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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狐妖难养——绿色的花朵

时间:2016-01-16 03:28:49  作者:绿色的花朵

  如今见到才知道,仇恨与想念都没有散去,他们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发泄口,他们一直深深的存在他的脑海了。蓝灵看的呆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崖渊已经是满脸的血,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赶忙上前抓住严苍的手,严苍不肯放手,不知道他是因为太愤怒还是其他的,抓着崖渊衣领的手颤抖着,眼眶红的吓人像是要滴出血来。蓝灵急切的说着什么,说了很多遍严苍才听到,他说:“老师,你放手啊,你要打死他么。”
  严苍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放手啊,你放手啊。”严苍痛苦的看着眼前已经被血模糊的面目全非的脸。拉着他就往家的方向走,蓝灵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崖渊不躲,也不还手。等他反应过来,夜幕已经漆黑,他环顾四周,那女孩子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不要怪他反射弧太长,他只是少根筋。反应过来他也没有回严苍家,因为他觉得他们有故事,他不想打扰。
  严苍一路半跑半走的拖着崖渊往回走,崖渊颠颠跛跛,脸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路上,到了家严苍却像冷静下来似的,把崖渊放在沙发上就不管了,任他的脸被血糊着。自己做在崖渊的对面,许久,也不见崖渊说话,久到严苍都以为他死了。“你没有什么要说么?”严苍冷冷的看着躺着的人。
  “我能借下洗手间么?”崖渊睁着一只没有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严苍,他的整张脸难看不堪,鲜红的血干涸成的铁绣的褐红色,有些薄的血块甚至开始脱落,整个人像是脆弱的随时会晕倒。
  严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崖渊摇摇晃晃的走去洗手间,双手接水,整个脸埋在手见,干涸的血迹,被清水泡开,融化在水里透过他白皙手指的指缝,落入洗漱台,把洁白光滑的台面染的鲜红,水流过腕间,打湿他白t前襟,把血的红色也染上,斑斑点点。崖渊没有锁门,严苍能看到他看似文弱的身躯,可是他和小白都知道,那个人能以一人之力,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崖渊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水,手里拿着纸巾仔细的擦着。他坐在严苍面前,脸上五颜六色堪比调色盘。
  他说:“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打我。”严苍一脸吃到屎的表情,冷漠气息完全不在,几乎又要暴怒。拉着崖渊的衣领就道:“崖渊,你他妈的还敢问为什么?”崖渊只是随着他粗暴的行为微微前倾:“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是谁?有何意图?”严苍几乎要怒笑了,“我是谁,他妈的问我是谁?你……”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画风转变到严苍小朋友内心吐槽:我都不长我以前那个样子了,他当然认不出来啦。严苍在心里骂自己白痴。可是又拉不下脸解释。
  崖渊装似无意的开口:“你认识蓝同学?”严苍低着头想着要怎么告诉他,他就是野狼。
  

☆、第6章

  第六章
  酒吧灯光迷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磕了药一样的□□。他们双手举高,到耳侧,头跟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摇动着,空气中弥漫的是各种烟味,酒味,□□味。幽暗处,不知名的男女互相搂着脖子忘情而激烈的亲吻着,能看清顺着嘴角留下的唾液,两个寂寞的灵魂今晚要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从彼此的身上找到温暖,得到片刻安稳,片刻温暖。只是身体温暖了,心就能暖么?
  小白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手间优雅的挑着装满液体的酒杯,眼微合着,削薄的下巴微微扬起,似乎是妖的天性,他很快的就看清了世间的丑态般,消极怠工是他现在的标签,实质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是公司里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礼让三分。可是窃窃私语,眼色肮脏不堪,丑陋,市侩。不用如人需要长时间的受挫,成长,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就看清了他们的丑陋。
  这种弱小,自大而又卑微,随时带着面具般的生物让他感觉到深深的厌恶。狂热的追捧着某个拥有好看皮相的行为,完全不在乎那具好看的皮相下是不是藏着一个卑劣而又肮脏不堪的灵魂。这些都不用在乎,只需要讨论那具皮相哪里长的最好看,今天又穿了什么衣服,引领着什么样的潮流。
  小白依旧穿着那身从沈斯年家里穿出来的衣服。依旧带着那顶黑色的帽子。像回到还没有接触这个世界的模样。若是可以,他倒愿意赤身裸体。
  远处偶尔飘来的若有似无而又饥渴难耐的目光像条怎么甩也甩不掉的难缠的苍蝇一样让他反感。他的眼光扫过去,红色的火焰穿过摇曳的忘我的男男女女。窜到那令人作恶的目光上,把他烧成灰烬。同时他的一直被收起来的尾巴也肆虐的在空中飞扬,掀起阵阵狂风,他的长发挣脱帽子的束缚也飞扬在空中。骤然周遭安静的像没有活人一样。小白也从梦中醒来。
  经纪人早已等候在床前,看着他的轻蔑而绝望的脸。他并没有上前,他只是看着小白轻微的皱眉,浓重的愤怒。小白近来常做这样的梦,每每都以他显出妖型结尾。醒来就看到大卫站在边上,依旧穿着他常人所难以接受的品味的他自认为美到爆表,美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极度骚包俗不可耐的大红花衬衣和绿叶颜色的绿裤衩。睁眼的时候小白又是以前的小白“大卫,你出去。”他歪着头,目光慵懒的看着他。“小祖宗,你快点,这都几点了。”大卫朝他装模作样的作揖。
  小白穿着白色的阿玛尼衬衣,及脚踝的银发随意的用银线收拢在脑后。随意的瞥了一眼大卫刚换的更加骚包的恶俗的已经看不出来什么颜色的车子,停在他的保姆车旁边,随后就看到大卫似得意又傲娇的挺了挺他本来就肥硕的肚子。一副得到小白赞扬的表情。
  保姆车上,小白一直望着窗外,化妆师僵直的微笑着尴尬的坐在他的人旁边。他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冰冷的玻璃车窗把每个人的脸都塑造的那么冷冽。就像是寒天时,冰封的海面。它那么深以至于你看不到他的底,不知道它是危险还是安全,贫瘠还是富饶。这应该是新来的化妆师。因为他从来不化妆,一直都是素描朝天。或许是因为天赐的好皮相,又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再让心里那么累,再在已经有面具的脸上,再添上一副面具。
  车子很快停在了海滩上,小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带着海洋水汽的风。很温柔,很舒适惬意。
  远处近海的沙滩上有人赤脚走着,那人穿的白色的衬衣,休闲裤被挽起到脚踝处,短短的黑色头发被海风吹的颤抖着,是夕阳西下的光景。橘黄色的夕阳把白云衬的分外好看,那人就站在水光接天的地方,天地间就他一人,只是他的脸上不是落寞或孤独,是惬意。那种舒适惬意与海风媲美,让小白看的喜欢的同时,非常的不爽。因为他是来取景的,那人占尽了大好的风光。而且他隐约觉得那水光接天处站着的人,是沈斯年。
  小白离沈斯年远远的站着,骚包经纪人和化妆师一伙人远远的站在小白的身后。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宁静祥和。小白在听到咔嚓声的时候很自然的回过头,与此同时,低头在沙上走着的沈斯年,也受那咔嚓声的影响,抬起头来,就在那一瞬间,又是一声咔嚓声。被美好景色吸引不自觉拿起相机习惯性的记录下来的摄影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什么。
  镜头里只有小白和沈斯年,一前一后。同时看向镜头,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到霞辉。小白刚从摄影师手里拿过相机,沈斯年就已经踏步而来。
  

☆、第7章

  第七章
  崖渊被揍的鼻青脸肿,五颜六色的脸凑近严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那么清淡靠近的眉眼,即使是被揍的好笑的臃肿,也让人觉得那人是那么风轻云淡。
  以前他们一起生活时他也是这样,看起来文文弱弱,脾气好,性情温柔。可是当他极度靠近你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他眼里温柔的外衣下潜伏的凌厉。
  “你是那个一直没来上课的严老师?”崖渊靠的近,气息若有似无的刷过严苍的脸,让严苍紧绷着,那种紧张感在单独相处的时候一直都存在。说完崖渊便坐回他的座位。
  严苍沉默了一会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冷静下来就想起曾经,怒火压抑不住,眼看又要爆发了,崖渊凉凉的说:“怎么,老师又想动手?”严苍呆了一下冷着眼睛说:“你不是崖渊么,我是野狼啊。怎么装着不认识。”
  崖渊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是崖渊,野狼?不是严老师么?我们认识?”严苍听着他说的话如冰天雪地,你不远万里跋涉去找某个许久不见,万分想念的人,然后那人朝你泼一盆冷水,告诉你,我不认识你。
  严苍分不清自己是失落还是生气,各种感情纠葛,严苍几乎要哭出来,他在这个世界孑然一身,不认识,不熟悉任何一个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以前对他那么好,虽然最后抛弃了他的人,可是他即使愤怒,他也还是有一丝欣喜的。
  可如今,那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他我们是不是认识。情感太过激烈。严苍只能颤抖的唇,问崖渊:“你从哪里来?”崖渊看着眼前一脸惨白的几乎颤抖的人,沉默充斥在空气中,崖渊沉默了很久,严苍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了。“我…我…我”崖渊一直也没有说出来,他低着头,眉眼低垂着。还未曾完全想清楚就看到了门关处的的大红色板鞋,那双盛着悲伤的眼睛,瞬间就清明了。“严老师,我就先走了。”说着就要走向门关。
  “不许,不许,我不许。”严苍有些失措的拉着他的手,头低着。他是那么不想承认,即使他那么恨他,可是他也那么的想念的,特别是在这他乡异地。在他崖渊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弱者的模样,不论他在别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冷漠,强大。这个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脆弱,戳中他的痛处。
  崖渊没有挣脱,他回头看着他,严苍的眼眶是红的。他抬起手习惯性的摸摸他的头发,心里又轻笑,这个人不就是一直都这样么,永远是左拥右抱,周围总是环绕着各色的莺莺燕燕,从来不会在乎那些在乎他的人会不会因此而神伤。你责怪他不得,因为他总是一副你抛弃了他的可怜模样看着你,那种不属于狼族的表情让他做起来却会让你觉得真真是你不好,是你错了。你应该要包容他,要爱护他,要守护他,不能离弃他,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你都要谅解,让后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没事。他就是这样啊。崖渊苦笑的收回僵硬在半空中的手。
  崖渊推开他的手,留下他。就匆匆的走了。屋外已是星夜了。屋内,严苍已经恢复成了过往冰冷的模样。想着以后的事。崖渊是学生,他是老师,这种关系让他莫名的舒畅,从很久以前开始,崖渊就像他们的哥哥甚至是师傅一样带领着他们,教导着他们,只是不知不觉中,他对崖渊说的话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抵触。现在角色反转的感觉,他觉得很不错。
  

☆、第8章

  第八章
  沈斯年成功的住进了白小白的小窝。那天风很大,我们赖皮脸皮超级无敌厚的沈斯年以被偷拍为借口,强行要白小白同学负责,负责内容如下:1、白小白要带沈斯年回家养着,包吃包住还不能收工资2、在沈斯年不想离开之前白小白同学不能赶沈斯年出去3、在沈斯年还在白小白他家的时候,白小白同学不能带他人回家
  沈斯年眨巴着他的眼睛,无辜又可怜的看着白小白同学,一副不认识他的小模样,小白表面一脸慵懒的模样,心里其实已经抖了三抖。他怕沈斯年认出他,若是认出他就知道他是妖啊。可是又想,沈斯年又没有见过他幻化成人型的模样。心又安安的放回心里。高昂他的头,静静的看着沈斯年和大卫拉拉扯扯,小手牵着大卫的衣角明明是比大卫还高的个子,做出来的示弱动作却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小白同学很安静的站在一边,周围的人则是一脸的错愕,小白觉得有些奇怪,以往遇到难缠的人,大卫永远都是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嘴上生花的把那人说的哑口无言,只觉不该活在世间。今天他却有些轻微的冒着冷汗,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沈斯年做小媳妇拿手绢擦眼泪状。嘴里哭诉着他有多悲惨。根据沈斯年同学所说,他大概是因为他的宠物小狐狸丢了,让他神不守舍的以至于丢了工作工作,房租交不起,被弄了泡面头,穿着人字拖,脸上一坨大痣,腿脚比他还粗壮的包租婆赶了出来,不敢告诉家中久病父母,决心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为国家粮食空气土地作贡献溺死于水光接天处。省了粮食氧气,尸体还能让细菌分解成养分让我华夏大地土壤更加肥沃。
  沈斯年的意思是,白小白不收留他,他立马就跳海去,如此无理的要求大卫一定会把他说的不死也剩半条命。这是白小白同学这么长时间对大卫的观察所得。然而,大卫只是温柔的扯出他的大花衬衫衣角。然后温柔的对那个可怜的摇着尾巴的沈斯年说,你等等,我问问我们小祖宗。
  一旁瞅着动静的白小白简直要尖叫了。他没有见过有谁,谁能让大卫如此温柔。而且是在提出了如此蛮不讲理的情况下。沈斯年摇了摇他的尾巴。继续他的可怜相跑到摄影师面前。摄影师立刻毕恭毕敬的把手里的相机双手奉上。大卫一副踌躇的样子走到白小白跟前又大肆的宣扬了沈斯年可怜的遭遇。一脸为难的看着白小白,用他小到只剩缝的眼睛祈求白小白收留他。
  此时白小白除了想尖叫之外,更想把大卫的头敲开看看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蛊或者是神马的,可是傲娇的他只是轻咳两声,屈尊降贵的用他微凉的指尖触了触脸大卫的额头以确定眼前的人不是被烧坏了脑子,且不说他好歹是个正当红的明星,就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收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小白同学甚至都要怀疑沈斯年才是妖力,而且还是那种专门收人魂魄的媚妖。(白小白同学是不会承认那个自报家门的叫做沈斯年的人曾经收留过他一个月,还很不要脸的逮着机会就把他在怀里)
  确定大卫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他缓缓而优雅的收回他的指尖,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沈斯年正在很不知廉耻的跟摄影师说说笑笑,完全忽视了摄影师额头上薄薄的虚汗,“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异色的瞳孔在晚霞的微弱的光下透着明亮的光像是要把你的所思所想全部看透。
  沈斯年略微的收了笑容,慢慢的走近小白。“小白,你最好了,收留我吧。好不?”沈斯年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扑在白小白的身上,用他的脸蹭着小白的头发,他比小白高,这种动作做起来完全不需要任何其他动作,就是抱住了,然后就低头蹭了。在沈斯年还没有在心里感慨完再次抱住他家小白的感觉真好的时候,他已经被小白踹出的长腿踹倒在沙滩上,小狗状四脚大开的趴着,头深深的埋在沙滩上,不知道有没有吃到大地母亲的沙子。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憋笑憋的不行的模样,沈斯年开心的奔向摄影师,“拍下来了么?”沈斯年低头问着。脸上依旧笑着,可是看的摄影师只觉得瘆的慌。镜头里赫然是沈斯年抱着小白拿头蹭他,然后小白赐了他一脚,沈斯年趴在沙滩上的录像。录的很好,没有沈斯年扑向小白的那一段。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小白狠心的踢开沈斯年,而沈斯年受到深深的伤害的模样。
  
  “小白,现在你必须收留我了。”沈斯年晃晃手中的摄像机。本来小白是来采风的,结果照片拍回去的都是他一脸不爽的看着镜头,像是要把看照片的人活活用眼光杀死的样子。而我们的沈斯年同学也成功的如愿以偿的住了下来。一个极度傲娇的又任性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小小的视频而受到威胁呢。他不过是觉得那时他收留了他,如今权当报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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