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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公子兮风华

时间:2016-04-19 18:57:39  作者:公子兮风华

  “也就是说,妖君是灵子所化?”等不到太白金星说完,拂苏就抢了话去。这事情太可怕了!
  “你这般激动作甚?”太白金星皱眉,“妖君确实是灵子所化,但流着战神、魔君之血,以致他没有魔化,可他具有的毁天灭地之能着实让天帝担忧。”
  如果太白金星说的是真的,许多事情,拂苏便明白了,也能知道究竟是为何了?可即便知道那又如何。
  “不过,仙君可知妖君是否会魔化?”
  “不会。”
  “你怎如此肯定?”
  “灵子乃是西方如来一颗纯洁泪水所化,被那魔界抢去魔化,却没成功。”
  如此大的信息量传来,拂苏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想想其中的关系。
  “妖君具有魔界、仙界、西方佛祖的恩露…”
  “不对,”太白金星忽然想起了“战神出身妖界,是凰族首领。”
  “…”
  拂苏彻底败在菩清脚下,距离扯到一个西一个东去了。
  拂苏回到妖君殿,第一就是朝着菩清的寝殿走去,刚好菩清在。
  “这般匆急,去了何处回来?”菩清淡淡一瞥,继续调制药膏。
  平静下来的拂苏没什么慌色,走近看了看奇奇怪怪的药草,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何。“刚从仙界回来,对了,你怎么自己调制这些东西?”
  “旁人掌握不了分寸,”说着,端起一杯白色液体倒入药盅里面,“我也只得自己做。”
  “那这是何物?”
  “药。”
  拂苏没说话,看着菩清将一碗砸碎的东西慢慢调制成糊状,最后,在小火煮沸后,成了薄薄一片。
  菩清拉过拂苏的手,撩起他的左手,露出上面的伤疤,数不清有几条,但看着挺瘆人的。
  “你,这是给我的药?”拂苏本不知菩清在做什么,但瞧他露出自己的伤疤,便明白了。
  菩清也不说话,直接用小夹子夹起一片铺在上面,挨着铺完,等一道白光过后,药片不见了,那伤疤也不见了。
  “先不要碰水,洗浴时,注意点。”
  “我一只手不方便。”
  “让灵宝候着。”
  “…”
  当夜,拂苏并没有让灵宝候着,也没有洗,而是进了菩清的寝殿,衣裳一脱上了床。
  “你没有沐浴?”
  拂苏脸不红心不跳的伸手抱住菩清,有些娇瞋的说道“我一只手不方便。”
  “都这么大了,怎还不爱干净?”菩清有了点责备。
  反正,是菩清说的不能碰水,他也就不怕了。“妖君爷爷帮拂苏洗洗如何?”
  第一次听拂苏这般叫自己,菩清有些不习惯,起身去了浴殿,摆了热水。
  拂苏自觉的过去,当着菩清的面自己脱了进去,因为不能碰水,他只得将左手搁在浴桶上,安静的享受菩清的伺候。
  菩清的手冰冷的,碰到拂苏身上只觉很特别,这种温冷交替的感觉无法言语。抬头接着热水的氤氲看着菩清的眼睛,若是能分辨出那是认真,想他一定很高兴,然而不是,菩清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菩清。”
  菩清看了他一眼,继续给他洗头发。
  沉默了片刻,拂苏再次开口“蜉蝣莲到底是何物?为何九重楼中没有关于他的记载?”
  菩清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立即又恢复正常继续给他洗发“不想为我保管了吗?”
  他的意思明明不是这样的,拂苏是想知道蜉蝣莲到底是神东西,为何连天帝都在试探他?听他如此说,拂苏多半是放弃追问,许是菩清不愿告诉他。
  “你想何时取告诉我一声,取之前,我一定让它安然无恙。”
  “嗯。”
  二日一早,容玉路过菩清宫殿时,正巧遇到菩清出来,连忙跑过去“爹,起这么早啊!”
  “不早了。”
  他难得过来一次嘛!都不能问候一下。容玉在心里埋怨,脸上还是捧着乖巧的笑“是不早了。爹,三太子昨夜是不是和你一起,刚才去他宫殿没见着。”
  “嗯。”菩清淡漠的回了声便离开了。
  让容玉立在那看了好一片刻,才进屋去,绕到寝殿,还真的看见透明帐中的拂苏。
  “喂!三太子,太阳晒屁股了。”
  一声呐喊悬在拂苏耳畔,愣是把他从疲惫之中拉醒,心还有余悸。
  容玉跑过去撩起帐子,伸手一把把他拉起来,瞧他这萎靡不振的样子忍不住取笑“昨夜,三太子不会在下面吧?看你这疲惫的。”
  大清早的被人吵醒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拂苏没有发怒,揉揉肩膀说道“你觉得我可能是下面那个吗?”
  “很有可能啊!前世吧!爹没你强,可,这一世,我爹比你强多了,你还想压他?”
  觉得浑身不适的拂苏抬眼看了一眼容玉,觉得自己被压的可能性简直就是与菩清主动求欢的可能性一样小,虽说强者在上,但菩清那技术在上面,跟杀人没什么两样。
  “别这样看我!”容玉拍拍手起身“我让灵宝给你熬一碗红枣粥补补。”
  “…”虽然拂苏的确不舒服,但绝对不是容玉所想那般的,而且,他们昨晚就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美好。“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那我是黄鼠狼,你是鸡了?”容玉脑子转的飞快,将他打量了一下“还是一个不会生蛋的公鸡。”
  “…”拂苏哽咽“你出去。”
  “好叻!稍等,我这就给三太子熬粥去。”
  …
  收拾了利落的拂苏准备去花神殿一趟,毕竟许久不见他们,可才安静了许久,苏宝宝从床底钻出来了。
  “娘亲娘亲,要去哪带我一起嘛!”苏宝宝揪着拂苏的衣摆说道。
  刚才被容玉取笑了一番,现在又听苏宝宝叫他娘亲,他怎么还有心情带她出去。带着她,那一声“娘亲”必定传遍仙界,日后,还不得被人取笑。
  拂苏弯身将她拎起,道“既然你那么想出去,不如,帮我一个忙。”
  “…”苏宝宝瞪着他,显然是没有用,只得作罢屈服“娘亲请说需要宝宝做什么?”
  “去九重楼找一本关于蜉蝣莲的书籍。”
  “去不得去不得,”才经历的苏宝宝哪肯再去拿找死,就算拂苏找她帮忙她也不要,“那里太危险了。”
  看着四脚并用的苏宝宝,拂苏换了只手拎着她的耳朵,温和的笑道“不去的话我这就把你扔到东海去做海兔。”
  “不要不要,宝宝不能在水里,会死的,会死的娘亲。”
  “那你去不去?”
  “哇!去去去。”
  …
  于是乎,拂苏整理着装独自出门,刚出菩清的宫殿,突见容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立在那。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他没料到容玉竟然真的做了。
  “三太子,喝了吧!族老爷爷说红枣补血,还可以调节气息。你看你脸色苍白不见血丝的,该多喝一些。”容玉苦口婆心道
  “我身体很好。”拂苏笑道。
  容玉不饶,道“是吗?那你脸色不对你自己没发现吗?”
  拂苏一向不对着镜子,自是不会瞧见自己的脸色,这会听容玉说,又不像是取笑,他心下一紧。“我脸色真的不对吗?”
  “嗯!回来时还好好的呀!”
  拂苏看了看他,想起菩清昨日敷在他手臂上的药,也许,是那药,那并不是帮他除却伤疤的东西。菩清法力那般高,无需借助什么药膏,那药许是和体内的蜉蝣莲有关,故而,今时,脸色苍白。
  看他失神,容玉伸手推推,问道“没事吧?要不去找族老爷爷看看?”
  “不必了。”
  “把粥喝了吧!”
  …
  拂苏回了仙界,路过三抔路上时止步在那桃花树下看着满地残花,后还是无奈的垂眸。
  菩清,我从未怀疑你什么,可事情为何都是如此凑巧?你到底让我在做什么?蜉蝣莲又是什么?
  对菩清他越来越看不明白,想要完完全全的信任却不敢倾尽所有,怕是他日,牵连无辜之人。
  去了花神殿时,花神正在裁剪一盆白色花,满园子都是这种花。
  “花神从何处搜罗的花?”
  “从狐王那院子里拿的。”花神剪下最后一枝,才抬眼看去“三太子舍得回来了?”
  拂苏伸手摘下一朵小的拿在手里把玩,悠悠回道“我这不是来找你叙旧了吗?”
  “叙旧?我们都成旧人了啊!”花神清着嗓子说道,但无半点责备和不悦,细心打理另一盆。
  “花神吃味了?我可不想与狐王争。”
  “切。”花神不屑“对了,拂苏,也不知酒仙喝了什么酒,直到现在还醉倒在床上。”
  拂苏微惊,搁下花朵,这才想起那日酒仙的不对劲,问道“凤王没去看看?”
  “凤王?呵呵!整日泡在水里风流,哪会去探望酒仙。”这事情花神最是清楚不过了,那凤王不去,他也没办法“我们啊!就插手了啊!酒仙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酒仙不会去历劫了吧?!”
  “也许-”花神停下手中的活计,似有所擦觉“凤王并不知晓酒仙的心思,酒仙应该不会—想不开呀!”
  “酒仙性子单纯,温和风雅,但,他内心经不起一点风雨。”
  花神的瞳孔忽然变大“不好,真出事了。”

☆、酒仙引发的深思

  酒仙因喜欢酿酒,便落居于山雾巡绕、山泉直下的海亭台,那里除了仙鹤、蝴蝶便不会有人去,偶尔是他们过去看看。
  如今,海亭台还是那般模样,童子在酒炉前煽火,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正常。
  只是,拂苏挥袖万物成虚幻,一座仙宅化为荒土。
  “真出事了!”花神又呢喃了一句,他再是怎么想也忽视了酒仙的为人。
  拂苏看了看四处,那里还有酒仙的影子。
  “去明月境,也许就知道了。”
  两人匆匆的赶到搁置明月境的仙台,那看守的仙君将他们拦下,好说歹说,这才放了行。
  镜子的酒仙一身白衣,一根白玉簪挽着几缕青丝,看着反觉艳丽无比,但若除却他脸上的绝望便是花神也动心了。
  酒仙去了凤王殿,看着他和凤王说话,本是好好的,却突然见凤王打了酒仙一巴掌,愤怒的将酒仙逐出凤王殿。
  花神和拂苏互视一眼,继续看着。
  酒仙立于轮回台上,缓缓转身看向某处,拂苏知道他是看的凤王殿,但那眼里还是笑意。
  一壶酒只斟一杯,饮下之后,转身跳了下去,跌入于白雾之中。一个酒仙便如此而去。
  “这…”花神哽咽,有些不信。
  那看守的仙君浮散一切,道“还请三太子、花神快些离去。”
  拂苏道“便是凤王无心,酒仙又何必如此执拗?便是凤王不许,酒仙又何必跳下轮回台?”
  本是相处千年的好友,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那花神心中自是愤怒,什么也不管不顾的直接带着拂苏兴师问罪去了。他倒要问个清楚,当日酒仙说了什么让凤王打他一巴掌,以至于逼得他选择一杯酒后跳下轮回台,甘愿重新为人,再不入仙界。
  那凤王今时也奇怪,竟然没在屋子里玩耍,一个人坐在长石桌旁沉思着什么。不过,这也好,省得花神再瞧见他那恶心样。
  许久不见,突然这般来访,凤王不得不奇怪,不待他开口,花神挥来了一扇子,那一扇子若是打在凤王身上定是给弄个窟窿出来,但幸好是打在桌上。
  “花神,在狐王那受气便来我这撒气了吗?”心情不是很好的凤王自然对这样的花神使不出什么好脸色。
  拂苏拉住花神阻止他继续打下去,道“凤王可知酒仙跳了轮回台?”
  凤王眼眉一动,扶扶袖,道“我知道。”
  “那你为何不去劝阻?”花神愤然。
  “是他说他想去人间当凡人,我为什么要劝阻?”凤王无语的笑道。
  看他那般与事无关的样子,花神很是厌恶,准备拉开拂苏好好修理一顿,可就是拉不开拂苏。
  “凤王待酒仙当真没有半点心思?”
  “没有。”凤王回答的很坚决,很果断,丝毫不犹豫。
  这拂苏便是明了,也难怪酒仙那么绝望,选择投胎为凡人忘记凤王这人。这般一走,纵然有所后悔,怕也只有凤王了。
  “我们明白了。花神,走吧!凤王也需要冷静。”拂苏扯扯花神离开这,就算凤王再不顾恩情,酒仙的事情也得给他时间,也许,就想开了。
  花神冷哼,厌恶的转身随同拂苏离去。
  这次酒仙的事情让拂苏和花神都有什么想法,那花神一回狐王殿,也不管在外面还有旁人在了,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弄的狐王皱眉。花神平日知道分寸,不会将彼此的事情过于光明正大的传出去,但今日,逾越了。
  正要问个清楚时,忽见花神那眼中淌着的泪水,心一下子软了下去。也顾不得什么,软下声音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花神很少落泪,几乎没人看见他落泪,包括狐王。好面子的花神怎么会落泪,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凤王不解风情,酒仙跳了轮回台。你说,你这么藏着掖着,怕外人知晓,就连你妹妹你都怕,是不是…”花神可怜酒仙,还有惋惜,他酒仙何般风雅的人物,却在情字上一蹶不振,断送几千年修为。这狐王与那凤王差了几点呢?除却狐王为人正直,性子纯正,他们还是一样的。时间长久了,花神还是有些不愿的,觉得委屈是难免的。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为什么狐王殿的人知道花神对狐王穷追不舍却不知狐王与他早是一对?
  狐王从未这般思量过,他要的人能让他看得起,只有花神才是。可他还是没忘记花神是男的,与他同性。时间久了,他习惯了那种秘密相处,不想捅破,没想到,这伤了花神。
  “不必说了,进去吧!”
  花神不饶,胡乱的抹掉眼泪,扯着狐王的手臂喊道“我要你现在告诉狐王殿的所有人,我花神是你什么人?”
  他的狐王也是纵容的,纵容的快忘记自己是仙界神仙,是百花之首,而他不过是妖界的一个小首领而已。以前也便罢了,但从现在起,他要狐王殿的人都知道他花神,不是他花神一直死皮赖脸。狐王应当给他一个名分,还有,把那些妾侍全都赶走,全部都赶走,他的醋意今天要全部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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