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莫云枫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
他知道文予辛是文院长的儿子,只是为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越青鹭又怎么会跟他走得很近?
还有,十五年前的车祸不是判成意外吗?为什么她的死因又有问题了?
还是说……
“你给我把司董事长约出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在西街角的咖啡厅。”
说完,莫云枫拿起黑色的大衣,离开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咖啡厅的窗户边上坐着两位俊美高挑的男人。
他们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白色瓷器花瓶,里面插着一支玫瑰花。
“你还记得陆续吗?”莫云枫皱着浓浓的双眉,凝然不动的看着司傲。
“解氏集团董事长的前任夫人?”司傲随口问道。
“对。”莫云枫舔舐一下嘴唇,说道,“我让秘书去查了下越青鹭,你猜结果怎么着?”
“不知道。”司傲说。
“她查出,陆续的死因有问题,还有没准越青鹭就是文予辛的姐姐,你听过这回事没有?”
“他确实有一个姐姐,不过据说小时候发高烧死了。”
“死了?”莫云枫抿着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要我说,死了是假,被人调包才是真!”
毕竟无风不起浪,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再说,李秘书的实力他还是清楚的,量她也不会敢拿这事来消遣他!
“那么陆续车祸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以为越青鹭跟予辛联手造成的吧?”
“你想想看,如果越青鹭真是文予辛的姐姐,那么解家这块肥肉越青鹭又怎么不会想吃?而且越家虽然家境也算可以,但是如果攀上解家的话,越家可就飞黄腾达了,到时候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而文予辛,则无论如何都想着要帮这位失散多年的姐姐,所以两人合拍,这事就成了!”
“莫云枫!”司傲略带一丝愠怒的口吻说,“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这无根据的事我劝你还是少说,不然我可不是吃素的。”
“哎呀。”莫云枫吃惊道,“你怎么就不愿相信呢?不过也不怪你,毕竟文予辛是你的人,你护短我也是明白的。不过,满川现在是解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如果让他查出那些事的话,他还会跟你儿子在一起吗?”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满川了?”
“唉!”莫云枫叹气道,“真正的满川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那有钱出国留学得了个双学位啊?而且,前段时间录音事情搞得那么凶,因此你觉得一个单纯的朋友真的能够为了死去的人做这些事吗?而且其对象还是越青鹭这个女人!”
“你查过他了?”司傲皱着眉,好奇的说。
“还好了!”莫云枫笑了笑,“倒是你,你真的不愿相信吗?这可关系到你儿子的幸福哦。”
“我会查!”司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才将杯子放回了黑色的桌子上,“刚才你说满川当上了解氏集团的董事长?”
“对啊。”莫云枫惋惜的说,“不过真是可惜了,他那么有才,居然在我这里辞职了。”
“呵呵,这应该是很好的决定。”司傲笑了笑。
“你好像很高兴?”莫云枫眉头一皱,有些不开心的口吻说。
“还好。”司傲站起来,低下头看着莫云枫说,“事我会去查的,再见。”
回到帝贸集团,司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秘书去查文予辛这些年的动向,以及越青鹭究竟是谁。
到了晚上七点,满川才离开解氏集团,到了楼下后,司义君就按响了喇叭。
满川循声望去,只见司义君已经下车拉开了车门,然后笑脸相迎的恭迎满川的到来。
满川四处查探,确定没有人在看他后,他就小跑着走去了跑车边上,瞪了司义君一眼后,才低头钻进了车。
张喏家是普通家庭,老爸是公司职员,妈妈是小学老师。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毫无身份的自己会跟解释这样一个公子哥在一起。
不过,不管是认识谁,跟谁在一起都是需要机缘的。
两人小时候就读同一家幼儿园,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契机,两人从小一起长到大。
直到解释出国后,两人就没有交集了,不过偶尔会打电话就是了。
张喏的家是两室一厅,客厅里全是朋友亲戚,天花板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气球,彩带,看起来很是喜庆。
满川什么也没准备,直接包了两个大红包就来了。
满川跟司义君走到楼梯间的时候,就听见了欢声笑语的嘈杂声。
两人对望一眼,只是笑笑不说话。
司义君本想搂着他走的,但被满川那双凌厉的眼神给拒绝了。
司义君耸耸肩,只得作罢。
张喏跟蔡小梅站在门口,他伸开手,迎着满川走了过去,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怎么现在才来?”张喏有些责怪的语气问道。
今天的他穿着白色的西装,系着白色的领带,这样一身白的他,看起来像是白马王子般。
“事多啊,那些老头很难应付的。”满川实话实说。
“快进来吧,外面有些冷!”说着,张喏就拉着满川朝房间里面走去。
里面太拥挤了,就章赶集似的,让人被人群挤来挤去,很是不舒服。
艾玛穿着白色礼服,站在蔡小梅的身边。她看见司义君后,便一脸笑容的走了过去。
蔡小梅知道她对司义君有意思,所以也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张喏拉着满川坐在沙发上,拿了一瓶二锅头给满川。
“这是罚你的,谁让你迟到了呢?”
☆、伴娘
满川虽然喝酒,但是却没喝过白酒,而且这酒精度有五十多度,如果他喝了,恐怕只有睡大街上了。
“你丫也太黑了吧?只是迟到而已,又不是没来!”
“管你啊!”张喏不开心的说,“再说,本来你是伴郎的,可是你伴郎也没给我当成!”
好吧,这确实是他的错,但是这一瓶酒也太多了吧?
站在旁边的司义君接过张喏手中的酒,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满川瞳孔一缩,正准备阻止,却被张喏拉住了手。
“你看你老公多护你!”
司义君喝完,打了个隔后,那些来玩的宾客看见这一场面后,都拍掌叫绝。
不得不说,这酒刚喝完,他醉意瞬间涌上心头。
满川站起来,将他扶着坐在了沙发上。
“你这个笨蛋,喝不了就直接说,谁要你逞强了!”满川不悦的说。
“你昨天才喝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又看你再醉一场?”司义君眼神迷离的笑了笑。
艾玛端着一杯白开水走了过来,递给了满川。
“喝点水会比较好受一点!”艾玛微笑着说。
“谢谢。”满川看了她一眼,接过水,喂给了司义君。
“张喏,我们先走了,下次有空后,咱们再聚一场。”
一个身穿羽绒服的男人对着张喏说完后,就离开了。
他走了后,相继又走了不下十个人。
现在客厅看起来稀疏了不少,也没有那么拥挤了。
“满川,你让他在这里休息会吧,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新房!”张喏说。
“好吧!”满川转过头,看着司义君说,“你喝了这么多,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嘱咐完,满川起身跟张喏走去了新房。
这里除了天花板,地板不是红的以外,其他一切都是红色的,就连放地上的鞋子都是红色的。
满川坐在红色的大床上,看了一眼绣着鸳鸯的枕头后,才抬头望着张喏。
“周彬呢?”
“出去买东西去了。”
“哦,那你没叫招妹来吗?”
“没有啊!”张喏说,“他妈妈才出了那种事,我怎么好叫他来啊?”
“你说……”满川低下头,黯然神伤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大腿,“他会怪我吗?”
“这个嘛……”张喏走了两步,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应该不会吧?”
“呵。”满川苦笑一声,“他会恨我的,因为他最近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就算他恨你也是无可避免的吧?”张喏说,“毕竟越青鹭是他的妈啊!而……”
“而我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恩,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是……”满川抬头,凝望着张喏说,“就算人们都恨透了我,我也不希望他恨我啊!”
在解家,除了解招妹会关心他以外,没有谁会关心他!
那些年,若不是有解招妹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捱过来!
可是如今,自己却深深的伤害了他,把他的母亲送进了监狱,让他背负这种被人唾弃的生活!
“那么……找他出来聊聊如何?”
“还是算了吧!”满川说,“我已经没脸见他了。”
“咚咚咚”
张喏听见敲门声,就去开门了。
满川抿了下唇,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手。
“哟,你丫终于来了!”周彬笑嘻嘻的走到满川的面前。
“你跑哪去了?”满川微笑着望着周彬。
“买烟去了啊!我可是伴郎啊!”周彬笑了笑。
他穿着黑色西装,系着白色领带,胸前戴着伴郎胸花。
看见他胸前的胸花后,满川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张喏的伴郎!
“这样啊!”满川笑笑。
“是啊。”周彬打开烟,递了一包给满川,“这些都是伴郎的苦差事啊!”
“哦,那也就是说我没当还算我幸运了?”满川笑着接过烟,撕开后,拿了三支出来,一人递给了他们一支。
他是要抽烟的,只是没瘾而已。
满川把烟含在嘴里,张喏摸出打火机,给满川点好了。
他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烟雾后,用左手夹着烟,手肘放在了大腿上。
“今天挺冷的,你日子没选对。”满川随口说道。
“呵呵。”张喏吸了一口,才开口说,“有什么办法啊?谁知道今天会下雨啊?”
“满川,听张喏说你现在是解氏集团的董事长了?”周彬说。
“是啊,是不是很喜剧啊?”满川笑不露齿道。
“还好吧,那本来就属于你,谈不上喜不喜剧的。”周冰说。
“唔,那录音你还存着没有?”满川突然问。
“还在啊!”周冰皱着眉说,“我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这次有些棘手啊!”满川吸了一口烟后,说道,“越家请了一个律师,准备申诉。”
“胜算如何?”张喏蹙眉问道。
“估计有百分之五十!”满川说,“不过我叫我爸去办了,你们都别太担心。”
嘴上安慰他们,但满川的心里却打起了哆嗦。
如果解龙呈没有调出所有他们碰头的监控,查到越青鹭跟蒙尘的资金往来,那么一切皆是纸上谈兵。
还有就是,那个律师那么厉害,有没有可能会把越青鹭的所有资料给销毁?
如果那个律师想到这一步了的话,那可就糟了!
“张喏,我需要你办件事。”满川急切的说。
“什么事?”张喏问。
“在一晚上的时间帮我查到越青鹭跟蒙尘的往来,以及他们之间的资金往来。”满川皱着眉说,“我就怕那个律师销毁掉她跟蒙尘所有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恩,那我先去打个电话。”说着,张喏起身,离开了新房。
“唔,我把手机给你吧,不然我也不敢保证那个该死的律师会找人来打劫我。”周彬说。
“呵。”满川轻笑一声,“好啊,我没意见。”
周彬点点头,摸出手机,把机关了,取出手机卡后,把手机递给了满川。
“谢了。”满川接过手机,放进了兜里。
把烟灭了后,满川就站起来,走出了新房。
客厅冷清了许多,只有五六个人在客厅来回走动。
见司义君没有在沙发上后,满川就皱起了眉。
见蔡小梅坐在沙发上,跟她的妈妈交谈后,满川就走去问道:“嫂子,我那位朋友呢?”
“艾玛扶他去次卧了,他……”
话音未落,满川的心立即就揪在了一起。
他知道艾玛对司义君有意思,现在客房又没有他们的身影。
满川心脏狂跳,转身走到次卧门口,按着门把手把门给推开了。
然而,当他看见床上发生的那一切后,立即瞳孔一缩,心被刺痛到了临界点。
床上,艾玛衣衫不整趴在司义君的身上。司义君闭上眼睛喘着粗气,手抓紧她的背部,然后往下。
“你们在干嘛?”满川面目狰狞的大吼一声。
艾玛身形一僵,赶紧下床理了理杂乱无章的头发,又快速穿好衣服。
满川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了艾玛的脸上。
艾玛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满川,低吼道:“你干嘛?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满川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指着司义君,“凭他是我的人,给老子滚出去!”
艾玛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司义君后,离开了房间。
满川侧身,低下头看着衣乱不堪的司义君。
这个男人,前一秒说爱他,说不会背叛他,会爱他至死不渝。可是后一秒,却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这样的人,他到底该拿什么相信他?
“司义君!”满川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右脸上,然后瞬间起了五个指印。
这一掌,打醒了司义君。
司义君不知道该怎么说,撑着床坐了起来。
“对不起。”
他知道,出了这种事,就算自己说破嘴,他也不会相信的。
“你居然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还在人家的结婚当天!”
他的声音在颤抖,握紧拳头的手也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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