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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相〗莫失繁华——一封情叔

时间:2016-01-20 19:42:55  作者:一封情叔

  “今日的答卷阅的如何?”
  “倒是有几个文采好的,可惜并没有看到柳先生参试。明日还得接着考呢,具体的要等他们全部考完才知。”
  萧子弦想起件事,就从柜子里拿出两把物件,其中一个递给青帝。
  “前几日就已做好,但看见你在忙,就没送过去。”
  青帝带有几分期许的打开,伞面是用油纸做成的,上面画着大片的红梅,而扇骨用的是晶莹的象牙骨,衬托的雅致别意。
  青帝觉得挺好的,自己让人刻的玉佩也系在了扇尾处,问道:“这图是你所画?”
  萧子弦点点头:“不妥吗?”
  “不会。能否看看你那一把?”
  萧子弦也没拒绝,就把扇子打开了。和青帝那把几乎一样,只是这把扇子的梅树,是用墨画成的。
  “为何不画一样的?”
  “一样的以后混在一起不好找。”
  “说实话。”
  “当时墨不太够了。”
  “……”
  这还不如前面那个理由。
  青帝把扇子收好,又道:“边关将要有战事,那批不知名的军队已经驻扎在青朝不远的地方。”
  萧子弦脸色稍变,随即道:“夏将军可有查明敌军的情况?”
  “未有。”
  青帝把地形图摊开来给他看。
  萧子弦道:“那事情可有些棘手,有那么一大帮军队出现,西域各国没有被惊扰到么?”
  “目标不是他们,他们怎会自寻不快?”
  “那下一步打算如何处理?”
  “已经派了五万大军过去,明日便会到达。要先守边关,他日若是敌军攻城,我们也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夏将又派人出去探听敌军的底细,奈何派出去的人一出便是不复返了,他觉得不对劲,就没再敢派人出去了。”
  萧子弦点点头。
  青帝看着他,道:“安瑶那事,你可曾有怪过朕?”
  萧子弦笑笑:“为何要怪?”
  “招她入宫来,只不过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并非是真的有意要立她为妃,你定要信我。”
  “皇上言重了。”
  青帝皱皱眉,心头竟是生出一股不快来,道:“在你心里,有没有在意过朕?”
  话题一转,萧子弦也被问的有些愣神。
  联想到那日在早朝上他的随意,青帝又恼了三分:“朕的心思,你还不清楚?”
  萧子弦尴尬,侧过头去,道:“夜已深了,皇上请回宫歇息着吧。”
  “你若是不答,朕定是彻夜难眠。”
  萧子弦有些慌张着起身,“明日还需早朝商议边关之事,皇上可莫要在臣这里误了时间,请……”
  青帝却是猛地抓住他的手,道:“那你便先回答朕,得了答案,朕自然可以去休息。”
  四目相对,房内顿时一片寂静。烛光影映,将彼此的轮廓衬得更加柔和。
  青帝忍不住伸出手去捧着那日思夜想的人的脸颊,动情道:“予你,我是从未有过的倾心;予我,只望你能够无所欺瞒。”
  萧子弦心口一痛,剑眉微拧,不自觉的张了张嘴,像是想说话。
  青帝凑过去,亲住。
  细细的亲吻,像是在试探,他怕萧子弦会一把将他推开。经历了这么多,如若还不能换得这人的一心相许,那自己恐怕也会疯掉。
  好在,萧子弦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许他是因为惊愕,也许是因为别的。青帝也不管那么多,牢牢的圈着他,不让他有半分逃脱的机会。
  青帝领着他一直到了床上,轻轻压上去,动作定是要轻柔的,他不想伤了他。
  等萧子弦的意识回过神来,看见青帝要解自己的衣袋,赶紧拦住,一手抵在他的肩膀上,道:“皇上可知,微臣从不是女儿身。”
  突然间冒出这句,青帝忍不住露出笑意,附在他耳际道:“即便你是个妖怪,朕也决不会嫌你半分。”
  “朝堂谣言众多,君王不可任性妄为。”
  “即使谣言有千句万句,也比不上你真心一句,我害怕的,从不是任何流言蜚语。我怕的,是你即便真心,也会做出假意之态。”
  萧子弦还想再说些什么,青帝却是先一步亲住了他的嘴。
  厮磨了一会儿,青帝又道:“这一刻,我已盼了许久,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
  他说的语气坚决,大有不回头之势。
  衣带散开,白皙的皮肤尽展眼底,青帝忍不住挑起了嘴角。
  萧子弦还在为他那些话出神,任由身上的人上下其手。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雨滴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第四十二章】君道

  青帝亲亲萧子弦的脸颊,手伸进他的衣衫内细细探索着,触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萧子弦凝视着青帝的眼睛,道:“如若有一天,你后悔了,怎么办?”
  “怎会后悔?”
  青帝咬咬他的耳垂。
  萧子弦忍着那股异样,道:“要是我后悔了,又该怎么办?”
  “呵,我便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萧子弦微微后仰,断断续续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发生?”
  “我说不会,便是不会。”
  青帝蹭到他的颈项,张嘴,轻轻噬咬着。把他的衣衫撩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摄人心魂。
  “真好看。”
  青帝俯身,在那处留下一个殷红的痕迹。
  萧子弦思绪转过千千万,无数个理由在他脑际掠过,可竟是没有一个可以让他说说出口的。
  青帝见他在出神,就凑过去,吻住他的唇,想把这人的心神拉回来,都这般时候了,还在想些什么?
  “刺啦!”
  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在缠绵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血,从唇齿之间散尽开来,腥味由淡转浓。
  青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瞳孔瞬间收缩。
  萧子弦推开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一把匕首,横挡在两人中间,刺在青帝的胸腔处。大量溢出的血滴在锦被上,染红了两人的衣裳。
  萧子弦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我便是后悔,你也无法阻止。”
  拔出匕首,推开还在惊恐之中的青帝,起身稍稍整理衣着,萧子弦似乎不打算停留。
  青帝捂着受伤处,用内力护住心脉,并忍着痛意喊道:“你,该给我一个解释的……理由!”
  萧子弦放在门上的手顿了顿,便回过头去,神态却似冰冷的修罗一般,浑然没有往日温和的模样。
  “你身上的一刀,就是我最好的理由!”
  “咳……那封写给敌军的密函,也是出自你的笔下?”
  “你既已知道,何须再多此一问?”
  青帝呼吸渐重,露出一个惨笑:“这些年,你潜伏在青朝,只是为了今日?对我,你可有过半点动心?还是,你从来都只将我当成青朝的君王,而已?”
  “若是那时你不把我带回来,我便只以为你是行走于大漠的商客。可惜,你带回来的是我,不是库尔玛!”
  萧子弦看了他一眼,接而着就打开房门。
  青帝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你时常把‘食君之禄,为君解忧’挂在嘴边,那朕今日便问你,朕与开宁,究竟谁才是你的君!”
  萧子弦并没再回头,而是稍稍抬起头,道:“塔干生于开宁,长于开宁,自是开宁之子。身为将军,侍奉国家,听主之令,义不容辞!”
  片刻的沉寂之后,萧子弦关上了房门。不管里面的人怎样,他只往前走,任由着雨水打在自己身上。
  苏烨刚睡下不久,似乎就听到有人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于是就想睁开眼睛,不过被先一步捂住了。
  苏烨捏紧被子,疑惑道:“谁呀?”
  来者放缓了声音,道:“太子莫怕,是我。”
  苏烨立马就清醒了,道:“老师,你怎么来了?睡不着吗?还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青灵从笼子上飞下来,刚要啼叫几声,却闻着一股血腥味,而且还是从主人身上发出来的,顿时它就安静了,乖乖的待在主人身上,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太子,把水喝下,夜里莫要渴着了。”
  “喝水?”
  苏烨觉得很奇怪,老师怎么了?大晚上的喝水做什么?要起来跑很多趟茅厕的。
  “咕咚。”
  苏烨还是很乖很听话的喝下了。
  “老师,我……”
  话还没说完,苏烨就觉得被捂着的眼睛好困好困,好想睡觉。
  见苏烨很快就睡着了,萧子弦就把他抱起来,拿起放在柜子里的一件棉衣披风,把苏烨裹住。裹得很严实,不会受到半点寒风的入侵。
  ……
  呼召正和尼匀格商量事情,说的就是那批军队的情况。
  尼匀格很清楚那批军队的底细,都是一些囚犯俘虏,被施了巫咒,战斗力虽强,但是生命力却不长,最多只能够活三十天,过后他们就会自动化作一滩死水,中原人所说的灰飞烟灭!
  不过,在尼匀格看来,这打仗即使要讲究兵法技巧,兵不厌诈固然重要,但是光明磊落还是不可少的,歪门邪道的仗他从来不打,所以呼召让他带兵一事,他当即就拒绝了。
  “那兵我不负责带,你也会打仗,你去吧!我明日要开始寻药了,伮王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寻药一事我已派人去办了,这几日你还得留在这里。”
  对于这个二哥尼匀格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就道:“那要是打输了你可别怪我!”
  呼召刚要开口,门就被狠狠推开了。
  两人定眼一看,竟是塔干!等他走近,才发现他一身是血,浑身都是湿的,手里还抱着个东西,似乎是个娃娃。
  尼匀格被吓了一跳,“塔干,你怎么了?”
  萧子弦抬起泛着冷意的眸子,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下,道:“需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好,剩下的,你们都不要干涉!”
  呼召与他对视,也是忍不住皱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塔干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萧子弦抱着苏烨,消失在门口,不管尼匀格怎样呼喊,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尼匀格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便对呼召道:“我去派人跟着他。”
  呼召先一步拦着他:“明日一早,率领军队攻御青朝。时机错过,再不能成事!”
  尼匀格严肃着脸,没有作答。
  ……
  叶双举着把伞,还在房檐上蹿来蹿去。雨下的挺大的,还得谨防着杯子里的水不能洒出来,都是十里湖装回来的,很辛苦的。
  看看缸里的水,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叶双就感觉自己好像没有明天了。
  “装了多少了?”
  从后面走来的叶一与他并肩坐下,把手里的东西给他。
  叶双呲牙笑:“有夜宵?哥你真好!哪里买的?”
  “那么晚了没出去,御膳房的大厨做的。”
  七八个香香的芋头丸子,一看就食欲大开。叶双尝了一个,也不忘往他哥嘴里塞一个去。
  雨势越来越大,都快看不清对面走廊上过的人是谁了。
  叶一怕他着凉,伤寒才刚好呢,就道:“歇息一会儿再去,别淋着了。”
  “行。”叶双点头,“对了,主子吩咐的事办好了吗?”
  “嗯,已经调齐了兵卫,等主子一下命令就行动。”
  想起还有一大半的水要装,叶双揉了揉眼睛,今晚是甭想睡觉了。
  “以前有一回,我犯了个错误,也是装了一个晚上的水。”
  “是吗?十里湖的?”
  “对。”
  “犯了什么错误?给我说说,正好解解闷。”
  叶双比叶一晚两年进宫,对这些事挺好奇的。
  “也是小事,不小心顶撞了先皇几句。后来才知道自己年少无知,不了解实情就乱发表意见。”
  叶双嚼着丸子,道:“怪我咯怪我咯,我没了解实情,我也年少无知。”
  叶一笑着摸摸他的头发,“我只想告诉你,自家的主子是高高在上的王,他的事他从来都是有分寸,如先皇一般,而我们影卫,只需要听取命令行事即可。”
  “可是,当时一时情急,没忍住嘛。”叶双委屈,“你说主子明晚会不会继续罚我?”
  “没事,我护着你。”
  这么一句暖贴心的话,叶双瞬间心里头就热乎乎的了。
  “快点快点!不要拖拖拉拉了的!”
  一大堆宫女小跑着在他俩面前经过,连礼都忘了行。
  叶双拉住最后一个,问:“这么晚了怎么还匆匆忙忙的?上哪儿去?”
  “两位大人还不知?皇上,皇上出事了。”
  “什么!”
  异口同声的惊呼,动作一致的站起来,俩人赶紧问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只知皇上现在在房间里,性命堪忧,太医叫奴婢们烧热水去,奴婢不能久留,奴婢告退了。”
  叶一和叶双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就立马赶了过去。
  一大片的宫人聚在丞相的房外,但却是排的整整齐齐,安安静静,随时待命。
  里面聚满了太医,个个面色凝重,翻书的翻书,配药的配药,丝毫不敢怠慢。
  叶一问候在门外陈公公,“出什么事了?”
  陈公公一脸的惊慌:“大事啊!皇上,皇上遇刺了!”
  “遇刺!说清楚一点。”
  “奴才也不清楚,皇上来丞相房间没让奴才跟着,所以奴才就回去了。不曾想……唉!就连丞相现在身在何处也不知道。”
  丞相不见了?
  叶双往里头看了看,只看到主子躺在床上,哪有丞相的人影?照理说皇宫守卫森严,想要行刺谈何容易?且没有惊扰宫内的任何兵卫,谁有这么大本事?
  叶一问:“派人去找丞相了吗?”
  “找了。”陈公公点头,“可是到现在还没见着有人回来。”
  “不好!”
  叶一想到什么,快速的打开隔壁的门,进去一看,果真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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