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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荣华——芒果冰冰

时间:2016-04-21 18:51:14  作者:芒果冰冰


荣喜呵呵一笑:“我也就是说说,瞧你吓得什么样了。”


两人相视而笑,荣喜见锦绣小腿上的血已经不流了,当下挽起他的胳膊:“咱们快点出去,看看密道那一头是个什么去处。”


锦绣鼓着腮帮羞涩地一笑,他也很好奇另一头是哪里,只是不好意思先问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文提要:

那条密道是宋太宗赵光义建给李煜的,李煜曾经拒绝过他的示爱,南唐亡国后,当时还是王爷的赵光义为了羞辱他,便在两座府邸之间建造了一条狗爬式密道,令李煜每天晚上都要爬过这条密道到他的房内承欢,后来更是为了他强暴小周后乃至弑兄夺位,最终将其逼疯,一杯毒酒了却残生。由此可见宋太宗的爱情实在是坑爹。

镇远将军府以前便是李煜的违命侯府,荣喜和锦绣通过那条密道爬进了祈王赵熙的卧室,可以说是羊入虎口。

荣喜借着机关把那对狗男女弄死了,第一次主动杀人,值得庆贺。

 

 

      第32章 第32章
两人互相搀扶着,正待前行,忽然平地一声雷。

“小贼,这下看你往哪里跑?”两人蓦地回头,只见夏如冰手舞双刀,从他们来时的密道口钻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个梁睿,满身泥灰,显然是花了不少功夫才钻进来。

锦绣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钻进了其中的某个出口,荣喜见他慌不择路,爬进了那条机关道,正待出声阻止,夏如冰又举刀杀了过来,当下也未及细想,只得紧跟在锦绣身后钻了进去。

梁睿见状气的发疯:“又要叫我钻狗洞?”

夏如冰瞪圆了杏眼,厉声呵斥:“不把他们杀了,万一被他们跑回杭州便后患无穷了,况且你也该为我腹中的孩儿想一想,那可是你的骨肉,你忍心看着我爹给我灌下一碗堕胎药去?”

思忖片刻又恨恨地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没用,从军四年都未有升迁,不然我爹何至于看不上你,而要把我嫁给那个小贼?”

梁睿听她这样说,顿时怒火中烧,暗想你爹也不过是从荣家骗了些银子,上下打点才当上了我的顶头上司,若非为了仕途,我梁睿何必放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要,而要跑来受你这泼妇的气,长得也不过是中上之姿,却是一身江湖女子的秉性,更谈不上什么温柔贤惠了。

他恨恨地望了夏如冰一眼,只见那女子兀自张牙舞爪,满面狠戾,竟不由生出厌恶之心。

夏如冰挥了挥刀:“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啊。”

梁睿鼻端重重“哼”了一声,皱着眉头矮身钻进了那条机关道。

通道内既窄又黑,梁睿趴在地面,隐约可见前方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快速爬行,当下恶狠狠地锤了一下墙壁:“小杂种还不快给爷爷停下,爷爷留个全尸给你,否则的话便将你两剁碎了喂狗去。”

前面两人听得正切,爬的却更快了,夏如冰在后面冷声嗤笑,梁睿愈发愤恨。

只听得咔嚓一声,通道尽头忽然燃起了一盏长明灯,接着又是刷刷几声,墙上相继又亮起了几盏长明灯,把个黑黢黢的通道照的明亮起来。

梁睿与夏如冰抬起头,只见前方已无出路,荣喜与锦绣紧紧抱在一起,靠在通道尽头的墙壁上。

“哈哈哈”夏如冰狂笑起来:“终是逃进了死路,还不快点过来受姑奶奶一刀。”

荣喜满面忧伤,一手揽着锦绣,眼中充满着悲哀:“如冰姐,你我自小相识,虽说并无交情,但也不至于你要取我性命,你……你也忒地狠心了。”

“废话……”夏如冰厉声呼喝:“我打小便最讨厌你这种纨绔子弟,家中有几个臭钱便自以为了不起,妄想左右他人一生。”她将双刀在胸前一横:“但凡阻我幸福者都要去死。”

“只你的幸福是幸福?别人的命就不值钱?”荣喜冷笑连连:“你自小只知舞枪弄棒,鲜少念圣贤之书,亏你自称江湖人士,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一个义字,我看你们父女全然不知义为何物,我们荣家待你们不薄,可你们父女一个算计我家财物,一个自私自利,无故要坏人性命。如冰姐,事到如今,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的贱命,与我何干,怎能让你来破坏我的幸福?“夏如冰微微支起上身:“多说无益,纳命来吧!”她一把推开身前的梁睿,举起双刀一个地堂滚,直扑荣喜锦绣二人。

 

 

      第33章 第33章
荣喜咬紧牙关,眼中闪现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狠戾,手腕一翻却是从墙角扯出了一根铁链,只听墙后“噶叽噶叽”传来铁盘转动的摩擦声,随后“轰”地一下,那秘道竟然整个地塌陷了下去。

夏如冰招式尚未老道,人却极其机警,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手中双刀狠狠插入侧墙,未料那墙面乃泥沙混造,双刀插入尚不能稳住身形,又带着身子向下滑了几尺。

她低头看向秘道底部,只见明晃晃的林立着不知多少尖刀刺刃,登时背上浮起一阵冷汗。

“好小贼,你敢暗算我。”夏如冰狂怒嘶吼,随即把头转向一边:“梁睿,你瞎了啊?快拉我上去。”

梁睿一手抓着墙上的长明灯,背靠墙勉强踩在一块突出的砖石上,适才地道塌陷,他反应极快,立刻就给自己找到一处容身之地,后怕之余竟然忘记要第一时间去救夏如冰,也难怪夏如冰会撒泼责骂。

荣喜抱着锦绣龟缩在相对安全的墙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梁睿脸上的表情,待他终于捕捉到对方眉间的轻微一皱时,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个残忍的上扬。

锦绣快要急疯了,小小的身子在荣喜怀中不断打颤:“他们没中机关,怎……怎么办……?”

“没中?”荣喜冷笑,他看着地道里披头散发,口中兀自谩骂不休的夏如冰,缓缓伸出了一个手指:“十万两。”

彼时梁睿的手指已经快要触及夏如冰的肩膀,听闻言此言全身一僵,随即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荣喜。

“你把她踹下去,我给你十万两。”荣喜脸上的笑容慢慢晕开,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明明是在笑,表情却是说不出的狰狞,看在锦绣眼中竟犹如鬼魅一般骇人。

“放你娘的屁,睿哥会稀罕你那些阿堵之物?”夏如冰怒不可遏:“快拉我上去,我们一起杀了他们。”

梁睿伸出的手指慢慢卷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荣喜。

荣喜依旧不紧不慢:“十万两,对我来说不过九牛一毛,扶持一个夏将军还是扶持一个梁将军,其中没有任何区别,你说是不是?梁都尉?”

梁睿抿紧了嘴唇,整条手臂都在慢慢收回。

夏如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梁睿,你敢?”话音未落,梁睿已是一脚踩在了她持刀的右手上。

夏如冰手骨剧痛,险些抓不住刀柄:“梁睿……你这个畜生,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荣喜闻言哈哈狂笑,笑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大笑声中,梁睿又是一脚踩下,眼前的夏如冰仿佛成了他登上将军宝座的踏脚石,他已在夏进龙手下整整压抑了四年,没有立功机会,也无钱贿赂兵部,当年学成武艺,拜别家乡父母,立誓要出人头地的豪言壮语都成了一番笑话,他从一开始的满腔热血到如今的终日酗酒。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夏如冰,却发现夏进龙从未想要把他当作未来女婿般提拔重用,甚至连他自己都是靠着骗来的银钱打点兵部才得以升迁。

梁睿心底其实隐隐有些厌恶夏如冰,这个一身匪气,姿色平庸的江湖女子,听闻她幼时还曾抛头露面跟着乃父在街上卖艺。

但同时他也离不开夏如冰,因为若不是勾搭上了她,他可能连个都尉都当不上。

这个女子给了他处子之身以及全部的爱慕,甚至还为他怀上了孩子。

梁睿永远记得那个落英纷飞的傍晚,他刚从城墙上轮值下来,和衣倚在墙角小憩,突然后背一痛,他转身望去,只见她一身红衣,挥鞭狠狠向他抽来,口中娇叱着:“谁准你躲在这里偷懒?”

“啊……”夏如冰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左手的鸳鸯刀猛地从墙上拔出,灌入毕生功力,狠狠掷向了梁睿。

梁睿也不避让,挺身以右肩相迎,大声喝道:“夫妻一场,我受你一刀。”

“噗嗤”一声,那柄鸳鸯刀整个没入了他的右肩,梁睿闷哼一声,鲜血自刀口喷出,溅了夏如冰一头一脸,而另一把刀再也支撑不住夏如冰的重量,她惨叫翻滚着坠落,瞬间被秘道底端的尖刺扎成了筛子。

秘道里一片静谧,梁睿眼眶微红,少顷,缓缓抬起了头:“你刚才说的那些,几时兑现?”

“我刚才说了什么了?”荣喜摆着手咯咯笑道:“我看你对那泼妇倒还有几分情义,不如就送你们去西天做个伴如何?”

“你说什么?”梁睿猛地直起了身子:“你敢耍我,不想要命了么?”

话音未落,手中抓着的长明灯兽首突然张开,紧接着一道暗绿色的污油兜头泼在了他的脸上,梁睿脸上瞬间冒起一股腥臭的浓烟,被污油泼到的地方泛起一个个可怖的血泡。

梁睿口中发出“啊”地一声惨叫,单手掩面,身子猛地拔高,向后腾身,才抓住另一只长明灯脚,却不料那灯的兽首也猛地张了开来,同样的一道污油从梁睿脖颈中灌下,登时将他后背烧的皮开肉绽。

剧痛之下,他再也抓不住任何攀附之物,脚下一个趔趄,带着一身污油滚入了秘道底部,万千利刃瞬间扎穿了他的身体,肩上犹插着那炳鸳鸯单刀,不远处便是他的妻儿,夏如冰死不瞑目,兀自瞪圆了眼睛,面目狰狞地望着梁睿,手中紧紧握着另一把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双怨侣,一对鸳鸯刀。

不知这两人在黄泉路上相逢,是否还会如仇人相见般分外眼红,只是这对鸳鸯刀,此生此世将再无聚首之时。

荣喜扶额,仰天长笑:“锦绣你看啊,我把他们都杀了,我能保护你的,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俩,只要害咋们受苦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怀中的锦绣一动不动,荣喜低头看他,竟是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荣喜慢慢收紧了手臂,直到将爱人紧紧抱在了怀里,然后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

 

 

      第34章 第34章
锦绣醒来时不知自己晕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长明灯幽幽地燃着诡异的青火,秘道里却是一片平坦,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荣喜从身后抱着他,把自己小小的头颅埋在他的肩颈处,鼻翼间发出轻微的鼾声。

锦绣“啊”地一声坐直了身体,同时也惊醒了身后之人。

“他……他们呢?”锦绣颤抖着声音,抬手指着秘道:“那两个人……我看见夏小姐掉下去了。”

“都掉下去了。”荣喜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他们活该。”

“那他们……人怎么不见了?”锦绣怯生生地抬眼。

“我把秘道复原了呗!”荣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转头在身后的墙壁上敲敲打打:“那两具尸体被压在下面的机关层,几百年也休想重见天日。”

锦绣愣愣地望着眼前那条灰扑扑的道路,身后蓦地浮起了一层白毛冷汗,脑海中尽是夏如冰掉下去被扎成透明筛子的惨状,他伸手扯扯荣喜的袖子:“咱……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我这不是在弄么。”荣喜终于触到了一个松动的石楔子,用两指捏着轻轻从墙上抽了出来:“就是这个。”他小声欢呼了一下:“当年我爹填鸭子似地把口诀图样塞进我的脑子,不过是秉着父传子,子传孙的家训,他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我会用来逃命。”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锦绣嗔怪,他望着墙上轰然出现的大洞:“秘道那头到底是哪里啊?”

“我怎么知道,总之将军府是不能再回去了,要我说,最好这个秘道是连着外头的,出去后咱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配饰当了,我就是一路要饭也得把你带回杭州。”荣喜说着说着就开始委屈,漂亮的大眼睛也慢慢浮起了一层水汽:“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眼看着就能回家了。”

锦绣见他红了眼眶,伸出袖子给他抹了抹,又嘟起小嘴在他脸上香了一记:“别哭了,我陪你。”

荣喜重重地点了点头,抽抽搭搭地向洞里爬去,锦绣也撅着屁股跟在他身后,听荣喜嘱咐他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摸。

锦绣腿上有伤,荣喜还得顾着他不能爬太快。

两人爬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一间耳室,荣喜靠着墙喘气,口中止不住抱怨:“这什么破秘道,哪有让人爬着走的,到了秘道那头,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哪位先祖留下了这么一条怪异的秘道。”

锦绣也一边在大口喘气,但依旧止不住好奇:“这个也能看出来么?”

“当然。”荣喜伸手帮他拂去脸上的灰尘:“秘道尽头肯定有他的印记,这是我们家不成文的规定。”

两人爬爬停停,一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尽头。

荣喜摸着头顶的那块雕花铁板:“掀开这个就能出去了。”他捂着鼻子挥开上面那层厚厚的积灰:“这里怕有几十年没人来过。”

锦绣跪坐在一边等着荣喜摸索,耳中只听他重重地“咦”了一声。

“天赐!”荣喜瞪大了眼睛,随即皱眉望向锦绣:“这不是我爷爷的名字么?难道这条秘道竟是我爷爷修的?”

“你爷爷?”锦绣也好奇地凑过来看那枚小小的方形印记。

“对,那这条秘道就应该是太宗皇帝时候的事了。”荣喜闭上眼想了片刻,然后在手边找了块小石头,沿着那块雕花铁板上的纹路,按照心中所想图案一点一点往外顶。

少顷,只听得头上“喀喇”一声,铁板上的纹样如同暗锁一般向两旁散开,荣喜伸手轻推,那铁板便向上掀了开来,两人避过头上洒下来的泥灰,互相扶持着一起向外探出身去。

 

 

      第35章 第35章
赵熙身着一件白色里衣,手持长剑,一头雾水地望着脚下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清秀少年,那两少年小脸儿煞白,均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任谁夜里睡到一半,忽然床下发出“哐”的一声都会大吃一惊,更遑论是如今这个刺客横行的敏感时期。

赵熙一把抓起床头的剑就跳了起来,就着月光拉开床幔,只见两个灰头土脸的少年扭着身子从床下爬了出来,看见外头有人,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转身就想往回缩。

赵熙一个箭步跳下床,伸出大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两人衣领,一手一个从床下拖了出来,掼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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