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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穿越之不染——漠漠

时间:2016-04-21 18:53:01  作者:漠漠

  却见大军当关,一旁武靖道:“是九轮天大军。”话音刚落,一个身影随着一串诗号念尽,踏风而来。
  随着那人的一声令下,周围九轮天士兵纷纷将我们围住,见此情景,武靖手持御言长锋怒喝道:“近神天司,你拦不住我们。”
  近神天司旁边的一名小兵道:“那有如何,只要撑到天議收拾魔息,你们同样都要没命。”
  “没命?你找死!”耳闻戮心之语,心急,怒急,我不再忍让,嗜血藤祭出。
  霎时,许久未肆意妄为的嗜血藤,藤条蔓延四周,铺开夺命之网,那名口出妄言的兵士首当其冲,命断黄泉。
  泣血残阳下,被鲜血浸染过得嗜血藤越加妖冶美丽。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处处宣告着生命的消逝。
  我走到人前,闭起眼睛,在浓重的血腥中感应着嗜血藤,再把自己的力量通过与嗜血藤连接之处伸展出去,以防嗜血藤失控。
  朋友有危,我若仍旧抛不开杀人偿命的现代思想,在这个世界终究会失去很多、很多,我不想失去,就只能不断逼迫自己,杀!
  宽大的衣袖遮掩住因杀人忍不住颤栗的双手,我定了定神,冷眼看着那些一一被吞噬殆尽的九轮天士兵,对一旁同样忧心的暇说道:“我们掩护你,你快进入九轮天带回魔息大帝。”
  暇眼见惊诧血象,不在犹豫,杀招祭出,“魔息我一定带回!”
  葬神之野,人海恶战,藤蔓遍布,一片哀嚎,近神天司负伤,暇趁机杀出血路。
  “杀死他们!”近神天司眼睁睁看着暇进入九轮天,怒极,恨极,不顾手下士兵飞蛾扑火般命断黄泉。
  鼻端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为什么老天爷会如此无情,我漠然道:“武靖、刺槐你们二人呆在我身边以防有人近身,嗜血藤会为魔息大帝杀出一条血路。”
  武靖,刺槐二人异口同声道:“定不辱使命。”
  声甫落,越加粗壮有力的嗜血藤,甩着血色泛有光泽的藤条,磅礴落地。
  我不会什么武功,嗜血藤在前,想必有时会无暇顾我,为了以防万一,身边必定需有人保护,否则我死了,嗜血藤没人看顾,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死。
  近神天司满身戾气聚集,“那就杀吧,杀吧!魔息必死无疑!”
  我忽地笑起来,近神天司本来怒极,闻得我的笑声,一时怔住,我带着几分嘲讽笑道:“有血性,那你为什么不杀过来呢,你若杀过来,那些士兵或许就不用白白送死了,你这个只会指使他人送死的窝囊废。”说完,我对着那些明知死路一条却还要飞蛾扑火的士兵喊道:“只要你们待在原地不动,它就不会攻击你们,你们也就不会失去生命,反之,则命断黄泉!”
  语落,那些面带恐惧的士兵纷纷停下脚下步伐,无人敢接近代表死亡的嗜血藤。
  近神天司一把杀死一名士兵,狠戾道:“不去!我会亲手送你们上西天。”语落,那些已经停住脚步的士兵,纷纷杀向挡在我前方的嗜血藤,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生命的终章。
  我闭上眼睛,低声说道:“对不起。”
  嗜血藤开始疯长,覆盖住了原来的地面,缠住了前赴后继的飞蛾,熄灭了他们的生命之火。
  凄厉的惨叫声在葬神之野上此起彼伏地传出,无数山禽野兽感受到了恐怖,竭力逃向远处,风景秀丽的葬神之野好像变成了地狱。我依旧站在原地,木然的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
  许久之后,遍地残骸,武靖、刺槐二人皆染血色。远方一道人命开道的身影迈着急切的步伐越来越近,正是背着重伤魔息的瑕毕钵罗。
  “离开!”离开这个森罗地狱。
  我们几人聚在一起打算撤退,近神天司见此情景,随即吩咐弓箭手箭攻。                       
作者有话要说:  任何一个接收现代教育的人,都不可能突然杀人如麻,没有一丝反应。
收藏好少,心酸~
漠漠依旧厚着脸皮求收藏飘过

  ☆、如琢如磨

  箭雨袭来,武靖挡在我身前顿添新伤,刺槐无声旋身开弓,顿时箭雨开道,挡在我们所有人身前道:“箭攻使我最熟悉的,我来挡住,你们快走。”
  “逞、逞什么英雄!快过来!”我冲他喊道。此时,嗜血藤已经回到我身边,藤身密布,一个巨大盾牌形成,正好护住我们几人不受箭雨攻势。
  一路疾奔,终于摆脱九轮天大军,回到阿寒宫内。
  暇放下背上的魔息为他运功疗伤,片刻,一股黑血自魔息口中吐出,武靖、刺槐二人见状:“大帝,你没事吧!”
  看着地上黑血开始恶心反胃起来,急忙跑到外面,一阵干呕。手抖得厉害,脸苍白的透明,看起来比重伤的魔息还要凄惨几分。
  一只手拍在肩上,我连忙受惊般的将它拍开,抬起头才发现来人是魔息,暇跟在他的身后,武靖与刺槐已经不在,我低声说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魔息收回被我拍开的那只手,担忧道:“武靖告诉我,在葬神之野上你就已经很不对劲了,可是在怕?!”我道:“别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只是第一次杀人我心中接受不了。”
  瑕毕钵罗说道:“你一定动用了体内元功,可需要我帮你调理。”我点点头,走到一处干净的空地,盘膝坐下来方便他为我调理体内元功。
  暇离开后,我掩饰住胃中的阵阵痉挛,轻笑道:“你、不要太悲伤,未来很长,事情总会有转机的。我……”魔息道:“你现在的样子比我还要凄惨,就别安慰我了,我已经想开了。”
  我笑了笑,道:“那就好,我这会儿腿软走不动路了,你帮我回房间吧。”他道:“好。”
  = =
  荒野行路,倏然,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立于大树下的叹希奇,一阵风过,树上白色小花犹如调皮的精灵,簌簌而落,他们调皮的落在叹希奇的眉梢、脸颊、肩头、紫发,顶着漫天花雨,他轻迈步伐,似快似慢,朝我走来。
  我一身青袍,停下脚步,神情漠然,这里是我回孤独峰看望白衣的必经之路,视线随着几片随风起舞的花瓣,望向了他,“找我何事?”几日都未曾睡好,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在我手下丧命的生命,就朝我扑来。
  身体不仅没有见好,反而更加憔悴不堪,不得已,趁魔息不在阿寒宫,我留书一封离开,打算看一眼白衣情况,再回自在小居养身体。
  叹希奇道:“几日不见,你怎会这般憔悴,可是遇到什么事情?”
  我蹙眉看着他,道:“只是手上沾染了鲜血,反应不良,你在此专门等我,可是有事?”他道:“复活白衣的办法我已经告诉风之痕了。”
  我忙瞪向他说:“你胡闹什么!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白衣至今状况跟死差不多,若是有一线生机风之痕也不会放过。
  叹希奇斜斜倚着树干问:“怎么不可能发生,鬼刃夕痕已经死而复生并打败了魔流剑风之痕。”我道:“是你令鬼刃夕痕死而复生?”
  他冲我挑了挑眉,笑道:“只要找对方法,死而复生并不是难事。”
  鬼刃夕痕不可能是白衣师傅的对手,其中定是叹希奇以死而复生之法作为条件,致使魔流剑风之痕败北。
  我瞥了眼他,紧闭双唇,眼光看向前方,迈步就走,他追上来,道:“你最好不要继续搀和进去了!”我仍旧不看他一眼。
  怎么可能不搀和进去,手上沾满血腥的我怎么可能!挥之不去的血腥再次笼罩心房。
  他快步跟上,也不顾两个人正在路上,拽着我的手腕,拦在我身前道:“你没有武功,最好回家好好呆着,方可无虞。”
  “回家呆着?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冷血无情吗?!”胃中又开始痉挛起来,我忍住干呕的欲望冲他喊道。
  叹希奇低笑道:“在这个无情的江湖哪个人手上没有血腥,不冷血、不无情就只能等着任人鱼肉。不染,你要学会面对,学会接受这个无情血腥的江湖。”
  摁着胃,我痛苦道:“我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所以只要白衣好起来,我会回去隐居,再也不出世。”
  叹希奇道:“又是白衣!为了他你可以忍受你所不喜的这个江湖,那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份谅解。”
  漫天花雨中,浮动着百花淡淡的清香,我一脸漠然:“若我对你没有谅解,我们两个人根本不会站在这里谈话,怪只怪我们之互相对立的立场。”他道:“我送你到孤独峰。”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
  我与叹希奇微妙的走在路上,倏然,听到一道声音,“停步!意轩邈!”
  “那人不是我的对手,你先回去吧。”乍闻轻声,他步终一伫。
  叹希奇则冷哼一声,不屑道:“上次你就拦不住我了。”看他依旧嚣张,我道:“那你小心。”
  他点头。
  “那我呢,意轩邈!”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也就大刺刺的站在那不走了。
  那人一副儒门装扮,一身的清冷肃气,想必不是牵连无辜之人,叹希奇刚才听到有人喊他意轩邈,眼中的精光我可没有错过,这么急着让我走,所幸看看他在搞什么。
  叹希奇正好挡住那两人看向我的视线,浑不在意道:“是你。”
  先来的那名儒门之人说道:“终于承认了吧,你就是意轩邈!”
  叹希奇道:“此身不易,所行不变。叹希奇、意轩邈冠于何名又有什么差别。但无论如何,意轩邈对于你们该不是最紧要的事。道镇封印已破,那长久沉埋不堪的秘密将被揭开,儒道释三教不紧张吗?”
  那名男子淡淡一笑道:“道镇,秘密。”那名略显嚣张的儒门之人慌忙打断:“孽子,封印的事,不容得你胡言,三教清白也不是你能污蔑的,”语落,疾掌瞬提,便是夺生路。
  叹希奇从容应对道:“恼怒逼杀,可惜你还没拿本事伤我。欲盖弥彰,你们却也瞒不过任何人。”
  我凑近那个男子说:“那个谁,你赶紧让他们停手啊。”说着话,我也赶紧离他们远点,省的被波及,话说什么时候儒门这么掉份了,真是丢龙首的脸。
  “住手!”男子望着我目光微闪,依言出手拦住打斗二人,对着那名儒门之人呵斥道,“畅遗音你做的太过。”
  叹希奇道:“是啊,要下杀手,也请执命给叹希奇一个理由,无由逼杀,这是儒门现在的作风?请别惹人耻笑了,让路吧。”
  “你!”畅遗音气急,被那男子拦下,“你弃约而去,却也须给我一个理由,不是吗?”叹希奇道:“不如换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谈如何?”
  那名男子欣然同意,手一摆朝畅遗音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从那男子身后站出来,道:“是啊,儒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走进停止打斗的叹希奇,指指挂着一轮圆月的夜空,“你忙吧,天色已晚,我就不跟你瞎混了。”
  畅遗音顿时脸色大变,指着我,“你、你、你是剑非道!你不是在道镇太上府吗!怎么会与孽子意轩邈在一起!”
  我呆了一瞬,剑飞非是什么鬼!道镇太上府不就是那两个牛鼻子老道的地盘吗!
  我对畅遗音说道:“喂,你认错人了,还有你再这么出言不逊,一定会遭报应的。”说完,扭脸看向叹希奇。
  “畅遗音回去!此人不是剑非刀,只是长的相像罢了。”那名男子喝道,畅遗音的表情这才由惊转疑,化光离去。
  联想之前,叹希奇曾问过我是否认识剑非刀,当时我怒火上心,以为叹希奇再跟我胡搅蛮缠,也就没有深想,如今看来是另有玄机了,或许我这脸与三教丑闻中的某些人有关。
  叹希奇道:“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想知道就跟我来吧。”
  ……
  竹林亭内,我与叹希奇、墨倾池三人坐于石凳上,各有所思。
  我侧头跟叹希奇笑说,“原来是这么回事,照你说那个剑非道这么厉害的,我与他除了容貌和会吹笛子相似,哪里像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两个人相似总是难免的,叹希奇你该不会就是因为我长得像剑非道才与我认识的吧!”
  与这壳子面貌相似之人,只要不找我麻烦,我管他谁呢!
  叹希奇拾起一缕发丝,嘴角带着丝笑道:“起初是,但经过相处你们二人是不像,毕竟剑非道的实力深不可测,你就……。”
  我截道:“那又如何,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说完不再理他,朝墨倾池道:“我不太舒服,先行告辞。”墨倾池微微点头。
  = =
  孤独峰上。
  没有了练剑的人,高耸云间的孤独峰越显荒凉肃杀,没有任何意外,我在那座专门迷惑有心之人的墓旁找到了那道寂淡清冷的身影。
  他恍视着高坟,沉抑悲痛的眼神,此时却有了不同的希冀光彩。
  我上前说道:“白衣师傅,我都听说了,你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出什么了吗?说说看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风之痕道:“替我看顾好黑衣与白衣,如此就好。”
  我掩住心中酸涩,问道:“那你呢?真的要去那个什么幽都吗!”
  风之痕道:“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高坟,不可抑制的悲伤,这里承载我太多开心的回忆,黑衣在这里向白衣炫耀自己的进步,我在一旁嘲讽他不害臊;我与黑衣打架,浑身脏兮兮,被白衣逼着洗了几遍澡……想到此处,心绪难平,不敢再待,留下一句,“我先离开。”
  佛光闪耀,我不断运功压制体内封印下蠢蠢欲动的力量,面上冷汗连连,正在运功,身后脚步急促,却令人感到莫名安心,很快在我身旁站定。
  随着时间,封印已经稳定,我心中暂松口气,由做改站,侧头问:“你早就知道了?”他递给我一药瓶,还是上次的纯白瓶子,我接过倒出一粒吞了下去。
  解锋镝问道:“已经发作过了?”我点点头,与他并肩而行。
  他道:“脸色如此苍白,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停下脚步,盯着地面无名野花,委屈道:“我杀人了,只要我一闭上眼睛,那些在我手下丧命的人就张牙舞爪的朝我扑来,让我不得安宁,我也不想杀他们,可他们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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