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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机甲神[重生]——阿嘉妮

时间:2016-01-19 19:24:12  作者:阿嘉妮

  简桦惊愕的回看向他,他脸上的做不得假的醉酒的红晕。
  “我不会骗你,为什么连你都不肯信我。”邵续霖说完,许久再没有了声音,等简桦再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陷入了沉睡。
  再后来,响起了门铃声。
  家中没有其他人,简桦只得暂时放下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邵续霖,赶去开门。
  然后,发生了什么?
  简桦在已经空无一物的餐桌边,想象着邵续霖还在那里,想象着自己离开以后,他做了什么。
  好像回到了那漫长的一夜。简桦看着邵续霖站起了身,抓起了桌上的用来分肉的形似匕首的刀,向里面。
  ——他是什么时候起的杀意?
  简桦跟着自己臆想中的邵续霖,走向了养父的死亡。
  ——不对!
  简桦忽然惊觉。他终于发现了异常。
  养父那夜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办公室。他的卧室和办公室在大宅中两个不同的地方。
  这一点现在是众人皆知,大家都知道将军是死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但是那晚的邵续霖,是怎么知道的?
  养父,真的是他杀死的吗?
  还是如同他自己的证词所说,他是听见了警报才被惊醒,匆匆向着警报响起的地方冲去。
  他有可能是无辜的。
  即便是上一世,虽然他对杀害养父的指控缄口不语,但也从没有认罪过。
  或许两世,邵续霖都是无辜的。                   
  

☆、卫星城事变·10

  邵续霖被带进一间陌生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灯光极暗,空间不大。一束光打在中央的一张折椅上。
  “坐。”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说。
  邵续霖看看隐没在黑暗中的四周,似乎没有人。但好像有很多道目光在注视他。可能有陶顺,也可能有虞飞城。甚至,简桦也可能在其中。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又往墨色中望了两眼,猜测哥哥所在的地方。
  邵续霖坐到折椅上,手铐被身后的面无表情的军警摘走。然后押送他过来的人也后退几步,全都消失在暗处。
  正面一道雪亮的白光打过来,打到了他的脸上。受到刺激的双眼猛地闭上,再睁开时,看见后侧的半空中悬浮了一个巨大的二维投影,自己的脸被放大无数倍出现在了屏幕上。
  ——乍一看,还挺吓人的。邵续霖咧了咧嘴,苦笑着想。
  “你是邵续霖?”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在房间中隐隐有回声。
  “是的。”邵续霖回答。
  只有配合,才能尽快找到真相。——这是当时,邵续霖的想法。
  “你八岁的时候,被卫星城老将军收养,在卫星城长到十四岁,在青年堡垒入伍,三年后升为军官少尉,一年后升为中尉。是吗?”那声音冷淡漠然,如同机器一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的。”邵续霖回答。
  “你是怎么被将军收养的,”那声音问,“他在哪里找到你的?”
  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邵续霖犹豫了数秒:“是我哥哥……是简桦中校在街上找到我,带我到卫星城的。”
  “哦……”那声音依旧平板,“也就是说,没有简桦,将军不会收养你,是吗?”
  邵续霖低头思考,眼前又出现了养父血泊中的身影,他自己也不知道对老人究竟怀着怎么样的情绪,有些怅然地说:“也许吧。”
  “您对将军怀着怎么样的感情呢?”一个问题问完,那人仿佛不用思考一般,下一个问题紧接着跟上。
  “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和其他人一样爱戴他。”邵续霖回答。
  “将军遇害的那天,你和他发生了争吵,是吗?”那声音问。
  “是的。”邵续霖回答,事情已经渐渐快牵扯到一些遥远的事情了,邵续霖也皱起了眉头。
  不过那声音竟然没有接着问下去。
  “所以你就杀了你的养父,是吗?”那声音问。
  “我没有。”邵续霖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是用勺子,刮在人的脑膜上。邵续霖头一晕,扶住椅子的副手,才勉强站稳。
  “我没有!”邵续霖仍旧说。
  那声音又恐惧地响起,这次的延续时间更长。虽然几日没有好好就餐,邵续霖仍旧感到胃部剧痛,有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
  那声音似乎猜到了邵续霖不会配合,没有感情的说:“2月24日深夜,你和你的养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然后,你的养父回到了办公室,你被你的哥哥简桦拉到了餐厅。但是这时,有人来到,按响了门铃,简桦去开门。你拿起了桌上属于你的餐刀,来到将军的办公室,杀害了他。”
  随着他的话语,巨型屏幕上一一显出了所有的证物。染血的餐刀,旁边还有指纹对比,养父门上被自己闯入时踹坏的痕迹,已经全是鲜血的写字台。
  邵续霖勉强克制住头疼带来的不适,冷笑着,为自己争辩道:“桌上有几把餐刀,我为什么不拿一把干净锋利的,偏偏要绕远拿晚餐时自己用过的那把?”
  那声音安静了一会,说:“谢谢提醒,这个漏洞我们会在证词中修改。”
  邵续霖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他这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你杀害了将军。整个案件的全部真相,我们已经整合了当时在场的简桦的证言、虞飞城的证言,与案件有关的勤务兵翟某的证言,将军副官路某某与其妻子的证言。他们确认无误,证言证物有效还原了当夜的情景。”随着声音,屏幕上又出现了数人的证言,最后都有各人的签字确认。
  邵续霖怔怔看着简桦的名字,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现在,需要你本人确认一下,案发的动机。”那声音也不顾邵续霖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下去,似乎邵续霖的反应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你的亲生父亲,十二年前因谋杀罪、叛国罪、间谍罪被捕。主审这个案件的就是你的养父,你的养父在办案过程中秉公执法,很快查处了犯人的罪行。犯人眼看不能脱逃,畏罪自杀。”那声音说。
  邵续霖抬起头,原本死灰一般的心,忽然又燃起了一簇名为愤怒的火焰。
  “将军可怜你,小小年纪没有双亲,把被其他亲属遗弃的你接回家中。想不到,终究养虎遗患。”那声音说什么,都毫无感情。
  “撒谎!”邵续霖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只是他才开始说话,那刺耳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仿佛有电锯在神经上摩擦。
  “我爸爸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我们都没有杀人。”邵续霖不顾疼痛,继续说。
  那声音更大了,邵续霖的耳朵疼痛得像是要被什么穿透一样。、
  “你们在害怕什么?十二年前一定要害死我爸爸,现在又一定要害死我?”邵续霖说,一阵剧痛过后,右边耳朵有血淅沥沥滴了下来。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邵续霖忍无可忍,忍住头疼,回身端起自己坐的折椅,用力向声音似乎传来的方向砸了过去。
  “哐”一声巨响。折椅似乎砸到了玻璃上。
  刺耳的声音骤然消失了。照射在他身上的那束白光也灭了。
  有人外面冲了进来,把邵续霖按到了地上,还有人,把挣扎的邵续霖的头往地上磕出血来。
  灯光灭了以后,邵续霖艰难地侧过头,终于看见了上方玻璃窗外,昏暗灯光下的人影。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眉心到鼻梁右侧的位置有一道伤疤,破坏了那张原本极为英俊的脸。他的眉眼依稀有一点熟悉。
  他的身份似乎很高贵,卫星城的两个副指挥陶顺和虞飞城都只能在他身后。后面还有几个人,灯光较暗,看不清晰。
  “我反对这样的简单粗暴的审理,”邵续霖被带走以后,在旁边审讯的房间里,人也走了大半,最后只剩下那个陌生男子和陶顺以及虞飞城。虞飞城对那个陌生的青年男子说,“我不认为邵续霖会是凶手。虽然他的嫌疑最大,但他一直在为将军做救护,那种感情是装不出来的。还有将军死前的表现也没有表示邵续霖就是凶手。”
  “不用说了,”那男子说,“这些你在笔录里已经说过一遍了。”
  “可是被您抽走了,”虞飞城压抑住话语里的愤怒,“您抽走了所有有利邵续霖的证言。”
  那男子看看虞飞城,笑了起来,他一笑,脸上的伤疤显得更加古怪狰狞:“首先,除了邵续霖,没有其他任何凶手的嫌疑人。其次,不管邵续霖是不是凶手,他都必须死。”
  他的话很简单,却让虞飞城说不出话来。
  “这是首都方面的意思吗?”在一边的陶顺问道,他方才一直没有说话,似乎也不认同男子对待邵续霖的态度和处理方式。
  “这是王宫方面的意思。”男子意味深长的说。
  “是因为他的父亲?”虞飞城问,声音里浓浓的全是焦虑和嘲讽。
  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们明白了。”陶顺说。
  “还有一些证词证物的缺陷,希望你们能帮忙弥补一下。”男子说。
  陶顺和虞飞城都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开了黑屋。                   
   

☆、前路茫茫·1

  简桦站在卫星城指挥中心的大门前。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
  大理石地面光亮得能照出来往行人的影子,扭曲成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等了很久,才看见头发灰白的老人从指挥中心里面出来。
  “陶大校。”简桦迎了了上去,对陶顺说。
  可能是因为养父死后太多的工作压到了陶顺的身上,他应接不暇、体力不支,比起几日前他又清瘦了很多,两颊的颧骨凸了出来,显得格外的憔悴。
  听见简桦的时间,他没有反应过来,抬起眼睛,在阳光下眩晕了一刻,才认出了简桦。
  “简桦你来了啊。”陶顺疲惫地笑着说,他已经夜以继日地很多天了,对于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来说,有些超过极限了。
  “陶大校!”眼看陶顺在台阶上晃了一下,简桦急忙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我没事,”陶顺说,拍了拍简桦的手,示意他放心,问,“你爸爸的葬礼一切都还顺利吗?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简桦说:“有很多人在帮忙,爸爸他十分受人尊敬,一切都在进行。”
  陶顺被简桦搀扶着,向自己的轿车走去,听简桦这么说,也欣慰地点点头:“你爸爸为人非常好,你要向他学习。”
  简桦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眼看快走到轿车的位置,简桦忽然开口,飞快地说道:“大校,请让我见见邵续霖。”
  陶顺猛地停下了脚步,头微低着侧过脸,从眼角冷冷地观察着简桦。
  “大校,”简桦低声地、恳求地说,“请让我见见邵续霖,我有些疑点想让他解答。我去拘留所申请过了,他们说不允许见他,我只有来找您了。”
  “你爸爸……”陶顺慢吞吞地说,声音平淡,感觉却十分严厉,“他死的很无辜。自己养了十年的孩子……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是的,”简桦恳切地说,“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要查出真相。拜托您,帮帮我。”
  说着,他退后一步,对着已经拉开了轿车车门的老人,弯下了腰。
  陶顺久久地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变幻叵测。又过了很久,像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陶顺说:“上车吧。”
  简桦惊讶地抬起头,陶顺坐进了车内,给他留下了另一边的空间。
  简桦连忙上了车,陶顺命令司机将轿车开得飞快。
  “不是我们不让你见邵续霖的,”轿车上,陶顺对简桦说,“首都来的特使,命令所有人都不许接近邵续霖,现在邵续霖的看管已经被王宫卫兵接管了,我们想见他都很困难。”
  “为什么?”简桦问,“案件还有那么多的疑问,首都的特使却好像已经结案了,认定了续霖就是凶手。”
  “我也觉得没有比邵续霖嫌疑更大的人了,你要记住不止邵续霖是你弟弟!死的人是你爸爸!”陶顺厉声打断了简桦,看见忽然沉默了的简桦,又缓和声音说道,“但是我也觉得特使的审案方式有问题,你去见邵续霖吧,必须得查清楚。”
  “谢谢您。”简桦低低地说。
  陶顺轻轻颔首,又说:“你的时间不多,特使在和首都那边开远程会议,大概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就要结束了,那时候他肯定就会来制止你,你见邵续霖的时间最多只有四十分钟。快一点吧。”
  简桦知道陶顺帮助自己的行为悖逆了特使的意愿,冒着极大的风险,十分感激:“是,我明白。”
  陶顺不再说话,望向窗外,慢慢闭上了眼睛。
  面前的狱警推开门,简桦又再次见到了邵续霖。
  邵续霖穿着白色的囚服,颓唐地坐在长桌后面,低着头,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色。
  简桦打量了一下,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才稍许放下心来,怀着复杂的感情,坐在了他的对面。
  邵续霖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似乎微微一怔,然后,脸上出现了一丝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冷笑。
  简桦心里顿时一片冰凉,明明几日前,邵续霖还焦急地看着他,努力争辩着自己不会杀死养父。短短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邵续霖竟像是变化了一个人。好像十几年养大的温柔幼犬,又变成了记忆中那只狠戾的狼。
  按捺住内心的不安,简桦仔细地观察着邵续霖,他的眼中好像有很多血丝,使得眼睛看起来像是血红的。
  “你的眼睛怎么了?”简桦注视着他的眼睛问。
  邵续霖没有回答。
  仿佛上一世,同样的时刻,那一次失败的会面情景再现。只有沉默冷笑着的邵续霖,和终于无言相对的简桦。
  “他们用刑逼供了?”简桦又问。
  邵续霖依旧没有回答。
  简桦有些焦急,又十分失望,手按在旁边的扶手上,不想扶手上有个紧急按钮,立刻警报“叮”地响起,有守卫从门外探进头来,问:“怎么回事?”
  “没有事,按错了,我会小心的。”简桦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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