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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的机甲神[重生]——阿嘉妮

时间:2016-01-19 19:24:12  作者:阿嘉妮

  “解散。”简桦看了看时间,说。
  “胡闹!”看到这一切,一个军官气得跺了跺脚。
  刘光和其他几个军官一起,站在高处看简桦练兵。
  “不能让他这么胡来。”那个军官对刘光说,“给士兵们造成怎样的影响?影响士气!”
  “从今天起,”刘光说,“士兵的训练交给简桦,你们都配合他。”
  “这……”军官们面面相觑。
  又过了几天,从北方城寄来了一个密码箱。
  刘光和简桦打开了它。
  最上面的,是一台拳头大小了微型电脑,按下开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黄远的立体投影。
  “听说安绿岩上尉从王城监狱里越狱成功了。我们也很关心他的病情,安绿岩上尉一直是北方城的同情者,所以,我们为他送来了神经毒素的抑制剂。原本是为邵续霖配置的,只是简桦先生好像很抗拒北方城。想必,刘光上校没有这么狭隘吧?”
  黄远笑了笑:“祝安绿岩上尉早日康复。”
  密码箱的底层,冰冻着不同颜色的四支药剂。
  “这是一个人的药量。”医生检验以后,告诉了刘光。
  刘光侧过头,看了看简桦,问:“既然有药剂了,你能不能复制一套?”
  医生低下头,想了很久,苦笑着说:“这药剂中有我不知道的成分……对不起,我做不到。”                   


☆、暴风谍影·7

  “那个人肯定有问题。”听完简桦的叙述之后,邵续霖肯定地说。
  “嗯?”简桦感到了轻微的惊奇,“你也这么觉得?”
  邵续霖点点头,手里握着简桦给他的金属小球,轻轻地拨弄着:“就说我吧,我身上的伤比他还轻,虽然瞎掉了,但是情况肯定比他要好。如果没有你,我根本到不了这里。首都离这里还更远一些,他怎么来的?”
  “是啊,”简桦无奈地笑,“他一个人怎么来的。”
  “肯定有阴谋,有人送他来的。”邵续霖肯定地说。
  “我也猜是这样,”简桦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大概都会这么想吧。”
  “那刘光还不把他赶出去?”邵续霖说,他的眼睛可以睁开,但是瞳仁是暗灰色的,没有光彩,就像医院外面的那口枯井。
  “毕竟是安绿岩啊。”简桦说,口气也软了下来。
  “好吧,”邵续霖嗤之以鼻,“就刘光那样,哪有点指挥官的样子?等暴风谷遇到危险了,他就后悔去吧!”
  “你别说了!”简桦想到上一世暴风谷的结局,粗着声音打断了邵续霖。
  邵续霖从声音里听出了简桦的不悦,一时分不清是不是在对自己生气,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哥哥,你看。”他讨好似的说,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圆球,和简桦给他的那个金属球大小相似,但是这个是木头制成的,上面还有细细的木刺。
  邵续霖站起身,把小木球朝一个地方滚出去,木球碌碌地滚出了很远,然后弹到了墙壁上,又滚了回来。
  “我给你的金属球呢?”简桦问。
  “我怕弄丢了,”邵续霖从手心亮出金属球,笑嘻嘻地给简桦看,“这个木球是我自己做的。”他得意洋洋地说。
  简桦想了想,木球的质量更不均衡,邵续霖用它在做练习,比起金属球,是更加难了一层。
  邵续霖说:“我已经很熟练了。用它我已经很很快的发现一个地方的出口和阻拦分别在哪里了。”
  他开始训练才不过短短几日,已经进步到这样的程度了。
  简桦一方面十分欣慰,另一方面看着他的眼睛,又无比的担心。
  ——毒性已经深入了他的神经,他快彻底失明了。
  他需要抑制素。
  简桦眼前忽然出现了冷冻箱中保存的那四管不同颜色的药剂……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安绿岩中毒的时间更久,症状也更为严重。再不抑制毒素,安绿岩就要死了。
  “先生,您为什么要给暴风谷送去抑制剂呢?”
  在暴风谷外,一百公里远的地方,黄远和自己的一个随从站在空旷的戈壁滩上。他也在抬头望着天空。
  “先生,您在看什么?”他的身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次少年的话,终于被黄远听见了。
  “我在想象,这满天上全部被星舰包围的样子。”黄远淡淡地说。
  “啊?”少年缩了缩脖子,有些胆怯地说,“是我们的星舰吗?”
  “不,”黄远古怪地笑了起来,“是敌人的。”
  “要打仗了。”他意味深长地说。
  少年看着黄远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一阵寒意,硬着头皮转移了话题:“先生,您为什么要给暴风谷送去了抑制剂呢?”
  “不好吗?”黄远反问说。
  “暴风谷是我们的敌人啊。他们不是不愿和我们联合吗?”少年满脸的疑惑。
  黄远轻轻一笑,慢慢地说:“在远古的时候,有三个人,他们力大无穷,又亲如兄弟。人人都以为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后来,有个聪明人想杀了他们,你猜,那个聪明人会怎么办?”
  少年想了想,说:“找更厉害的大力士来!”
  黄远笑了,说:“国士无双、英雄难求,更厉害的大力士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少年皱起了脸:“那怎么办?”
  黄远说:“那个聪明人,给那三个人两个桃子。”
  “啊?”少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两个桃子要怎么分啊?”
  “就是因为不好分,所以那三个人全都死了。”黄远摸了摸少年的头。
  “因为桃子不好分……所以三个大力士就都死了吗?好奇怪……”少年说。
  黄远哑然失笑,说:“你还小,以后你就知道了……算了,这么肮脏的东西,还是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黄远把目光转向了暴风谷的方向,看着远方天空中层层叠叠的乌云,诡异地笑了一下。
  在暴风谷中,医院里,医生又一次给安绿岩检查了身体。
  “已经有所好转,眼睑内的黑色斑点正在慢慢消除,”医生对站在旁边的刘光说,“到明天,注射完第三针药剂,他会好很多。”
  病床上,安绿岩双目紧闭,还在昏睡之中,但是苍白的半边脸上,已经渐渐有了血色。
  刘光点了点头,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欣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药剂真的不能留下一点吗?”
  医生闻言,看向了刘光,摇头说:“不行,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毒素,如果擅自减少或者增多药量,我怕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刘光低下头,沉重地叹了口气。
  医生知道他是在想药剂能不能分给邵续霖一些。
  “长官您不必感到歉疚,”医生说,“北方城说了这些药是给安绿岩长官的。”
  刘光依旧不说话,回身走到安绿岩病床前,把他的手放回到被子里。
  “简桦长官是个大气的人,他不会放在心上。”医生说。
  刘光说:“简桦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
  “那您还有什么不安的?”
  刘光安静了一会儿,说:“我去看看简桦他们,你照顾好绿岩。”说着,刘光向门外走去。
  刘光才出门,就看见了简桦,正从药房里走出来。
  “你在干什么?”刘光停下脚步问。
  “镇痛剂用完了。”简桦回答,拿手中的药盒给他看。
  简桦又等了一会儿,见刘光一直不说话,就说:“我先走了。”
  “简桦。”
  他走出两步,忽然听见刘光在身后叫自己,简桦转过头,刘光凝重地看着他。
  “我是真的很想帮助你们。”
  “我知道,”简桦说,走过来拍了拍刘光的肩,说,“我很感激你。”
  深夜。
  邵续霖睡着以后,简桦一个人到了一旁的房间,打开通讯器,那头的陈寄已经等了他很久。
  “怎么现在才来?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一接通,陈寄就开始抱怨。
  “让你帮我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简桦装作没有听见陈寄的抱怨,说。
  “哦,”说到正事,陈寄的声音马上靠谱起来,“第一件,两个月前,因为我妹妹登基十周年,首都这边确实释放了一批犯人,中间也确实有编号17335的。我试着了解一下这个犯人的身份,遗憾的是,他们说这个犯人毁容又神志不清,他们帮他治疗了很久也没有好转,确实查不清他的身份。”
  简桦垂下了眼睛,看来,他对安绿岩身份的怀疑,确实是过虑了。
  “第二件,”陈寄说,“你让我帮你找神经毒素的解药,我已经问过我妈妈还有妹妹,甚至把王宫的医官们都拷打了一圈,他们表示,确实这种神经毒素过去是皇宫所专有的。但是十年前,北方城的那位被流放之前,带走了所有的这种毒素,甚至连配方相关都带走了。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陈寄和北方城的大王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立场的关系,他们关系一向不好。陈寄提起他,都用“北方城的那位”来代替。
  ——这种毒素的来源并不是王宫,相反,是从北方城来的。
  挂断通讯以后,简桦愣了一会。
  ——前世,是黄远他们帮邵续霖越狱的。这一世,是不是他们也找过了邵续霖。
  “我只相信你。”邵续霖在简桦的手心这样写过。
  是不是他们见无法带走邵续霖,所以有了让他中毒这样的举动。
  ——而安绿岩身上的毒素从何而来,也就格外地引人怀疑。
  这件事必须马上告诉刘光。
  简桦猛地站起身,在屋里如同困兽一般来回走了几圈,又颓然地坐了回去。
  如果告诉刘光,安绿岩极有可能是北方城的奸细。刘光真的会相信他吗?安绿岩和刘光是自幼相识的搭档,而简桦在刘光心目中不过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兄弟。
  论理智,简桦怀疑安绿岩的证据极不充分,甚至有可能被想到是因为简桦一直以来对北方城的偏见。
  而论感情,简桦就更加不是安绿岩的对手了。
  ——与此同时。
  在暴风谷的病房里,没有开灯。
  门口看守的位置上,意外的竟然空无一人。
  一个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径直走到一边的保险柜旁。他好像没有钥匙,掏出工具拨弄了一番后,保险柜的门打开,里面是黄远送来的最后两管药剂。
  那人对着药剂看了许久,抬起手把它们一起取了出来。


☆、暴风谍影·8

  直到天色快明的时候,简桦才趴在桌上稍稍睡了一会儿。
  等他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有明亮的光。而他,躺在了床上,旁边并没有邵续霖的身影。
  简桦匆忙站起身,走出门外,看见邵续霖站在门口的空地上,仰头对着阳光照来的方向。
  “续霖,你怎么了?”简桦问。
  邵续霖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对着简桦,露出了笑容,说:“简桦,我好像看见光了。”
  他有时候喊简桦为哥哥,有时候就是直呼其名。找不到其中的规律。
  “什么?”简桦大为惊奇,连忙走过来,看邵续霖的眼睛,果然其中原本覆盖着的毛玻璃一样的那层暗色淡了不少,已经依稀有了一点光芒。
  邵续霖说:“早上起来,就觉得好像眼前不是那么黑了。”
  “很好!”简桦说,欣慰地想,经过这么久的治疗,毒素渐渐变淡了也说不一定。
  邵续霖的心情也像是非常的好,在晨曦下,似乎笑容都在闪闪发光。
  “有人来了。”邵续霖忽然说。
  简桦回过头,果然看见刘光站在了门口。
  “他的眼睛能看见光了,也许这种毒素日子久了,就能好转一点。”简桦对刘光大声地说。
  他忽然发现了刘光严峻的表情,也敛起了笑容。
  “怎么了?”简桦问。
  阳光下,刘光的脸却没有半点温度,说:“安绿岩的抑制剂失踪了。”
  简桦看着刘光的脸,半天才理解了他话语中的含义。他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而沉重。
  病房里,众人正忙碌地为安绿岩做着急救。他中毒比邵续霖早,也比邵续霖深,从开始解毒以来,他的情况在慢慢好转,原本今天应该注射第三针,解毒剂忽然失窃,让安绿岩体内的毒素失去抑制,骤然间到了发作的边缘。
  简桦和刘光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诊疗室里的安绿岩。
  他的情况很不好,心脏的跳动急促没有规律,警报器不时的发出急促刺耳的提醒声,告诉大家这个人正在死亡线上挣扎。
  很长时间之后,医生才走了出来。
  “怎么样?”刘光马上迎上去问。
  医生捏了捏自己双眼中间的位置,疲惫不堪地说:“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虽然隐隐早有预料,但这样的答案,还是让人接收困难。
  简桦和刘光都低下了头。
  医生沉思了一下,忽然走到了简桦的面前,问:“邵中尉的情况是好转了吗?”
  简桦抬起头,看着医生的脸,感觉到了深深的敌意。
  “同一天,邵中尉的情况有所好转,而安少校就要死了,”医生说,“这个巧合巧到我都不敢相信了。”
  简桦看了看默然不语的刘光,对医生说:“作为医生,病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更应该保持冷静。”
  医生似乎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大声说:“安绿岩不只是我的病人!他是我的兄弟!他原本已经可以活下来了。”
  “闭嘴!”这时,刘光更大声音的压制住了激动的医生。
  他放低声音,对医生说:“你失态了。这样不行。”
  病房里面,医生的助手们都听见了门口的骚动,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医生狠狠地瞪了简桦一眼,转身走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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