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已经见过了,那就该走了,自己又没真的打算娶她“小生敬小姐一杯”
“嗯”虽然父亲交代过只是能见一面,本以为一定笠松少爷呢,自己一时兴起想玩的游戏,竟换了个人,虽不如笠松少爷帅气,但是笑容很温暖呢,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只不过为什么会有点头晕呢……满意的看着小姐倒在了桌子上,留下刻字,“抱歉了,夏小姐”夏清幽迷迷糊糊之间只听见了那人温柔的声音,随之便陷入了彻底昏睡。
“快走”黄濑凭着记忆找到了大厅,用唇语传达着自己的意思,看来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该走了。
“呼,好险好险,谣传太厉害了,夏小姐也就是那样啦,还没我师父好看呢”黄濑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是吗,我们觉得还不错啊”青峰摸了摸下巴。【黄濑师父到底会美到如何】
“哎,你们没在大厅呆着吗”不是还有仆人吗,他们怎么出去的啊
“我们说想出去随便看看啊”青峰一副不理他的表情,高尾没办法只能解释解释
“抓住那几个人”还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一群人得喊声。“追来了呢”高尾笑笑
“那走吧”宫地才不在意有多少人追来呢
“怎么可以输给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太丢笠松家的面子了”鞭子抽在笠松的身上,只是一点闷哼的声音都未能从笠松口中传出“你今天就在这里反思吧”似乎是无趣了,扔掉鞭子,笠松建仁便出去了。
“少爷……”看着绑在架子上的笠松,管家不禁老泪纵横,都是自己害的这个孩子这样的。
“我没事的,都习惯了”笠松只是笑笑,尽管被如此对待,但自己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自己一点也不怪管家捡回自己。而且如果管家没捡回自己,说不定自己已经死了。
“少爷,吃点东西吧”老管家帮笠松仔细的清理被打出的伤口,披了衣服,拿出准备好的饭菜
“嗯”每次都是这样,打完自己,又会派管家过来清理伤口,喂自己吃饭,是不想要自己第二天太虚弱,不好对外面交待吧。
“那,少爷我先走了”
“嗯”
“咱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黄濑看着这个偌大的庭院,怎么会一个人都看不到呢,再晚也不可能一个佣人也没有吧
“不可能”本只是想找笠松,却没想到发现一个诡异的家族呢。
“那有人”从房顶跃下,高尾走向那个还拿着饭盒的人。
“请问,你们少爷在哪呢”高尾开明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啊,你……”管家睁大了双眼,恐惧的看着这个捂着自己嘴的人。
“嘘,我只是想问个事”无奈的对着这个惊吓过度的人轻声说道“不要喊,知道了就点点头”看着眼前人得笑容,管家被惊吓的心平定了下来,看起来确实没有恶意,否则自己应该已经被杀了,点了点头“其实我是想找你家少爷”
“你找我家少爷干嘛”管家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别紧张,我是你家少爷朋友”这也算是事实“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你是少爷的朋友吗”如果这个人能救少爷
“是啊”高尾这个谎撒的镇定自若
“……请你跟我来吧”迟疑了一下,管家还是决定相信这个人,就算是自己被责罚也无所谓。
“好的”高尾向身后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看着眼前的情景,高尾被震惊的无法言语,这还是白天那个笠松吗,被铁链锁住的身体,尽管有着一些衣服的遮挡,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也争先恐后的显现出来。
“少爷,少爷……”若在平常,高尾和管家的到来,笠松定早已醒了,可是今天的笠松,实在太累了,就算身体习惯了,精神上还是会感到疲惫,听见喊声,笠松才缓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是你”白天的那群人中的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有什么事吗”
“先出去再说吧”也就那么一瞬,高尾又恢复了那副万年不变的脸,就像是和笠松在话家常一样。
“抱歉,我不能出去”虽然自己明早再回来也是没什么问题,不过笠松从不违背自己的父亲的命令“如果找我有事,明天请过来”
“好吧”也不介意笠松的拒绝,高尾还是笑眯眯的答应了,强行带走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呢。
“少爷……”
“不用担心,快点回去禀报吧”笠松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
“怎么样”
“挺糟的呢”高尾笑着说出了完全不符合自己表情的话
“怎么回事”
“笠松幸男被关在地下室,而且还被鞭打了”不敢再开玩笑,高尾说出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况。
“那你为什么不救他出来啊”黄濑无法理解
“他不愿意”高尾无奈的摊了摊手,又不是自己的错。“明天就知道了”
“嗯”为了笠松这个人再跑一次也是可以的“拜托你了,黄濑”
“嗯,知道了”
“走吧”大家都到了,随手又给了店小二一些小费
“客官慢走,欢迎再来”拿着小费,店小二殷勤的送绿间他们出去
“还是很不习惯呢”一出客店,高尾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看着这群人的装扮,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我也很不习惯”宫地扯了扯脸上的面具
“没办法”黄濑无奈的摊了摊手,想当初他第一次带上面具的时候,也适应了很长的时间,现在已经很习惯了,甚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第 13 章
“有人在吗”敲了敲门
“请问你们找谁”只是一会,便有人过来应答
“我们是你家少爷的朋友,是来拜访你家少爷的”
“请等一下,我去禀报”
“你们……”笠松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这些人啊
“还记得昨夜吗”高尾笑着提醒笠松一些外人所无法的知的事
“请进”嘱咐了身边的仆人不要告诉老爷,便带着六人去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再蠢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人,更不是过来叙叙旧而已。
“我们……”“啊……”大叫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吧”
“怎么了”他们随着声源过去,只见一个女仆跌坐在地,双目圆睁,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僵硬着转过头,却无法言语,只是用手指了指房间。
“糟了”笠松想也没想便冲到了房间里,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点震撼,这个家的主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全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唔。有点凄惨啊”
“就是他们”就在几人进入房门没多少的时间,衙门的捕快便赶到了
“你们,跟我走一趟,也请笠松少爷走一趟了”捕快恶声恶气的说道
“知道了”有时候,有些身份比较容易办事。“请把你的手拿开,我们自己会走”怎么能允许这些人碰自己,绿间不经意间语气便加重了,一时竟也震的那些衙门人不敢上前。只能讪讪的说了句“快走”遮挡自己的尴尬
“大人,人带到了”
“下去吧”县令大幅度的摆手显示出了他的慌乱不堪“大胆,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你还没那个资格够我们跪”
“大胆……”县令被气的差点把惊堂木扔了出去
“给大人看一样东西”高尾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钦差官凭
“呈上来”县令看了看高尾一行人,不认为会出什么幺蛾子
“退堂……”打开官凭,县令真想撞墙而亡,这些人杀了自己也是随随便便的事啊“把笠松少爷先押入大牢,其余众人回家等候传召”恭恭敬敬的摆了个请的姿势“请各位到后堂”
“不知各位大人驾到,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一到后堂,县令跪下便拜,额上汗都流了出来,也不敢擦。
“起来吧”绿间摆了摆手“不是你的错”
“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站立一旁
“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比较在意笠松家的案子,而且他们进笠松家并未见到那个女人,刚才的话便有些奇怪了。
“回禀太子,就在刚才笠松夫人报案说自己家的老爷被儿子伙同一些陌生人杀了”县令一句话也不敢漏的仔仔细细的述说
“她可拿出了证据?”高尾忍不住还是插了一句
“笠松少爷的贴身物品遗落在现场”县令拿出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佩,一看就是上等品。
“这个女人挺厉害吗”高尾扬起了自信的笑容“自己相公都被杀了,竟还能仔细观察现场,找出笠松的玉佩,还能镇定的到县衙报案,着实厉害呢”
“是那个女人做的吧”青峰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咦?可是那是个女人看起来很柔柔弱弱的”黄濑觉得很不可思议
[木村,宫地,去查那个女人]绿间开始安排任务
[是]领命,木村,宫地便施展轻功离去。
[黄濑,就请你混入笠松夫人身边了]绿间犹豫了下还是用了拜托的语气,毕竟这个任务,黄濑确实要受点委屈了。
[小事]不就扮演个女人而已吗,对黄濑来说是小事而已,[不过得半天时间学习]
[足够了]绿间又转向了青峰[青峰,你就配合黄濑吧]是有点大材小用
[高尾,我们走吧]正要踏出房门,绿间又突然停了下来[许县令,不要把我们的身份公布出去]
[是]
[小真,是要再去现场吗]
[恩]绿间觉得有很多事不用自己说,高尾也能一一知道,这种契合感,绿间既陌生又欣喜,有一个懂自己的人固然很好,但如果这个人一旦成为敌人,那将会是最大的麻烦。知根知底的敌人最为可怕,而且高尾这个人,绿间确信自己没有全部看透,他只是看到了高尾愿意露出来的那一部分。[现场有点问题]
[恩]高尾的笑容就像是固定在脸上一样,绿间很少看见高尾脸上出现其它的表情。
[你们是什么人]守门的衙役伸出长矛挡住了高尾和绿间的去路。
[县衙的人]为了出行方便,绿间向许县令要了一块令牌。
[请大人恕罪]守门的衙役虽心里疑惑,但这两人有令牌在手,撤回了挡门的武器。
[……]门卫的嘴只张了一半就被高尾拿出的令牌又闭了回去
[真是麻烦]笠松府很大,一路过来到处都是衙役,每一个又都一直问他们的身份,害得高尾不得一直拿出令牌解释。
[高尾,觉得这个现场如何]绿间总觉得这个现场有一种违和感
[桌椅]从第一次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高尾就注意到了房间的不对之处[笠松老爷身上所受的都是剑伤,假设笠松老爷会武功,那房间这些桌椅则应该有着两种武器的划痕,而且应当都是无意间砍到所致,可房间桌子上只有一种划痕,而且更像是故意为之,所用的剑更是墙上所挂的那把,所以这种情况便排除了,另一种假设,笠松老爷不会武功,那房间不会这么乱,笠松老爷身上也不会会有那么多伤痕。这只能说明…][犯人故意这样为之只是为了隐藏一些真正的痕迹]绿间接过高尾的话头补完了剩下的话[去看尸体]终于知道那种违和感是什么了,剑伤一般都会认为是会武功的打斗所致,可是现场只有一种武器的痕迹,那就说明笠松老爷不会用剑,可又为何故意把现场弄得如此之乱,根本没有必要真的做。听了刚才高尾的话,绿间顿时便想明白了,为了把某些视线转移。
[这些伤口是死后刺的]高尾仔细的验看着尸体[伤口凌乱,不是学武之人所为,而且这些伤口不深,都不足以致命]高尾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尸体,可是不管怎样检查都找不出致命伤笑脸也慢慢消失,脸上的表情也愈来愈凝重,自下山以来,还从未出现过无法找出致命伤这种事。
[怎么]平常高尾看一个尸体根本不会用这么长时间,更不用说会露出这种表情
[我检查不出来致命伤]虽然有点丢人,高尾也不得不放弃检查尸体。
[怎么会]绿间也仔细的看了下尸体,没有中毒的痕迹,这些剑伤也都不致命,还真是找不出致命伤[先出去吧]打断了高尾想要再检查尸体的想法[我还想再检查一下]高尾有点不死心。[浪费时间]高尾的执着或好也或不好
[唔……]高的视线还是离开尸体转移到了眼前人的脸上[走吧]高尾妥协了【真是太窝囊了】高尾心底暗骂着自己。
[去问问笠松家的仆人吧]绿间也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知为何,看见高尾的那种执着,那种难得的认真,无名之火便以一种燎原之势汹涌而出,话也不经大脑思考的冲出嘴外。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从出来,高尾就觉得绿间的眼神有意无意总在自己脸上转悠。
[没…有]太尴尬了,绿间都不知道自己的视线何时落到了高尾的脸上。
[小真,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高尾在一个火苗上又添了一把火
[高尾,你…在开什么玩笑]尽管有着外皮的遮挡,旁人无法看见绿间的表情,但绿间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定是通红。而且他的心竟因高尾的话产生了动摇。
[开个玩笑,玩笑]高尾可不想英年早逝,虽然他的话亦是半真半假[不过我很喜欢小真噢]在身边人发火之前,[当然黄濑,青峰,宫地,木村,我都喜欢]最后的那句不过和你的喜欢不同,高尾不敢说出来
绿间看着高尾望天的脸,竟有点心疼,相识以后,绿间发现高尾一个习惯,每次难过之时都喜欢望天,眼神空洞的让人心疼,[我也喜欢你]仔细想了高尾刚才的话,虽有点为难,绿间还是嘟囔出了这句话
[小真,谢谢你]虽然你和我的喜欢不一样,虽然你只是想要安慰我,虽然你以为我是因为寂寞,不过就算这样,小真,还是很谢谢你,有这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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