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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蛊惑——清水浅浅

时间:2016-04-23 23:36:13  作者:清水浅浅

  ……看着早就无视了叛徒而偏离主题的两人,陆小凤觉得他或许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玉罗刹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又和以往不同,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笑,看了让陆小凤不禁咂舌惊奇:怎么只是笑一个人也能有那么多种呢?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所以,不管是一个包子还是两个包子,不管素馅还是其他馅儿,总之,这人他玉罗刹已经买下了终身,想跑?下辈子再容他考虑考虑。
  “别说是涌泉了,我这些年帮你做的都不知道够几座山头了。”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阻止了玉罗刹还想说什么的口,曲清霖打了个呵欠,就和所有美人一样具显风情,“你知道我性子的。”
  一句话,只是这简单而模糊的一句话,陆小凤惊奇的发现之前还不依不饶的要带人回教的玉罗刹竟真的安静了下来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只是定定的凝视着青年,许久蓦然一叹,从那叹息中陆小凤觉得他听见了其中的无奈:“我会来找你的。”
  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玉罗刹人已经飘然远去隐没在浓雾之中,陆小凤似想到了什么猛的回头,本还活着的孤松和枯竹此时却已然没了生息,这样的事实让陆小凤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是谁、什么时候又是怎样杀了孤松和枯竹的?他明明就在旁边,却没见到曲清霖或者玉罗刹动手,若真是这两人之中的一个人的话,那么其功力,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啊。
  “切,又把人给弄死了。”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曲清霖蓦的转身离去,那轻功,陆小凤发誓这是他见过最美丽而轻盈的轻功,若蝴蝶一般跃然空中,在那银月中留下一剪烛影然后悄然隐没、消失。
  起风了,深冬的风格外的冷,吹在身上让陆小凤打了个激灵。西门吹雪早就离开,街道上此刻只余下他和岁寒三友的尸体了,他看了看,最终决定把尸体挖个坑埋了,无论如何,人死一场空,纵使岁寒三友生前做过什么恶事死了也该得到该有的待遇,曝尸荒野并不应该。
  等陆小凤埋好三人,刚打算回城,却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罪名还没洗清,而现在证人却已经全部死了,自己不该就这样贸然进城。想到这些麻烦事,陆小凤只想大醉一场然后蒙头大睡个三天三夜,而除此之外,他还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找一个能够吐苦水的朋友好好聊聊。

  第 4 章

  有一处地方百花盛开,纵使寒风凛冽也吹不走那一份融融暖意;有一户人家大门四季常开,纵使是受伤的虎豹无意闯入也不会被驱逐。这就是百花楼,花满楼的百花楼。
  每当有了烦恼,陆小凤最喜欢去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就是万梅山庄的酒窖,那里的酒可都是好酒啊,一醉忘忧;还有一个就是花满楼的百花楼了,因为这里有着一个花满楼,一个享受生命的瞎子,只要看见这个笑的温柔的瞎子,陆小凤就觉得自己的麻烦根本算不上麻烦了,比起一个终年处在黑暗之中的人而言,还有什么算得上麻烦和痛苦呢?
  饮下一口酒,陆小凤满足的一声叹息,昨夜的那些人那些事都好像在此刻远去了,他的眼前只有这温暖的小屋、美味的佳酿还有知心的好友,夫复何求啊。他的旁边坐着一个男子,温文如玉满身皆是儒雅之气,整个人就如同一股春风,不轻不重咸淡适宜,他就是花满楼。
  花满楼并未喝酒,他的面前是一杯清茶,并非不会喝酒,只是比起酒他更喜欢茶,那淡淡的清香在舌尖绽放时能够让他觉得莫名的喜悦,尽管每次都被陆小凤嫌弃淡而无味。
  “听说你最近过的很是春风得意。”
  花满楼的话让举杯的陆小凤顿住了,脸上的惬意顿时变成了苦哈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花满楼,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眼色了?”
  花满楼依旧笑着,语气温和:“我是个瞎子。”这不是自嘲,而是一个调皮的朋友用着调皮的借口来让好友无话可说,花满楼显然很是享受这种时刻。
  陆小凤一噎,直愣愣的瞪着花满楼,片刻,终是在花满楼始终如一的笑容中败下阵来。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抹了把脸上的颓败开始跟自己的好友讲讲最近的事情,渐渐的,心中的郁结之气随着倾诉而消失殆尽,临了,陆小凤竟还兴致勃勃了起来。
  “花满楼,这次我还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你遇见的奇怪的人还少吗?”自家好友是个很爱跑又爱管闲事的人,见到的人也就多了,其中奇怪的不在少数。
  “这个不一样。”说的来了兴致,陆小凤就跟个孩子似得轻轻一跃跳上了椅子蹲着看向花满楼,“他是个男子,很年轻,长得比我见过的最美丽最动人的女子都要精致三分,孤松他们叫他曲主簿,很怕他。当然,这些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一身衣衫,我敢说你也从没见过那么奇怪的妆扮,那根本已经说不上是衣袍了,而像是几根带子扯着几块布,若是穿在女子身上……”陆小凤忍不住在脑子里勾画出那种场景,竟觉心神大动,随后回神对上花满楼的笑容后又觉得羞愧极了,自己还真成了好色之徒啊。
  花满楼倒是没注意到陆小凤此时的想法,他只是在听完后蹙眉沉吟了片刻,尔后开口:“就在你来这里的前半个时辰左右,家里来信了。信中提到三哥经商途径燕北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怪人倒是和你说的人十分相似,不过那人脾气古怪手段狠辣而是擅长使毒,就连三哥见了都忍不住汗湿衣衫。”
  谁人不知道江南花家几位公子虽然重商不重武但都不是泛泛之辈,尤其是胆气过人,能够让花家三哥汗湿衣衫的可见那人的厉害了。“也不知是不是一人,不过,我还真想再见一见那个怪人。”
  也不知道该说上天眷顾陆小凤呢还是憎恶他,就在陆小凤说过这句话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如愿了。那时陆小凤也和此时一样在喝酒,喝的正是惬意非常,百花楼就突然闯入了一个人,一个满身凶神恶煞又气息慌乱的大汉。
  大汉跌跌撞撞的进来后,不等陆小凤和花满楼说什么就一径冲向了花满楼扼住了花满楼的咽喉,陆小凤挑眉,脸上不见半分担忧,因为他相信花满楼的实力。虽然他从这大汉脚步声中也听得出大汉的武功不错,但是比起花满楼还是差点,所以,花满楼会被抓住并非是大汉功夫了得,而是花满楼不愿出手伤人罢了。
  “这位朋友……”
  还不等花满楼说完,那个大汉就已经嚷嚷起来了,一双瞪大了的眼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门外:“你再追着我我就杀了他!”
  门外,不见一个人影,却听得见那轻盈的笑声,忽远忽近的诡谲非常,就算是在这大白天里也能把人惊出一声冷汗。“你究竟从什么地方看出我是好人的?为一个陌生人而停手?”一声嗤笑,偏又染上几许说不出的风情,勾的人心尖尖都发颤,有这种笑声的只有一人,这个认知让陆小凤的脸色带上了认真,他竟还不自觉的端正了坐姿,放下酒杯瞅着门口在等待。
  也并没让陆小凤失望,不过须臾之间,百花楼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人,与之前相同的妆扮相同的容颜,唯一不同的是那人竟靠在一只……那是蟾蜍吧?陆小凤使劲揉了揉眼,发现那青年靠着的的的确确是一只蟾蜍,但比起普通的蟾蜍来讲,这只蟾蜍非但样子、颜色古怪,就连那体积也是非同寻常,足足有一个成年男子的高度,浑身都是那种橘色中透着一丝丝红,没有恶心的疙瘩,脑袋两旁还有类似鱼儿的鳍一般的……唔,耳朵?暂定就是耳朵吧,表示见识浅薄的陆小凤私自下了定义,目光继续观察着那只蟾蜍,那皮肤那色泽,竟让他想到了光滑如玉这个不合宜的词。
  尤其那蟾蜍的一双眼,圆溜溜水汪汪的,陆小凤敢用他下半·身的风流生涯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有哪只蟾蜍身上有这样一双眼睛,简直称得上是可爱了,虽然旁人若是听见他称一只蟾蜍可爱的话会以为他疯了。
  的确,会觉得那蟾蜍可爱的除了蟾蜍的主人也只有陆小凤了,更多的是觉得恐怖,尤其是那大汉更是,竟连扼住花满楼脖颈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出口的话与其说是威胁更不如说是因为恐惧而衍生的竭斯底里。
  “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我何力可不是只会唬人之辈——”

  第 5 章

  何力。
  这个名字让陆小凤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大汉身上,他听过这个名字,在江湖之中只可以算是中流之辈,因为那一身惊人的力气而扬名。但显然这些还不足够让陆小凤记住他,让陆小凤真正记住他的还是其他原因——何力是一个靠着武力欺男霸女的恶徒,至今为止他奸杀的女人已有十多人,而最近,他竟毫无人性的奸杀了他的嫂子,并残忍的将他大哥一家子全部杀了,而那日,正是他大哥第二个孩子的百日酒。
  这样一个连至亲和婴孩都下得了手的恶徒,就算是萍水相逢毫无恩怨陆小凤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现在,纵使碰上了他也不能动手,因为……还不等陆小凤想完这个因为所以,那边曲清霖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把人给结果了,那速度,快的让陆小凤傻眼。
  “……杀了?”那么快?他还有话没有说呐!而且只是这位不是还说平素最不喜杀人吗?!
  曲清霖瞥了一眼陆小凤:“要不然等我沐浴三日后开杀?”折磨人也要看心情的,而这人,不凑巧正好犯了他的大忌。
  “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哎……”哀叹一声,陆小凤觉得吧他又惨了,因为他知道这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但哈还是想结交这个奇怪的朋友,非常想。所以,他指了指自己:“陆小凤。”又指了指一旁的好友,“花满楼。”
  曲清霖只是看了看在为何力合眼的花满楼,对于花满楼这种没有区别的善良没什么感想。曾几何时,他也会仅仅因为一条生命的消亡而惆怅过,不管是善是恶,但现在,他早已经从旁观惆怅者成了夺人性命者,对此,他并不感伤,人嘛,总要往前走的。
  “曲清霖。”
  这个名字其实陆小凤早知道了,只是不一样的,这次代表着的是他们的相识,陆小凤也认定了这是他们结成朋友的标志。既然是朋友嘛,那就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陆小凤也就把他现在最忧心的事情坦白了出来。
  “你可知他是谁?”指了指死在地上的何力,陆小凤四条眉毛都往中间皱了起来。
  曲清霖还是靠在那只蟾蜍之上,轻笑如常:“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不是谁。”不是他不能杀之人,这就够了。
  看出了曲清霖的无所谓,陆小凤一声叹息更重了,这何力是个人人除之而后快的恶人,所以曲清霖这一招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只是啊,“他在西门吹雪要的那份名单上。”
  西门吹雪有那么一份名单,名单上面不是好友也不是敌人,而是要杀之人,而一年之后他只杀四人,不管目标在万里之外乃至海外他都会追寻而至,这四人都是恶贯满盈之辈。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挑选这些目标的,但谁都知道,西门吹雪对目标的执着。而现在,西门吹雪的目标之一被这人杀了,西门吹雪之后的反应可想而知了。
  想着这些,陆小凤觉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这就是他之前结交时的纠结,但是曲清霖这人,他一眼就想交个朋友,他按捺不住自己的这种想法,所以就算是这等麻烦事他还是依着心意做了。不过,“幸好你不使剑。”
  提起这个,陆小凤又好奇了,他左看右看怎么就找不到这人的武器呢?何力的尸体上也看不出分明,没有明显的外伤,难道是……毒杀?
  西门吹雪?或许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有着威慑作用,但对曲清霖来说,只不过是一笑而过的名字罢了,他并不惧怕什么,他甚至不需要怕死。“找麻烦的杀了便是,哪来那么多可烦恼的?”
  杀了?陆小凤忍不住苦笑起来:“你不是说你平素最不喜杀人吗?”现在怎么说的那么顺口啊喂!
  “那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而现在,终于来到中原这花花世界,他的心情一直很高昂,所以就连这何力犯了他大忌他都没留着。
  “……”有人心情不好不杀人心情好杀人的吗?按照常理不该是颠倒过来吗?不过这也就是说,“你现在心情很好?”
  “很好。”
  “为何?”
  这个问题让曲清霖又笑了,不知从何时起他最喜欢做的面部表情就是笑,因为笑着笑着他会觉得他是真的在开心,而不仅仅只是为笑而笑:“陆小凤,若是让你呆在同一个地方十几年,你现在也会和我一样心情很好的。”
  十几年?陆小凤的目光从曲清霖的身上扫过,这不可避免的再次让他感慨一下这人身段的妖娆,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为何能够生的比女人还要动人呢?明明这人不矮也没瘦到和女子比苗条的地步,可偏偏除了妖娆惹人之外他找不到更恰当的词儿来形容他了。
  “你几岁了?”
  “二十五。”
  “你却说你十几年前就呆在那里了。”没有明说罗刹教,因为他不知道这人是否介意这个事情被花满楼知道。
  “的确啊,我十岁就遇见玉罗刹了。”没有陆小凤想的顾忌,曲清霖倒是半点儿不介意就说出了玉罗刹这个名号。
  “十岁?!”惊的差点把酒壶给打翻了,陆小凤瞪着眼愣愣看着曲清霖,对曲清霖说的事情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童加入魔教?玉罗刹疯了还是这人疯了?
  对陆小凤的惊讶没在意,曲清霖倒是忍不住长吁短叹了几声:“也怪我当时年少无知,轻而易举就给骗走了。”
  “骗?一个包子?”这人难道是吃货?
  许是陆小凤狐疑的目光太明显了,曲清霖淡淡瞥了他一眼,让陆小凤彻底感受了一把何为透心凉:“无论是谁,在饿了十天后都会为一个包子发疯的。”若不是他体质特殊,十天,早饿死了。
  陆小凤怔住了,十天,一个十岁的孩子饿了十天,这是怎样的残忍?莫说是个孩子,就是现在的他饿了十天后都会为一个包子失了理智的。“你……”才说了个你字,陆小凤就住了口,他开始犹豫,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他该不该问。
  倒是曲清霖,他看出了陆小凤的疑问,不以为意的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你想问为什么一个十岁的孩子会饿十天吧?很简单呐,因为我爹娘那时都死了,没人养我,也没人会雇佣一个孩子做工,没经济来源就只能饿了。”那时的他和现在不一样,还会为了偷东西而自责愧疚,还会为了伤害别人而觉得自己厌恶。所以到最后,苦了的是自己。
  曲清霖那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让陆小凤怔然,就连花满楼都忘了之前的杀戮禁不住露出几许不忍的怜悯,无论是花满楼还是陆小凤,纵使他们经历过灾难但也从未无依无靠无衣无食过,他们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是怎样熬过那十天的。
  “后来就遇上了玉罗刹,我解脱了。”既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解脱,魔教嘛,难道听着还会像是个培养善人的地方么?那里的人尤其是玉罗刹可是手把手把他养成了现在这种模样,他也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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