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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面包店小帅哥——呵哈二将

时间:2016-04-20 18:44:18  作者:呵哈二将

  “不用带。”张久眯起眼睛笑得闻都犯怵。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温泉

  第二碟肥美的三文鱼刺身端上桌,闻都已经吃得忘我了,半生半熟的鸡蛋摊在鳗鱼饭上,细碎的海苔混着调味酱,挖起一大勺送进嘴里,闻都满足的眯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冲张久傻笑,“唔,好好吃。”
  张久伸手把他嘴角上一颗米粒拿下,拎起刻着樱花图案的木筷夹起一片三文鱼送到他嘴边,闻都想都不想张嘴就咬,嚼了两口猛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炸毛似的向后仰去,嘴里呜呜呜的哀嚎,好一会儿缓过来,辣得眼珠晶亮怒视着张久。
  “喝点水来。”张久微笑着递过酒杯,无视着闻都控诉的眼神,仿佛刚刚把蘸满芥末酱的三文鱼塞进闻都嘴里的不是他。
  闻都看着满桌吃的,配上张久温柔的脸,想想毕竟吃人的嘴软,而且嘴里味道还是好辣,只好接过杯子勉为其难原谅张久,“哼”闻都翻个白眼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水,立刻悔得肠子都青了,杯子里哪是水啊,清酒划过喉头,刺激得闻都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奸计得逞,张久这才慢条斯理的倒着水喂闻都喝,拍了拍他的背,假惺惺道:“刚没看清是酒。”
  “我信了你的邪!你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大骗子!小心眼!伪君子!”闻都张牙舞爪的掐着张久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张久身上撒气,“不就是我冷落了你两天吗!你至于吗?至于吗?骗我来吃东西,内心怎么这么肮脏呢你……啊!唔…”
  张久堵住他的嘴唇,霸道的吸吮着他带着酒气的舌尖,两人贴着身纠缠了好一会儿,闻都红着脸推开他,肿胀的嘴唇被咬得红艳艳的,拨了拨翘起的栗色的短发,闻都嘀咕:“禽兽。”
  心满意足的张久仍不肯放过他,拽着胳膊将他拉起来,拇指抚过他的下唇,凑过去迅速啄了一下,“我们去泡温泉,宝贝。”
  闻都以为泡温泉是一群人一起的,可是现在……修缮整齐的露天池子里只有他和张久两个,池边的暖黄色地灯照射在隐约飘出水面的水汽上,让闻都想起了妲己修缮的酒池肉林。感受到张久果裸的目光,闻都默默挪得离他远一点。没带内裤来换,闻都在房间里被张久扒光,横抱着扔进池子里。
  “宝贝,过来吃水果。”张久靠着池边端起果盘,捻起一颗樱桃扔进嘴里,好整以暇看着戒备的闻都:“好甜,你再不来我就把你最喜欢的樱桃吃光。”作势又拎起一颗晃了晃。
  闻都咽了咽口水,伸着脑袋打商量,“那…那你不准动手动脚的…诶诶,你别吃了。”淌着水流走过去,隔了一米远闻都伸手去抓张久手里的果盘,猛地被反手抓着手腕拖进张久怀里。
  果盘倾翻,樱桃落进水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的果盘…”闻都心急的挣扎着要去捞,被张久捏着下巴转过来。
  张久抱住他的腰压在池边,低头啃咬闻都白皙的脖颈,“回去给你买一箱,宝贝被动。”
  “哈啊…不…别咬啊…你大爷的,张久你是属狗的啊!”
  不一会儿,水波剧烈的浮动起来,“嗯嗯…慢一点啊…唔…”闻都勾着脚挂在张久腰上,猛地脚趾绷得直直的,仰起脖子压住哭腔。后背磨蹭在池子边上,火辣辣的疼,搂着张久脖子的手一把扯住张久的头发,哭叫:“臭张久…唔啊…老子背要磨破了。”
  两人发泄出来后,闻都气息不稳的一歪脑袋趴在张久肩上,叉开的两腿仍被张久抱着勾在腰间,察觉到张久手指往tun缝间摸去,吓得一口咬住张久宽厚的肩,呲着一排小白牙口齿不清的威胁:“侬…再弄…咬死你…”
  “把里面东西弄干净,乖,不然你要拉肚子。”张久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哄道。
  反正夜还长,不急。
  裹着日式系带睡衣躺在床上,闻都慵懒的将一条腿翘在张久身上,低声质问:“你这是诈骗行为啊,张久同志,说什么带我来吃好吃的,根本就是你为满足yin欲找的借口。”
  “你吃料理,我吃你,怎么能是诈骗呢。”张久微笑着侧身摸上闻都的腰,“而且我也没吃饱”。
  闻都踢了他一脚,翻身坐在张久腰上,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别别别,我有话要问你,严肃点张久同志!”
  张久噗嗤一下笑出来,配合的停住手。
  “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那是保护。”
  “哼哼,那你为什么送我进医院之后又跑了?”闻都想想都气得牙痒痒,伸手掐着张久的脖子,恶狠狠道:“给我老实交代。”
  张久表情正经起来,“你跟我在一起短短几个月进了两趟医院,闻都你跟我在一起不怕吗?你爸爸说得对,或许我们并不合适…”
  “不是的,我进医院跟你有什么关系?”闻都激动得嗓门一下提高了:“我只怕自己太普通配不上你!而且你凭什么就决定我们不合适?你都不打声招呼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越说越委屈,闻都眼眶都红了,狠狠拧了一把张久的胳膊,骂道:“臭张久。”
  “宝贝,对不起。”张久坐起来抱住闻都,心疼的亲亲他濡湿的眼睫,仿佛看不够似的盯着他的脸:“我离开你后担心得一连几天都睡不着,又不能回去看你,阿飞告诉我你从医院溜出来了,我以为你找不到我就会死心的。”张久苦笑:“到底还是舍不得,你居然还敢用苦肉计,淋得跟个小水人似的。”
  “都怪你!冷死我了,为了让你出来,我还把外套脱了。”闻都撒泼似的狂捶张久的背,又将张久的脸扯得变形,“你还敢笑,不跟我道歉就算了,晚上把我做得半死,早上一醒你又不见了,你知道我多急吗?你还吼我,还打我屁股,气死我了!”
  张久抓住他作乱的手,无奈:“我给你留了纸条,你没看到?我去给你买药啊,你跑出来什么也不带。”
  “……”闻都一愣,不管不顾的耍起无赖说张久骗人,被张久翻身压在床上教育。
  “不听话的坏孩子就该受些惩罚。”张久勾起薄唇,等跪爬着逃跑的闻都快下床时,拽住他一只细白的脚踝拖回身下。
  

  ☆、勾引

  靠着窗口,蔚蓝的天空下是如白草原一般绵软的云朵,壮阔且神圣,闻都拿着相机拍得根本停不下来,一个劲的摇晃着身边的张久,“你快看啊,好漂亮。”
  “嗯嗯嗯。”张久头也不抬的敷衍着,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被弄得颇无奈,终于忍无可忍的抢过相机,强行掰过闻都的脑袋,严肃的看着他,“宝贝,你安静一会儿好吗。”
  闻都老大不高兴的噘着嘴,忽的眼睛一亮,伸手挠张久的痒痒,自己咯咯咯笑了半天发现张久纹丝不动,无趣的撇了撇嘴:“偏不。”
  大约是实在无聊,张久又不陪他闹,闻都只好靠在张久的肩上发呆,兴奋劲过去了,今天又是早起,不一会儿睡意渐起,迷迷糊糊的耳边只有张久翻书的声音,‘刷拉…刷拉…’
  拿了行李,闻都跟在张久身后打着哈欠,抱怨张久不叫醒他看风景,说是来玩的,闻都却觉得他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又说不上来,明明是很开心的事,张久却像有心事一般不经意间皱起英气的眉,这让闻都多少有些狐疑。
  入住酒店后,闻都叽叽喳喳的缠着张久要出去玩,被张久以天黑拒绝,闻都看着他淡漠的坐在床边摆弄手机,跑进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娘的,今天本大爷依旧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啊,没道理啊没道理。
  闻都心中不服气了,有意洗完澡松松垮垮的套着睡袍就出来,很做作地绕过张久的面前,演了一出带子没系紧睡衣滑落的戏码,坐在床边的张久眯起眼睛看着他光溜溜的小身板,闻都立刻面露羞涩的说道:“诶呀,奴家内裤找不到了,官人你知道去哪了吗?”
  张久弯起嘴角,哼笑出声,抚着他的腰,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自己腿上,两人对视着,闻都心里得意起来,哼哼看你这色眯眯的眼神,小兄弟都顶到我腿根了,还忍什么忍啊?
  张久手指抚过他细白的腿,一路滑向圆润的臀尖,仍带着水汽的皮肤光滑微凉,说不出的清新,揉捏着往自己kua下贴去,闻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被张久伸手捏住下巴,调笑道:“小媳妇儿,你的内裤在浴室呢,我们去找找?”说着一把托起闻都的屁股抱在怀里,直往浴室走去。
  初时闻都还能演的像模像样的,媚起眼角说着些:“官人,你弄疼奴家了…官人,要亲嘴儿…”后来□□得直骂脏话,“你给老子轻一点…臭张久…”
  再就是话也说不清了,无意义的仰着脖子哼叫,软得站都站不稳。
  自作孽不可活,张久抱着他从浴室出来,闻都昏昏沉沉的只想到这句话,躺进被子里发誓再也不作死了,张久简直跟饿了几百年没吃肉的狼精似的,沾上他的身体就发狂。
  一连玩了好几天,在黄石国家公园里住下,清晨在爱达河瀑布下接吻,白天去看雪山环抱的炫彩黄石湖,夜晚打着电筒看地热喷泉,每一个都令闻都惊叹不已,感叹大自然的美妙与神奇。
  回到洛杉矶,张久夜里拥着闻都坦白此次来美国的真正目的,治疗他的右耳,闻都有些惊讶,沉默了好一会儿。其实一直以来,并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耳朵,闻都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一方面源于自卑,另一方面不愿意张久对自己愧疚。
  闻都翻身与张久面对面,看着张久严肃的表情,突然笑起来,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治耳朵就治耳朵呗,还瞒着本大爷作甚?”
  “没什么,想你玩得开心点。”松了口气,张久抓着他作乱的手指亲了亲,郑重道:“等你治好耳朵,我们结婚吧。”
  闻都一下瞪大了眼睛,仿佛听错了似的看着张久,一时间又惊又喜,却做不出反应来,傻愣愣的呆住。
  “愿意吗?”向来镇定自如的张久此时也有些紧张,搂紧了闻都急急追问着。
  回过神来,闻都猛地扑在张久身上,像只小狗似的胡乱亲吻着张久的脸,大声吼道:“愿意!愿意!”
  和孟河的师兄联系好之后,闻都开始了治疗,各项检查后被告知可以恢复到正常听力水平,张久长久以来的心中巨石终于卸下了,闻都倒不甚关心,只一心要去筹划婚礼,刚一出院就拉着张久去买新郎礼服。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文,就快完结了,开头几章有点生疏,语句不通啥的,慢慢顺手一点,写完这个打算再写一篇超级大虐文

  ☆、完结

  神圣的教堂里空荡荡的,底下只坐着两三个游客,张久和闻都两人同穿着挺拔的西服,一黑一白对立着,在异国他乡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相视一笑。手指上的素圈戒指内刻着两人的名字,在互相套进无名指的那一刻,牧师笑着说:“Now you can kiss your honey。”
  再也按耐不住感情,张久柔情的吻上闻都,教堂的玻璃花窗投射着出斑斓的五彩光芒照射在两人的脸上,缠绵多情。
  “爸,我们结……”
  “什么?”闻之忠皱起眉看着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两人,不耐烦的看着吞吞吐吐的儿子,“你说清楚点,你们干嘛了?”
  闻都捏着张久的大腿,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越说越小声:“结…结婚了。”
  一瞬间,闻都看见他爸整个都愣住了,张了张嘴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若有所思。
  “爸!”闻都飞扑过去一把捂住水果刀,声泪俱下:“爸你不想我刚结婚就守寡吧,爸你教我要从一而终啊,爸!”
  “你再贫,我不让你守寡,我让他守寡。”闻都他爸揪着闻都的后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妻子死得早,经历过生离死别,闻之忠也想通了,何必计较这些呢,强插一脚进子女的生活又能怎样,他们有自己的人生,儿子喜欢的是男人,就算强行让他跟女人结婚,也不会幸福,再说实在也没必要迫害人家姑娘。
  闻都暗自松了口气,屁股刚挨上沙发,就被他爸恨恨的踹了一脚,“滚回C城去,还想在这蹭饭?”
  “嘿嘿嘿,老爸,天太晚了没车了啊。”闻都舔着脸跟在他爸身后去厨房,朝沙发上看戏的张久使了个眼色,傻叉你还不过来?!
  “叔,我来做饭吧。”
  婚后小日常(小龙女和雕):
  赶到医院,闻都抖了抖雨伞放在门外,一脸阴沉的走进病房,坐在床边的阿飞瞄到闻都,赶紧推了推闭目养神的张久,大着嗓门说:“老大,医生说你的伤要静养,要保持身心愉快,老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阿飞溜之大吉,老大你自求多福,兄弟也只能帮到这了。
  病房里只有输液管中传来滴答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张久勉强撑起身体,对上闻都怨毒的眼神,心虚的说:“媳…媳妇儿,我没事儿,你看。”张久扭了扭腰,抬了抬腿,无意间扯到左臂的伤口,仍面不改色,“就是手臂磕到了。”
  “疼吗?”
  “不…”
  闻都上前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现在呢?”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张久捂着鼻子酸的想流泪,后悔自己教他打人先打鼻梁,绝对能让对方疼得眼睛冒金星。
  “疼死你个王八蛋的。”闻都恶狠狠的掐着张久的大腿,“你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怎么受伤的,说!”
  张久抓住闻都作乱的手就想往怀里拉,自知今日实在没理,只好嘴里讨饶:“媳妇儿,我错了,诶呦,手臂疼啊,你别动。”知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张久装作痛苦的弯下腰,果然闻都只嘴上还骂,已经不敢动作了。
  孟河从门口走过,探进头来嘱咐:“诶诶,病人要静养啊,骨折可不是小事,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闻都怒火中烧:“你骨折了?你他妈的还敢骗我。”
  张久立刻朝孟医生使了个眼色:???????
  孟河话锋一转,“不过嘛,他这小骨折,从小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坑完兄弟,孟河一脸‘不关我事’的继续巡房。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闻都又被激得暴跳如雷,“老子跟你讲多少遍不要搞反社会活动,你怎么答应我的?”闻都气呼呼的在病房里转来转去。
  “媳妇儿,这回真不是啊,收租子不算反社会,他先动手了。”眼看着闻都又要开骂,张久立刻痛苦的躺在靠背上,“诶呦,疼,医生说身心愉悦有利于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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