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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说他喜欢我[穿书]——鹤望非白

时间:2016-04-28 19:25:24  作者:鹤望非白

  “那倒没有。”沈彻耸肩,万分肯定的说。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我即将就要为他报仇了,这样,他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为什么要伤心呢?!
  不过,这些话他却是藏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对了,一会儿陪我去买个蛋糕和花。”
  “你生日?”宋天缘问道。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宋天缘张开嘴又闭上。
  好吧,她耸耸肩,这个小气的男人大概是生气了,不想理她。
  “爸,妈,我回来了。”宋天缘一边喊着一边推开门。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宋天缘的父亲皱着眉说道。
  “这不是只有咱么自家人在嘛。”宋天缘笑着,非常直爽的说。
  “小沈呢?”宋母看了半天没看到女儿最近交的那个男朋友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宋天缘听了这话,忽然间笑的有些甜蜜和羞涩:“他说要给咱么家一个惊喜,我先回来让你们回避一下,要不然惊喜的程度就没那么高了。”
  “我和你妈都上了年纪哪还用搞这一套。”宋父摇头。
  “惊喜这东西不分年纪!况且,这不还有哥哥嘛!我哥可是年轻人,你们可不能自己年纪大了就耽误人家,是吧,哥。”
  “这…”躺着也中枪的宋天启一愣,那张与宋父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脸透出几分茫然,然后在看到妹妹似乎他不答应就吃了他的表情后非常识时务的连忙点头,颇有几分宠溺的回答:“当然。”
  这点小事情上自然不能违背了妹妹,只不过,那个沈彻为什么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你看吧。”宋天缘的脸上露出几分小得意。
  “就是你们这种行为才把这丫头惯坏了。”宋父职责道,却还是起身和女儿一起上了楼。
  距离宋家有一段距离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地方,一辆跑车静静停在那里,这辆车刚刚宋天缘恰巧乘坐过。
  沈彻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确定宋家已经全体上了楼,嘴角缓缓勾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笑,向宋家的别墅走去。
  宋家别墅的一楼客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将手上提着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拆开包装点上蜡烛,蜡烛一共有十九根,白色的蜡烛被一一点燃,幽幽的烛火点缀着乳白色的蛋糕,说不清的怪异。
  “呵。”他忽然轻笑一声,随即手伸进手提包里面,拿出那个被他万分宝贝的相框,放在蛋糕后面,满意的点点头。
  他就说差了点什么嘛。
  伸手在光滑的相框上又摸了摸,恍惚中似乎又感受到了发丝的柔软触感,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眼睛眯成一道弯弯的缝隙,里面笑意盎然。
  啊哈,生日快乐啊,小晨。
  一会儿有棒棒的生日礼物哟,沈彻笑的很和煦。
  沈彻一向自认为是个好哥哥,所以既然有人胆敢狗胆包天的欺负了他弟弟,他就有义务去百倍千倍的报复回来,在所不惜。
  沈彻买了整整一车的花,一车的白菊,那花朵开的正盛,虽说不是很美丽可也娇嫩的很,他好事很满意的,只是觉得这颜色还是淡了一些,将一车的花整齐摆在客厅里,沈彻满意的点点头。
  “也是时候该干正事了。”两手相错,松松筋骨。
  沈彻直奔厨房而去,他前两天宋送的酒还放在那里,这时到正好能取来用。
  楼上。
  宋家的几个人还在楼上一边谈笑一边等着沈彻所谓的惊喜。
  尽管语气还算和善,可还是产生了一点这人太幼稚的感觉,只不过,女儿喜欢嘛,凑合着倒也能看。
  这时,宋父忽然抽了抽鼻子,道:“怎么有种烧焦了的味道?”
  宋父回头看了看宋母:“是不是你做的菜糊了?”
  “应该不会吧。我明明是煲的汤,怎么可能糊掉?”宋母迟疑道,想了想,又说,“我下去看看。”
  “我就说了,做饭这种事情交给帮佣就好,你瞎凑什么热闹。”
  “这不是张婶生病了嘛,请一天假,且今天都是自家人,要是去外面吃,也不是回事儿啊,我还有错了?”宋母剜了宋父几眼。
  “行行行,你说的对。”宋父笑着服软。
  眼看着宋母出了屋子,宋父立刻变了个语气:“你们看看,她这样都是让我给惯得!”
  “是是是,您说的是。”宋天缘憋着笑说道。
  “啊——”宋母的尖叫声传进几人的耳朵。
  一瞬间,三人一起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宋父眉头一皱,对着眼前的儿女说:“你们下去看看。”
  “沈彻,我们家和你有什么仇怨,你竟然放火!你难道想烧死所有人吗?”宋天启将晕倒的宋母挡在身后,对着对面笑的从容的人怒吼。
  宋天启觉得沈彻不可理喻,他宋家是有些自傲,可对待这沈彻却也不能说态度不好,怎么说也算是以礼相待,结果呢?!
  狼心狗肺!
  “有什么仇怨?”沈彻靠近他,眼睛睁得很大,“哈哈,这句话问的可真可笑。”
  “没有仇怨我会来这里放火,你当我脑子有毛病吗?”
  难道以为他是吃饱了撑得?呵。
  任谁被人用看傻逼的眼神蔑视都不会好受,何况这还是个想要自己命的人宋天启顿时有点怒击攻心。
  “我宋家虽不是良善之家,可也从未做过恶事,怎么会和你这个本该素不相识的人有仇怨?!”
  想了想,宋天启颇不甘心的又道:“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沈彻面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理会宋天启的快要瞪出来的眼睛,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换了个姿势,说:“你是不认识我,可是你认识他吗?”
  莫名其妙!宋天启显然也是不认识照片中的少年的,只觉得这沈彻是个疯子,头脑不清醒了随便找了个什么人的照片拿出来让他认。
  疯子。
  “至于天缘,我本来是不想牵连她的,可惜,现在我改主意了,大不了我这条命赔给她就是了,”沈彻端起不久前宋母泡好的茶,抿了一口,点点头又摇摇头,装模作样的叹气,“宋阿姨这茶艺就是好,可惜了。”
  宋天启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和沈彻说清楚这件事,让他知道自己找错了人,先让开再说,要不然谁都出不去,于是他问:“他是谁?”
  沈彻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中出现一道裂痕,怔愣片刻,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神情,竟然不认识?竟然不认识!
  哈,哈哈!
  闭上眼,沈彻的眉狠狠的皱起来,缓了片刻,又恢复了镇定之态,端着茶杯端详杯子里茶水鲜亮的颜色,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宋天启说:“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看着他从一个软乎乎的小团子一点一点长成一个俊秀的少年,他今年才十九岁,这个本应该是个快乐没有烦恼的年纪,可是,”沈彻转过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歪着头很是无辜的表情,“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
  “他怎么了…”不知是火灼烧的缘故还是其他,宋天启的声音很沙哑。
  “噢,这是个好问题,他怎么了?”沈彻的语调一变,带着些狰狞的意味,“他能怎么了,当然是死了。”
  “你还记得,大约半年前的那个曾经开车驶过的山路吗?”
  “在那里,你曾遇到一个人。”
  “哦,当然,他很倒霉,遇到你之后就去世了,被你撞死的。”
  宋天启的脸色一刹那就变了,那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这本是他的错,可他不想坐牢,进了监狱一切就毁了!
  他父亲知道后帮他掩盖了过去,他那时也只是满含着愧疚却没胆色承认。
  “我猜想,他那时一定很痛,速度极快的轿车将他撞飞,然后又从他身上压过,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那种感觉一定难过极了。”
  沈长川笑的越发夸张,在火光的照映下,似乎,脸也扭曲了。
  火越来越大了,沈彻四下扫了一眼,想着这下没人能逃得出去了。
  当他说那么多只是为了让宋天启愧疚吗?傻子才那么做呢。拖延时间加上发泄一番罢了,一是防止这里有人逃出去,二是纯粹看这王八蛋不顺眼。
  沈彻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有些口渴。
  “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的女声传来,沈彻的视线从宋天启的身上转移开,对上宋天缘的眼睛。
  “你可真没用。”沈彻的眼睛中像是藏着一场骇人心神的狂风暴雨,又似乎很是宁静。
  “什么?”宋天缘茫然的看向沈彻。
  沈彻又饮下一口茶,笑笑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来,向她走去。

  ☆、咻咻咻

  有点冷。
  沈彻缩了缩肩膀,却连哆嗦一下都做不到。
  怎么回事?
  沈彻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死后是这种感觉吗?
  那他还真不乐意。
  与其像现在这样忍受寒冷,沈彻宁可去喝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孟婆汤。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前脚他将人烧死,紧跟着他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
  嘶。
  沈彻打了个冷颤,忽然间很后悔,世上报仇的方法千千万,偏他一时想不开选择了同归于尽的方式,整一二逼青年,闲的没事干才觉得活着没意思!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就算他此时再如何的后悔,已经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再改变,变数转为定数之后,一切都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沈彻就算之前表现的再疯狂,他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即便在事业上的成就再高,也不能否认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一个,除了在自己的行业里取得了稍许名声但是没什么大的影响的人。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算少,毕竟沈彻还只是个新手,即便这个新手备受瞩目。
  正因为他是个新人,没有什么能量,所以他选择这般粗暴的行为来复仇,却也间接导致了沈彻此时的窘迫处境。
  而此时,沈彻并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只以为这便是死后的世界,他用力的抱紧自己,可怜兮兮的想到,至少活着不会那么冷。
  然而尽管知道万般思绪皆是无用,他还是忍不住让一丝悔意浮上心头。
  想不到只不过是偶尔中二一把,难得的想要为人付出些什么,就造就了这般境况,也算是倒了大霉,还以为死了就没知觉了,全都是骗人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可惜,千金难买后悔药。
  世界一片黑暗,沈彻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睁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于是努力的分开似乎黏在一起的眼皮,可刹那间眼球却酸涩的难受,眼皮也不受他的控制,妄图造反,好不容易睁开的眼又合上,下意识的躲避这种酸痛感。
  可沈彻并没有因为身体的不受控制而手足无措,困扰时难免的,可只要坚持住,便没有那么困难,眼珠上很不舒服,滞涩的感觉充斥在整个眼球上,让沈彻忍不住想要闭上眼保护他脆弱的眼球,可是不可以,沈彻固执的控制着面部的每一根神经,忍住想要抽搐的欲望。
  然后,他看到,外面的世界,像是与他隔了一层单薄透明的轻纱,忽隐忽现,忽而扩大忽而缩小,像是凹凸镜中的倒影,镜面很亮,绚烂的光从镜面中溢出,耀眼夺目。
  说实话,要不是沈彻现在的这个处境,他怕是会很喜欢这个场景的,它给人的感觉像是在世界中穿梭,有种流动的时空的感觉。
  可偏偏,以沈彻现在的这个状态,即使现在将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放在他面前,他恐怕也不会感觉到惊喜或欣赏这两种美妙的情绪。
  没有人能在自己的身体失控之时仍能心平气和的享受周围的美景的,不去恐慌失措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像是某一天,当一个人的大脑从沉眠中清醒过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被自己所控制,他能够自发的做一切事情,不再需要自己,然后这个人只能像是一个寄生虫一般寄生在身体的某一角落里,然后,从身体的视角看这个世界,麻木的看着身体像是牵线木偶一般无法由自己控制,眼睁睁看着身体做了所有原本属于自己的事情,比如说,每天早晨起床亲吻自己美丽妻子的脸颊,和认识的人打招呼,然后不论自己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那种感觉足以令人疯狂绝望,然后不自觉的怀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索性,沈彻是个足够坚强的人,他的状态也没有那么眼中,只是有些类似于鬼压床般的感觉。
  沈彻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臂,那双手明显不是他的,小小的一只胖嘟嘟的手,看起来应该是孩子模样,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面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像是惊叹又像是不满。
  他似乎没死……
  不,应该是占了别人的身体,只不过他现在停留在水中,水温极低导致这具身体的感知能力收到很大限制,才给他刚才的错觉,以为他变成了那飘渺的鬼怪,没有身体。
  不过,观世音菩萨啊,他并不想要再生长一次。
  其实沈彻本来是想要说上帝的,可他看身上的衣服是一副古装模样,就默默的改了口,不能乱套不是。
  周围的水压不停地压迫着他,那滋味并不好受,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动弹,动动手指都是件难事,想要游上去谈何容易,可要是不赶快离开水中,谁知道这具身体还能在这没有氧气的环境中坚持多久,万一这便宜得来的躯壳一不小心死翘翘了怎么办?
  那么,问题来了。
  他不会游泳可怎么办?
  莫不是真要等这具身体窒息而死,放弃这个重活一次的机会?
  沈彻茫然了,可别无他法,只能听天由命,原地干等了。
  只希望,快点有人发现,莫让这具壳子就这么死了才是。
  湖面上,水波荡漾,波纹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偶尔,还有一两气泡从水下浮到水面,又悄悄破碎,消失不见。
  秋季将过,冬季欲来,落叶纷纷,沈府的后花园里落满了树叶,一眼望去只有一片的枯黄,这个季节是没有什么人肯来这里的,主人家多数都嫌弃这个时候的后花园没有其他颜色,只余一衰败之色,煞风景的很,此时,此地,山水静寂,唯有枯叶被凉飕飕的风吹起又落下的唦唦声响。
  这日,细小白色的菱形雪花一片一片的悄悄飘落,落在叶子上,落在湖水上,或是溶解或是留下白色痕迹,浅浅的,却别有韵味。
  这场雪照往年可以说是来的太早,早来了有一月左右,不寻常,却也是寻常,毕竟,今年的秋天比往常的冷了许多,现在的温度和初冬也没甚差别,青碧披着浅碧色锦布织成的披风,在这没有什么颜色的花园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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