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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今天不上班——香菜丸子

时间:2016-01-30 12:48:10  作者:香菜丸子

  阎鸿羽一惊,立即扑身过去,捂住他的嘴。
  “小祖宗,我可真是怕了你了!”阎鸿羽的额头急出一层薄汗,“我认输还不行吗?!”
  小教主闻言,挑挑眉,眼神暗示地向下飘去。阎鸿羽一见,急忙心领神会地松开手。
  “认输了?”小教主语气带笑。
  阎鸿羽心酸地点头——斗不过他还躲不起吗?为了把沈秋追到手,他也只能暂时忍辱负重了。
  小教主揉揉脖子,像是有些疲惫地说道:“既然这样,先去给我倒杯水吧。”
  阎鸿羽:“……”
  等到沈秋携着落日而归,就看到阎鸿羽守在一侧,毫无怨言地服侍小教主的景象。
  这番相处融洽的场景让沈秋大喜,却又不禁狐疑:“阎鸿羽,你该不会是……还没对教主死心?”
  阎鸿羽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心上人,无力自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傻子的?
  阎鸿羽初遇沈秋,是在一个微雨苍茫的春日。
  古往今来的话本小说中,英雄与美人,才子和闺秀,总免不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相遇,可到了阎鸿羽这里,就不太尽如人意了。
  那日,顶着细如牛毛的小雨,阎鸿羽匆匆踏马归来。经过路边的长亭时,满身疲惫的他想着不如稍作休息,口中一吁,勒马停了下来。
  等他跨入亭中,还没稳住脚,就发现里面早已坐着两名男子——说是男子也不太对,靠外而坐的分明是位少年,另一个看上去也就仅仅大了几岁。两人均是挺拔俊秀,相貌非凡,一幅少年风流的模样。
  对方长得好看,这本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可阎鸿羽还是不禁瞪大了眼睛。只因他行走江湖二十余年,还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寒酸之人——那衣服上满满的都是补丁!
  从颈端到双脚,几乎所有可能磨损的地方,都缝上了厚厚的补丁!
  阎鸿羽按捺住好奇心,强自镇定地坐下,眼神却总是控制不住地飘向对面——他实在奇怪,为什么这番样貌之人却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
  等到他第三次向对面看去的时候,就换来里面那个高个男子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阎鸿羽不由大惊,心底却隐隐觉得有趣。
  为了引起对方注意,他动作幅度颇大地再次望向对面。
  那高个男子似是被他的举动气到,一双杏仁眼又是用力一瞪,水色在里面翻转,颇有些蛊惑人心的意味。
  阎鸿羽嘴角牵起一抹笑。这一次,他连遮掩都放弃了,毫无顾忌、姿态坦荡地看向对面。
  高个男子气得抖起身子。
  阎鸿羽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猜测这次会是什么反应。
  只听高个男子轻轻“哼”了一声,在阎鸿羽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挪到一旁,遮住了身边那个一脸淡漠的少年。
  

  ☆、第三章

  索性无事,阎鸿羽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对面二人。
  他把视线稍往左偏,那高个男子就跟着往左挪动;他将脑袋微向右转,对方也就同时向右移动,不忘恶狠狠地瞪大眼睛,似乎要用眼神吓退阎鸿羽。
  阎鸿羽愈发觉得有趣,像是逗弄对方般故意动来动去。这一番挪移下来,他本人神色未变,男子却是累得不住喘息。
  男子身旁的少年一脸淡漠地望着眼前一切。看到阎鸿羽望过来,他突然扯出一抹笑。
  “沈护法,”少年毫无惧意地直视阎鸿羽,缓缓开口,“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被唤作“沈护法”的男子一愣,往亭外看去,怔怔点头道:“是该走了。”
  果然,方才还苍茫的微雨已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走吧。”少年起身,轻蔑地拂了阎鸿羽一眼,利落地转身离去。
  高个男子抱紧包裹,手忙脚乱地跟上对方。
  阎鸿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鬼使神差般的,他在休息过后,牵马踏上了两人离开时所走的小路。
  同一间客栈,阎鸿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当前一幕。
  刚刚在长亭里遇到的两个人此时正坐在他的斜前方。
  那位沈护法一口一哄地劝着少年吃饭。虽然桌上只摆着一荤一素两盘菜,在他舌灿莲花的劝说之下,也如山肴海错般引人垂涎。
  这番声势浩大的举动引得整间客栈不停注目,那两个人却是浑然未觉,像是习以为常,镇定自若地用着餐。
  同样吃惊的阎鸿羽回神,好笑地摇摇头,深感佩服。毕竟看外表,他实在没料到对方还有这等本领。
  觉察到他的反应,男子不满地睨了一眼,动动身子,斜斜遮住了旁边那个少年的身形。
  阎鸿羽不禁笑出声——撇开那位傲慢的少年不论,这位沈护法,可真是个有趣之人。
  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心生一计。
  月上梢头,阎鸿羽从房间里走出,慢悠悠地来到隔壁门前。
  他站定,用力地踢踢木门,制造出一阵再清晰无比的声响。
  一会儿过后,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小缝儿,一只杏仁眼从里面疑惑地向外看来。
  阎鸿羽迅速躲至门侧。
  男子观察了一会儿,见一个人都没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
  阎鸿羽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笑,再次踢门。
  门被迅速拉开,男子整个人都探出头,反复查看,却依旧未发现隐藏在门侧阴影中的阎鸿羽。
  “奇怪……”他不禁低声自语,话里满含不解。
  等到第三次踢门的时候,阎鸿羽刻意放慢速度,慢吞吞地收脚,被一把拉开门的对方抓了个正着。
  “是你!”男子咬牙低吼。
  “不好!”阎鸿羽故作惊诧,“被抓到了!”
  “你干嘛?!”男子凶巴巴地开口,语气虽然凶恶,却掩不住内里的怯弱。
  阎鸿羽忍着笑,装作一本正经:“别怕别怕,我是有正经事要说。”
  “谁怕了!”被对方一刺激,男子不满地吼道,“有什么事?快说!”
  “就在这儿?”阎鸿羽故作惊奇。
  男子一听,犹豫地看了眼屋内,又反复思索了一番,关好门来到阎鸿羽对面。
  他与阎鸿羽保持着一个极为安全的距离,安全到只要阎鸿羽上前一步,他就可以速度飞快地逃离。
  “你要说什么?”男子看也未看对面之人,低头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阎鸿羽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这个先不急,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互相介绍一下吗?”
  “你叫什么?”他紧接着问道,丝毫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我?”被问得不知所措,男子抬起头,直愣愣地顺着阎鸿羽的话回答道,“我叫沈秋。”
  话音未落,他就觉察出不对,涨红着脸低喊:“你骗我!”
  ”别急别急,我是真的有事要说。”阎鸿羽耐心安抚,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礼尚往来,我叫阎鸿羽。”
  男子神情古怪地看向他。阎鸿羽回以微笑。
  “你究竟有什么事?快说!”一直在兜圈子,叫沈秋的男子似乎有些着急了。
  阎鸿羽见不好再逗弄下去,赶忙开口回:“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沈秋狐疑。
  阎鸿羽恳切:“真的。”
  沈秋慢慢挪了过来,一边动一边用眼神偷觑阎鸿羽。
  等到了自己面前,阎鸿羽俯下身子,凑到对方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天一直有个人跟在你们后面。”
  沈秋一听,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怕不怕?”阎鸿羽逗弄。
  沈秋一抖,逞强道:“你胡说!”
  “我胡说?”阎鸿羽挑眉,“你难道没有感觉,这两天一直有人在看着你?”
  沈秋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如阎鸿羽所说,不禁脸色大变。
  “是不是感到怕了?”阎鸿羽按捺不住心底的恶意,再次开口逗弄。
  “我才不怕呢!”沈秋的额上都浮出一层冷汗,却仍嘴硬着说道。
  “是吗?”阎鸿羽好笑地眯眼。
  “当然!”沈秋点头,似乎生怕对方不相信,强装出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是谁?”
  沈秋挺起胸脯:“你知道魔教吗?我就是江湖上那个令人闻风丧胆闻之欲逃人见人怕鬼见鬼掉头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教左护法沈秋!”
  阎鸿羽点着头听完这一长串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形容词,最后作恍然大悟状:“这么厉害!”
  沈秋颇有得色,又滔滔不绝地说道:“这下知道怕了吧!告诉你,我还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闻之欲逃人见人怕鬼见鬼掉头……”
  阎鸿羽听着,忽然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出声打断:“等等!这些和刚才那些有什么不一样?”
  沈秋争论:“不一样啊!怎么会是一样的!前一个是左护法,现在这个是右护法!”
  “……”阎鸿羽,“所以你们魔教的左右护法都是你一个人?”
  “以前不是的。”沈秋小声地回,怯怯瞄了阎鸿羽一眼,“自从上届右护法辞职以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阎鸿羽: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四章

  “左右护法都是你。”阎鸿羽点头,“那你每天在魔教都干些什么?”
  沈秋生怕自身气势吓不到对方,赶忙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龇着牙说道:“就是、就是杀个人,放个火,劫个财,抢个色,刀尖上舔血过日子。”
  “喔,杀人放火、劫财劫色啊。”阎鸿羽刻意拉长音,下一秒却话锋一转,盯着沈秋身上某处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确定?”
  沈秋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是一枚缝得方方正正的补丁。
  沈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他当即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捂那枚补丁,此地无银道:“这、这是我们魔教的时尚,才不是因为穷,你一个正道人士不会懂!”
  阎鸿羽挑眉:“我可没说过我是正道人士,你怎么知道的?”
  沈秋被问得一噎。半晌,他瞄了对方一眼,视线快速落回地面:“我不能说。”
  阎鸿羽:“为什么不能说?”
  沈秋梗着脖子:“这可是我教机密,不能说。”
  这种回答反倒更加强烈地勾起了阎鸿羽的好奇心。他摸摸下巴:不能说是吗?那我就逼得你不得不说。
  ?
  阎鸿羽故作高深地一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跟着你们的是谁吗?”
  沈秋瞄他:“是谁?”
  阎鸿羽学着沈秋刚才的样子:“我不能说。”
  沈秋被气得一窒,瞪眼道:“……你!”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适合用来指责对方的词语,最后只好可怜兮兮地低下头:“你别太过分!”
  我还怕不够过分呢!阎鸿羽暗道,面上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告诉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
  这么一停顿,沈秋赶忙靠过来,眼巴巴地瞅他。
  沈秋:“不过什么?”
  “你怎么报答我?”
  “你!”这轻佻的问话让沈秋瞬间恼怒,转念思及小教主的人身安全,又像霜打的茄子般迅速蔫了下去。他不情不愿地开口:“你想要什么报答?”
  阎鸿羽做出正义凛然的姿态:“这样吧,我们互相交换,我告诉你跟着你们的究竟是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我是正道人士的。你看怎么样?”
  沈秋思索了片刻,最后郑重地点头:“可以。”
  ?
  阎鸿羽抱起手臂:“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沈秋想了想:“还是我先说吧。”
  阎鸿羽期待地趋近几分,目光也变得灼热。
  沈秋直视对方,清清嗓子后说道:“我之所以能看出你是正道人士,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国字脸。”
  如同晴天霹雳,阎鸿羽期待的表情霎时转为呆滞。
  他本以为会是“你的武功如此高强”“你长得这么器宇轩昂”诸如此类的回答,万万没想到却得到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这就好比大喜之日以为自己娶回个绝世美人,掀开盖头后却发现坐着的是自己老爹,阎鸿羽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回过神后阎鸿羽木然地开口:“你刚刚说的最后一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沈秋顶着满头雾水又重复了一遍:“你长了一张国字脸。”
  阎鸿羽后知后觉地摸摸脸,然后对着沈秋极为失态地吼道:“我这是国字脸吗?我这可是标准的美人沟!”
  ?
  被莫名其妙地乱吼一通,沈秋心里也极委屈:“你胡说,你这种明明就是国字脸!你的脸型和《武林新闻》的主持人一模一样!”
  阎鸿羽懒得跟他争,咬牙切齿道:“谁告诉你长着国字脸的人都是正道人士的?”
  沈秋挺起胸膛,极为自豪地回:“是我们老教主!”
  阎鸿羽:难怪魔教教徒现在都落到全身补丁的地步,原来最上头的老教主就不怎么靠谱。
  提到补丁,他忽然想起之前提及的那位已经辞职的右护法。
  “等等!”阎鸿羽抢先发问,“你们那个右护法,他究竟为什么辞职?”
  一说起这个,沈秋脸上顿时现出难以启齿的神色。他迟疑了好久,最后才嗫喏着回道:“因为……因为我们教的员工工资已经有三个月没发了。”
  阎鸿羽扶额——他就知道是这样!
  “我能再问你个事儿吗?”阎鸿羽说。
  沈秋狐疑地打量对方:“不涉及我教机密的话,可以。”
  “不涉及不涉及!”阎鸿羽赶忙下保证,抢在对方没反悔前问道,“你们老教主以前是干什么的?”
  沈秋咬咬嘴,过了一会儿,才极为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老教主他……他其实是个看相的。”
  他凑过来,对着阎鸿羽神秘兮兮道:“还有上一届右护法,他以前是个算命的,不过听说现在去了西洋,搞了个叫“占卜”的副业,发展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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