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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公子兮风华

时间:2016-04-19 18:57:39  作者:公子兮风华

  “无聊打发时间。”
  白鲢婴看了一会儿,过去收拾东西,抱着一些必需品出去时,拂苏抬头。
  “先生去哪?”怎么抱着他的书籍?
  白鲢婴笑的很自然,道“我要去堂主那啊!难不成留在这继续跟那般学子们周璇,折煞了。我还是去堂主那享清福了。”
  白鲢婴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些兴奋,拂苏没看错吧!不信的问道“你…舍得?”
  “舍得啊!你想想,堂主一直想出去游走四海,我这一去,不久便是堂主了,哈哈哈!何乐而不为?拂苏,多谢了,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真是!!!白担心一场。
  听得这消息,拂苏心情也是愉悦,不打算告诉那帮学子,明日给个惊喜。
  下午无课,拂苏习惯性的出去走走,这不走到了他们下午学习骑射的地方,这会儿大家都在休息,嫌少有人在这走动,拂苏便过去看了看弓,还有一边的马匹。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准备试试身手。哪知,这里的老师过来了,这人皮肤黝黑,一身肌肉,身高与他差不多,但近看,没他高,不过,看着比他壮实。
  “先生怎跑到骑射场来了?”骑射老师是一位将军,曾经也打过无数胜仗,只可惜,受了伤,落下残疾,最后,无奈到了学堂来,也算是对得起国家了。
  “闲来无聊。”拂苏浅笑。
  少司南看了看,道“看先生刚才摸着弓箭的认真,应是想试试。”
  拂苏点点头。
  “我给你取一套衣裳,你去换上。”
  “多谢了。”
  对少司南拂苏只觉得这人严而不厉,冷而不冰,好相处。他对将军有着很大的经意,并十分赞赏行军的人。
  少司南取来一套红衣骑服,剑袖上绣着金色花纹,像是绳子一般缠绕着。拂苏谢过,去换衣处换了衣裳,出来时,用当中的一根下缀朱玉流苏的红色绳子将及腰长发尽数扎起,比起刚才那一身学服多了些英气,少司南一眼还以为是何处来的少将军,目光有些闪烁。
  拂苏向他行了礼,背上弓箭,过去寻了一匹黑色骏马,那骏马不愿负人,竟是千般挣扎。
  少司南过去喊道“马匹黑驹是野生,不会负人,你快下来。”
  原来是一批野马,那拂苏更想征服这条马了,握紧缰绳喊道“无碍。”我今天非降了你不可。
  那黑驹似是读懂拂苏的心思,跳的越发高。
  也是此刻,陆陆续续有人来,那容玉也早来了,见那场上的拂苏时,惊诧的不言不语。
  沈语夙过来时也瞧见了。
  “容玉,那不是…三太子好厉害哟!”菁殇不小心说出拂苏身份,也幸好无人听见。
  谢长安咂舌,拍拍容玉的肩膀。“你爹这么厉害,跟你有着天壤之别,努力啊小子。”

☆、英雄救美

  少司南见过大场面,比这血腥的见多了,自是平静。
  拼搏不久,黑驹驮着拂苏在场上狂奔,激起尘沙千层,泥土四溅。好马很是难得见,比如这匹马。拂苏驾着他朝着箭靶子奔去,拿弓取箭张弓一气呵成,看的人只觉是幻影,苍劲有力,拂苏放箭。
  拂苏收住马蹄,转身看向箭靶子,那箭靶子已被射穿飞到了后面的墙上晃动着。
  “你怎早日未来?”见状,少司命犹感知己不早遇,激动的说了一句。
  拂苏却不张扬,但此刻骏马上的他特备独特,如将军猖狂,遇大敌而不畏,风沙雕刻着他的轮廓,肆意的蛊惑那些旁人。
  “缘分如此安排。”拂苏御马前行,缓缓的不急,却不知自己刚才的一切发生在许多人眼里。
  却是容玉率先跑过来,喊道“教我教我。”
  少司南本是要与拂苏说话讨论一番,怎知容玉突然跑出来,那拂苏自是乐意,拉他上马,在那跑了一圈。
  嫌少骑马的容玉还是有点畏惧,但有拂苏在也就不怕什么,而那拂苏未曾发觉自己无意之间还是宠爱了容玉多些,甚至,容玉也未发觉。
  这下午的骑射课羡煞多少人,哦,是拂苏对容玉的照顾和宠爱让有些人起了嫉妒,没多少人知道他们是父子,因此有点误会在里面。但这并不影响他们。
  拂苏早退,先去换衣服,可进去一看,哪还有自己的衣服,愣是在里面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那是老师的衣服,学生不会拿,可,去了哪里?
  沈语夙过去换衣裳时见拂苏在寻找什么,便多问了一句“老师在找什么?”
  “…刚才换下的衣裳也不知放在何处了。”
  衣服不见了?沈语夙过去帮忙寻找,但还是没找到。
  “老师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没有。”拂苏不会记错,就是这里,所有学生的衣裳都在这,就他的没见。真是奇怪了!
  这般说来,沈语夙知晓有一种可能,见四处无人,凑近拂苏,那拂苏本是靠着衣架立着回想,不知沈语夙靠近,突然什么挡在前面竟有些惊讶,幸好,沈语夙没他高。
  “老师可知,学堂里有许多爱慕你的人。”沈语夙的语气带着点挑逗,似那风流人物,但他也未故作什么动作,只是想靠近点免得被人听见了而已。
  经得他这么说,拂苏才有所醒悟,似是有。沈语夙撤开,他才仔细回想。
  人走后,沈语夙从拂苏离开的衣架里取出自己的学服,犹然道“你可曾发觉?有一位女学生从前不施粉黛,现在,却施粉黛了?老师心思纯洁,怕是没想到自己的学子有这龌龊之心。还有一位可是男子哟!”
  拂苏只觉背脊发凉,但也觉无碍,他们三年后便走。况且,他是他们老师,怎可许他们胡来?寻不到衣裳便算了,再去领一套。
  出去时,容玉还在那射箭,却是教着菁殇,那模样很认真,这让拂苏觉得满足。
  刚刚休息,谢长安也不知从哪拿出一本《大学》向他请教,他知晓谢长安有为官之心,对政事十分有兴趣,这般就详细的讲解。
  一切都没有错的进行着。
  回家时,又是他们一起,分路后各自回家。
  还没到家,拂苏忽然瞧见容玉的学服腋下破了个洞,拉着他问道“这个洞何时来的?”
  菁殇一看,道“好打一个洞啊!”
  容玉看了看,不以为然,道“换衣裳的时候在架子上挂坏了。”
  拂苏没有计较。
  晚饭后,拂苏又去教容玉习字,菁殇在旁侧跟着学,那菩清在外面煮着一壶茶。
  等事情做完,拂苏将容玉的学服拿走了,回到房间里找针线。当时没买现在也就找不到,端着茶水进来的菩清一瞧,问“你在找何物?”
  “针线。”拂苏没有隐瞒。
  菩清搁下茶水,变出针线搁在桌上,这才打理新茶。拂苏过去笑了笑,拿起针线赶活,光是穿线他都穿了许久,不是看不见而是他一个大男人那会这个,以前还是看菩清【玉清风】做过的。
  穿好针线,拂苏拿出学服,一针一针的穿着,像是什么都打扰不了他。
  菩清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这是新茶,颜色偏绿,却是茶香十足。拂苏看了一眼,问道“你何时出去的?”
  “下午去茶园,见有人炒新茶便讨了些。”
  “多吗?给我装点带到学堂。”那里的茶不怎么好喝,喝惯了好东西,这些不知搁置许久的茶真是喝不惯。听有新茶,便想要点,下午泡着喝喝。
  “待会儿我放你包里。”
  “嗯。”
  菩清喝了半杯茶,拂苏才缝补完,拆了线,拿起看了看,总觉得跟原来差别很大,轻轻皱眉,拆了。
  菩清也不说话,只看着。
  等茶几乎凉了,拂苏才稍稍满意了些,将学服放回容玉的房间。
  回去时,茶又被菩清弄惹了,他也赶忙喝点,果真还是新茶味好。
  “你为何待容玉那般好?”
  拂苏微微一愣,道“他是我儿子。”
  “他不是。”
  拂苏放下茶杯看向菩清,启开嘴唇,道“他是,”这谁也改变不了。
  菩清不与他多做争吵,也不开口,最后睡下时才道“你的衣裳我洗了放在柜里。”
  “是你拿了我的衣裳?”
  “是一个女子,我也不知她叫什么,以后,小心点。”
  “好。”拂苏没多想,衣裳回来了也无碍了。
  二日学堂。
  学子全到,都在准备上课,皆知白鲢婴喜欢临时抽查,赶紧的背读。
  全员苦干时,拂苏抱着书籍走进,像是从未离开,让学子眼睛一亮。
  “还不上课?”拂苏道。
  那谁才喊了一句,众人才起身行礼,容玉嘴角的笑意特别深,也没藏住被菁殇看去了。
  坐下时,拂苏不多言,只道“先问问…”
  “等等。”拂苏要说时,容玉刷的站起来,弄的满堂皆疑。
  “容玉有何事?”
  没有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什么解释,容玉便将背在心里的《孝经》背出来了“
  开宗明义章第一
  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知之?”子曰:“夫孝,德之
  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
  德。’”…”
  别说学子,这拂苏都震惊的立在那看着容玉,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郁。容玉,变了。
  容玉背了一段,堂内鸦雀无声,拂苏伸出手鼓掌,声音不大却是在这学堂上第一次为谁而鼓掌,他的嘴角挂着笑,很是刺眼。“背的很好。”
  第一次夸赞,第一次鼓掌,都属于容玉,这个时常坐在最后一排的人,并非属于那些众所周知的好学生。
  容玉第一次看到拂苏眼里的赞赏和鼓励,那是对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也无法分割出去,只是他的。
  天气的好转有时候只因人心。
  然而,这种天气给拂苏带来了麻烦,也就是沈语夙提醒的那样。
  休息时,他在路过草坪,忽见草坪上几个男子围着一个人,看那学服应是新来的。以多欺少,拂苏见过,若是以前他一定袖手旁观,可如今他是老师,便不能那般,负手过去。
  “说了一两就是一两,还不快拿出来。”一个高个子男子对中间那人伸出手,看似为了银两问题。
  被围的是拂苏门下一个不起眼的小男生叫萧笙笙,也如那名字,个子不高,身材单薄,却是唇红齿白,白皙清秀,此刻被围着有些畏惧。
  “…我,我没有。”
  另一个听说没有,愤怒把萧笙笙一扯,吓得萧笙笙脸色一白。“没有,你爹可是大财主,怎的一两银子也给不了,嗯!”
  有一男子不屑说道“他爹是大财主,不过,他是嫡出而已,他娘是个妓、女,死活要赖在我家里,哼!这货色,也还有脸来读书,真是脏地方!”
  萧笙笙被说的眼泪溢满眼眶,瞪着自己的亲哥哥萧远直看。
  拂苏再是旁观下去就不合适了,他伸手推开一个单薄的人,走进去问道“打架还是做什么?”
  那五人哪知道这个时间点还会有人来这里,都是一惊,但看清这人身上的衣裳时,便知事情不妙。萧笙笙一见是拂苏,绝望的眼里荡出许多希望,刺眼的很。
  倒是萧远不怕什么,双手环胸看着拂苏,笑道“老师想英雄救美吗?”轻佻的抬起萧笙笙的脸,“这可是男人啊!”
  他的话引来其余几人憋笑,却不敢出声,那架着萧笙笙的人也识趣的松开手退了些,不想掺入这对兄弟之间的事情当中,何况,现在有老师在。
  这群孩子脑子装的什么?还英雄救美!拂苏伸手打开萧远的手,将萧笙笙拉到身边,淡定的转身“欺负弱小算不了大丈夫。”
  那萧远那被人如此相待,不免来的气,挥拳打去,可拂苏也不是好惹的主,抓住挥来的手使劲一扔,只听一声痛喊声,接着又是吵杂声。
  受惊过度的萧笙笙哪敢多嘴,一个劲地抱着拂苏的手臂离开这里。拂苏也不推开,像是被吓到了。
  带到书房,那柳先生去上课了,剩下他一个,再加上萧笙笙。

☆、半路杀出个蓝墨渊

  把人安置在自己的椅上,去旁边找药箱,那萧笙笙的目光一直很是小心的盯着拂苏,慎怕被瞧见了。
  等拂苏拿着药回来,萧笙笙才匆匆收起目光,低着头。
  “手腕上有淤青,上点药。”还是拂苏眼尖,看到死死抱着他手臂的手腕那显目的淤青,要不如此,这萧笙笙下午定受不了。唉!还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皮肤嫩。
  听说上药,萧笙笙微微抬头,捞起袖子将手臂伸出去。拂苏也不多说,拿着药水给他擦,趁着机会,萧笙笙抬头看着拂苏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好看,竟痴痴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
  萧笙笙一惊,忙的摇头。“没…好痛,轻点老师。”
  拂苏的力度不重啊!而且,必须揉一下将药揉进去,不然怎么吸收。还是怪这孩子太娇嫩了,碰不得那就不碰。
  上完药,拂苏搁好东西,估摸他不能去上下午的课也打算送他回去,免得下午遇上那些人。
  萧笙笙也不推脱就跟着拂苏走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总是拂苏回身看萧笙笙,他就是不明白这孩子如此害羞怎来学堂读书了。
  “还需多久?”
  “就在前面。”
  果真,走不了不久,拂苏看见了一座还算是富贵的府邸,瞧那门匾便知是这了。
  “快些进去,晚上再上一次药。”他也不打算进去,进去多是麻烦。
  那萧笙笙抬头看了看府邸,再看向拂苏,有些不舍,这一路走来,他还未说句感谢的话呢?
  萧笙笙走近,脸红的跟樱桃似的,让拂苏觉得莫明其妙,原是看距离越近想退开,哪知,这萧笙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然后,软软的东西落在左脸颊上,等能那东西消失不见。萧笙笙已经跑到了台阶上“老师,明日见,谢谢你送我回家。”说着,高高兴兴的进去了。
  拂苏不敢相信的摸着那地方。我—我被亲了!
  有些失败的拂苏漫步在街上,到了河岸时,周围几乎没人了。他也不觉奇怪,继续走着,哪知,身后的地上出现一只墨绿巨蟒,犀利的眼睛盯着他。
  稍加有感觉的拂苏止步看了看四处,没见不对,又继续往前走。
  等又走了一段,那巨蟒幻化成人形,竟是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宝蓝衣裳显得他十分华贵,只眉间那颗宝蓝泪珠诡异的很。若非凡人,必能看到他眼中的宝蓝色闪烁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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