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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异闻录——温酒煎雪

时间:2016-01-08 18:45:51  作者:温酒煎雪

  温酒点点头,道:“七姨好。”
  孟七娘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好孩子,听说你和风儿已结成挚友同进同出?那么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温酒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林满风一看到孟七娘就躲到房顶上去了吧?
  好在这时林满风已走了进来。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也抿得紧紧的,露出他两个酒窝来。
  他一脸悲壮的表情,好像荆轲刺秦王也不过如此了。温酒差点笑出声来。
  林满风走过来,垂着头,低低地喊了一声“义母”。
  孟七娘松开了拉着温酒的手,摸了摸林满风穿的衣服。她皱起了眉:“怎么还穿这么少,在这里你穿这么少不怕冷?”
  她的语气里虽有些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关心。
  林满风头垂得更低了,说:“我等会儿就去多穿点。”
  温酒简直要控制不住笑出声了,当然,无论是谁看到这幅场景都绝对会笑出声的,谁能想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捉弄人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林满风在他义母面前竟乖得像只小绵羊?
  林满风抬起头来瞟了一眼温酒,又立马将头低了下去。
  孟七娘笑了,说:“真是我的乖风儿,你陪为娘去逛逛这折梅山庄可好?”
  温鲲道:“不如让酒儿也跟着去吧。”
  孟七娘回头笑着说:“不用了,我想和风儿单独说会儿话。”
  她语气虽温和,但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温鲲听了这话也只好点点头,说:“慕容夫人请便。”
  孟七娘道:“多谢。”说罢便挽着林满风出去了。
  两人一直走到僻静无人处,林满风才小心翼翼地问:“义母,你不是来叫我回去的吧?我还没玩够呢。”
  此时孟七娘脸上却显出奇怪的神色来,好像在憋笑。
  林满风立即就觉得不对了,他定睛一看,突然伸出手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孟七娘的脸上撕下了什么东西!
  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而此时的孟七娘也变成了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
  本来林满风的义母身材就矮小,恰好正如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的身材,而且谁又能想到假扮孟七娘的人竟然是江湖上最擅易容的姜留的女儿姜妔歆!
  姜妔歆笑得直不起腰,说:“哈哈哈哈林满风你没想到你也有被我骗的一天吧!你看你刚才那样子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林满风恼羞成怒,一把将姜妔歆的手扣住,说:“你这小妮子,开玩笑竟开到我身上来了!”
  姜妔歆吃痛,道:“诶诶你放开我,你不是说过你不打女人嘛。”
  “你这小丫头片子至少还要长个七八年才能算女人,况且我不收拾你,我把你送到温老儿那里,让他来整治你!”
  姜妔歆连忙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人托我给你带句话,这句话极其重要,那个人说只有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
  “我不管,你肯定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来脱身,我今天非要把你扭送过去不可。”
  “你别啊!这句话是耗子让我告诉你的!”
  林满风听了这话愣了,他知道姜妔歆口中的“耗子”是谁,是现在他很想找到的一个人。
  他松了手,说:“你说罢。可不准耍花样,要不然我今天就让你再不能去捉弄别人。”
  姜妔歆撇撇嘴小声地说:“明明这里最爱捉弄人的是你….”
  这句话当然被林满风听到了,他抬起手,又欲捉住姜妔歆。
  姜妔歆连忙说:“耗子说他给你做了占卜说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好了没了我走了!”
  说罢她一把抢过林满风手里的/人/皮/面/具,溜之大吉。
  林满风却还在原地想这句话的含义。
  占卜?那人从不做占卜。血光之灾?也就是说他最近会出事?生命会有威胁?可谁又能对林满风的生命造成威胁呢?什么事情又会使林满风的生命受到威胁呢?
  林满风如坠五里雾中,有些事情他想得通却也想不通。
  他摇了摇头,走回了大堂。
  见他一个人回来,温鲲便问:“怎只你一人?慕容夫人呢?”
  林满风脸不红心不跳,说:“她回家去了呀,义母说她想我了便来看看我,看我在你这里生活得很好便放心地走了,你现在出去送也许还能吃到马车扬起的灰。”
  温鲲叹了口气说:“我都已经叫酒儿去通知厨房准备好酒好菜了。”
  林满风坐着,抬起一条腿放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说:“她走了我也可以吃啊。”
  温鲲重重地叹了口气说:“算了罢,我还是不要浪费食物了。”
  说罢他正欲往厨房走。突然温酒快步走进来拦住他,严肃地说:“父亲,我有事禀报。”
  温鲲见他这个素来沉稳的儿子如此严肃,知道一定是件大事,连忙问:“什么事情?”
  “放在酒窖最里面的那些酒少了十几坛!”
  温鲲听了这话放松下来,笑着拍了拍温酒的肩膀,说:“无妨,那些酒算是次品,不见了就不见了罢。”
  “不!我只怕是有人将山庄的酒偷运出去卖给....别人,若是如此,那么一定要查出是何人所为,否则今日偷酒,明日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温酒道。
  温鲲沉吟片刻,说:“既然你和林满风在查贡酒的事情,那么便把此事也一起查了罢,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兴许有些关系。”
  “是有关系。”林满风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两人面前,他看看温酒,说:“我也许想出了些什么,不过还差一点。”
  “差什么?”温酒问。
  “这就要问于赖了。”
  次日,天温晴,春雪盛,梅桃齐开。碧波上荡漾着一只画舫,画舫甲板上放了一只桌子,桌子旁坐了三个人。
  一个剑眉星目,唇畔两个浅浅酒窝,眉宇间尽显英气,才痛饮了一杯竹叶青;一个眉清目秀,笑意盈盈,慢慢地摇着手中折扇;还有一个长得虽甚是平凡,但通身透着冷冽的气质,若是有点眼力见的人都可以看出此人绝非普通人。
  正是林满风、温酒和于赖三人。
  林满风看着如娥山色,如绫波纹感叹道:“折梅山庄白雪皑皑,不曾想这山脚下却景色大好。得此美景,当浮一大白。”
  说罢他便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温酒说:“你可别喝得那么厉害,等会儿喝多了晕了就想不出事情了。”
  但说完后他又笑了笑说:“不过就算你晕了也是想得出事情的。”
  林满风爽朗一笑,道:“世人都说林满风痴迷喝酒,总有一天要栽在酒上面,却只有温酒一人明白,这酒对别人也许是致命的/毒/药,对我来说却是救命的解药,喝了脑袋只会更清醒。”
  于赖也饮了一杯,说:“那既然如此我便把你叫我查的事情告诉你。那个大汉,住在城郊,是凯记钱庄的一个伙计,家中有一重病的母亲。”
  林满风疑惑道:“不是黑道上的人?”
  “不是。”
  “你确定?”
  “我确定。”
  “那他昨日有没有杀人?”
  “他昨日有没有杀人我不知道,但那日在凯记钱庄当班的那个伙计说他昨日好像去赴了一个朋友的约,请了半日的假,回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变了。”
  林满风听了这话沉吟片刻,突然又喝了一大杯酒,说:“我知道了。”
  温酒连忙道:“你知道什么了?”
  林满风胸有成竹地说:“知道了是谁偷的贡酒。”

☆、生死与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了听力,绝对要挂...心好痛没人懂....                       
  黄昏,桃树后,熙攘人群,夜市灯如昼。
  林满风和温酒并肩走在街上,街上的女子都纷纷向他们投来春水一般的目光。也不是那些女子轻浮,无论是谁看到这两个俊俏公子走在一起都会忍不住停下手中的事情来看他们的。
  长得好看的人走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幅画,而且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为生得出众的人总或多或少有些小肚鸡肠,总想和别人比比谁更好看,所以是不太想和另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在一块的,古贤人邹忌尚且要和徐公比美,更不论是今人了。
  林满风一路走一路回应着那些女子的目光,温酒轻声说:“要到了,你收敛点。”
  林满风听了这话又端出正经的姿势来,满脸严肃神色,说:“既然你让我收敛点,我便收敛点。”
  温酒无奈地摇摇头,叹道这人怎的这般浮夸。
  说罢又笑了起来,眉目里都透着暖融融的春/色。
  林满风其实也只是想逗他笑,做什么都是想逗他笑,他喜欢看温酒笑的样子,虽然温酒脸上也很少有过阴霾,但林满风觉得,每次温酒被他逗笑时脸上吹过的春风似乎都与平时不同,似乎还要暖人些。
  其实林满风不仅喜欢看温酒笑,他也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因为他知道温酒生气也只是微微垂着头,皱着眉,再损他几句——比起温酒生气的时候那种可爱的神情,那几句话实在算不了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他见过的美人很多,男子女子都有,但他就是觉得温酒太好看,好看得他移不开眼去,他当年看见武林第一美人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受。
  美人在骨不在皮。
  他又想起之前他在满盈楼看见温酒的场景。
  十里花灯连绵,好似一幅画卷,远处烟火窜上天,一瞬绚烂,一刻永恒。温酒站在人群里,但林满风却好像只看得见他一人。虽然彼时林满风急着要逃,但那幅场景却是牢牢刻在他心里。
  往日读过的圣贤书皆忘,竟找不到一词一句来形容那种美好。
  温酒看他盯着自己,耳朵微微发烫,转过身,说:“你做甚。”
  “看美人。”林满风道。
  “哪里有美人?”
  “这里。”林满风指着温酒。
  温酒尴尬地咳了一声,往后面退了退,林满风便指空了,温酒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说:“你说的可是那位小姐?”
  林满风收回了手,说:“温酒你真是太不可爱了。”
  温酒轻轻笑了一声。
  两人终于走到了目的地,一座高楼矗立在他们面前,灯摇曳,纱暧昧,满楼红/袖/招。
  正是泣露楼。
  没错他们又来到了泣露楼。
  两人对视一眼,拿出面具,戴在脸上,大步走了进去。
  和那日一样,林满风上去就塞了一大把银票给老鸨,点了迟迟,可那老鸨却为难道:“不好意思两位公子,迟迟她...她房中有客。”
  林满风剑眉倒竖,挺起胸膛,生气地说:“管他是谁,我今天给你了这么多银票,迟迟就是我的!”
  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温酒在心中叹道,此人演技真是浮夸。
  老鸨知道他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见他如此生气,不敢惹他,但嘴里还是支支吾吾道:“可....迟迟屋子里真的有人...”
  林满风猛地推了她一把,说:“管他是谁,老子这就去把他揪出来!”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上去了。
  温酒连忙跟上。
  他来到迟迟房间,一脚踹开了门,但房间里却只有迟迟一个人。
  迟迟穿着藕色长裙,正斜躺在床上,半睁着眼,慵懒地看着林满风。
  林满风似是看得痴了,没说话。
  那老鸨上了来,也吃了一惊,说:“诶,那位张...”
  迟迟打断她的话,对林满风说:“可是张公子?”
  “正是在下。”
  迟迟娇嗔道:“张公子怎地才来...”
  林满风笑道:“这不是家里人管的严吗。”
  他瞪了老鸨一眼,老鸨连忙识相地跑了。
  林满风走进去,却突然绊倒在了地上,他看了看床底,什么也没有。
  他又爬起来,尴尬地笑着说:“看到迟迟我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迟迟起身,说:“张公子怎的如此心急。”
  说着她却一把攀上了林满风的背,顺势将林满风按倒在床上,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道:“不过奴家却比张公子更心急。”
  她伸手欲去揭林满风的面具,林满风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翻过身将她按在身下。
  林满风笑道:“迟迟还是莫要乱动得好。”
  迟迟立马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才发现刚刚林满风竟在一瞬间点了她的穴!
  迟迟故作镇定道:“张公子这是作甚。”
  林满风起身说:“让迟迟安分些。”
  他拍了拍手,温酒突然进了来。
  两人在屋里一通乱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突然林满风又钻到了床下面去,掀开一张落了灰的毯子,一条暗道显了出来。
  林满风笑笑说:“我连孙甲的暗道都找得到,何况你这条。”说罢他招了招手示意温酒过来。
  温酒看了看那个满是灰的床底,迟疑了一会,还是钻了进去。
  林满风笑着说:“没想到你也有钻别人床底的一天。”
  温酒淡淡看了他一眼,林满风连忙闭上了嘴。
  迟迟冷笑道:“我劝你们还是莫要下去的好,下去之后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
  可林满风和温酒却充耳未闻,顺着暗道走了下去。
  那条暗道极其幽深,但越往下走越能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
  两人走到一半时,突然一个大汉走了过来,身上也有股酒香。
  他看着林满风二人,皱了眉,恶狠狠地说:“暗号,对不出来就要你们两个的命。”
  林满风白了他一眼,说:“暗号可不敢轻易乱说,万一你是假扮的呢?”
  大汉来了气,说:“你他妈才是假扮的,别废话,快对暗号,老子还要去喝酒。”
  林满风镇定地说:“最近有人在查酒的事情,兄弟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样吧,你说上一句,我对下一句,对不出来你随便把我怎样都可以。”
  大汉估计他是个瘦弱无能的公子哥,便不耐烦地说:“好好好!左龙右虎!”
  林满风露出笑容来,说:“多谢。”
  他说完这两个字时手已有一个起落,正正砍在那大汉脖子上,大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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