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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哥,穿好衣服(穿越)——陶诡

时间:2016-01-27 11:23:34  作者:陶诡

  “你是不是傻!”顾冲天终于忍不住吐槽。
  老头眯着眼睛看他两眼,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是!”
  谢书晟提着刀站在一边也有些好奇他会说些什么,只见老头忽然泣不成声:“你是不是我家失散多年的狗蛋蛋!”
  ……呵呵。
  顾冲天举起那丑的一逼的铁笛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楼上那两个没动静,你上去看看,这一只交给我,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谢书晟不赞同地说:“他内力很高,而且是醉功高手。”
  “我只听过醉拳嘴棍……好吧好吧。”顾冲天把许久没用的凤凰蛊给自己套上:“这下行了吧。”
  谢书晟留下了一句“要小心”便孤身上楼,留下狗蛋蛋……啊不,留下顾冲天和醉老头单独对决。
  之前“眼”见谢书晟杀人后自己都被那怂样给怂到了,明明刚开始是自己死皮赖脸缠着人来,可不能这么拖后腿下去。
  顾冲天从进来后发现楼上那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的,有些担心出什么事,而谢书晟也是早有上楼看看的心思。
  顾冲天被老醉鬼缠住,老头一个劲地喊他狗蛋蛋,秉持着血杀楼没有好人的信念,顾冲天对着这张老脸说了一句:“下辈子当个好人和狗蛋蛋团聚吧。”
  *
  谢书晟一上楼就发现不对劲了。
  虽然在楼下能感受到有两个人的气息,可是上来却再也捕捉不到任何气息,甚至连楼下顾冲天和酒鬼的气息都没了。
  遇事不能慌,谢书晟知道只是这一会儿功夫顾冲天不会出事,于是他警戒地观察四周,想知道这里到底搞什么名堂。
  “哐——”谢书晟向前一扑,身后的路瞬间被铁门封上,同一时刻四周的墙壁也被封上,连窗户也被铁栅栏堵的死死的。
  “……”
  仔细一看,二楼都是一些对待犯人的刑具,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这么看来从赌徒身上获取的情报可能是错误的,谁会把自己的居所建造在一个审讯室里。
  如果血杀楼楼主的家不是这里,那么他们擅自闯入的三层小楼又是做什么的?二楼是审讯室,一楼没看出来……大概是吃饭喝酒的地方?那三楼是什么?
  谢书晟眼见通往三楼的楼梯也被封上,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
  楼下顾冲天和酒鬼胜负难料,还有未知的两个人暗中不知道在做什么,自己被困在这里无所作为,谢书晟运气内力朝地板一掌拍下!
  正在下面遛酒鬼遛的顺手的顾冲天只觉得小楼被震地晃了下,一不留神被抓住了辫子。
  因为方便自从来到这里后顾冲天一直梳的是马尾辫,刚开始还有点扭捏觉得像个娘们,后来看很多人都那么梳又臭美起来。
  这时被顾冲天臭美地绑起来的小辫子别攥在一只脏不拉叽的手里,手主人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哭出来的鼻涕,哀怨地说:“狗蛋蛋……你不记得爹爹了吗?你还打我……”
  顾冲天浑身不爽,奈何辫子被攥在手里就算了……那只刚抹完鼻涕的手居然按在了他的后心!
  已经完全搞不清楚老头到底是装疯还是真疯的顾冲天动也不敢动,心中有些为之前小楼的晃动担忧,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走神。
  “啊啊,我就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顾冲天向门口看去,发现是之前遇到的不管他们的“门内杀手”。
  “老头子,需要帮把手吗?我最喜欢补刀了。”
  卧槽!
  顾冲天心中乱成一团,觉得这下是死定了,也不知道凤凰蛊能不能混过去,就听一阵又一阵的“轰!轰!轰!”
  小楼剧烈地晃动,眼见天花板的木板开裂露出藏在里面的铁板,站在门口的洛觉直觉不好,打了个哈哈:“楼主叫我过去呢,已经耽误很久了,我看你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就先走了啊。”
  老酒鬼双眼盯着天花板,顾冲天心叫不好,那只沾了鼻涕的手在他后心聚力似乎不想让他活了。
  顾冲天眼前闪现出老教主的贱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脚狠狠地踹向了老头的【哗——】
  在杀人和保卫蛋蛋上,是个人就会选择第二个。
  老头果然护住命根子,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那么坏!”
  被他的语气恶心到的顾冲天想远离他继续放风筝打人,却从身后一左一右串出两个人想要偷袭他。
  “卧槽!”顾冲天的反应不可谓说不快,在和谢书晟的无数次切磋中他已经练就出了一种对待危险的本能,他条件反射地挡住了来自左边的攻击,可是右边的实在是来不及。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倒飞砸在墙上又脸着地贴在地上,看地顾冲天都觉得疼。
  咦?
  顾冲天惊讶地发现……飞出去的不是他?
  老酒鬼保持着推人的姿势,对顾冲天露齿一笑:“狗蛋蛋,不用怕,还有我。”
  “……”
  被架住攻击的人一击未中,同伴还被重伤,心中也是无语。
  他和躺地上那个是双胞胎,所有的暗杀都是一起出手,通常讲究的是一击必杀,刚才那种情况在他们眼里是最好的机会。
  顾冲天和谢书晟的内力不符合他们的年龄,武功也让人琢磨不定,两兄弟知道正面上去绝对打不过,好在都是楼内人对这三层小楼知根知底,先是把谢书晟困在二楼,再让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武功高强的老酒鬼缠住顾冲天的时候使出一招必杀。
  所有之前死在他们手里的不是因为完全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就是最后关头只能挡住一个人而让另一个砍下了脑袋。
  可是谁会知道这个老酒鬼会打自己人!
  还亲切地喊入侵者“狗蛋蛋”!!!你饶了那只被你不小心打死最后还烤了吃的狗好吗?!话说狗和人哪里像了哪里像了你倒是说啊!!
  所以说喝酒简直神烦orz
  他迅速来到墙边扶起脸着地的兄弟,打算跑路,却发现唯一一条路要经过顾冲天和老酒鬼中间……
  还能不能好了啊!
  可是很快,他就没有机会思考了,从之前一直在响的天花板终于被谢书晟一掌打裂,谢书晟飘然而至,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说:“原来在这里。”
  *
  苍云山真的很高,大将军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想说来着。
  十年前,当所有人散的散,死的死,他带着一个对他来说简直是人生中最大打击的消息来到这里吃了散伙宴。
  那时候他还不是大将军,虽然勉强挤进了联盟核心的队伍,但是还是个小透明。
  军医说他伤到了【哗——】以后都没有生育能力了。
  那一天散伙宴,他喝了很多,然后开始爬山。
  最开始爬山是为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喝了酒,记忆变得很模糊,他只是机械地踩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山顶。
  晚上的山顶很冷,他晕晕乎乎的脑袋似乎想让他从这里跳下去,愤怒,不满,各种情绪在酒精的刺激下放大了无数倍,然后他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你是那个脸很圆?”
  “我叫连恒缘!”

☆、第六十二章

  十年前的连大将军酒劲上头,怒喝来人。
  “我叫连恒缘!不是脸很圆!”
  老盟主站在他身后,一副严肃的样子:“你要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打岔,大将军忽然忘了之前想做什么来着:“我要……我要做……”
  老盟主缓步向前,轻轻一推,大将军只觉天旋地转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啊!救——”
  老盟主抓着他的脚,把他倒提在崖边:“你刚才想跳崖,我帮帮你。”
  冷风飕飕,大将军经此一吓酒醒了许多,一想到这辈子不能娶妻生子悲从中来:“你就让我死吧!”
  老盟主闻言松开了抓着他脚的那只手。
  “啊!救——”
  又被抓住了……
  老盟主没说二话,把人提上来扔地上,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边:“有什么想不开的?”
  惊魂未定的大将军颓废地说:“你不懂。”
  “失恋了?”
  “……我连失恋的机会都没有。”
  老盟主面无表情,嘴中说出的话句句戳心:“那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至少结婚生子儿孙满堂寿终正寝才能死啊。”
  大将军目光呆滞看向前方:“现在天下终于太平了,可有谁能记得我们为这付出了多少,死了的那些化为白骨埋葬在远离故乡的地方,活着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才说实话呢!我娘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抱孙子……孩儿不孝,连她最后的心愿都没有办法完成……”
  老盟主看他哭地一脸都是,想出声安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她不要你,你可以再找别人。”
  ……所以说,老盟主根本没有抓住问题的重点嘛╮(╯_╰)╭
  大将军哭的稀里哗啦的,老盟主就坐在他旁边陪着顺便练功,直到大将军哭的手脚冰凉支撑不住的时候才一巴掌糊到他脸上。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坎过不去!就知道哭!”
  大将军被糊晕了,可是他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在战场中厮杀过,敢打我?信不信我neng死你!
  面对他的反击,老盟主轻轻一闪就躲过了,顺脚还踢他两下,剧烈活动使大将军身上重新暖和起来,一会儿功夫连剩下的酒劲也没了。
  “呼……你真厉害。”大将军跪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说。
  老盟主双手背后,一副高人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为国家,为挚友哭,可是你不能为了你自己哭,因为这是懦夫干的事。”
  大将军抹去脸上的冰渣子,老盟主握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你可以跪天地,可以跪父母,但是你不能跪我。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这重量。”
  大将军没有说话,忽然想起也许他真的有些大惊小怪,虽然不能子孙满堂,但是他毕竟从那场战争中活了下来,他不应该轻视这来之不易的生命。
  “还有最后一点。”
  老盟主解开身侧的佩剑郑重地交给他:“你可以为了救人,为了天下而挥舞它,但是不能仅仅为杀而杀,因为它会难过。”
  那把佩剑通体莹白,品质不凡,当时还不是大将军的大将军曾经多次看到老盟主就是用这把剑杀入敌军千军万马中几进几出。
  “这……这我不能收!”
  “拿着吧。”老盟主转身离去,“我就要离开这个江湖,不能做想做的事,它也会哭的。”
  *
  回忆进行到这里,大将军终于爬到了苍云山顶。
  那一日过后,他被特招上京,后来官位节节高升,没有战乱没有江湖,那把佩剑再也没有出鞘过。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脸很圆?”
  “……我是连恒缘。”
  和当年一样,在苍云山顶那么冷的地方也就老盟主喜欢往这里跑。
  老盟主怀里抱着木木,向他示意一旁的石屋:进来说话。
  两人一同进了屋子,大将军有些局促不安,这些年来他虽然做了很多好事,但是光是坑了魔教这一件就觉得惹了大祸。
  老盟主把一直温着的茶水倒了两杯,一杯自己抱着,一杯推给大将军,找了一个无聊的话头:“吃了吗?”
  “……吃了。”
  “哦。”
  沉默了一会,大将军有些坐不住,别人他无所谓,但是老盟主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各种意义上。
  “我这次做的不漂亮,我承认如果我当时多劝一劝他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老盟主保持着盘腿的姿势,无所谓道:“君臣君臣,你在下面自然要听上面的。”
  大将军红了脸,有种小学生做错事的感觉:“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所以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
  “是啊,你死了一了百了,扔给我们这些烂摊子。”
  “……你想怎样?”
  老盟主伸出一只手:“把阿雪还给我。”
  大将军一愣:“阿雪?”
  “我当年给你的剑,本名因为时间的关系只留下一个雪字,我便叫它阿雪。”
  大将军尴尬地扣着杯壁,也没有觉得茶烫,他小声说:“没带。”
  “去取。”
  大将军愕然:“它在我将军府供着……要花很长时间。”
  老盟主定定地看着他,语句铿锵有力:“你不配拥有它,把它还给我。”
  大将军委屈地说:“这些年来,我带它剿灭了多少山匪,你说它喜欢行侠仗义,我就兢兢业业做好事,现在的天下太平我出了多少力,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拥有它!”
  想当初他听到小皇帝的计划时几乎要揭竿而起造反了,可是过了那股冲动劲后就细细想着怎么能推掉这个任务。
  他不愿意面对曾经的战友,不愿意坑曾经给他活下去希望的那个人,但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他觉得这次撕破脸后没脸再见人了,而且照小皇帝最近明显地阴险狡诈来看,他离死也不远了,所以他特意准备了毒药准备死在魔教,既不用亲眼看着魔教沦陷,也能完成小皇帝的心愿,保这天下太平。
  他想了很多,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潜意识里,他刻意忽略了“自我”。
  老盟主把茶水轻轻放在石桌上,忽然问道:“还记得我把剑交给你时说的话吗?”
  “……记得。”
  “那你知不知道,想要守护住他人,首先要守护住自己的灵魂。”
  大将军颤抖着喝了一口茶:“为国为名不就是要舍弃自己吗?如果自私地只想着自己,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小人罢了吧。”
  “胡说!”老盟主喝道。
  大将军被吓地茶水都洒出去许多,老盟主说:“我让你守护自己的灵魂,又不是让你与小人同流合污!”
  大将军疑惑:“有什么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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