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才真正的体验,啥叫,哎”郭晓峰叹气的说到。
“别哎啊,接着说完”李晟也跟着大家的哈哈的笑声微笑道。
“别岔开话题啊,我们还没修理李晟呢?”郑宇对着李晟使眼着坏脸色,李晟第一时间反应要逃跑,郑宇他们三个快于第一时间把李晟按倒在地。
四个人吵吵闹闹终于在音响的声音“总要经历些事情,无论怎样是一种成长”安静下来,李晟看着天空“曾经、只是曾经,不懂的词啊”自言自语道。
李晟这几天静养,主要是一个人的时候,想了好多事,看着赵磊说道:“怎么不见,安琳和你一块了”。
赵磊说道:“我告诉她,我喜欢李男,也是最早遇到李男的,还把为李男写的歌让她看”。
“那次把你头发上,衣服上甩的都是冰淇淋的那天啊,”郭晓峰看着哀伤的赵磊又说道:“那我问你,你怎么说是因为跑的快把别人撞到了洒身上的”。
赵磊想想那天撒的慌,表情那么假、肢体动作那么颤、语言那么断断续续,微笑的点点头。
“也好,早死早脱身”
郑宇看着赵磊:“让你告诉李男,你告诉了吗?”看着不回答,低下头的赵磊“不会没说吧”。
赵磊回想起那天,并排的走在教室前面的走廊上,更是静静的走在昏暗的走廊里,风轻轻的吹动着李男耳边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敲打着赵磊的心跳,在宿舍训练一遍又一遍的对白那么熟练、那么记忆清楚的在赵磊转身对着李男要说道:“我喜”喜字后面还没说完,后面的李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说道:“你男朋友电话”简单的五个字是那样的简单却夺走了一个人全部的希望、期望、指望换来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李男这才翻着空空的衣兜,说着:“我说怎么老感觉少了什么”。
“等我一会,接个电话”。
赵磊看着快速跑走的李男伸出了手,张开了嘴却没有声音,掏出的纸低头看了看,轻轻的“哎”了一声后把干净整洁的纸揉揉随意的丢进口袋里,在抬头间撞见回来的李男轻轻的喘着气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啊,没有什么”
“你刚才我”看着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赵磊,轻轻的拍了他:“想不起来了”
“没有事了”
“真的没事了”
“嗯”是啊,那个“嗯”说的那么随便那么轻描淡写也说的那么沉重那么极不情愿,只是只是相遇在了被调整的时间。
“那不可惜了,当你的靶子辛辛苦苦连了几天”明明是叫苦的节奏话还没说玩,郭晓峰就“咯吱、咯吱”的笑起来,都跟着郭晓峰的节奏笑了起来,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时,郭晓峰:“当时连转身时,亲,爱你”四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赵磊的笑声中却夹杂了更多的哀愁,明明哀声大于欢喜,却还是看着李晟他们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赵磊开始思考,每一个细节,从在宿舍的桌子上深深的夜接着台灯的光芒来照开心中的阳光;从宿舍的门在李晟他们的一开一关中练习的抬头、回眸、笑;从两步之远看着李晟他们喊出李男,那转身我迎接时的微笑。
阶梯教室里的声音中的“纸”字传进赵磊的耳朵里时,赵磊自言自语的说道“纸”后就慌乱的翻着衣兜,却没有找到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纸,叫“纸团”更贴切点。
“遭了,掉了”
“什么东西啊”
“写的那个纸,被我给揉了,随便就丢进兜了,现在没了”掏出空空的兜让他们看。
“丢宿舍了吧,回宿舍再找”
都不着急时,赵磊着急,都着急时,赵磊却不急,都说要回宿舍找时,赵磊却轻轻的说道:“也好,丢了更好”。
当然,对于找到纸条大家更关心的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在音响噪杂又安静的声音下,赵磊把那天的情况告诉了大家,更主要也许是讲给自己听,让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别再希望、期望、对她有愿望。
李晟轻轻的手重重的拍了拍赵磊,对着赵磊轻轻的点头,没有任何话语,也许在这、在这个时刻留下的静静的无言胜过所有一切的言语。
郑宇、郭晓峰也把手搭在了赵磊的身上,一起抬头仰望天,除了把可惜、怜惜传达之外,更多的确是面对爱情面对相遇却不能拥有的质问。
☆、过往
外面是茫茫的疑问、质问,里面是嘻嘻哈哈,闫晨附在韩文文耳边说道:“学校有你喜欢的人吗”。
“有喜欢的人”
“她说你没有男朋友啊”闫晨指着坐在旁边打闹的室友。
“谁啊”
“李”还没说出后面的那个字,闫晨抢先回答说道:“李晟啊”,韩文文这才恍惚的发现自己一直相见的人“乔羽”,不知为何说出的名字确是“李晟”时,韩文文摇了摇头,闫晨笑了笑看向讲台,在闫晨转过去时,韩文文微颤了下又莫名的点了点头。还好美丽的演讲转变了话题,让越思考越难知道的问题一页一页的掀下去,等明白了再说吧。
“李晟,他有女朋友”闫晨看着韩文文认真的说道。看着不太相信的韩文文又说道:“他女朋友是陈淑雅,经常在一块,名字我都帮你打听到了,这回信了吧”。
演讲终于结束了,大家拥挤的向外走,在后排的韩文文还在纹丝不动着,闫晨他们也只能坐等着。
在外面等候的李晟站在门口,踮起的脚尖都悬着地了,还是只能看到“呼呼”的影子,这么多人往外出,你一个人向里进那还不得向前一步倒退十步。只能站在外面的外面等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明明已很久,却还是那么的人在拥挤的出着。两个并排的女孩“啊,啊”的喊起来,却没有止住大家的脚步,回头看时书散落了一地。
李晟他们看着被挤的头发散乱、眼睛倾斜的再加上地上的“考研必备词汇”“考研数学复习全书”太多了,当然最多的是“考研”,看着这么努力的女孩,哪有不帮的的道理,李晟他们四个帮她们捡书,弯下腰去的时候明明半对着阶梯教室门口,起来时却几乎在了180度的反方向。抬起头时撞见了还没缓过劲来的那两个女孩,称学姐更好一点吧。
四个人把书放到了学姐的手里,看着虔诚点头,微笑始终挂在脸上的学姐,如果不让她们考上研,一定是上帝最失误的一笔。李晟他们说着祝福的话向学姐告别。
“李晟”韩文文的笑,好久的笑从耳边穿过心脏流淌到每一个角落,最后汇聚在脸上印出微笑。
笑容可以绽放的更美丽,李晟转身看到韩文文,安静的笑着,默默的想着好久、好思念的笑,好久好思念的笑着。
闫晨看着李晟:“你是文文男朋友”
多想回答“是”,让笑容绽放的更美丽,只是遇到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张嘴想要回答时,乔羽漂亮的转身出现在了韩文文身后。
李晟说到:“不是”
“经常跟你在一块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
李晟看了看韩文文、看了看乔羽没有说话,乔羽瞪了一下李晟,走向前去,边走边把怀抱里的书给傍边的同学,看着韩文文难过的脸伸出了手臂把韩文文抱走,转身间看了看李晟,一定在思索,“哪里像我遇到的那个男孩”。李晟看着乔羽抱走了韩文文应该最难过,不知为何心轻轻的微笑起来,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起码实现了韩文文曾经的一个希望,只是并不是幻想的一个人的拥抱,两个人轻声的微笑。
没有人知道悲伤在心里能有多久,但却知道从开始时它一份一秒都赶不去。
失意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灌醉,让他脑子断片,昏昏大睡,醒来时一切归于平静。平静与长长的远远的美梦的清醒。
宿舍可不是喝酒的地方,一来闻着酒香,隔壁、隔壁的隔壁、八竿子打不着的隔壁都随风而来,一人也就只能喝上两三口,别说解愁了,反到时喝上两口如清风徐来别说解愁是愁更愁啊;二来宿管阿姨认为你一喝酒准闹事,还不得提着比学校最大的喇叭声音还高的嗓门喊道,估计能连着把好几栋楼灭着的灯全给震亮,别说是解愁更是愁上愁啊。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郑宇他们偷偷的把酒带到了天台,本来要替李晟解愁的,结果平常喝酒不厉害的李晟下去了几瓶还若无其事的发愣的看着远方。
“哪怕一丝点的移动,我都能少喝一瓶”郭晓峰踮起了酒瓶砰了下李晟手里的,咕嘟咕嘟的喝着。
“都说伤心的眼睛会流眼泪,它怎么只发愣啊”郭晓峰仔细的看着李晟的眼睛说道。
“心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郑宇举起了酒杯碰了砰李晟的后,又砰了砰赵磊的酒瓶,看着也在哀愁的赵磊说道。
时间不会像流水可以被阻断,更不会像书本上的文字,可以涂涂改改,在这一点上相信大家都认为时间是可恶的,不过它留下的回忆虽然有伤有痛,但只要有过一秒的微笑,已好,已值得。
赵磊喝了两口,说道:“如此,怎少了它”就跑开,大家都知道那把久违的吉他已经躺在衣柜里一个月了吧。
那天不知多久,大家才安静的睡,也许是没有入睡,就这样让一段一段回忆流淌。
受的伤没有谁会比谁先好,都存放在了最深的地方,让它慢慢流淌,一直到白发苍苍,看见你时的安详我只是用微笑掩盖了悲伤。
在这个年纪里,除了爱情还有许多更多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做,一道道题,一段段知识,一本本书都是肩负着多少人的期许而来的,不管结局怎样,总要努力过吧。对于现实的一切,学姐的答案是要像演草纸一样的丢掉,因为我们总要向着前方行进,无论在它面前再怎样那也只是苍白无力的表演,当然也止住了郭晓峰想要对莉姐的表白。老师的答案是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的概率才占四分之一,还没除去男女、老少地域划分,为啥不选择最直接最快捷的方法呢--书中自有颜如玉。“这道题是考试必考题”,大家慌忙的记下来,用红笔写上大大的“必考”两字。”
在花落叶黄萧木长的季节里只能钻进书海里去寻找答案,那怕是只能将就的答案。
时光一如往常,流水轻轻的淌,风儿静静的飞,人们静静的走,在校园的路角、教室前的走廊、每一个阶梯上,不知为何在李晟的心里总少了一点什么,宿舍的人扒遍了资料,为它取名叫“过往”。
做错了事,就要勇敢的承担,结果会很糟,但最起码的道歉要做到。在两个人不认识时会相遇擦肩很多次,在李晟要向韩文文道歉时,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哪怕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命运是公平的,给了那么多次在一起却不珍惜”。
看着雨滴一点一点的落下来,合上伞要进宿舍楼的时候,郑宇打来了电话,说着十万火急、兵临城下的话,其实就是去学校门口取一个快递。取完快递转身时,模糊的天中看清楚了久违的身影、脸孔,她却傻傻的看着前方,乔羽在怀抱着一个女孩,是那天那个一样的着装、一样的长发飘飘、一样的甜蜜微笑。
雨滴哗啦啦的落下来,韩文文转身跑去,李晟赶快追过去,为韩文文打伞,韩文文停下了脚步,泪与水在脸上交杂着,好多的话想要一下全说下来,只是不知他还是否原来的他,韩文文张开了嘴,没有说话,只是发着愣,昨天、今天和以后,韩文文从李晟的伞下走出来,韩文文的宿舍在昨边,她却朝着右边走去。
“去哪里啊”
“不知道”
“等等”李晟跑过了过去,用伞把韩文文裹的更严了。
“走开啊,不用你管”
“下这么大的雨,我能不管吗”
“不属于我的雨伞,我宁愿淋雨走路,不需要你为我打伞。”
明明离的那么近,抬头间就能遇到的打颤的脸,深深看着的关切的眼睛,韩文文却把最后那句话,歇斯里地的喊出来。李晟愣了愣,原来我们的距离已经拉的这么远,远的我站在你面前,你一个轻声的微笑我都明白一切,变成了我站在你面前,你却感觉和陌生人擦肩。
雨滴似箭的斜飞而下,一把伞想要定格在一个女孩的头上,却总是一次又一次被打着向男孩的方向飞去。一个人哭泣,一个人默默的拉回眼泪,一个人呐喊,一个人咽下所有的话语。
时间过的好快,快的眨眼间你轻声的笑脸如今在泪流满面;也好慢,慢的想要为你揉去眼泪的手却在一直打颤。
韩文文站在两栋教学楼连着的走廊前,曾经她偷偷跟着乔羽,在乔羽转过身时,自己着急不知什么时候把书倒着拿遮在了脸上。”那时候,时光温柔而平静,一切不想,一切不走,我只站在你身后偷偷的静静的收藏你的微笑、你停留的地方。”
韩文文以为只剩她一个人,在转身想要回去时,撞进了李晟的怀里,韩文文想要挣脱,李晟却没有给她一丝的机会,一个哭喊着,一个轻声落泪着,一个安静的躺着。
时间安排一场雨,想让一切都清洗的彻彻底底,只是它错估了记忆是深不见底。
沉默的心跳听着歇斯里地的哭喊,深深的拥抱驱赶着悲伤,没有人能替你划去悲伤,来一段你想象的过往。或许假装成你思念那个男孩的模样,演一段你思念的画面,结局会不会好,换到一个微笑就好。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你和我谁先悄悄的走掉,只是已规划好我在等着陪你到天荒地老。
李晟把伤心的韩文文,背回了宿舍,平常背宿舍的人,一点都不感觉沉,现在背韩文文确是那么沉,难道悲伤还能加重力量。
好不容易喊醒了在宿舍睡觉的韩文文的室友们,几个人死拉硬拽斜扛着把她放好在床上,看着韩文文脸上的忧伤,发着哀哀的感伤。
李晟走在路边,小雨变的轻了,仰起头雨滴打在了脸上,才发现双手的空空,可能雨伞被韩文文的室友静静的安放。
李晟打起了乔羽的手机,只说几句话,站在了自习室对面的走廊里远远的望着。从自习室走出来的乔羽,站在门口看着远处没有拿雨伞的李晟,快步走回了女朋友的座位傍拿走雨伞。女朋友愣愣的看着,刚轻声的说出:“怎么了”,乔羽附在女朋友的耳边说道:“没事,有个同学找我,一会就回来”。又用微笑的肯定的眼神看着点了点头,女朋友轻轻的微笑后看着书,在乔羽转身走后,看着乔羽的背影轻声的笑。
乔羽:“我没找你呢,你到自己找过来了”
李晟看着乔羽说道:“我们去那路边说吧”两人都看了看傍边坐在走廊边上看书的学生后,李晟转身大步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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