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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快跑——七月橘

时间:2016-01-16 20:09:06  作者:七月橘

  沈椿鸿砸吧了一遍福来的话,发现这里面居然是关心他的成分胜过原则问题,不由嬉笑开来,点头道,“嗯嗯,你说的对,等我有银子花了我就再也不这样了。”
  “你……”这次轮到福来无语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说也白说,索性也不再理他,心中也知如若不这样做沈椿鸿也活不久,没吃的没住的,又能撑得住几时,这城镇看起来也十分太平,当不会有什么妖孽鬼祟,总不能真饿死他吧。
  当天夜里在掌柜的盛情款待下沈椿鸿又吃了一顿美美的晚饭,他特别嘱咐让掌柜多买些阴阳票回来,说是做法事得用,用以祭奠收买那些伺机想钻进他家酒楼作乱的鬼魂,掌柜当下就派人去买了,买了整整一竹篮子,装的满满的送到他的房里。
  沈椿鸿摸了摸下巴看着桌上纸钱笑道,“福来,你可有钱了,要不我先烧点给你你赶紧去鬼街买点吃的用的?你知道哪里能买吗?来,我给你指路,一般每个城镇都会有一些鬼魂在阴气最盛的荒野之地居住,那些都是暂时投不了胎又没银票的孤魂野鬼,一般就是赚新鬼的银票,或者卖给那些过路鬼魂赚点钱以后投胎好收买鬼差投个好人家,嗯……”沈椿鸿推开窗朝西北方看了看,指着一个方向说,“看见了吗?你朝那个方向去,行大约四五公里的路程就能看见了。”
  福来伸着脖子看了看,有些犹豫,沈椿鸿见状问道,“怎么了?”
  “我,我害怕。”福来脸色微红,半低下了头。
  沈椿鸿难得见他这么诚实的表现出自己难为情的一面,不由看着心里有些痒痒的,来不及深想他说怕,是怕什么,就问他,“怕什么啊?”
  福来没想到他居然没明白,脸更红了,抬起脸瞪着沈椿鸿梗着脖子说,“我怕鬼!”
  愣了一瞬,沈椿鸿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你,你怕什么?你怕鬼?你不就是鬼吗?你怕你自己吗?”
  福来别开脸小声说,“那不一样,我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是鬼的事实,况且我除了没有身体,哪里像鬼了。”
  “呃,这倒也是,那今夜先不管这些,不是中秋佳节吗?我俩一起过,正好掌柜给了我一些银子过节,走吧,我们出去看莲灯,坐游船,买月饼吃。”
  福来看了一眼窗外,虽然夜幕已黑,可清楚的还是能看见一盏盏灯在夜色中闪着橘色灯光,他应了一声和沈椿鸿一起出了酒楼。

☆、这就是招鬼体质

  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拥挤,虽然福来可以穿墙而过不受外物阻力,可他还是不习惯,下意识的碰见有人走来还是让一让,可他发现只有他看得见别人,而别人看不见他,如此就不会让他,这样一来他就有些跟不上沈椿鸿的脚步,他快走几步追上沈椿鸿一把拉住他的手,见他诧异的扭头看自己,笑道,“人太多,这样不会走散,抱歉,我的手可能有点凉,你忍一忍,要是受不了就放开我。”
  “嗯。”沈椿鸿嗯了一声别开脸若无其事的继续走,可是白皙的颈脖却浮现淡淡粉色,他反复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别去在意手心里冰凉触感,这才压下心头异样感觉,走到卖灯笼的地方沈椿鸿选了一个莲花河灯,使了个眼色示意福来选一盏河灯,福来看了看,选了一盏玉兰花形状的河灯,沈椿鸿付了银子又去摆地摊卖月饼的大婶哪里买了二个莲蓉馅的月饼用油纸包好,这才带着福来穿过人流走到河边租了一条小船。
  将船划到河中间沈椿鸿一扔划桨道,“可累死我了,笑什么笑,要不是人多这苦力活就是你的了。”瞥见福来正看着气喘吁吁的自己笑,沈椿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体力不好罢了,有什么可笑的。
  福来止住笑,轻咳一声道,“没有,只是觉得你这样耍小性子倒也有些可爱。”
  “你,你说谁可爱啊,我今年都十八了,怎能用可爱形容?”沈椿鸿瞪着眼看着福来,脸却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见鬼了,我该不会是怀春了吧?被他拉拉手就欢喜,被他夸可爱我居然还高兴,可是他是鬼啊,就算怀春难道不该是英俊潇洒的吗?最起码得是个人啊,看来真是见了鬼了。
  福来十分诧异,“道长,你今年竟然有十八了?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道长尚未到弱冠之年呢!”
  “我看起来有那么小吗?”沈椿鸿摸了摸自己的脸撇撇嘴,“也罢,如此我以后老了也不难看,来,给你。”
  用道家法术点燃河灯灯芯,沈椿鸿将刚刚那盏玉兰花形状的河灯递给福来,福来接过看着花瓣中间包裹的一簇小火苗,一手拂开长袖,一手将河灯轻轻放进水中,轻轻一推,河灯便缓缓飘走,沈椿鸿也点着了自己的那盏莲花灯,放进水里很快也晃晃悠悠的飘走了。
  两人看着河灯飘远,沈椿鸿拿出月饼咬了一口,另一个月饼就递给福来,福来看着手中月饼笑道,“我又不能吃,给我做什么。”
  “就算不能吃,应应景也是好的,总不能让你看着我一个人吃吧,那多不好意思。”沈椿鸿一脸理所当然。
  福来笑了笑抬头看着高高悬挂的满月,不由道,“今日中秋本是团圆之日,道长你既然是游历四方,为何不往家乡的方向赶路?”
  沈椿鸿嘴里含着月饼来不及咽下,含糊的说,“你有所不知,我师傅怕我偷懒,下山前就叮嘱我不可以回家,待有所小成回山时才可以顺道回家看望爹娘。”
  “哦,道长的师傅竟然这么严厉。”福来点点头,一副果然严师出高徒的表情。
  沈椿鸿只好呵呵两声以表不屑,两人在船上又坐了片刻,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拿起船桨就往岸边划去,此时河面小船也渐渐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游客还在观赏河中月,然而划了一会沈椿鸿忽然停下对福来说,“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福来打量了一圈周围,皱眉说,“划了这么久我们还在原地。”
  沈椿鸿有些不确定道,“没这么倒霉吧?”
  福来也看着他,苦着脸说,“好像……就是这么倒霉……”
  话音刚落,忽然小船一阵猛烈摇晃,沈椿鸿连忙蹲下去看水面,只见刚刚还只有小小涟漪的河面此时却像沸腾的水一般翻腾不止,福来想飘到半空拉沈椿鸿一把却发现自己竟然像被束缚了一般无法离开船身,来不及说话,扑通一声他们一起掉进了河里。
  混乱中沈椿鸿拿出唯一带出来的小短剑护在胸口,鼓着腮帮子憋着气寻找福来的身影,却见他正如被人拉扯的云彩一般毫无阻碍的朝河底一个漩涡飞去,沈椿鸿二话不说立刻努力划动双臂蹬着腿就朝福来的方向游过去,而事实上他根本不用游,漩涡的吸引已经将他吸了进去。
  一阵天昏地暗的晕眩后,身体被拉扯的感觉消失了,沈椿鸿只觉身体被重重摔在地上,他张开嘴连咳了好几声这才睁开了眼。
  入眼的却不是翻腾不止的河水,而是一个漆黑的石洞,洞壁岩石凹凸不齐,也不知上面沾了什么,竟闪着微微磷光,借着这微弱光芒大概也能看清一些事物,只是目所能及,在这里他可以自由呼吸,仿佛这里并不是河底一般,竟没有一滴水渍,只是阴冷的可怕,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了紧湿漉漉的道袍小声喊道,“福来,福来,你在吗?”
  “道长,我在。”
  冷不丁的一个吐着寒气的声音在沈椿鸿耳边响起,他吓得一个倒退,险些摔倒,还好福来及时伸手扶住了他,他关切道,“道长,你没事吧?”
  沈椿鸿长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说,“没事,就是差点被你吓……”死字还没出口,忽然沈椿鸿觉得脚腕一紧,一个如丝般的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踝,一阵拖拉沈椿鸿一声尖叫,身体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就这么被拖着不由自主的就朝石洞深处滑去。
  福来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身体,可即使如此也没有减缓一丝被拖拽的冲力,两人一起被拖进了石洞深处,随着脚腕被缠住的力道一松,沈椿鸿和福来二人因为惯性还是滑出了一米多远才停下,身体在地面摩擦磨的生疼,一缕缕嫣红的鲜血也渗了出来,好在福来在沈椿鸿身下垫着,他的伤并不重,只是福来就惨了一些,原本看起来像个公子哥的模样此时却因为衣衫全被磨破而显得十分狼狈,不过幸好魂魄没有实体,福来也并没有受多重的伤。

☆、怨气水鬼

  来不及打量身边什么情况,沈椿鸿扶着福来一起站了起来,这时一个尖锐的女生忽然传了过来,语气中透着森森寒意和幽怨,让人忍不住汗毛倒竖。
  “哦?没想到居然会抓来一个道士,还有……一个鬼魂?小道士,你有多大能耐呢?若是你能让我出去,我便饶了你们,你看划算不划算?若你没本事,也无妨,反正只要再过三年,我便就能冲破封印,出去杀了那个负心男人!”说到最后语气已经由森冷变成咬牙切齿。
  沈椿鸿皱眉看着前面穿白衣,长发遮住半个身子的女人,或者应该说是水鬼。
  他微微一笑,嬉笑着反问,“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帮你?或者任你鱼肉?我可以先收了你在出去也不迟,你说呢?”
  “出去?”女鬼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仰面哈哈大笑起来,被黑色长发遮住的脸露出腐烂到面目全非,可见森森白骨的半块脸颊,她哈哈笑道,“你想出去吗?那你请便啊,我又不拦着你。”
  听女鬼这么一说,沈椿鸿反而有些拿不准了,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暗运真气凝结于指尖,一簇幽兰火光便在指尖燃了起来,“你别后悔。”说着朝洞口走去,可是没走几步沈椿鸿就忍不住停了下来,他的眼睛看着脚下,有些发直,脚下每隔一段路都有一具尸体,死的时间不等,有的已经腐烂化为枯骨,有的尚未完全腐烂,却已见白骨,有的则像才死没多久一般,粗略看了一下,竟有三十来具尸体。
  他皱着眉正想在跨出一步,谁知一道无形强大阻力竟把他弹了回来,惊骇之下沈椿鸿连退数步,忍不住讶然道,“这是……道家封印的禁锢阵法?”
  “才看出来吗?”女鬼有些讽刺的看着沈椿鸿。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福来开口了,“道长,看来这个阵法是只许进不许出的,我连半步都挪不开,只能往里走,却是不能再走出一步。”
  “说的没错,所以这三十年来我都没有移动过半分,你们现在还想出去吗?”女鬼颇为得意,阴测测的笑着说。
  沈椿鸿冷冷看着她,指着地上尸体说,“这些,都是你抓来的?你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强硬破坏封印,杀这么多人,只是为了让封印一点点瓦解?”
  “哼,那又何妨?若不是封印限制,我早就抓够了人破了这该死的封印,也早就出去报了仇,那个该死的男人,骗我了还害死了我爹娘,可怜我爹娘还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他却狼子野心和那个贱人一起合谋夺了我孙家财产不算,还灭了我一族性命,将我封印在这里不得投胎!还有那个道士!他也该死!都该死!我一定要亲手杀光他们!”说到最后女鬼已经歇斯底里。
  沈椿鸿也明白了一些□□,他看着周围叹了口气,眼下他却是只有三条路可走,可结果几乎都是差不多,一,破了封印,二,和女鬼打一场分出胜负在想出路,三,被女鬼用来撞击封印,粉身碎骨,无论是那一条都没有什么活路可言啊。
  无奈之下沈椿鸿也不由有些怜悯这名死后还不得投胎的女子,道,“你死时是多大啊。”
  女鬼那被长发遮住的眼睛似乎是盯了沈椿鸿一眼,冷冷说,“十七岁。”
  沈椿鸿和福来不由对视一眼,十七岁竟就被害死?也难怪怨念和执念那么深,这么算起来,她说她被封印已有三十多年,那她岂不是得有四五十岁的年龄?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相必那个男人也老了,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女鬼一缕长发忽然伸长一把勒住沈椿鸿的脖子阴狠的说,“我不是来听你的感化的,选好了吗?是破封印,还是我把你甩出去?”
  福来想过来帮忙,无奈沈椿鸿和他离得有些距离,他又不能跨出去一步,只能干着急,对女鬼道,“姑……不,大娘,我们无冤无仇,即使你有再多怨恨却是与我们无关啊,你快放了道长,他毕竟是道家修行者,说不得就能破了封印,你若是将他甩出去撞封印,那也不过是让封印松了一点点而已,岂不是白白在等三年,我们都在这也出不去,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女鬼似是仔细斟酌衡量了一番福来的话,缓缓松开沈椿鸿说,“也罢,量你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不过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得了自由沈椿鸿张开嘴大口大口的猛吸气,半天才缓过来,他慢慢将刚拔出一点的短剑又别到腰间,暗想,无论如何他也要出去,只是绝对不能放这个女鬼出来,看来只能先想办法解决她了。
  可是沈椿鸿又不由头疼起来,眼下他手里除了一把短剑什么也没了,想对付这个怨气颇深的水鬼却是讨不到好,况且这里是她的地盘,对他实在是不利。
  心里默默盘算着,沈椿鸿站起身开始寻找阵法痕迹,因这个阵法对魂魄之类禁锢力比较强,而他是人,却是能在限制的范围走动几步,他在岩壁上一阵摸索,感受着阵法发出的波动,寻找着阵眼在什么地方,同时脑中也在不断搜刮自己看过书籍有那个阵法和这个有共同点,从而找到破阵所在。
  而当他努力想着这阵法叫什么时,忽然,一个他当初一眼扫过的阵法名字出现在脑海,沈椿鸿愣了一下,喃喃说,“缚,缚魂阵?”
  沈椿鸿眼睛一黑险些就晕了过去,这是哪个道士啊,这么缺德,这缚魂阵能是随便布的吗?就算能,那也不是随便就能破的啊!沈椿鸿真是想哭想师傅了,怎么尽让他遇到这些极品又奇葩异闻的事啊!

☆、下黄泉

  女水鬼似有所感,看着沈椿鸿说,“怎么?你能破吗?”
  沈椿鸿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咳了一声,道,“你知道困住你三十多年的阵法是什么吗?”也不等水鬼回答,沈椿鸿自问自答说,“其实我本来也不会知道,只是偶尔我曾读过一本非常古老的阵法古籍,所以才有缘知道这阵法名字,这阵法可是大有来历,它……”
  “说重点。”水鬼完全不耐烦沈椿鸿的长篇大论,冷冷瞪着他打断他的话。
  沈椿鸿撇撇嘴,也不尴尬,说,“此阵名为缚魂阵,顾名思义,便是困魂的,据记载他是上古仙术演化而来的道家阵法,上古时期曾困住过龙神,由此你也可以想一下他的厉害之处,只是这个阵法毕竟是演化而来,因此并没有那么强大,而且布阵之人因为不想有人发现这里,还特意改动了一些五行规律,使得原本困住魂魄的阵法也能困住人。”
  “究竟如何破阵?”
  沈椿鸿微微一笑,“阵法都有阵眼,自然是找到阵眼毁掉稳固阵法的法器即可,只是……此阵特殊,光是阵眼便有十二处,就算是找到阵眼,也未必能轻易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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