太白再醒来时,觉得手心很痒。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在舔他。
  他迷迷糊糊地唤道:“九尾?”
  “九尾是谁?”
  太白一个激灵彻底被这个声音给‘冻’醒,他记忆里太上老君已经是仙界难得的高冷了,眼下这还要棋高一着的认识谁?
  声音的主人离开他的手掌,抬起头来从碎发中露出两只摄人心魄的眼睛。太白心一紧——这人是蚀阴王。
  “九尾是谁?”他又问一遍。
  威胁的意味太明显,太白出于安全考虑撒了个谎:“我的坐骑,一只不懂事的小狐狸。”
  蚀阴王盯了他一阵,才缓缓说:“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太白心道好险,如今的蚀阴王和过往的风儿可是两码事,摸不准脾气前还是先顺着点好。
  “你刚才在做什么?”太白问。
  蚀阴王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继续用冻死人的声音说:“嘴馋,啃两口。”
  太白:“……”
  是不是该庆幸醒来得及时,不然就被吃掉了。
  “你受了很重的伤。”蚀阴王眼里酝酿着怒火,“你师兄不让我去报仇,他说要先问过你,你答不答应?”
  说到报仇,太白这才想起上诛仙台那天的事。睡一觉起来,痛苦和惊心动魄都成了一场梦。
  不过谁要报仇?这事有完没完了!
  “好不容易太平一会儿,这仇我们先记着,有空了再说。”太白想坐起来,被人抢先一步整个捞了起来。
  蚀阴王让他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他也能惬意地享受着太白身上让人留恋的温度。
  “你什么时候有空就说,害你躺这么多天的人绝不能放过。”
  太白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们先不说报仇的事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汇:“你都记起来了吗?”
  “嗯。”蚀阴王好像受了一点触动,搂着太白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开始记起来的不多,那日醒来只知道要找一个人,然后你来了。这几天我守着你的时候,全都想了起来。”
  “风儿…”太白的感慨还没开始,就被骤然打断。
  “你骗我!”
  太白:“……”
  ——我承认动机不纯,可我从没骗你。
  蚀阴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过算了,我原谅你。从今往后我会把你护得好好的,谁敢打你主意我就砍了他。”
  “不砍人,我们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太白真害怕蚀阴王一言不合就要毁天灭地,自己可担不起责。
  蚀阴王默了,太白以为他在反省,就也不说话,给他自省的时间。
  哪知他突然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突然委屈起来的蚀阴王让太白一愣,赶忙说:“哪的话?你别乱想。”
  “你是不是只喜欢以前那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儿?还是你还在气我冤枉你,害你被刺了一剑?”
  太白头疼地看着好像随时会哭出来的蚀阴王,跨度太大他一下有点适应不了。
  “风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太白把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以前的乘风很喜欢他这么做。
  可蚀阴王不吃这一套,紧紧地捉住他还不够,恨不能把两人的手嵌在一起。
  “你不许、不能不理我,一丝念头也不让起。”
  太白失笑,堂堂蚀阴王又变成了第一世的少年程风。此时他的面容虽然没怎么变,但也已是成年男子,幼稚的表情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听见了没有?嗯?”
  太白接着笑:“好,好,都依你。”
  太白突然想到,三世的风儿不过都是蚀阴王的投影罢了,若从他诞生时就好好待他,蚀阴王也是能变成‘风儿’那样的好孩子的。
  如今的蚀阴王是寂寥了十几万年的产物,若能早一点遇到…如今也不算晚,太白这么想着,心渐渐地柔软起来。
  蚀阴王被他感染,目光也变得温柔。像融雪的阳光,不显山不露水,一点一点的渗透。
  见到蚀阴王低头顺目的模样,乖巧的就像第一世的小风儿,太白的心如同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登时痒了起来。
  “风儿,过来,靠近一点。”
  蚀阴王不明所以地照做。
  太白坏笑着,伸手就把人捞了过来:“来,让为师亲一口。”
  四唇相接,双方立刻就像吮吸着蜜糖一样再难以松口了。蚀阴王更是动情,整个人压在太白身上,一只手不停的在脸颊与脖颈之间摩挲。 哪一点细嫩的肌肤就是温柔乡的归处,若不是顾及太白身上有伤,蚀阴王能让这场缠绵发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难解难分之间,太白倏地冒出一个念头:敢吻天下第一大魔头的是不是独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要出去野两天,作为补偿,请关注微博@六星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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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分离

  说来他们这几日的经历也是天界的一大奇闻。玉皇大帝的心头大患,居然一直住在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里。在诛仙台被劈了五百多下还能单挑蚀阴王的太白金星,神乎其技的也住进了近万年也没跨入一步的兜率宫。
  兜率宫几天内出尽了风头,好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人纷纷从犄角旮旯里跑出来,好茶好酒地搬到附近看起戏来。
  不过没人敢靠近,因为玉帝已经派兵把它团团围住,连只鸟都不让放出来。
  太白又睡一觉醒来,两个日夜过去了。
  外伤已去了十之七八,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床上躺久了,就想出去逛逛。
  房门打开,眼前的景色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的小狐狸趴在青牛身上不足为奇,但为什么老君会和风儿在一起?
  只见这两人相对而坐,中间放着两杯水。太白才靠近就见其中一杯开始快速沸腾,不一会儿就炸碎开去。
  太白了然,这是他和师兄当年经常玩的,用来练习入定。谁的思绪有波动就会体现在水上,水纹动一动就算输。
  方才炸掉的那杯必然是蚀阴王的。
  太白走到蚀阴王身边,用袖子轻轻擦干他脸上溅到的水渍:“佛道两家最擅长的就是打坐发带,你跟着参和什么。”
  蚀阴王没有动,只是愤懑地盯着另一杯水看。
  太白直接拿起来泼了出去:“师兄,你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老君这才慢慢地抬眼看他:“他动不动就说要去宰玉帝,我能不想法子让他静下来吗!”
  顿了一顿他蓦地站起身对着太白呵斥道:“伤还没好,你跑出来做甚,你以为仙身就不会死了吗!”
  太白不满地嘟囔:“别那副德性,好像我重伤快死了一样。”
  老君瞪他:“是死不了,但没有个一两百年你也好不了了。”
  蚀阴王二话不说,直接两人打横抱起。
  两个声音同时传来:
  “放开我。”
  “放开他。”
  蚀阴王充耳不闻,径直把太白抱回房间,强行镇压反抗,把人塞进被子里。
  “不许动,你敢下床我就去拆了南天门。”
  老君握紧拂尘,肃穆的脸上是忍而不发的怒气:“再让我看见一次你碰他,我就立刻收了你。”
  蚀阴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对上太白时又换了副语气:“长庚,我不喜欢他,他老针对我。我可不可以跟他打一架?”
  老君马上接话:“想打架我随时奉陪,若不是怕被外头的人捡了便宜,你以为我会不跟你算伤了师弟这笔账?”
  太白瞧着他们两人低头失笑:“要打也别当我面说,偷偷的下凡打一架,谁赢谁输都算是给我报仇了,别打死就行!”
  那两人一致对外地瞪了太白一眼。
  太白叹了口气,笑眯眯地对蚀阴王说:“风儿乖,出去一会儿,我有话同师兄讲。”
  蚀阴王满脸都写着不要,太白不动声色地用眼尾扫他一眼,又是那种淡淡的、不容置喙的命令。当年的小程风一旦遇到这个表情立马就怂了,如今的蚀阴王已被调/教的深入骨髓。哪怕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造次。
  蚀阴王走远后,老君扬眉吐气地往太白身旁一坐,豪爽地说:“师弟有何事求助于我?”
  太白心说:瞧你这嘚瑟劲、晚年凄凉也怪不得别人。
  “师兄,我要与你商量一下解决外头那些人的事。”
  ……
  那天与老君与太白密谈出来后,太白就一直待在房里不见人。到了晚上,蚀阴王憋不住了,闯进房里找人。
  “你不高兴。”蚀阴王笃定地说。
  太白向他招招手,蚀阴王小狗一样就滚进了太白的怀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腻歪。
  “风儿,为师在下决心做一件事。”
  蚀阴王把头枕在太白的胸口,入迷地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仿佛是最好听的乐章,蚀阴王不舍得把头抬起来。
  太白慢慢说道:“可能要做的事会让你有一点不高兴,为师在想如何补偿,风儿,你有什么愿望吗?”
  蚀阴王闭上眼,把三世的‘风儿’都回忆了一遍,顿时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声竟然盖过了身下之人的。
  他问:“你是在和我做交易?”
  太白讪笑一下:“算是吧。”
  蚀阴王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太白身上,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可闻。
  “你先说说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太白试图推开这强大的压迫,无果,于是故作轻松地说:“可能…要稍微离开你一段时间。”
  见蚀阴王面色很快就阴沉下来,太白飞快地补充:“时间很短,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
  蚀阴王满眼都是不信,可也想不出太白要骗他的理由,将信将疑地问:“你就出去一夜,为何要来问我。”
  “……”太白心虚地抿了抿嘴,“就是怕你不高兴,又跑出去惹事。”
  蚀阴王宰玉帝的心思不死,到底当年被他阴过一次,这口恶气不出,他永远对天庭虎视眈眈。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太白真担心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会闹出什么更大的事。
  和太白担心的不一样,蚀阴王此时在想太白许诺的补偿…
  他轻轻地吻上太白的眉心,一脸虔诚地说:“你刚说的愿望我想好了。”
  “是什么?”
  蚀阴王勾了勾嘴角,坏笑了一下:“一夜换一夜,我要你哭着求我。”
  太白脸上一热,刚想说点什么蚀阴王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唔…风儿…”
  蚀阴王吻着他,却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带着笑意与之对视。
  “一夜换一夜,长庚不能耍赖。”
  这一夜的颠鸾倒凤,太白好几次想把人一脚给踹下床去。奈何心有亏欠,终是任他为所欲为了。待一切结束之后,太白悄悄施法让蚀阴王陷入更深的沉睡,然后他偷偷起身,在床边对着他看了许久才离开。
  离别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转个身那么简单。
  在微弱的光线下,太白清瘦的背影一直伫立在床边。半晌,他叹了口气,回身在蚀阴王唇上印下重重一吻。
  “风儿要乖。”
  他的手轻轻一拂,床上无知无觉的人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不知太上老君的捆仙索对魔王管不管用?
  这次太白再没回头,站起来就走。
  出了兜率宫的宫门,老君已经等候在那了。
  太白眼眶有些发热,静默了一瞬随即低声笑了起来:“还是师兄了解我。”
  老君‘哼’了一声,慢悠悠道:“你这半夜开溜的习惯我万年前就领教过了。”
  当初为了掀棋盘的事这人连夜就跑了,老君每每想起那天晚上都恨得牙痒痒。今夜总算堵住一回,做兄长的怎么说也要对他负责到底。
  “今日的场面…”太白苦笑道:“师兄又是何必…”
  老君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这样的桎梏比千斤枷锁还管用,他不容置疑地说:“有我在那小子就不敢太过分,师兄陪你。”
  一轮华月当空,凄凄冷冷地照在这没有一丝人气烟火的天宫。只有这对师兄弟一如当年,磕磕绊绊、相互扶持,一同走过漫无边际的岁月长河。
  两百年后…
  老君刚从海角之滨回来就被玉帝招到了凌霄宝殿,出来时老君神清气爽,直奔这些年他从未踏足过的天都峰。
  漫山遍野的桃花看得老君牙酸,他想若告诉蚀阴王太白喜欢桃花的真正原因会不会气得他又去大闹天宫?老君正儿八经地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让那朵可爱的桃花仙成为他们师兄弟间永远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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