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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等着——寒梅墨香

时间:2016-01-14 19:27:06  作者:寒梅墨香

    贺廉推推眼镜笑着解释,我们在用自己的语言表示愤怒,咒骂裁判处罚不公。比法克有力度得多。
    是吗?什么意思呢?
    又傻又笨又蠢。
    教教我们,我们也要学习。
    贺廉拿出诲人不倦的老师姿态,传授中文。
    然后不到半小时,在法克的喊声里,加入了裁判你大爷的骂声。还愈演愈烈。
    整齐划一,一二三,一起喊,裁判你大爷!
    在曼彻斯特的球场上,响起了裁判你大爷的骂声!
    裁判懵了,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反正他们指着裁判骂爽了。
    潘革捂着脸,丢人丢到国外了。
    周麟笑疯了,扯过贺廉,吧唧亲了一口。干得漂亮。
    转头对着裁判大吼。
    “去你大爷的!”
    在国内,你大爷的这个骂人的话,不单单指大爷,而是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四婶三伯父都包含在内。就说了我国语言博大精深,精简又具有含义。
    喊到嗓子都哑了,看完一场球他们兴奋得脸都红了,勾肩搭背的出球场,找地方喝酒狂欢去。
    曼彻斯特的夜景漂亮极了,从足球流氓马上变成文艺诗人,个个都是诗画高手了。
    “那天上繁星点点,那路边灯火辉煌,那么亮,那么黄,就如那,,,”
    夏季的词没了,看看张辉,张辉也眨巴眨巴眼,这都是夏季自己编的,别人接不上来。
    “就像煮熟了的咸鸭蛋,噼里啪啦的跳跳糖。”
    夏季琢磨了一会,再次接下去。
    声情并茂。
    谁都受不了了,这热闹繁华的不夜城,这么多灯,这么多星星,变成了鸡蛋黄了跳跳糖,夏季啊,你生活在食物的世界吗?满地的鸡蛋,遍山的蔬菜?树上结鸡腿,小河里有烤鱼?
    张辉很想一头扎进泰晤士河,太丢人了。他哪顿饿着夏季来着?夏季整个一饿死鬼投胎啊。
    “肯定是饿了。走了,宵夜去!”
    “送给贺廉周麟一首诗。”
    夏季还上瘾了。
    “在鸭蛋黄之类的我可不要啊。”
    坚决不要吃货的诗词。
    夏季对贺廉挤挤眼。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好词!”
    贺廉一挑大拇指,夏季太懂得他了。
    周麟的脸瞬间通红,踹了贺廉一脚。
    “淫词秽语都不嫌丢人。”
    “今晚我就把这句诗词写下来,装裱了挂咱们屋里。”
    “踹死你!不要脸的闷骚货,就没看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了!”
    越过日子,在一起时间越久,越发现贺廉闷骚到极品了。不要脸起来,简直叫人抓狂。
    他要一个一本正经的贺先生,他是老师啊,他带博士生的啊,他应该特学术特权威特别严肃啊,为啥这么闷骚啊。这都从闷骚到明骚了。
    追着贺廉跑出去,被贺廉紧刹车转身,一把抱住,搂紧了在耳边小声说句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麟就连脖子都红了,贺廉笑着亲了亲,周麟马上就变得特别乖。
    一物降一物啊,那么嚣张不可一世的周少,也就贺廉能哄顺了毛。
    有了日子,结婚就越来越近了。
    按着他们哥几个的习惯,单身告别就会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他们没找到和国内那样的夜总会,包厢,能喝酒能唱歌的地方,找了一个酒吧,酒吧不大,有三四个外国人在喝啤酒聊天,他们进去了酒吧三张桌子拼一块,服务员超级牛,一口气拿来十一杯啤酒,还都是扎啤的大杯子,贺廉递给距离桌子有些远的哥们,周麟帮忙递着。
    张辉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他们俩的手指头上就连一枚戒指都没有。
    明天都结婚了,他们俩的戒指呢,对戒呢。
    “再忙也不能把结婚戒指忘了吧。”
    张辉压低声音提醒贺廉。
    “你赶紧去买一对,都快结婚了这东西没有多扫兴啊。”
    “要么你学我们,纹一对。”
    夏季显摆着,把手指头伸过来,让贺廉看看,他和张辉在手指头上纹的戒指,谁要敢变心,剁了手指头才能取下这婚戒。
    “我设计的,已经到手了。就等着明天给他戴上。”
    贺廉隐藏不住喜悦,推了推眼镜,瞄了一眼和林木他们说话的周麟。
    “这是个惊喜,不要告诉周麟。他一直以为是我买了。其实是我设计的。独一无二。”
    张辉推了一下贺廉。
    “有你的啊。这么浪漫。”
    潘革敲了敲桌子,引起注意。
    “今天是传统的单身告别仪式,我们让周麟贺廉发表一下即将失去单身的感想,和就要结婚的想法。”
    周麟摸摸耳垂,笑着。
    “即将告别单身啊,有什么想法?高兴吧,终于我的户口本上能有一位亲人了。我和他不仅是爱人还是亲人,这是我最高兴的。这些年生活不易,我这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能有贺廉,我特别高兴。也谢谢你,潘革,没有你牵线搭桥,我们俩也遇不上。”
    “我是无心的,那天我真走不开。”
    潘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他就成媒婆了。
    “我说告别单身啊,可让我等到这一天了,终于我不打光棍了。也不用羡慕你们几个了,他终于成为贺太太,我恨不得现在就是婚礼现场。”
    贺廉是太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贺太太名正言顺啊。
    “你是等不及要过洞房花烛夜吧。”|
    潘雷戏弄着贺廉。
    “今晚我们可以提前度洞房花烛夜。”
    周麟掐了贺廉一把,正经点。
    “还是要多谢潘革,这杯酒,敬潘革!”
    潘革有些受宠若惊,哎哟,这第一杯就敬他啊。
    “我是二号媒人。姑姑先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没去,我二哥也工作忙没去成,这叫啥,姻缘天注定。”
    “干杯!”
    “祝你们幸福啊。”
    “比现在还要幸福啊!”
    周麟贺廉拉着手,点头,会的,会比现在还幸福。
    一口闷,啤酒而已,贺廉今天也是正高兴了,平时他的酒量很不好,今天一口气干掉一瓶。招手又让服务员送酒。
    “虽然在国外,但是很多习俗要按照国内的办。贺廉今天不能和周麟回家,和我们走住酒店,明天他要去接周麟。我们结婚前都这么干的,老妈说这样吉利。”
    既然家里长辈这么说,那就讨个吉利,现在都快十点了,这顿酒喝完都半夜了,明早举行婚礼,也就几个小时不见面,可以的。
   
    第二百九十章 演唱会
   
    “行。我和你们去酒店。明天一早再回家,带着车队接周麟去教堂。”
    黄凯拿着酒瓶子又给贺廉倒满。
    “喝,痛快的喝!”
    “他酒量不行,你别灌醉了贺廉。”
    周麟挡了一下,贺廉平时酒量极差,这都第三杯啤酒了。还喝啊。
    “今天是为了喝大了的,不醉不归。喝爽了,喝大了,然后把结婚这茬给忘了,嘿嘿,,,”
    黄凯看着周麟坏笑。
    “你就傻老婆等汉子,等去吧!”
    “我他妈真后悔,你结婚的时候我怎么没去。早知道这个我就提前报仇了。”
    真后悔啊,潘革结婚的时候他怎么没去闹场,至少也把潘革灌趴下了,让黄凯去傻老婆等汉子吧。现在想报仇,都他妈晚了三年。
    “你参加我的婚礼我派十个小弟看着你!”
    就怕周麟去了抢走潘革。
    “喝酒,喝多了也忘不了结婚的,这么多人呢,拉着也把贺廉拉起来了。今天就是痛快玩啊。”
    陈泽让服务员送上白兰地葡萄酒的,又喊了一句拿一瓶威士忌来,永远忘不了他结婚那天,把他都灌懵了,出去遛鸟的事情。这次也让贺廉明骚一回。也来个脱衣舞啥的。
    给贺廉倒了一杯酒。
    “明年五一的时候,回去一次,我带你们去草原,那叫一个漂亮。”
    “草原的烤全羊最地道,草原的姑娘特别漂亮,黝黑的大辫子,唱起歌来能打动你的心。”
    林木深深爱上了草原。
    必须去啊,听着都动心,贺廉一高兴又把这杯威士忌给喝了,周麟担心的看着他,今天贺廉的酒量可是平时的三倍了。
    “少喝点。”
    “今儿高兴。”
    贺廉嘴都合不上了,高兴,高兴的时候喝多少都不会觉得醉。
    “我给你们唱首歌。”
    还真是高兴了,估计贺廉喝得有点多,平时唱歌都是哼哼的人,今天主动要表演节目。
    “我们在哪里见过你记得吗?送给我的贺太太。”
    哥几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唱,你唱完了我们唱。
    站起来要去台上,那有一个女歌手弹着吉他自弹自唱。还是喝多了,直接往桌角上撞,周麟赶紧扶住。
    贺廉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台上去。
    “这是男女对唱的,你和我一块唱。”
    周麟无奈,扶着贺廉坐到高脚椅上,贺廉找了半天看见一个手鼓,类似于新疆的手摇鼓,拿在手里,晃了晃,挺清脆的声音。
    “我,我,我,,,”
    贺廉起了三格调,都没找准。
    “喝多了耍宝。”
    周麟好气好笑,接过女歌手的吉他,他也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
    手指一划,就发出一声特别好听的吉他声。
    半年多贺廉练这么一首歌,上班听,下班听,做饭听,哼哼着也听,练了这么久,这才成型。周麟耳濡目染的早就会了。
    “我起头。你跟我唱。”
    有时候会好奇,贺廉为什么执着这首歌,也会被他带着去听,去哼哼,然后就学会了。周麟手指一弹,慢了几拍的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吉他版,男男对唱。
    没有那么快,慢了几拍,音调也降了些,为的就是配合贺廉这个跑调大王。
    周麟弹着吉他,贺廉拍着手鼓,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周麟唱了第一句,贺廉马上唱起第二句。
    “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我走过,没有回头。”
    “我记得,我快忘了。”
    一人一句,你唱完了我唱,眼神对视着,嘴角带着笑,吉他和手鼓配合得相得益彰,声音一个低沉一个清亮。
    少了轻快,变得缠绵,变得甜蜜,那能看得见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们浸泡在里边。
    眼神也好,唇边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无一不在说着,我爱这个人。
    酒吧内,灯光不是很亮,舞台这边就一盏暖黄色的灯照着。
    他们就这么唱着,看着,笑着,幸福,快乐,安逸。
    一个人唱对唱的歌曲,会很累。两个人分段来唱,那就需要默契。缺少了一个人的唱歌,显得单薄,多了一个人的声音就丰富了许多。只有低沉的声音没有高潮,只有清亮的声音没有厚重,清亮和低沉融合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一个人唱累了,另一个人会接下去,让他休息。等缓过来了来个合唱,会更加好听。
    同唱一首歌,就像是这往后的生活,我们相伴,琴瑟和鸣,互相配合,互相帮衬,互相依靠。
    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多了一个他,那不更好吗?
    笑着,唱着,哼着,能和你这么唱歌,真的很舒服,也很高兴。
    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贺廉站起来走到周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宝贝儿你帅呆了。”
    贺廉从没看见过周麟弹吉他,他乖乖的低着头拨弄着琴弦,脖子露出来,牛仔裤,T恤衫,像个十几岁的男生,灯光温暖,照得周麟甜甜的软软的,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周麟,抱着个吉他,弹着曲调,那时候他应该还很单纯,没有烦恼吧。不,他那时候应该是在烦恼之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十多年没弹了,那时候我也是个中二少年,喜欢校园歌曲,曾经幻想过玩乐队,但那不是我要走的路。心烦了就会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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