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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穿越)——湖蓝阁

时间:2016-02-08 20:08:34  作者:湖蓝阁

  翁岩嶙见了那些面具,第一时间想起援军遭劫这件事儿,想来便是这群喜欢装神弄鬼的山贼干得了。
  眼见这群山贼围剿过来,翁岩嶙迅速集合剩下的将士,组成临时方阵,又采取一点突围,企图冲出包围圈。只是眨眼功夫,就见中军营将士开始突围,但显然与他们对战的青峰寨众人也非省油的灯。
  作为这次会战的指挥人,凌深虽未打过仗,耳濡目染下却也知晓眼下该采取什么战略,而青峰寨众人也都是围猎的好手,凭着一股锐气硬生生冲散方阵,左右开弓,分散绞杀。
  中军营将士在经过之前的逃窜后,本就疲惫不堪,又经历方才那阵箭雨,更是力不从心,此时被冲散了阵势,一时乱了阵脚,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没一会儿,这支往日里战力超群的军队就被人制服了,除了几个逃走的士兵,剩下的不是被杀,就是被山贼捆着丢在一边,其中翁岩嶙更是被五花大绑地丢弃在众人面前。
  这位老将军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一双愤怒的眼睛望着眼前这群山贼,恨不得将人都碎尸万段了。只是说来也奇,在被抓了以后,他既没有求饶,也没有放狠话,只说道:“既然老夫已被你们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说得颇为硬气,像是随时准备赴死丝毫不会有怨言似的。
  凌深站在对面,瞅了这老头两眼,冷不丁就笑出声来了。
  翁岩嶙眉眼一竖,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口不对心,都这时候了,竟然还给我耍心机,以为你这么说了,我会放过你还是……轻饶你?”因为隔了一层木面具,凌深说话的声音自然而然带上了点回音,但这并不影响他语气中所带的嘲讽。
  翁岩嶙嘴角一僵,然他面色依旧如常,叹了口气道:“老夫只是认命罢了。”
  “认不认命倒也其次,左右你都被我抓了。”凌深一耸肩,扬手冲身后的人比了比手势,下一刻,就见两人大步走至翁岩嶙身侧,弯腰将人提了起来。
  肩膀被人用力抓着,翁岩嶙眉头一皱:“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似是觉得好笑,凌深轻笑一声,抬手压了压脸上的面具,“翁将军这是脑子被磕了么?我们的目的既已达成,此刻自然是该撤退了,难不成还等你的手下来救你不成?”
  听到“手下”二字,翁岩嶙面上又是一僵。
  凌深敏锐地捕捉到这点,倏地冲他眨了眨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含笑意道:“哦,对了,忘了翁老将军都快成弃子了,哪里还有援军的说。”
  这话真是戳人心窝,翁岩嶙本是僵硬的面容迅速变得惨白一片。片刻,这老头终于卸下淡定的伪装,惨然一笑:“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抓老夫回去?”
  在国内传来九皇子登基的那一刻,他就满盘皆输了,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此时此刻,翁岩嶙已不是南境军的统帅,更非一朝元老,他只是个败军之将,更甚至是被敌军所囚的一个俘虏。
  见对面那老头郁郁不得志地低垂着脑袋,凌深却不以为意,冷哼一声:“这个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也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翁岩嶙倒是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理由,愣了下,却忽得又笑了:“老夫道是什么,原是为了这个,既上战场,便豁了命了,他们技不如人,死了又干老夫何事?”
  “对啊,便是这个道理,你被我抓了,是你技不如人,你自然该听我的。”凌深从来无赖惯了,不要脸地比了比自己,盛气凌人地宣布,“所以现在,我说了算。”
  说完,凌深不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让人用布条遮了他的眼睛,又堵了他的嘴,随即丢到一边的马车上。这人心眼最多了,自然要做好最佳防范,凌深懒得想法子,就只好采用最原始最古老的押送方法了。
  解决了重头戏,剩下的就都是小喽啰了,凌深大手一挥,下令全拖着去镇北驻地。
  沈奇听他们大当家的这么提了,便知道这任务非他莫属了,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凌深派他送俘虏去镇北驻地交给他们当家的,顺便替他送一封信,至于他自己,收拾收拾这残局,便打算带人回去了。
  是夜,沈奇带着人马摸黑上路,恰巧错过了从雁鸣送来的一封信件。
  这信件是前两日快马加鞭从雁鸣送出的,正好落后翁岩嶙的圣旨一步交到凌深手上。
  凌深知道这信是九皇子给他的,不,确切说是给他家那位的,倒是没犹豫,直接拆了信件看了起来。信上内容不多,无外乎这人已成功控制了五公主及其党羽军队,目前雁鸣已被他占领,朝廷也已由他掌控,内忧已除,不日会向南梁朝廷议和。
  这信上的内容虚虚实实,凌深猜着除了最后那项议和,怕是没几件事儿是不参水分的,不过这并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将这信交给他家那位就可以了。
  不过沈奇已经走了,若是随便派个人去,凌深委实又不放心。毕竟眼下溯北除了山贼猖獗以外,还有一类人让凌深放心不下的,便是翁岩嶙所率领的南境军的逃兵,别看他们都逃了,但保不准汇聚到一块,准备来个绝地大反攻。这信若是到了他们手上,不说夏国会不会因此换了天,便是南梁这边也不能消停,若再一次扣个里通外敌的帽子在于狁头上,那可就麻烦了。
  凌深默默算了算时日,想想自己也是好久没见那人了,最后派两个人回去通知孟春和一声,自己则兜了信,领着剩下的人去追沈奇的部队。
  十一月中旬,翁岩嶙及其手下一干将领被送至镇北驻地,至此,夏对南梁的战事终以南梁大胜告终。
  不过几日,消息便传开了,南梁境内一片欢腾。
  孟春和一直待在青峰山上,便是他早已知晓南梁胜券在握,听到这消息还是免不了一阵欣喜。想想这战事终于结束了,再过段时间,那些去打仗的人也该回来了,这实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再说了先生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便着人开始布置山寨。
  和青峰寨那喜气洋洋的氛围全然不同,镇北驻地在接收到翁岩嶙这一批战俘后,凝重的气息就好像笼罩了整个驻地,连带刚从西北边境回来不久的王伯山王老将军都被这气氛感染了,整天皱着眉,沉着张老脸。
  其实怎么处置翁岩嶙这事并不存在歧义,对于这位敌方主帅,这边几位主事的从来没有招揽的意思,怕是夏国那边也没有赎回他的想法,剩下只有拿他祭灵了。
  十一月月底,夏国大将军翁岩嶙被处死,头颅悬挂于镇北关城门上。
  当日,在将一干战俘送去西边的矿区后,于狁下令抓捕了包括监军事在内的所有随行人员。
  对于他这个突然行动,不仅底下的人疑惑,就是这几日跟他形影不离的凌深也有些诧异。
  “就这么抓了?”大当家的坐在棋盘前面,因着这几日在军营里待着无聊,他终于又找到了一门兴趣爱好——围棋。放到以前,大当家的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喜欢这种温吞的玩意,不过在玩了几次后,倒也让他觉得这玩意挺不错的。只是此刻他拿着黑子,却是没有放下的打算,只一脸惊诧地看着眼前之人,问道,“不是还没有证据么?”
  是的,他家这位并没有掌握监军营与夏军勾结的证据。
  凌深一直以为他家这位不动手,只是因为证据不足,不过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并不是所有抓人都要证据,没证据照样能抓……”见凌深迟迟没落子,于狁免不得调侃一句,“亏得下棋没有时辰限制,不然你此刻就得出局了。”
  凌深倒也不着急,一边观望盘面,一边又道:“你不怕底下的人胡言乱语?”
  于狁随意一道:“你觉得眼下有哪个敢编排我的?”
  听到这话,凌深一愣,瞧着于狁的目光有点点的惊讶,随即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对,你现在是镇北大将军,那敢问大将军,这局再让我五子可好?”
  于狁嘴角一抽:“若我没记错,开局已经让你五子了吧。”
  “嗯……”凌深背着手,沉吟。
  于狁坐在对面瞧着他,以为下一刻会听见他认输的话儿,然而在他毫无防备之时,一直安静趴着休憩的大猫仔却猛然朝这边扑了过来。
  砰——
  猫仔用它那壮硕的身子,牢牢霸占着棋盘,更甚至将上面的棋子全丢弃在地。
  于狁有一瞬间的失神,低头,那帮凶大大咧咧地趴在棋盘上,优哉游哉的地抓着棋子玩儿;再抬头,就见罪魁祸首望着别处,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幼稚!”
  正逢外头来报,人都抓了,此刻已关押地牢。
  于狁咬咬牙,起身说道:“既然你闲着无事,便将这里收拾干净吧。”大将军就去干大事了。
  没等凌深回话,于狁就出门走了。
  凌深回头瞧着一地的棋子,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再看大猫仔还玩着棋子,狠狠道:“给我收拾干净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跟着出去了。
  可怜大猫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丢了爪尖扒拉着的棋子儿回头瞅着后边的帐幕,好久都不见那里有什么动静。
  奇怪的人类!大猫仔“呼噜”一声,继续扒拉起棋子儿玩。一直到沈奇进帐看到那满地黑白棋子,发现自己被坑了以后,大猫仔才被拽离棋盘。
  不过无所谓,反正它也玩腻了不是!大猫仔无所谓的抬爪洗洗脸,“嗷呜”叫了一声。

  ☆、第一百章

  十二月初的溯北已是天寒地冻,北风呼呼吹来,没一会儿人就跟冰棍似了。
  凌深出帐时忘了外袍,眼下却也懒得回去拿,只在交代了沈奇去整理营帐后,独自到了地牢入口。
  地牢的守卫都是认得凌深的,当初这位大人便是皇帝指派随军的,他们不清楚这人究竟什么身份,却也看得出他和他们主帅关系匪浅,尤其这几日,同进同出的都快跟一个人似的。他们主帅做事也从不避讳这人,便是前几日来审讯敌军将领时,他也堂而皇之地待在一边。有了这个先例,两个守卫倒是识相地没有阻拦凌深入内。
  凌深畅通无阻地踏进地牢,只是一进那甬道,扑面而来一股热浪,带着丝丝霉味和潮气。这是地牢特有的味道,不管闻几次,凌深都有些无法习惯,沿着甬道走了一会儿,耳边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听到声音,凌深终于不再往前,只抬眸瞧了眼不远处,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能窥到审讯室内一丝光景,便选了个看起来稍稍干净的地方靠了上去。
  里头的人大约是察觉到外头有人,站在赵云洲边上的人就打算出来,最后却还是被赵云洲阻止了。凌深抬眸,似乎是对上了赵云洲的视线,但是否真对上了,大概……只有赵云洲自己清楚了。
  “侯大人……不,或者该唤你瞿子钦,瞿义之子。”
  凌深不知道他们已经审讯到哪里了,但乍然听到这声音还是微微怔了下,有别于往日于他时的温润,带着点清冽,又带着几分冷漠和残酷,不过倒是挺契合目前的情形。
  于狁这话落下没多久,被绑在刑架上的侯月滨轻笑一声:“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查到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便是你要强加个罪名给我,也该找个合情合理的,扣个奸细的帽子在我头上算什么?”
  “的确,最适合你的罪名该是诬陷朝廷命官才对。”于狁此刻坐在椅子上,而他对面的人早已伤痕累累。凌深有幸能看到一角,虽无法判断这人伤势如何严重,但入目之处满是嫣红的鞭痕。
  “咳咳~你比我以为的知道得更多。”侯月滨的气息有些微乱,但话语依旧有条不紊,丝毫不像被鞭打过。
  “不,我比你以为的知道得多得多。”于狁反驳他。
  “譬如?”难得的,侯月滨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讽刺。
  “四年前的事。”于狁口气淡淡的,述说着一件于他而言过分沉重的事,四年前那场混战,以及紧随而至的流言蜚语,更甚者后来的被贬、劫囚。
  侯月滨听了这话后,却沉默了。
  没了话语,原本就有些闷热的空间更有种令人恐慌焦躁的窒息感,奇怪地是刑房内的所有人仿佛都不着急,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
  最后到底是被绑着的人沉不住气,深吸了口气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种说法,便是已经承认自己四年前所干的事了,又或者在于狁说出诬陷朝廷命官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那些事都曝光了。
  又是一阵沉默。
  凌深斜倚着墙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下一刻,就见原先待在里头的侍卫都出来了。他愣了下,随即就想问怎么了,结果出来的侍卫个个对他视若无睹,除了最初看了他一眼,竟是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过去了。
  在最初诧异过后,凌深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刑房中,只是说来也怪,自那之后,他竟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
  这是在说悄悄话么?凌深偏头想了下,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往前走了两步。他特意放轻了手脚,走到刑房边上,刚往里瞧了一眼,就见于狁转身走了出来。
  “这就完了?”凌深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诧异,脸上则明显挂着名为“失望”的表情,话说他还什么都没听到呢。
  “够了,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想吧。”于狁走出刑房的脚步顿了下,片刻讳莫如深地回道。
  凌深自认不了解侯月滨,没资格发表什么评论,自然没在这问题上纠结,转而又问:“那你找到想要的答案了么?”
  “其实早有头绪了,不过看他方才的样子,八|九不离十。”于狁颇为肯定地说道。
  就在刚才,他将之前预谋算计好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包括他们故意透露前锋营的驻扎地点一事。侯月滨并非一个小人,除了曾经陷害他的事外,这个人也算是个深明大义的,更何况他的确为皇帝做了不少大事。所以于狁决定相信他一次,果然在他提起这些事后,原先坚定监军营内没有奸细的他突然动摇了,而且看他的神情,那个人一定是他绝对信任且从未怀疑过的。
  于狁非常清楚,整个监军营会让侯月滨如此信任的,只有一个人,便是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个姓董的老头了。
  听于狁说有头绪了,凌深在好奇心驱使下,张嘴就问:“谁?”
  却见于狁被问后,意外迟疑了下,又回看了他一眼:“……你大概没见过。”
  “……”凌深抽了抽嘴角,决定不理会这人。
  于狁又问:“要去看看么?”
  “谁?那个奸细?”凌深歪着脑袋,牵起嘴角,只觉得有些好笑,“去看干嘛,除非你打算让我帮你问话?怎么?真要我去严刑逼供啊。”
  话是这么说,两人却没停下脚步,径直走到了地牢出口。一边的侍卫早在看到他家主帅的身影时就早早取来外袍,等于狁到了身边,恭敬地将外袍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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